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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您也知道我从跟着你离开的那天开始就失去了记忆,不知道三叔能不能告诉我,我来自什么地方?家里又犯了什么事情,又是因为什么才触怒了皇上,现在家里的人被抄斩了,还是被流放,”谨君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甘广成的脸色,看着他的脸色猜测,“或者还是被关在牢中?”
“你一个小小的孩子问这些做什么?”甘广成满脸的不悦,“要知道我带你到这里已经冒着很大的危险了,难不成你还准备回去送死不成,”说着他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好好的回牛角山过你的日子,不要没事就给我找事,要是你被官府的人给认了出来,我能救你一次,救不了你第二次。”
他说完就往门外走,打开了门,芸娘和风都站在门外,芸娘面上带着哀求,“三少爷,求求你就告诉小姐吧。”
甘广成冷哼了一声,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走了。
风走到怔怔的坐在那里的谨君面前安慰道:“小姐,你放心好了,你的家人我一定帮你找到。”
谨君感激的看着他,眼中有水光滚动,风看着心中不忍,上前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小姐为难民们带来了生的希望,老天一天不会让你骨肉分离,一定会让你们团聚的。”
回到牛角寨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事物了,准备吃的、穿的、用的、玩的,在忙碌中,谨君只有把找回家人的想法暂时按下。
她记得当初刚刚穿越来的时候那个说是自己娘亲的女子曾经说过她爹爹叫什么,母亲叫什么,还有她自己的名字,可那时她刚来,思绪也纷乱,根本就没有记住那些名字,现在想起来就后悔,要是把那些名字给记住了,就凭他们得罪的人是皇上,也不至于没办法知道他们现在的境况。
到了年三十这天,谨君还在为了这个生自己的气,睡了一天没有起**,第二天一大早,外面隐隐的有人声,似乎在说些什么徐家寨之内的东西,谨君听了听,心中烦躁,用被子把头给蒙了,继续睡她的觉。
芸娘端着洗漱的水从外面走了进来,把手中的水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走到**边笑着说:“小姐,今天过年呢,村民们都在外面等着给你拜年,你好意思这样躺着让他们在外面受冻?”
谨君躺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说,“你让他们都回去吧,我心情不好,都不要理我。”
芸娘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笑了,“小姐,你听听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再睡也不迟呀,”躺在被子里的谨君仔细的听了一下,外面的人似乎在说小姐,徐家寨的全体村民给您拜年了,声音洪亮,如震天的擂鼓,一声一声的敲打在谨君的心坎上,她猛然的推开被子坐了起来,外面的声音变得更加的清晰的灌入耳膜,顾不得身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裳,趿了鞋子就往窗户的边上跑,推开窗户迎面的冷风让她变得清醒,可是外面的声音却让她的心热乎乎的。
芸娘拿了棉袄给她披上,就看见外面黑压压一片的人都异口同声的喊着:“徐家庄的全体村民给小姐拜年了,祝小姐健康成长,祝小姐聪明伶俐,祝小姐……
谨君的眼睛慢慢的被泪水迷糊,恍惚中人群中有个男子走了出来对着她作揶,“村民徐风祝愿小姐天天开心,快乐成长!”
风改了姓?谨君眨了下眼睛,被泪水洗刷过的眼睛更加红肿,个子还是那么小,蒜头鼻,皮肤黑黄,薄薄的嘴唇,模样丑陋的她此时在众人的眼中是独一无二的,她是他们的救星,是他们的活菩萨,只要她愿意,他们愿意想尽一切的办法让她开心,人生不过几十年,她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第十一章危机
更新时间2014422 12:31:21 字数:2308
“徐记伙计徐雷祝大小姐天天开心,快乐成长!”狗蛋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双手抱着拳说道。
“徐记徐闪给大小姐拜年,祝大小姐天天开心,快乐成长!”
