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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西弗勒斯现在还非常的年轻,但是他在魔药上的成就,几乎无人能及。
黑魔王拥有很多打手,但是只有这么一个魔药天才。
直到所有人都觐见完毕,黑魔王动作优雅地站起来:“今天我将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们,”他环顾了追随者们一圈,在各种狂热的视线中,将目光定格在了艾玛身上,“有人告诉我,桑克斯·阿德拉不知为何突然之间生了重病,目前所有的阿德拉家族成员都已经集聚到了霍普斯庄园——三天后,我将亲自带着你们前去参与这场盛宴!”
在听完这个消息后,艾玛脑子里先是一空,随即被疯涌上来的狂喜所淹没,她快走几步上次,再次单膝跪在了黑魔王的身前,用着喜悦和狂热的眼神注视着他:“我伟大的主人,感谢您所做的一切,我将永远地追随着您的脚步前进!”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
她终于……等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阵亡了,瘫倒在地
☆、74┏ (゜ω゜)=?
三天后的夜晚;作为白巫师标杆一样的霍普斯庄园骤然燃起的熊熊大火宣布了食死徒们近几年来最大的一场屠杀的开始。
如血一样鲜艳的烈焰几乎映红了半边天际;凄惨的哭喊在这样的大火下显得格外的渺小,呼啸而过的大风将冲进去的食死徒们如同举行狂欢盛宴一样嚣张兴奋的大笑卷了出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分虚弱的怒叱——
因为行动得太过突然;阿德拉家根本就没想到食死徒居然敢就会这样直接地冲了进去,一时惊慌之下竟然各自为战地对上成批的食死徒,等到他们醒悟过来想要重新组织反击的时候,已经晚了。
看着昔日富丽堂皇的庄园此刻全都陷入一片火海之中;艾玛站在黑魔王的身后,神情似有一丝恍惚。
她曾经和叔叔在这儿整整住两个月。窗外有棵高大的桂花树,繁茂的枝叶甚至延伸进了她的房间里。树顶上有个鸟窝,里面的小鸟每到了下午就会唧唧喳喳地叫不停,有时候她听得烦了会带着一把果仁爬到树顶上去,那些小鸟便会停止轻快地叫唤,一点也不害怕地啄着她摊开在掌心的果仁。鸟喙啄在掌心的感觉痒痒地,这个时候她便会干脆地待在树上,任由着清风拂过自己的脸颊——
然而从今往后,这些记忆将不会再有,它们都永远地消失在这片大火之中。
没过多久,一个食死徒兴奋地跑过来,低声对着黑魔王说了几句什么,随后黑魔王弯起一抹优雅地笑容,他看向身后的艾玛:“他们在地窖找到了桑克斯·阿德拉——现在,他是你们的了。”
“我伟大的主人,”艾玛拼命压下心里的那份激动,单膝跪地亲吻黑魔王的袍角,“感谢您赐予我这次难得的机会。”
“去吧,别让我失望。”
当他们随着那个食死徒来到桑克斯·阿德拉所在地的时候,艾玛才真正知道黑魔王所说的别让他失望是什么意思。
那里除了桑克斯之外,还有他最小的儿子,一个仅仅只有十岁的小男孩。
“主人说交给你们了。”
那个食死徒暧昧地笑笑,后退几步,却是没有离开,而是远远站着,然后看着他们。
“看来他对我还是不怎么放心。”
艾玛自嘲似地耸耸肩,正要转身走向桑克斯·阿德拉的时候,西弗勒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我来吧,”他低声对着艾玛说,“你不要再做了,一切都交给我。”
“西弗,”艾玛轻盖在他手背上的手一直微颤着,“虽然我很想这样做……但现在不行,这个必须由我来结束。”
说完她走到桑克斯·阿德拉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曾经显得高傲无比但是现在狼狈不堪的男人。
“桑克斯,你在强迫叔叔为你们做事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对吗?”
“艾玛·李,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因为誓言的事而做到这个程度,你居然加入了食死徒!”
桑克斯狼狈地躺在地上,脸上满是黑色的烟灰,在禁锢咒的作用下,他必须要很用力才能抬起头直视着艾玛,而他的小儿子同样被缚在地上,泪水鼻涕以及泥土在他的脸上全都混杂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既可笑又可怜。
艾玛用魔杖敲敲头,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真以为只是牢不可破的誓言的缘故吗,还是说,要我提醒你艾琳娜做了什么吗?”
