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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到那里去了”太子问道,却在隔了半响依旧没有人回答,自己也知趣没有再说话,二人就这么静静的沉默着。
“七弟,你为什么要清醒过来?”好半天,龙吟夜的左上方,传来一道幽幽又带着无奈甚至是埋怨的声音。
素素心中气急,却还是耐着性子,心中一直说着,我现在在玩游戏,不许说话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动。
太子见龙吟夜没有半分触动,当即那双本就阴沉的眸子更加阴沉,突然站直了身子,站在离龙吟夜两步的远的地方。
“龙吟夜,今日我也不与你绕弯子,从小到大你就比我受父皇宠爱,我在习字的时候你在父皇怀中撒娇,甚至是我生病在殿中无人照管的时候,你却与九弟搀着父皇带你们去狩猎“
“同样是皇子,凭什么你就能得到优待?我明明也是堂堂正正的皇子,为何你就比我高一头,若说我母妃是因为趁父皇酒醉生的我,但是你母妃也不过是一个宫女,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爬上的龙床,你不过也是个贱种而已”
太子越说越激动,竟然欲上来拉扯龙吟夜。
只见男子眼中散着戾气,顺势扣住太子的手,咔咔几下,太子的双手立马骨折。
甩了甩手,男人一身雪白的袍子徐徐作响,甩了甩手,龙吟夜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的笑容。
”就凭你这种只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的废物太子,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我师母不知道比你那个贱人皇后娘亲好了多少倍,也就是你那个笨蛋蠢材皇帝爹不知道珍惜,早知道还不如让我师父早些带走他“
素素越说越来气,大手一挥,一道罡风冲着门口而去,两边的门大力关上。
“敢骂我师兄,看我怎么收拾你”
只听噼里啪啦骨节断裂的声音,还有接连不断的惨叫顺着门缝里稀稀拉拉的传了出来,却没有半个人听到。
所有的人就好像一夜之间消失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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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一路畅通无阻的进了书房,心中的疑心越来越重。
太子府的守卫向来森严,不可能会任由人自由进入,而且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看见那个煞,传说中的杀手排行榜第一名。
摸着一排排的书架,寻找着机关,按照记忆深处的习惯。
果然在花瓶底部找到了自己想要看见的机关。
只听“噼噼啪啪”机关开启的声音,一个有书柜那么大的空间缓缓展开。
北宫晓伸手便打算进去翻找,却在手就要触到只是感觉到来自身后的巨大压力,身子敏捷的就是一躲。
“是你!”北宫晓望着面前一身黑衣正紧盯着他的男子,煞!
男人望了她一眼,眸子深处竟然浮现出一丝痛苦,而后厉芒一闪,右手成爪向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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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皇城中一座巨大的庭院中,一人立于林中,久久静立,突然凌空抽出一条金鞭,随后在林间舞动起来,穿梭在其间的叶子被内力所伤震裂。
鞭子的尾部挂着一道尖勾,一旦碰过的树木,无一幸免。
灰尘滚滚然那红衣男子却没有半丝狼狈,反倒是原先散在空气中的戾气少了许多。
见自家主子已经发泄过后,离情立马送上白巾。
汗水顺着男人小麦色的胸膛缓缓流下,性感十足,一手接过来回优雅的擦拭着。
“药老呢”拓跋冥阳漫不经心的问道。
“已经在路上”离情一边回答一般忍不住偷偷擦自己脸上的冷汗,主子这都是今天第二十三次问了,难道他心里也开始急了?
“那人的行动应该有效果了吧”拓跋冥阳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离情连忙躬身答道“对,他的一石二鸟之计应该能够成功,恭喜主子”
男人精致的桃花眸却是挑了挑,摇了摇头“二鸟?你以为龙吟夜这么好对付?不过如果太子死在龙吟夜手里,北齐皇帝再怎么样也会头疼一阵吧”
“还是主子的人用得好”离情狗腿的说道。
“离情,你跟我这么久还是什么都不懂,有一把锋利的刀固然是好事,但如果那把刀会锋利到不小心伤了手,你会怎么办?”
ps:今天的两更完!
太子府危险重重(三)
“离情,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怎么还是什么都不懂,有一把锋利的刀固然是好事,但如果那把刀会不小心伤了手,你会怎么办?”