“徐记徐电给大小姐拜年!”徐电说着深深一揶站了起来,仔细的看着谨君认真的说道:“大小姐,今年是我们和你过的第一个年头你怎么就哭了,该不会是怕我们把你给吃穷了才伤心的吧。”
大家都知道谨君哭不是因为这个,要不然大家也不会一大早的就改了姓名来给她拜年了,她不是没有了亲人吗,那他们就都改了姓,这样一来就都变成了谨君的亲人。
徐电的话让气氛活跃了起来,大家都开心的笑着,谨君也破涕为笑,嗔道:“就你会说话,小心我罚你的月列。”
“那我不说了,银子重要。”徐电说着一跐溜跑回了人群,大家再次轰然大笑,谨君心中多日来的阴霾也被冲散了不少,徐家的人她就算找不到了,她的身边还有这些亲切敦厚的村民陪着。
或许,她和这个身体的生身父母根本没有缘分吧,这样想着,心里好受了很多。
等到人群散了,谨君立刻吩咐了芸娘叫徐风来见自己,芸娘伺候她吃了饭就去找了徐风,相互间见了礼,谨君也不绕弯子,直接说道:“你去和村民们说,他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要改姓了,还是姓过去的姓吧,改姓这个礼太大了,我受之有愧。”
徐风来的时候就猜到她会这么说,现在听她推辞就说道:“小姐,在大家最困难的时候是您给了大家一个生的希望,大家改姓这个想法早就有了,只是想等到过年的时候给您一个惊喜,您就不要推辞了。”
谨君再三的和徐风说,让村民还姓过去的姓,可是村民们很是坚持,就连一身酸味的刘秀才,也改成了徐秀才,在谨君的坚持下,大家也不说自己换回以前姓的事情,她说起,他们就点头,事后依然还是姓了徐,日子久了,谨君也只好随便他们了。
不管谨君的心里如何的郁闷,日子还是要过下去,过了四月,寨子里开始了忙碌,整地,育苗,播种,一件事情接着一件的忙了起来,等到事情都忙结束,已经到了七月霉雨季节,谨君在徐风的陪同下看了庄家,这里都是山地,种水稻不行,可是种小麦、黄豆、红薯和玉米倒是没有话说。
小麦已经到了收割的时候,玉米和黄豆她准备一年收成两次,种的早些,收完了麦子,就要收玉米和黄豆了,以前储藏粮食的仓库嫌小,也要多盖一些房子,谨君一边走一边说,跟在旁边的徐风给她打着伞,不时的点头附和两句。
如今寨子里的事情除了谨君就是徐风在管,四个铺子,徐风只和各个铺子的掌柜打交道,农庄这边也找了负责的人,村民治安也有专门负责的人,徐风只要管好这些负责人就好,加上村民性格纯朴,两百来号的人竟然相处的其乐融融,从没有发生过斗殴偷盗的事情来,这让谨君非常的欣慰。
回到了寨子,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徐风告辞了谨君回了自己的住处,芸娘侍候了谨君梳洗,这才端了热腾腾的饭菜。
门外有敲门的声音,芸娘打了伞跑了出去,不一会带了徐秀才走了进来,谨君喊了他一起吃饭,他也不客气,坐下来端了芸娘给盛的稀饭喝了起来。
等到二人吃过了饭,徐秀才就问了她今年有些什么打算的话,谨君说道:“今年要是收成好,我准备再开几家铺子,现在人口多了,只有四家铺子只怕维持起来有些困难。”
徐秀才点了头,“嗯,那我就尽量加快课程,让他们多识字,也让小姐有可用的人。”
谨君笑着说道:“那就多谢先生了。”
徐秀才看着她笑了笑,他还是不习惯和一个七岁的孩子讨论生计的事情,尽管她很有能力,他也确实跟着她过上了好日子,可七岁的年纪本应该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年纪,却承担着两百多号人的生计,说不让人吃惊,那是骗人的。
两个人又闲话了一会,就在谨君以为徐秀才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的时候,他却提出告辞了。
送走了徐秀才,忙碌了一天的谨君也感觉累了,芸娘侍候她睡下,明明觉得很累,可是想起来徐秀才那欲说还休的表情,她就有些睡意全无,好不容易有了睡意,门外的院子再次被人敲响,芸娘披了衣裳去开门,进来的还是徐秀才,相比上次过来,他这次的脸色有些苍白。
“小姐呢?”徐秀才的嘴唇都在哆嗦,芸娘看着不对,赶紧把他往屋里让,谨君听见动静披了衣裳坐了起来,不一会芸娘走了进来,“小姐,徐秀才有话要对您说。”
谨君穿了衣裳,芸娘陪着她下了楼,徐秀才正在楼下不时的踱着步子,偶尔停下思考一下,又焦虑的来回走着,谨君的心咯噔一声,徐秀才虽然清高,但也不是那种见不得风雨的人,他今天这是怎么了?
见她出来,徐秀才上前迎了两步来到她的身边,“小姐,大事不好了。”
谨君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先生有什么事情请坐下说吧。”
“小姐,”徐秀才急的满头是汗,谨君奇怪的看着他,清冷的眼神让他慢慢的静下心来,他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站在那里说道:“小姐,老实对你说吧,我是元国的礼部侍郎刘宏。”
谨君挑了下眉毛,这里是元国,她来了之后没有多久就知道了,不知道的只有刘宏的身份而已,端起芸娘倒的茶喝了一口,什么也没说,刘宏看了眼门外,那里似乎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让他心惊不已。
徐秀才嘴角翕翕,如果他面对的是个老者,就算是一个成年的女子也好,偏偏现在他面对的是一个七岁的孩子,有些事情牵扯太大,让他简直找不到突破口来说。
徐秀才正在为难,院子的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芸娘转身要去开门,被徐秀才拦了下来,他本来焦急的脸色更加苍白,谨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的往下落。
“徐秀才,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谨君问道,徐秀才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说了谨君未必能懂,自古以来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不说,要是那人不管不顾的屠村,让村民们死的不明不白,那他就是千古的罪人。
说还是不说在徐秀才的心中纠集着,翻江倒海一般的让他难受,苍白的脸色变成了红色,刚准备说,芸娘已经在谨君的示意下去开了门,刘宏的心中一松,或许那人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