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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姨今儿个怎么了,怎么会发出这种感叹?”独孤鑫源有些诧异,脸上也的神色也有些凝重,难道青姨自己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吗?
“你看我现在像不像快行将就木的老人家啊,一天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还老感觉困。”青青虽然这么说,可是却没有对此感到害怕,很坦然,只不过,话语中多少有些萧索。
“青姨胡说什么呢,青姨年纪轻轻,怎么就同那…….以后不许胡思乱想,源儿不知道,原来青姨也是这么一个……女人。”独孤鑫源虽然口中斥责,可是心中却更加的凝重了。
虽然他如此的斥责青姨,可是现实情况,却明显的告诉他,这里边一定有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他必须得查清楚。
难道是之前青姨所中寒毒还未清除干净,还是又有人下毒谋害青姨。
如果真是那样,他一定不会放过凶手,不管是谁,就算是他,他也绝不会放过他。
想到这里,独孤鑫源的双眸中闪现了恨冽的神色,杀意也随之外露。
“好小子,长大了,敢这么跟青姨说话了,真是欠揍。”青青闻言,站定了身子,手指勾起,一个暴栗狠狠的敲在了独孤鑫源的脑门上,随后双手叉腰,还真像一个悍妇。
“老人家可没青姨这劲头口,”摸着疼痛的额头,独孤鑫源嘀咕到,身形还缩了缩。
感觉就像被人欺负了,却又不敢抵抗的小可怜一般。
“还敢顶嘴,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你真把青姨当摆设了。”却不想,青青一听,声音顿时拔高了,作势就要在出手修理独孤鑫源。
“青姨好像卖豆腐家的媳妇。”看到做茶壶状的青青,独孤鑫源作势有些怕怕的后退,可嘴里还是嘀咕着。
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传进青青的耳朵里,这下青青双眸中的火更甚了。
“小子,今天不揍你,你真当青姨是病猫了。”怒吼一出,人已经扑向了独孤鑫源,之前那昏昏欲睡的状态那还有啊,独孤鑫源一边闪躲,一边装作怕怕的,一边却小心的看着青青,就怕她不小心伤到。
只不过,看到青青这么的活力,他悬着的心才放下了些。
贤王府中,安静了多日,终于有了让人惊讶的活力嗓音。
看着青青和贤王的打闹,整个贤王府里的人,都瞪大了双眸,看着这嬉闹的两人,真是他们的主子吗?
可是,闭了闭眼,再度睁开,那两个人,那脸,那眉眼,那神态,分明就是他们的主子,那还有之前的形象啊,完全就是两个嬉戏的孩提一般。
这样的他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小姐和王爷,而是两个真心感受快乐的人儿。
不像长辈和晚辈,倒像是姐弟,更甚是兄妹,谁叫看到的人,都看得出是贤王一直在让着小姐,而小姐还得理不饶人的紧逼着贤王。
“青姨,我的脸毁了。”就只见贤王蒙着左脸,一边闪,一边嚷嚷。
“没事,毁了还有半边脸,就靠这半边脸,源儿依旧能横扫天下。”青青感到有些累了,站定了身子,边喘息,边说到。
她根本就没有用力,那小子还真会装。
喘息未定,青青却感觉腹部隐隐作痛,眉头一皱,难道是那东西在作怪。
想到那疼痛,青青就真想昏睡不醒。
“怎么了?”看着青青微微弯曲的腰腹,独孤鑫源担忧的问道。
闹归闹,青青的一举一动可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肚子疼。”青青也不隐瞒,直接用袖口擦了擦额头渐渐凉却的汗水。
“回房吧。”独孤鑫源直接就抱起了青青,才刚松开的眉头再度紧皱。
“源儿,我要沐浴更衣。”青青也不客气,任由独孤鑫源把她抱回了寝房,她现在想的是,把这一身的汗水洗去,也好忍受接下来的折磨。
“青姨,稍等。”温柔的把青青放到了屋子中的凳子上,独孤鑫源走出了寝房,不一会,大大的浴盆被抬进了房中,热水也被送入。
没等青青吩咐,所有的人都退出去了,她们都知道,她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伺候着。
好像休息一会,这肚子的隐痛也慢慢缓解了。
青青快速的洗去一身的汗水,换上了干净的衣裙,等待这那非人的疼痛袭来。
擦拭着头发,青青有些莞尔,怎么这感觉就像等着上刑场一样,真是怪异。
“青姨,好了吗?”门外传来了独孤鑫源的声音。
“进来吧。”看了看自己的装扮,青青对着门口说道。
“青姨,源儿想请大夫确诊一下,青姨的伤口是否痊愈了,可好?”虽然大夫已经站在门外,等候吩咐,可是独孤鑫源还是首先征求青青的意见。
虽说自己是好意,可是他却不想让青姨觉得自己不受尊重。
“进来吧,看看也好。”青青当然明白独孤鑫源的心意,虽说之前一直有太医,但是在独孤鑫源的心里,那些太医还没外面的大夫来的可靠吧。
顺便,她也可以让大夫弄点止疼之类的药,虽说不想喝药,但是她更不想忍受那非人的折磨。
“草民拜见王爷,小姐。”只见一个胡须花白的精瘦男子进来了,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青青并不陌生的药袋。
“免礼,好生为小姐看诊。”贤王独孤鑫源脸色平和,但是话语中却有着让人敬畏的深沉。
“恕草民斗胆,还请小姐伸出右手。”只见老大夫从药袋中取出一个类似枕头一般的东西,放到了青青身边的桌上,示意青青把手放上去。
