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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历史上的武则天是不是真的爱着李治,但是她这个穿越到这里来的小女生,却从一开始便深深爱上了小治,这动人心弦的诗词,便是她心情的真实写照。
小治,你快些来接我!
雨下得更大了,媚娘白皙的手臂上滴起水来,一滴一滴,如同充满期盼的泪珠。媚娘收回手臂,正要关窗时,黑夜中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啸——“嗖!”
一支箭突兀的出现在媚娘的手臂上,黑色短箭没入手臂数寸。这黑箭通体闪着幽幽的荧光,媚娘毫不觉疼痛,反而痒痒的麻麻的,有一种舒服的感觉,她心下大惊,知道这是一只毒箭,正要高声大叫,喊人来救她时,头一晕,“扑通”声中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窗外阵阵冷风吹了进来,夹着清甜芳香的雨丝,窸窸窣窣的甚是好听。感业寺人人陷入熟睡之中,竟是没有人发觉媚娘晕倒在地。
第二天早晨,由于媚娘久久未去上早课,慧清师太派人来叫,这才发现媚娘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脸色煞白,双唇铁青。慧清师太这一惊非同小可,这媚娘可是皇上喜欢的人,皇上若是得知她变成这般模样,不知会怎样怪罪她照顾不周。她急忙亲自入宫通知皇上,李治得知消息,带着太医火速赶来,连早朝都没有上,众臣们等在朝堂之上,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发生何事。
这老师太,年纪也没有多老朽,这不是还行动自如、精神矍铄吗?怎得连个人都照顾不好?让他的媚娘受此苦楚,要不是看这老尼年纪大了,他又是个敬老尊贤之人,他真的要把这老尼责打一顿了。
太医耿其冷诊治过后,跪倒向李治回禀:“启禀皇上,武姑娘所中之毒,乃是相当珍贵的七虫七花膏,是由七种毒虫七种毒花调配而成,臣等需要知道是哪七种毒虫,哪七种毒花,方能解救。一旦配错了药,武姑娘立刻毒发身亡,回天乏术。而且如若没有解药,单靠用药吊着,武姑娘不过四月之命。”
李治急道:“如何才能知道是哪七种毒虫?哪七种毒花?”
耿其冷道:“必须找到下毒之人,拿到解药方可。或者……四川唐门之人也可解此毒。”
没用的东西!你竟解救不了!
李治真想打他一掌,但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挥一挥手道:“你下去吧!”谁让他一贯仁厚,无缘无故责打大臣之事,他还真做不出来。
李治想了想,对张少卿道:“天下毒药,多出于四川唐门,他们自然能解。也罢,朕带着媚娘亲自走一趟,骑着朕的汗血宝马,当会来得及。”
张少卿道:“是!臣请旨随行,臣的马也是出了名的宝马良驹,当赶得上陛下。”
李治唤来肖青洲,让他到宫中传旨,通知朝廷皇上生病,宰相长孙无忌监国。
李治抱着媚娘骑上汗血宝马,带着张少卿向四川唐门奔驰而去。
一路无话,两个月后的黄昏,三人到达唐门。唐门高墙大院,占地极阔,粗粗估计,可供千名弟子居住,甚是气派。
看着这富贵逼人,豪阔粗狂的气派,李治心中指望渐大。
媚娘被李治抱在怀里,一直昏昏沉沉,无知无觉。
李治和张少卿不敢耽搁,下马抱了媚娘上前拍打门上的铜环,立时便有小厮打开了大门,那小厮问道:“您是哪一位?到此何事?”
李治手中抱着媚娘,不能施礼,他微笑着点头示意:“这位仁兄,在下姓李名九,京城人士,妻子被人暗算,中了剧毒,无法可解,听说唐门大名,特来求助,望仁兄禀报一声。”说着示意张少卿递上名帖。
那小厮点点头,接了名帖,道:“请尊驾等一下,小人这就进去通报。”
这小厮不接张少卿递上来的银两,撒脚如飞,进内禀报。张少卿赞道:“御下极严!”
李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不多时,那小厮出来,将三人迎入客厅。这大客厅很像书中所描写的分赃聚义厅的模样,长宽各有二十多米,方方正正。大厅正前方摆着一把紫檀木椅子,大厅四周也摆着二十多把紫檀木大椅,细细数来,左右各有十二把。
那小厮把三人让入客位,又奉上茶来,便退了下去。李治摸一摸媚娘的脸,觉得冰凉,忙脱下自己的大氅裹住媚娘,紧紧抱着。
张少卿见了,也急忙脱下自己的外氅,披在李治身上,李治冲他点点头,微微一笑。
后室传来轻若狸猫的脚步之声,如若不是李治和张少卿武功高强,断断不会听到。一个人从里间转了出来,一出来便拱手为礼,口中道:“李兄弟,你好!”
李治和张少卿忙站了起来,也拱手回礼:“兄台安好!想必您就是四川唐门的主人张渚张爷吧?”
张渚笑道:“正是,李兄弟,还有这位兄台?请坐。”
李治一指张少卿:“这是我弟弟,李少卿。”
张渚点头道:“李兄你好,请坐!”
张少卿笑着坐了,心中却打突突,皇上竟然说我是他弟弟,真是折杀我了,不晓得会不会令我短命!我还真是可怜啊!
张渚瞧着李治怀中的媚娘道:“这位姑娘中了七虫七花膏之毒?”