“主子的意思是说煞会对咱们有异心?”离情表情也终于凝重了起来丫。
作为杀手榜第一名,真的会甘心只做幕后吗?而且他的真实身份还是一国皇子,虽然并没有被被人所认同,但是已经足够他内心的不甘引起暴动了。
拓跋冥阳眯了眯眼眸,而后笑了笑,邪魅得诡异,眼帘上挑。
〃那也要看看他能翻得出多大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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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内,房间门被打开,雪白的衣角自先迈出,一脸的轻松闲暇,若是这会有人看到定会觉得清风拂面。
素素在转身之际扫了一眼滩在地上已经没有半分力气的太子,不屑的撇了撇嘴,”我还以为一国太子有多了不起,原来这样不堪一击,真是浪费了我竟然出了一半的力气媲”
随后悠然飘出了屋子。
屋子内,明黄的衣袍上全身脚印,太子正在屋子正中以一种不可能的状态倒在那里。
脚竟然在自己的头上,手中握住刚才小心翼翼的盒子,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并没有去顾及自己的疼痛唤人,而是死死的望着那空空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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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沿着方才进来的路一路走去,心中在思量着,要不要等北宫晓那个笨女人。
到了门口,竟然发现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竟然睡着了,天气的炎热使得他们脸上的汗珠一颗颗的望衣襟里面流。
素素也未多过在意,心想估计是炎热嗜睡,在跨门槛时却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味道,很清,若不是她浸淫多年的医术,每天将草药当饭来吃,怕也是分辨不出的。
蹲下身子将两个侍卫弄醒,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两个侍卫近距离接近龙吟夜一般的天人,双眼睁得老大,一副手足无措状,问及却是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素素深吸口气,好吧,北宫晓,我不是要救你,我只是好奇这太子府到底想要对师兄做什么。
脱去外衣,将身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张清丽的小脸,素素跃上房顶,闭上眼仔细聆听着整座太子府的动静。
兀然厉光一闪,朝着书房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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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晓在书房中跟煞周|旋着,这人的武功在她之上,只是在书房中难以伸展让她占了便宜,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煞脸上表情未变,黑曜石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北宫晓的动作,半响啧啧道
“你的武功也就这样了,离开山中这么多年没有半点长进,还是一味的将自己的突破口暴|露在对手面前。
这句像是怀念的话使得北宫晓躲避的身形微微一顿,被男人凌空的一掌扫到。
嘴角流下一条蜿蜒的血迹,后背渐凉冒出冷汗。
这个人的招式虽然跟他不同,但竟然跟她的心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他们之前应该是熟识。
煞的招式就像是专门克制她一般,应该说是好像知道她会出什么,早早将其封死。
北宫晓弯腰一避,感觉到那凌厉的掌风竟削掉了她鬓间的一缕发丝。
“笨女人,武功这么差还逞什么强”
就在这时,素素凶悍的声音落下来,转眼间已经和煞缠斗在一起。
女子毫无技巧的穷追猛打竟然将煞打得躲避不及连连后退,北宫晓赶紧趁机将身后的火烈鸟护在怀中。
刚一转身,素素一把扯住她,二人从房顶跃出。
男人负手站在原地,望着右手的牙印,唇边扬起一抹阴冷的笑。
黑色的袍子在整间屋子里显得各外阴暗。
随后去了原先招待北宫晓二人的房间。
整间房间阴暗,还未进门便感觉到了有一道微弱的喘息顺着门缝飘了出来。
进了房间,望着地上的太子,煞邪恶的笑了笑,并没有过去扶他。
”啧啧,看样子龙吟夜是对你恨之入骨啊“
望着昔日对自己还算好的大哥,太子到现在还是不愿相信。
想要张口,却是痛得直抽气,全身的经脉都已经被那个丫头扭断。
只得眼睛死死望着眼前散着冷气的男人,这气息,与那晚好像。
男人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之后的话也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期待。
”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带着嘲讽。
”我是该说你天真还是蠢?当真以为我是来辅佐你登上皇位?你登上皇位对我有什么好处?封个亲王还是一官半职?“
”只有自己主宰自己,才是最好的,原本想你若是听话做我的傀儡我便多留你一时,可你却又超出了傀儡的范围“”谁准你动北宫晓的!你以为她是你能肖像的人?你给她下迷}药以为我不知道?“男人蹲下身子,冷凉的手扭住太子本就断裂了的手脚,”她是我的猎物“
犀利的目光突然加剧,太子直觉得那目光扫过的地方,比刚才的疼痛更甚。
无力的摇了摇头,北宫晓那晚的药并不是他下的,他却发不了声。
“我原本想留下你的性命来让龙吟夜与皇帝无法交代,可是我现在却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除了拓跋冥阳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我不是太子,这是不是比所有的努力都快呢?嗯?”
说到这里,男人的声音比平常多了一丝温度,却更让太子感到阴寒。
煞一脚将空盒踩碎,不屑的说道:
“你真的以为这里面真的装着能制服龙吟夜的法器?真是愚不可及”
“啊”喉咙被捏住,双眼瞪得全所未有的大,太子渐渐失了呼吸。
煞摘下面具,打开大门,第一次开始迎接堂堂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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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确定没有追兵,北宫晓二人才回到了王府。
风月赞正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挠着头皮。
北宫晓心中大惊,进到房间见龙吟夜的脸色比往先更加苍白了不少。
“怎么回事,不是说是旧疾吗,那他怎么还不醒?”
冲出门外,拽住风月赞的衣袍,那青色袍子转瞬间被捏得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