老大夫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该有的程序,独孤鑫源却直接站了起来,走到了青青的身后。
只见大夫把手指搭在了青青的脉络之上,闭眼号脉。
半晌之后,大夫突然双眸圆睁,惊诧的看向青青,随即又再次认真的诊脉。
他的举动也让青青和独孤鑫源面面相觑,一种似乎是不详的感觉也袭上心头。
独孤鑫源的双手不自觉的放到了青青的双肩上,微微用力,示意她不用紧张。
可是却浑然未觉,他的表情要远比青青本人来的凝重。
青青释然一笑,已经经历过生死的她,对于此已经释然,就算做不到静如死水,但是却也能处之泰然。
“请王爷恕罪,否则草民不敢妄言。”在终于确诊之后,老大夫却跪倒了独孤鑫源的跟前,直接请罪。
而这更让独孤鑫源的担忧更甚了,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青青捏了捏双肩上的手,让他放松。
“大夫有话尽可直言,王爷不会降罪于你的。”青青开口了,既然是自己的身体,她也想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说。”独孤鑫源从青青身后走到一旁,沉声命令到。
心中的弦却紧绷到了极致。
“小姐有嗜睡迹象,刚才出现腹痛,是因为小姐之前用力过度,动了胎气所致。”大夫牙一咬,还是把结果说了出来。
就算是他再也走不出这王府大门,作为医者,他还是得把真实的结果告诉患者。
“什么?”这下,惊诧出声的是青青了,独孤鑫源则是惊愣的看向青青,好似在询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的青青一直是在皇宫里,难道……可是,如果真是那样,那个人也太无耻了,既然已经有了事实,为何却又要把青青送出皇宫,远离自己。
难道,他连承担责任的勇气都没有吗?
却不知,他的想法却远远偏离了事实。
“小蛆身休赢弱,体质偏寒,恐有滑胎迹象,还请小姐小心保重身体,一旦出现意外,不止胎儿不保,就是小姐也有性命之忧。”既然话已出口,大夫索性把该注意的也全都说了出来。
该说的他说了,该提醒的他也提醒了,至于怎么处理,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源儿,确保今日之事,绝不透露半个字。”青青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大夫,清冷的命令已经出口了。
在还没有反映过来,这肚子里有了孩子是一种什么感受?
第一反应,她就已经做出了理智的决断。
“青姨放心吧。”独孤鑫源沉声答道,人却已经走出了寝房,虽然之前请大夫已经很保密,但是他还是要再确认一下。
也趁这个机会,他要好好冷静一下。
青姨有孕了,可这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青姨要怎么处理?
如果这个消息一旦传出……独孤鑫源想都不敢想象,那将会是何等的景象。
“两个选择,一个是死,一个是活。”青青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大夫,虽然知道他无辜,但是她必须保证这个消息不能外泄,一旦外泄,这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她不在乎别的,但是,手心放到小腹上,这里有了她的孩子,她自己的孩子,她绝不容许任何人威胁到她的存在.绝不容许。
“任凭小姐发落。”老大夫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称为小姐,可是能够住进贤王府,又让贤王如此礼遇的女子,又会是谁?
虽然他是老百姓,但是这样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称呼小姐,却身怀有孕,这不管是从女子的声誉来说,还是这孩子的由来,都是不得为人知的秘密啊。
而他却知道了,他刚诊断出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远离京都,不得擅自进入京都,如果想活命的话,今晚之事,闭口不提,包括你的家人,否则,我也保不了你。”青青看着眼前的老大夫,她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他却是第一个让她知道有孕的人,也算是孩子的第一个知情者,她不想让这无辜的鲜血亵渎了孩子。
“谢小姐不杀之恩。”老大夫这下却一反镇静的神态,感恩涕零的连叩数头。
他知道,这事的后果,正因为知道,当他得知自己还有生存的机会的时候,他有了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
“来人,把老先生和其家人一同护送出京城,其中不得有任何闪失。”
青青声音微冷,希望这一切不会在现意外。
否则……今晚之事,不知要沾染上多少鲜血,牵连到多少无辜的生命。
“你们四人一起去。”稍加思索,青青动用了身边的四大侍卫。
“是。”从角落里出现的四个男子,面色凝重。
自始至终,他们一直都在,这发生的一切,他们当然也清楚明了。
“小姐稍等。”跪在地上的老大夫,迅速提笔写下了方子。
“去吧。”拿着手中墨迹未干的方子,青青坐着一动也不动,独自一个人静静体会这突然的意外。
孩子,她有了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