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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一定要到外面跑一趟。
林海等人身为晚辈,劝不住魏紫,就只能依着他,不过林海到底不放心,找了孟林护送陪同,正好孟林也闲的发霉,不等林海说完,立马点头应允,拉着林海去找魏紫,姐弟俩随意商量几句,大致定了个方向,孟林就去准备出行事宜,魏紫只管在家等着出发。
孟林活了半辈子,大都是在东北西走,大江南北游了个遍,不但是个优秀的保镖,还是合格的向导,两人轻装简行,从五月二十出发,先去了金陵,逛了夫子庙,游了明远楼,孟林是个不拘小节的,还带着换了男装的魏紫去了秦淮河的画舫,才意犹未尽的往下一个目的地。沿着京杭大运河南下,一路去了扬州、苏州、杭州,各地名胜美景转一圈,特色小吃吃一遍,一直玩到过了七月底才往回转,回程路上转道山东,专程去看了看大明湖畔的好风光,可惜没有遇到一个叫夏雨荷的姑娘。
等到魏紫和孟林回到京城时,已经过了八月十五,若不是为了赶林昉的周岁宴,魏紫真不想这么快回来。
到家后,别人还没怎么样,林妹妹先拉着魏紫好一通撒娇,嗔她出去玩也不带着自己,魏紫毫无诚意的答应下次出门一定带着她,才算暂时安抚好她。
不过三个月不见,林海看到魏紫激动不已,魏紫一直在他身边还不觉得,猛然离开几个月,林海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每天早上起来仍是先去魏紫房里请安,也不管她在不在,晚上用饭,虽然仍是一家子在一起,只少了一个人,就像圆不完整了一样,连饭菜都不如往日香甜。
魏紫回来的第一天,晚上林妹妹非要挤到她床上睡,晚上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林妹妹有说不完的话,因说到贾家,林妹妹嘟着嘴说:“祖母不在家,外祖母让人请我过去,我都不好拒绝,去了又没什么好玩的,也就几个表姐妹还算不错。还有一件奇事,这几次我去外祖母家,二舅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看的人心里毛毛的。”
魏紫说:“想来他们是有自己的打算吧,不过你也不用顾虑太多,你是林家的姑娘,万事自有我和你父亲为你做主,不管他们打什么主意,我们不点头,全是白搭!你这两次过去,他家那个凤凰蛋没闹什么事吧?”
林妹妹说:“没有,二表哥如今天天跟着二舅舅读书。虽然晚上仍在外祖母房里睡,白天却很少到内宅的,我去的几次,二舅舅拘得紧。只有午饭时见了二表哥一面,话也未曾说过几句,倒也相安无事。祖母,我有一事不明白,又不好问外祖母,您能告诉我吗?”
魏紫忙问什么事,林妹妹说:“大舅舅家的大表哥没了。所以琏二表哥是二表哥,二舅舅家是珠大表哥和宝玉二表哥,两家的排行是各排个的,为什么表姐妹们却是在一起论排行?”
魏紫一摊手:“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暖儿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林妹妹说:“我本来也没在意,还是上次过去,无意间听到惜春妹妹跟她奶嬷嬷抱怨,惜春妹妹很不高兴。说她明明是东府嫡出的大姑娘,为什么要跟西府两个庶出的相提并论,我才想起二姐姐和三妹妹两个都是庶出。总觉得有些不合规矩,又说不上是哪儿……”
魏紫说:“唉,你外祖家本是武将之家,好些地方跟咱们家规矩不一样,咱们注重的事情他们可能并不注意,我也不好说他们做得不对,只是咱们两家不是一路人,所以平常不喜欢和他家来往。你不过是偶尔去做客,不管顺不顺眼,也不要多说。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林妹妹点点头,又拉着魏紫问她旅途中见闻,魏紫到底年纪大了,没那么多精神,打个哈欠,说:“今儿也晚了。明天闲了我再细细跟你说,赶紧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
林妹妹看魏紫那么困倦,登时不好意思起来,歉意的冲魏紫笑笑,合上眼睡觉。
没过两天,就到了林昉的周岁,林家同样请了不少人,魏紫虽然还没歇过来,仍强打起精神应酬来宾,林昉这小子现在还走不利索,不过爬的飞快,抓了本书出来,众人奉承说要“子承父业”之类,也算是皆大欢喜,反正不管抓什么,总比贾宝玉当初抓了胭脂强。
贾家又给魏紫下帖子请她赏菊花吃螃蟹,魏紫推说身上不好没去,可第二天王夫人就带着贾探春一起来探望魏紫,魏紫也不好不见,见了却也没什么话说,王夫人那人本就木纳,魏紫如今又不愿意勉强自己,两人不过略客套几句,就让人带着王夫人去小瓜尔佳氏处了,探春自由林妹妹接待,跟着她去了自己房间。
林家院子里也有不少菊花,如今开得正好,林妹妹想请她玩得好的几个小姐妹来家做客,请示了魏紫,魏紫巴不得她多几个朋友,忙举双手赞成,让人把菊花搬到她院子里几十盆,剩下的事都由她自己准备,也算是锻炼的的社交能力。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首。发