桑克斯在听到艾玛的最后一句话后,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猛地睁大眼睛:“你是怎么知道……”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运,”艾玛冷笑着半蹲了下来,她拿魔杖用力地抬起桑克斯的下巴,“就跟从今天之后,再也不存在什么光荣的白巫师家族一样——”
大概已经知道自己最终的命运,桑克斯·阿德拉完全放弃了为自己再辩解什么,他最后看了一眼护在身后的小儿子,忽然低声哀求着艾玛:“我知道我和艾琳娜都对不起你的叔叔,但是看着你父亲曾经也是阿德拉家一员的份上,至少请放过尼尔……他才只有十岁……”
艾玛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后一点一点地敛起脸上的表情,最后她站起来的时候,脸上已经看不出任何表情和情绪。
“求求你……别这样……”
桑克斯再次惊恐地挣扎起来,拼命地将那个小男孩护在身后。
他在这一瞬间,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深沉压抑的恨意,浓烈地仿佛要将他淹没了似的。
现在,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
“桑克斯叔叔,现在道歉已经……太迟了。”
在说完这句话后,艾玛缓缓地举起魔杖——
“阿瓦达索命!”
连续两道绿色的荧光瞬间从艾玛的身后发了出来,准确地落在桑克斯父子的身上,他们甚至连惨叫声也来不及发出来。
西弗勒斯一只手抓着艾玛的魔杖,而另一只手举着自己的魔杖——
那两个索命的魔咒是从他的魔杖中发出来的。
“艾玛,我说过已经可以了,”他从背后用力抱住艾玛,“接下来的事全都交给我。”
“……所有吗?”
“所有!”
第二天早上,莉莉在报纸上看到阿德拉家族覆灭的消息后,惊得摔碎了咖啡杯。
她的婚礼在前一天晚上举行,所有的凤凰社成员都被邓布利多召集起来参加了她的婚礼,所以在这件事上,没有一个人竟然知情。
“天哪,”她不可置信地捂住嘴,“怎么会……”
波特赶紧让莉莉去到客厅,挽起袖子收拾好玻璃碎渣后,他拿着报纸边看着边走进客厅:“看样子食死徒们要更嚣张了。”他皱着眉说。
“不知道艾玛有没有在这些人里面……”莉莉自言自语地说到半截,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不可能没有艾玛,她说过的,要对着阿德拉复仇,甚至为此愿意加入到食死徒。”
“莉莉,我觉得你不应该再想着艾玛了,”波特丢下报纸,走过去抱着莉莉,拍了拍她的肩,“从她加入食死徒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是敌人了,这一点你必须得明白。如果有一天我们在战场上相遇的话,你这样会让我担心的。”
莉莉的眼里似有一丝迷茫,但很快又变得清明起来,“詹姆你说得对,我确实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毕竟我们现在已经是敌人——”她揉揉自己的前额,然后给了波特一个充满着甜蜜意味的早安吻,“谢谢你,波特先生。”
“不用谢,波特夫人。”
波特微笑着,回吻了自己心*的妻子。
阿德拉家族的覆灭在巫师界掀起了一场巨大的波浪,黑魔王的声势在此基础上达到了顶峰,就连魔法部,也不得不暂时约束手底下的傲罗们,千万不能和食死徒们正面交锋。
至于凤凰社,在被食死徒们来来回回地扫荡了几次,失去了不少成员后,邓布利多迅速地转变了策略,将所有的行动都转到了暗处。
艾玛在阿德拉家族覆灭之后,忽然整个人都变得沉寂下来,除了黑魔王要求她跟随其他人一起行动以外,她再也没有走出过自己的家。
就像是她的人生在报完仇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一样。
渐渐地,她不再出现在黑魔王的召见名单上,不再被人提起名字,到了最后,她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
相对而言 ,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名字越来越闪亮,尽管他没有冲杀在最前线的位置,但是他的魔药让很多人都无法忽略他。
时间就这样慢慢地过去,到了一九八零年的夏天。
在西弗勒斯觐见完黑魔王回家之后,艾玛破天荒地没有坐在堆满了羊皮卷的桌子前,而是在经过短暂的失神之后,告诉了他一个好消息。
“邓布利多校长告诉我,莉莉在前几天生了个男孩,取名叫做哈利·波特。”
西弗勒斯微微挑了下眉:“那个自大的混蛋也有孩子了?”
“是啊,听说他的眼睛长得和莉莉一模一样。”
艾玛将自己扔进沙发里,整个人都怏怏地,脸色呈现不健康的白色。
自从阿德拉家族不存在以后,她便将自己的全副精力都花在六爻术上。为了获知黑魔王的魂器以及魂器数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从细微的地方着手,然后通过一件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叠加起来,从而探寻事情的本相,这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这样的事,她从在霍格沃茨就开始了,在加入食死徒对付阿德拉家族的时候中断过一次,现在她又可以重新开始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虽然这样的推算费时费力,但是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因为泄露推断的内容而受到心誓的反噬,毕竟她所说出来的只是综合了自己的各方猜测与判断之后得出来的结果,并不算是直接说出推断的内容。
但是这样的事,需要更多的心力,如此的劳神劳力,带来的后果自然就是她的身体健康程度开始直线下降,到了后来一场小小的感冒都能让她躺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