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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镇模又气又无力的看着他,虽然志浩的激将法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可要不是有他的推波助澜,以自己对待这段禁忌恋情犹豫的鸵鸟心态或许一辈也不会知道仁成的心意吧。
“你小子啊,真不知道是该谢你,还是气你了。”
“谢就不用了,只要镇模哥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就很高兴了。”沈志浩突然无比认真的说。
知道志浩肯定又想起了自己那若即若离的感情,朱镇模安慰的拍拍他,笑说:“志浩,相信我,你会得到幸福的,你是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老天不会那么不长眼的。”
“嗯,谢谢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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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自己今天的戏,朱镇模看了看表,居然已经下午2点了,于是焦急的开车往家赶。
“……朱镇模~,你是大坏蛋……,朱镇模~,你是臭鸡蛋……,朱镇模~,你是咸鸭蛋。朱镇模……呜……,哥你怎么还不回来,好饿呀……”
‘咔嚓~’
“嗯?”耳朵敏锐的捕捉到开门的声音,正在床上无力的小幅度滚动着的赵仁成一个激灵从床上翻身而起,激动的跑下床准备去‘报仇’,不料他忘记了自己脚上还有伤,刚下地走了两步就‘啪嚓’一声光荣的摔了个屁股朝天。
朱镇模才关好门,就听到卧室传来了仁成的惨嚎声,吓得他扔下手里的东西就疾奔了过去。推门进去一看,仁成正趴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呻吟,焦急的把他抱回到床上,朱镇模担忧的责问:“怎么好好的会摔在地上?”
赵仁成既哀怨又忿恨的抬头瞪着朱镇模:“我是你养的宠物吗?”
“不是啊?”
“那我是不是作奸犯科了?”
伸手摸了摸仁成的额头小声嘀咕着:“没有发烧啊?”
“仁成,你怎么啦?干嘛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啊?”
“你还莫名其妙?我才要觉得莫名其妙咧,我既不是你养的宠物也没有作奸犯科,你干嘛把我关起来啊……啊……!”对着朱镇模的耳朵大吼着。
揉了揉自己差点耳鸣的耳朵,朱镇模好笑的看着床上生气的人儿,原来是为了这个啊?呵呵笑了笑,拉过仁成的长腿,检视着他脚踝上的伤。
“你一上午都在干嘛呢?怎么脚伤没见消肿,反倒又涨了些?”
委屈的看着朱镇模:“还不都是你,把我一个人关在屋里,我对你家又不熟,一不小心就、就碰着了呗。”没好意思说是自己滚床单时不小心磕了几次,怕被他笑话,赵仁成自认为善意的说着谎话。
朱镇模无奈的笑骂:“你呀~!真不让人省心。”
‘咕噜~咕噜~’
听到声音,朱镇模偷瞄了瞄某人抗议的肚皮,大笑了起来。
赵仁成尴尬的捂着肚子,脸红脖子粗的狮吼:“快去做饭……!!”
“好好,我这就去,哈哈哈哈,你先、先躺会儿,哈哈哈哈。”
“快去啦……把我关起来不算,还想饿死我是不是?!”抓起枕头朝朱镇模仍了过去,赵仁成气恼的冲着他大喊。
接过丢过来的枕头放回去,朱镇模开心的看着比之前些天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仁成今天有活力多了,走上前故意恶质的瘙他痒痒:“让你丢我,居然这么嚣张敢对前辈扔东西?让你学坏!”
“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敢了,哈哈~饶、饶了我,呵呵、哈哈。”
朱镇模抱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仁成去到客厅放到沙发上,把电视机遥控器交给他:“乖乖坐在这里等吃饭,不许搞怪听到了没?”
赵仁成撇撇嘴,迫于对方淫威,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点点头。
回到玄关拿起刚才被自己丢在这里的东西,朱镇模心情甚好的为客厅的别扭小家伙洗手作羹汤。
因为仁成脚伤的关系,朱镇模做了几道比较清淡的食物,仍是端去了客厅。
给仁成盛好了饭,他又转身去拿了今天在路上特意买的消炎和消肿的药。
“先把药吃了。”递了杯水给仁成。
“嗯,好了,把脚伸过来我给你再抹些药,药店的人说这个对消肿特别有效,你小子可别再给我弄出什么花样来。看我做什么?吃饭啊,不是早就饿了吗?”
“那个……那个你不吃吗?”