林妹妹如今年龄还小,认识的也都是亲戚家的女孩子,林沁家的书颖,瓜尔佳宛如,富察家两个姑娘,贾家三春,最后还有一个史湘云。几个女孩子都是差不多年纪,或穿着汉服,或穿着旗装,都收拾的干净利索,打扮的漂漂亮亮,看着就赏心悦目。
她们到林家之后,先到魏紫处给魏紫请安,每个人都得了魏紫送的一份礼物,因为史湘云是头一次到林家来,她的那一份格外厚重,礼物发放完毕,魏紫笑道:“你们小姑娘家家的,在一起说不完的话,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去打扰你们了,让暖儿带你们到她院子里玩去,想吃什么只管跟暖儿说。”
女孩子们都笑着答应了,只有惜春一个人神色有异,她盯着魏紫房里挂着的一幅画怔怔的出神,探春拉了她记下,她才回过神来,笑容恍惚的跟着出去了。
魏紫心下诧异,惜春看的画,正是当年她在阿碧版佟佳皇后宫里见到的,这些年一直挂在她房里,看到它,就想起自己上辈子和阿朱、阿碧在一起的欢乐时光。自己看着画心有所感也就罢了,贾惜春一个小不点,她能从画上看出什么?她那惊疑怀念的目光是怎么回事?难道……魏紫悚然一惊,为自己的猜测而心惊,一方面她迫切的想把惜春叫回来试探一二,另一方面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由得呆住了。
魏紫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试探,就见一个丫鬟引着贾惜春进来了,贾惜春腼腆的笑了下,说:“老太太,我的手帕不见了。想着应该是忘在老太太房里了,所以过来找找,打扰老太太休息了。”说着,四处看了看。在她刚才坐的位置上找到手帕,一面走过去捡手帕,一面眼睛直盯着那幅画看,眼中惊疑之色越来越重。
魏紫稳了稳神,笑道:“四姑娘喜欢我这幅画?刚才就见你一直盯着看。”
惜春神色一顿,说:“是呀,这画是老太太的吗?不知道画中人与老太太是什么关系?”
魏紫说:“这画倒不是我的。而是我朋友送我的,她就是画中的阿碧,只是阿朱有好些年没见,也不知道她如今身在何处,她知不知道我很想她……”
惜春猛然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魏紫,神色中似有千言万语,到底是魏紫比较沉着冷静。先挥手让那个小丫鬟先退出去,才往前走两步,盯着惜春的眼睛。问:“你是……阿朱?”
惜春怔怔的点头,眼泪夺眶而出,魏紫的眼圈也红了,忙拉着惜春坐下,一叠声问:“你真是阿朱?你什么时候来的?在贾家有没有受委屈?他们对你好不好?”
惜春破涕而笑,忙擦擦眼泪,说:“阿紫你还跟以前一样,说话一串一串的,好像说的慢了有人跟你抢一样。惜春出生时我就跟着来了,当初刚有意识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个什么星星告诉我,要我好好在这儿生活,等过完这一辈子,就能回到咱们原先的世界。原本我是一天也不想在这儿待的,总是想我老公和我女儿。可是又回不去,我就总是哭,过了一两年才好些,我真没想到能遇到你和阿碧,你们两个好吗?阿碧呢?她是什么身份?”
魏紫神情恍惚了下,强笑道:“我挺好的,我来的时候林海才十几岁,到现在已经快三十年了,从一个中年美妇变成现在的老太太,你也瞧见了,林家如今和书中所写大为不同,这都是我努力的结果,怎么样?我成就不错吧?”
阿朱版惜春笑道:“我在贾家时听说林家的事,还在奇怪是哪里出了问题,我就猜可能是有人穿越,也怀疑过林老太太,可是不知道林老太太就是你,所以也不敢问,生怕别人发现异常。不过阿紫,你既然成了林老太太,怎么还让林海娶了贾敏呢?我记得你最反感贾家的人了,按照你的风格,不是应该离贾家远远的吗?”
魏紫无奈叹道:“唉,别提了,当年太天真,不小心被人算计了,只好把贾敏娶回家,我都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行,贾敏求子心切,吃了什么求子秘药,结果被人钻了空子,在药里添了点东西,好不容易怀孕了,却坏了身子,生下林妹妹不到半年,她自己就挂了,后来我又给林海娶了个媳妇,就是想把贾家的影响降到最低,就这样,贾母没事还要找点事凑过来呢,你在贾家也应该知道,他们隔三差五就要请林妹妹过去,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我是真不想理他们,又不好撕破脸,烦都烦死了!”
阿朱版惜春同情的看一眼魏紫:“贾母打的什么主意我不知道,只是偶然听到她和王夫人说话,好像是宫里的贾元春说的,要他们一定要拉拢住林家人,还说什么让林海妻子说说好话什么的,我也听不大明白,不过根据我在贾家这两年的体会,贾母和王夫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若不是跟林家交好有大好处,她们肯定不会下这个功夫,你还是小心些吧。”
魏紫点点头:“嗯,我知道,以前就是因为没有防备,吃了他们一次亏,要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