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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没有这个必要了……”我的话还未说完,忽然心中一动,朝北野菁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急忙把她塞进房间的空衣柜里,然后自己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陌生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我皱着眉头问:“先生,请问你有什么事?”
陌生男子恭敬的说:“我能不能进去说话。”
我仔细听了一会,确认只有眼前一人来并无其他人于是让陌生男子进来。
“不知道是周先生到来,所以先前的冒犯请周先生不要介意。”陌生男子对我就是深深的一躬。
“你是?”我现在一头雾水,怎么连旭川都有人认识我?
“我是松口组驻旭川分堂负责人,明良桥晃。很荣幸认识您。”明良桥晃伸出手,我也伸手握了握,“我在去年还在东京当一个小头目,见识过先生的神威,当时松口组高手尽出还是不能把周先生怎么样,所以我对周先生是敬佩至极。”
“原来是松口组的呀,哈哈,不知道松口三郎先生还好吗?双叶小姐也还好吧?”我吁了一口气,总算跟松口组还有些交情。
“会长大人一切安好,多谢周先生关心。”明良桥晃笑着说,“小姐也很关心周先生情况,嘴边挂得最多的名字就是周先生。”
“哦?双叶小姐还记得我?”想到那个装成小护士给我吃黄连的双叶蝶舞就觉得有趣,不知道她脱离松口集团自立门户发展的怎么样了?
“今天你找我有什么事呢?”我想到刚才明良桥晃的话,不禁问道。
明良桥晃又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实在抱歉周先生,周先生先前帮了我们松口组一个大忙,会长告诉我们说周先生是本会永远的朋友,无论怎样都不得与周先生为敌,今天早上我们确实不知道是周先生,实在抱歉了。后来听手下的汇报描述我才肯定是周先生,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太抱歉了。”明良桥晃不停的道歉。
我还奇怪谁会有那样的势力,可以随时封锁一大段的街区,现在知道是松口组反而不奇怪了。
“既然是误会我也不想计较了,否则我还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厉害呢?”我的话让明良桥晃心中一凛,他当然也知道为什么松口三郎告诫他们不与我为敌的原因,那就是树一个我这样的大敌,就是拿松口组的生存做赌注。
我拉开了衣柜的大门,北野菁从里面摔了出来,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我对她悄悄的说:“你先回房,呆会我在找你。”
北野菁知道我不想让她知道其中的一些内情,这时也不敢在坚持了,点了点头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明良桥晃两个人,我问:“松口组什么时候改头换面了,西装不穿改穿忍者服了?”
明良桥晃咳了两声说:“会长听了周先生的意见,也觉得所有人穿黑色西服太惹人注目了,所以让我们换成大众衣服,只有开会时才穿显得气派。不过我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明良桥晃倒是挺坦白的。
“会长还认识到用枪支容易成为打击的对象,容易成为众矢之的连警方也会留意,而且不便于携带,加上见识过周先生的实力觉得枪并不是万能的,所以让我们不要轻易用枪,同时训练一批忍者逐渐代替枪手。”他继续介绍道。
“松口先生看得倒挺远的。才不过一年时间就训练出这么多能打的,而且只是旭川地区。”我赞叹道。
“周先生过奖了,其实我已经用个人关系借调来了全北海道所有的忍者。因为当时客户提供资料时已经介绍了有一个武功厉害的保镖,为了保险起见我加大了人力,不过就是漏算到周先生一个,而且试验也证明了他们的能力还是无法拦住周先生。”明良桥晃尴尬的说道。
“哦?照你这么说,他们的训练都是以我为参照物了?”我笑着说。
明良桥晃没有回答,因为他根本不好给我答案,说是也许会引起我的不悦;说不是,摆明了骗我,也会让我不高兴。
这时北野菁敲了敲门,然后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进来,放下杯子坐在我和明良桥晃的身边说:“能不能告诉我你们替谁杀我?我愿意出三倍的钱,帮我解决他们。”
明良桥晃抱歉说道:“对不起,由于有周先生的缘故,我们已经无法完成客户的任务了,要退回客户所有定金。所以就不能不守规矩透露他们的消息,更不能接受你的请求。”
北野菁平静的说:“我早已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了,那我问一下,他们出多少钱?”