“你先吃,我给你抹完了药再吃。”笑看着仁成,朱镇模催促着他开动碗筷。
好像有什么咸咸的液体流进了心窝,赵仁成吃着美味的食物,感受着脚上温柔的抚触,心里却烦乱的不知如何是好。他想开口问问镇模哥他做这些究竟是为了什么,可又不敢问出口,他怕一旦他问出来,现在的一切就会像灰姑娘的故事一样,到了午夜12点就又恢复成原型了。他很喜欢现在被镇模哥宠着、逗着的感觉,这让他觉得自己是被对方重视着的。
“好吃吗?我今天做的都是清淡的东西,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嗯,好、好吃。”赵仁成口吃的说完,脸红的低头扒拉着饭菜。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朱镇模又低头认真的给仁成抹药按摩。
赵仁成用眼角偷觑着他温柔的动作、温柔的眼神和温柔的笑容。心里矛盾的想:要是我的脚永远都这样那该多好啊……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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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仁成在朱镇模家已经住了三天了,这三天他就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切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明明之前镇模哥已经拒绝了他的表白,可现在为什么又要对自己这么好?如果只是担心他的脚伤而照看他,他还可以勉强理解为是镇模哥同情心泛滥,但……镇模哥不时会亲亲他的脸颊、额头,晚上还搂着自己入睡的举动他可不会认为这是兄弟间能做的。
第一天他不敢问,也不想问,他怕这么美的梦被突然打破了。可现在,面对镇模哥越来越亲昵的态度,他实在是忍不住内心的躁动,这样既怕又期待的心情折磨的他坐立难安,他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他决定今天镇模哥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哪怕结果还是一样,也好过现在这样心情七上八下、飘忽不定的。
朱镇模从片场开车回家,一路上握着方向盘不时的还吹着口哨哼着歌,心情非常好。三天了,他看得出来仁成对自己已经没有成见了,他的温柔攻势看来还是蛮凑效的。这次他绝不会再让这个别扭的小家伙逃出自己的视线了。
“仁成,我回来啦,今天在家有没有乖啊?”
正在厨房煮汤的赵仁成听到朱镇模回家后的前半句本来还很高兴,让他有种两人是夫妻的错觉,可后半句听起来又让他特别不爽,让他生生收回了要应声的冲动。什么叫在家有没有乖啊?又把他当宠物看待了不是?真是气死人。就是因为镇模哥总带些调侃意味的这些话才让他不敢确定对方对他的好到底是不是也是对他有意思。
“仁成,仁成?……”
赵仁成郁卒的翻搅着锅子就是不应声。
朱镇模焦急的从卧室、卫生间、书房搜寻了一圈出来,仁成的脚才刚刚消肿,这小子不会溜了吧?
拿出手机拨了仁成的手机号码,不一会儿就在客厅听到了一阵音乐铃声。
挂了机,拿起仁成的手机。走的这么急,居然连手机都忘记带了?朱镇模生气的自言自语:“臭小子,就算要走也要跟我说一声啊,真是没良心。”
赵仁成在灶台旁听到他的抱怨声,凉凉的大声说:“喂,你家人没教过你不要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吗?”
突然听到有人说话,朱镇模吓了一跳,回过味儿来才听出是仁成的声音。快步走去厨房,看到仁成正站在那里煮东西,担忧的上前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责怪道:“臭小子,脚才好了些就不安分。”
“哎哎~!我的锅,还煮着粥呐。”
“我会处理,你给我在床上好好待着去。”
“喂!我是看你片场家里两边跑心疼你才亲自带伤下厨的,你不感谢我,居然还凶我?”
听到仁成说心疼他,朱镇模停下脚步,目光灼灼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
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颇不自在,赵仁成强装很有气势的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朱镇模哈哈大笑着,然后挑了挑眉,凑近赵仁成的耳朵,轻轻吹气道:“嗯,还真没见过这么俊的小帅哥,晚上要在床上多看几眼才行呐。”
赵仁成刷的一下红了脸,这、这、这……红着脸抬起头怀疑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猛男,眼前的人真是镇模哥吗?是那个向来正经八百、温柔待人的朱镇模吗?不会只是长得很像的来冒充的吧?将怀疑的眼神变为犀利瞪着他,很严肃的问出一个傻问题:“你到底是谁?”
朱镇模好笑的看着他:“我、我是谁?呵呵,臭小子真该打你屁股了,在我家住了快3天了,居然问‘我是谁’?”
赵仁成那眼睛瞥他:“切~,我的镇模哥才不会像你这样轻浮,还、还调戏我这良家少男。”
良家少男?朱镇模心里真是乐坏了,这小家伙怎么会这么可爱啊!哈哈……
“哦?‘你的镇模哥’啊?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啊,是个又温柔、又体贴、又正直的人。”好像真拿对方当冒充的了,赵仁成傻傻的被朱镇模诱导着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那这个既温柔又体贴的人知不知道你第一次酒醉留宿的时候在他睡衣上流口水的事儿啊?”
“你、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睁大眼睛瞪着这个冒牌货。
朱镇模把他轻放回床上,眉眼带笑的近看着他,说:“那是因为我当时根本就是在装睡,所以才知道有个傻小子企图湮灭罪证,还差点儿把我的睡衣擦烂掉。”
赵仁成哀嚎一声,抓起身后的枕头遮着迅速爆红的脸。天呐,来道雷把他劈了算了,他脑子一定是进水了才会认为眼前的人是冒充的。这人‘真’的不能再真了!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赵仁成又故意‘哎呀’的大叫一声。
“怎么了?”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