李治忙称赞道:“不错,正是如此!张门主果然好眼力!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向门主求解药的。”
张渚看着李治:“李兄弟,这毒可不是本门下的。”
李治连连点头:“兄弟自然知道这毒不是唐门下的,但兄弟知道天下毒物,多出于唐门之手,贵门必有解药。还请张门主救命。”
张渚呵呵一笑:“李兄弟,我看这位姑娘是你的心上人吧,你待她简直是如珠如宝。如果你是皇帝,我便要请你用天下江山为易了,你可答应?”
李治哈哈一笑:“好啊!如若兄台真要,又如若我便是皇帝,我便以天下江山为易。”
张渚马上道:“这可是你说的!口说无凭,我们立字为据。如何?”
李治一口答应:“好!就立字为据!弟弟,拿纸笔来!”
张少卿吓了一跳:“这……这……”
李治斜眼望着他:“你结巴什么?发生了什么令你惊异的事吗?拿纸笔来!”
张少卿心道皇上闹什么玄虚?不管他做什么打算,总不会真的把万里江山拱手让人吧?他磨磨蹭蹭地自包袱里取出纸笔,犹犹豫豫地递了过去。
李治接过来铺在桌上,更不多想,笔走龙蛇,“刷刷”几下,写好一张字据:大唐皇帝李治,来求唐门之主张渚救李治心爱之人媚娘性命,如若张渚真的救了媚娘性命,李治愿把万里江山拱手让给张渚,退隐山林,再不问世事。口说无凭,立字为据。
李治
、黄泉路
张渚如获至宝地接过来,仔仔细细吹干后,放入怀中。
明明知道眼前之人便是皇帝陛下,张渚却不跪拜行礼,就像对待普通朋友一般,将李治让进自己的书房,又把媚娘接过来,放到书房的软榻上,先把媚娘手臂上的毒箭拔出,随着毒箭起出,一股黑水冒了出来,滴滴答答滴在地上。
张渚从怀中取出一瓶药粉,撒在媚娘伤口之上,又用一根散发出药味儿的布条牢牢扎住伤口,取出一颗气味刺鼻的药丸,喂入媚娘口中。然后长出了一口气,对李治道:“李兄少待,这位姑娘片刻便会醒过来。
果然不多时,媚娘轻轻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她脸色转为红润,唇色艳如点朱,肌肤莹白如玉,又恢复那靓丽可人的模样。
张渚在一旁暗叹:“怪不得皇帝如此喜爱她,这姑娘果然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儿。”
李治欣慰地握住媚娘的手,轻声安慰:“媚娘,你醒了?可还觉得有哪些不适?”
媚娘小嘴儿一撇,一道晶莹的眼泪流了下来:“小治,我好痛!”
李治责备地看了张渚一眼,张渚无奈地苦笑道:“正常。这恰恰说明毒物已经清除,是以才觉出痛来。”
李治俯□子,亲了亲媚娘的小嘴,悄声地道:“忍一忍,到明日便好了。”
张渚把脸别过去,心道:“这两人如胶似漆,好不害臊!”
果然过了一夜,媚娘的伤口便好了。按理说无论多么细小的伤口,总要个三五日方能长好,但这张渚,不愧是用毒圣手,又兼医药名家,竟使媚娘康复神速。
李治很是高兴,从怀中取出一万两银票,放在张渚手中,连连道谢。
张渚诧异地道:“李兄?你怎么给我银票?不是说好以万里江山为易的吗?你应该写下退位诏书,指定我为下任皇帝,再将天下军权授予我,使我能够顺利即位。”
李治一口答应,道:“好!有何不可?”
媚娘在一旁目瞪口呆,拉拉李治的袖子:“小治,什么万里江山为易?什么退位诏书?什么天下军权?”
李治抚摸着她细白的脸庞,笑道:“我和张门主事先说好的,如若张门主救得媚娘性命,我便将万里江山拱手相让。”
媚娘气得掐着李治胳膊:“小治,你别胡闹!那是你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给这丑八怪?媚娘就算死了,也不愿小治失去这般重要的东西。”
张渚不乐意了:“唉?姑娘,你说谁是丑八怪!”
媚娘骄蛮地道:“除了小治,天下男人各个都是丑八怪!怎么你有意见吗?”
张渚摸摸鼻子,灰溜溜地道:“算了……我没意见……”
跟这女人真是有理说不通……
他又抢着道:“身为九五之尊,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
媚娘道:“谁?谁是九五之尊?这里有九五之尊吗?”
张渚气得指着李治:“这人不就是九五之尊吗?你们还不承认?”
媚娘睁着眼说瞎话:“这位是李治公子,由于和皇帝长得极像,常常被人认错。他是江南贵公子,家中世代经商,可和皇家扯不上任何关系。”
张渚气得一跳三尺高:“你胡说!身为皇家之人,竟然说话不算!这不是失信于天下吗!”
媚娘毫不在意地耍赖:“哼!谁理你呀!小治,我们走!”
李治犹豫道:“这……不太好吧……”
当不当皇帝本没什么要紧,让给这张渚也无不可。
正想表明心思,已经被媚娘拉着跑出了唐门,张少卿乐见其成,心中大喊阿弥陀佛,帮着媚娘拽着李治,三个人上了马,狂奔而去。
张渚在身后大骂,已是于事无补,他一向笑傲江湖,此时却不敢追赶,只能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