“三千万日圆的定金,三亿日圆的费用。”明良桥晃一点不含糊的告诉了北野菁。
“三亿日圆就可以换得几百亿美圆的资产,他们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够精细的。”北野菁冷笑着说。
“那我也有一个请求不知你能不能帮忙?”我对明良桥晃说。
“周先生尽管吩咐。”明良桥晃回答。
“暂时不要把现在的事情告诉你的客户,就让他们以为你们还在进行下一步计划,也就是推迟还他们定金的时间。”这样我和北野菁就可以争取到一些时间。
明良桥晃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说:“可以……”
我们还是连夜赶去了札幌,不过不是搭乘札幌派过来的车,而是乘坐的火车。
到了札幌车站才下火车,就听见有人叫我和北野菁的名字,稀稀疏疏的人中一下就找到了目标,是雷诺那高大结实的身影。
北野菁一头扑在雷诺的怀里尽情的哭泣着宣泄着心中的情绪,雷诺没有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轻轻的拍着北野菁的背部,以此来安慰她“受伤”的心灵。
直到北野菁停止哭泣,才上下仔细打量着北野菁,看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过了几分钟,雷诺忽然一惊,赶忙拉着北野菁到了不起眼的地方问:“你们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不是吧,老雷,就你能到,我们就不能到?”我调侃着雷诺。
“废话,我当然能够轻松的避开他们安排在车站的眼线,上车他们也毫无察觉。再说他们的目标也不是我,我能够轻易出来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你们两个还留在旭川。”雷诺翻了翻眼睛怪我不知轻重。
“雷叔,是这样的,那些人都是不凡的朋友。”北野菁抹了抹红红的眼睛小声说。
“朋友?”雷诺倒吸一口凉气,“把他小子伤成那样的还是朋友?”
“那不过是一个误会,那些人的头头亲自过去道歉了。”北野菁这会帮我说话了。
“小子,你很不错呀,竟然可以黑白通吃,以前我还看走眼了。”雷诺一副“刮目相看”的表情,雷诺当年吃了黑道的亏对黑道的人也一向没有好感,我知道爱屋及乌的典故,可不知道恨屋会不会殃及屋顶的喜鹊。
“认识而已,不算很熟。”既然这样,松口组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我也干脆装聋作哑。
“既然大家都没事,那我就放心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办正事要紧。”北野菁站在了我和雷诺中间,拐着我们两个的胳膊走了出去。
简单的吃了一点早餐,我们就踏上搜寻的路途。
还是和在旭川时的情形一样,我们三个像是无头苍蝇一般,看着地图在札幌的马路乱转,看到医院就要求停车,接着去问情况。
对于这种漫无目的的行为我是提不起精神,我坐在出租车上都差点要睡着了。
不知不觉,一天就要过去,路边的街灯慢慢亮起,我又渐渐感到了饥饿。
又是一家医院,我意兴阑珊的跟着北野菁和雷诺下了出租车,仰天打了一个哈欠,吸了吸鼻子让寒冷的空气进入肺部强自抖擞一下精神,我终于发现了比和老婆逛商场还无聊的事情。
“叔叔!”北野菁忽然叫了起来。
“真奈美!”对方也诧异的叫出了声,由此可见此人必定是北野菁曾经向我介绍的他两个叔叔北野纯一郎和北野龙之介其中的一个了,但是不知道是哪一个。
就在北野菁叔叔叫唤的同时,还有一个人也行动了,那就是雷诺。
雷诺朝着对方就是狠狠的一拳,对方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入雷诺的怀里。
北野菁激动的对我说:“我父亲说不定就在这医院里面。”
“你父亲在不在医院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控制你的另外一个叔叔,看样子他一定来了。”我拉住了冲动的想跑进医院的北野菁,冷静的分析道,“也许就在他后面不远,千万不要让他溜了。”
猛然听到身后一辆汽车发动机的响声,我急忙一个燕子翻身倒跃到那辆已经发动的汽车顶上,运起全身的内力,挥起拳头重重的砸向汽车挡风玻璃,“哗啦”一声坚硬的钢化玻璃成为随片,我拉住司机的衣领直接将他拽了出来扔在地上,然后跳下车,拉开汽车的后车门,对着里面蜷缩着身体的人弯腰打了一声招呼:“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北野先生…………”
我钻进轿车,舒服的坐在了北野菁叔叔的身边,“大”字形的摊开了双手靠在了豪华舒适的座位上,接着搂着北野大老板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北野先生,车子宽敞明亮设计突出坐起来确实很舒服,唯一不足的只有车窗的质量差了一点。”我指了
指呼呼吹来冷风的大洞。
此时北野菁气喘吁吁的跑到车前,焦急的说:“我问遍了医院的人,并没有找到我父亲,真是急死人了。”
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笑着说:“大鱼都被逮到了,还急什么,按照昨天的情况分析,他们早就知道你来日本并且作好了一切的准备,所以才会从旭川临时转院到札幌,不过他们实在不会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就突破重围来到他们面前。所以他们今天来医院要么是办理出院手续,要么就是办理入院手续的,我说的没错吧,北野先生!对了叫北野什么先生?”
车里的北野先生很是震惊,估计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北野菁白了我一眼,不过还是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