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能得到他的青睐,但老实说,她还是隐隐得意着,没想到她的美貌还是足以迷惑他。
“是你多心了。”欧阳延彻转过身,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时候不早,该出发了。”
伍冬鸳满心的得意瞬间消逝,又气又恼,心想这个男人根本一点都不讨喜,不但冷酷高傲,还没什么情趣,当初她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劲,才会如此迷恋他,甚至一直心心念念着想嫁给他?
肯定是中邪了吧!绝对是的!
伍冬鸳对着欧阳延彻的背影多瞪了好几眼,才迈开步伐往马车靠近,谁知原本安静的马儿在这时突然甩头喷气起来,声音之大,猛然吓了伍冬鸳一大跳。
前世的痛苦记忆瞬间泉涌而出,吓得她魂不附体,脑袋空白一片,身子急急往后退,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
在场的奴仆都被伍冬鸳吓到,欧阳延彻也转过头,发现她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赶紧奔向她。
“冬鸳?”他长手一伸,瞬间将伍冬鸳圈入怀里抱紧,担心地问:“怎么了?”
“呃?”伍冬鸳瞧着他,一脸惊魂未定,拚命大口喘息着,胸口持续激烈起伏,有着难以抛下的惊恐,也有突然萌生的……心慌。
若他冷淡的看她出糗失态,甚至讥讽一番,她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但他用如此担忧的眼神瞧着她,反倒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的愣在他怀里。
此时马儿再次小小的喷了口气,吓得伍冬鸳的身子瞬间紧绷,欧阳延彻马上收紧双臂,牢牢抱住她。
“将马儿安抚好,免得再吓到王妃。”他转头命令马夫。
“是!”马夫领命,很快就安抚住马儿。
欧阳延彻一收紧双臂,伍冬鸳就整个人紧紧的靠在他怀里,更是脸红心跳、手足无措,一动也不敢动。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虽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她可还没允许他如此“过分”,他倒好了,乘机逾越了两人的约定,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她想拒绝都没办法。
但她无法否认,被他紧紧抱着,她便不再紧张害怕了,心房逐渐安稳下来,好温暖、好舒服……
欧阳延彻瞧着马夫安抚马匹,眉心慢慢聚起,心有困惑,她向来都这么怕吗?
在确定她已经冷静下来后,他才松开手,低头询问:“你怕马?为什么?”
“呃?谁说我怕马了?”伍冬鸳强装冷静地离开他的胸膛,故意板起脸,不想让他发现她此刻浮动的心绪。“只是偶然被吓到罢了,你不必乱猜。”
其实她本来不怕马,但前世的记忆太深刻、太疼痛了,她才会不由自主的惊恐起来,无法摆脱那一场意外对她心里造成的伤害。
然而欧阳延彻的眉心始终未舒,还想继续追问,伍冬鸳干脆硬着头皮往马车走。“你不是说时候不早了?咱们快点启程,别再多说废话。”
欧阳延彻看着伍冬鸳从他身旁走过,急着上马车,他当然看得出她在逃避问题,不想让他知道真正的原因,若真是偶然被吓到,又怎会发出如此惊恐的惨叫声,仿佛曾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
“王爷,您不上车吗?”曹渊见伍冬鸳已上车,欧阳延彻却没有动作,纳闷的询问。
“呃?”欧阳延彻顿时回神,只能暂时搁下困惑,赶紧上车,往后再找机会询问了。
第七章【夜乡惊雷】
这一趟归宁,欧阳延彻完全给足了伍冬鸳面子,精心准备的回门礼让伍家两老笑开怀,直说伍冬鸳果然福气不浅,才能得到这桩好姻缘,顺道叮咛她,要好好当个贤内助,若能赶紧帮谨王府添个小世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面对爹娘的期待,伍冬鸳只能笑笑的带过,根本不敢让爹娘知道他们俩只是有名无实,谨王府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会出现什么小世子的踪影。
至于将来呢?其实她也不敢断言,面对这一个她已不再熟悉的欧阳延彻,她什么都肯定不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归宁过后,伍冬鸳虽与欧阳延彻住在同一个院落里,但她都尽量不与欧阳延彻独处,甚至要了院落内的其中一间空房另当她的绣房,只要没事,她就窝在绣房内,随兴的做自己的事。
欧阳延彻当然明白,她是刻意在避开他,但他也不曾试图阻止,一切由着她,尽可能的满足她任何要求。
此刻的她,就像受过惊吓的猫儿,无论靠近她的人是好意恶意,她都会伸出爪子自保,必须要等到她心防渐撤后,两人的关系才会出现转机。
他想对她好,想尽可能的弥补她,他如今是认真的,就算无法一见钟情,也能日久生情,不是吗?
只不过他也不会放任她总是在绣房避着,必要时,他也是会耍耍心机的--
“小姐小姐!”
巧莲本来想去蔚房帮伍冬鸳端碗甜汤来绣房,结果她才出房没多久,就急匆匆地奔回房内,赶忙报告。“王爷带着曹渊正走过来,似乎要来咱们这儿!”
此时伍冬鸳正坐在桌边闲适的看书,她讶异的抬起头,并升起警戒。
“他来做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不过曹渊手上拿着一个东西,该不会是要送小姐的吧?”欧阳延彻想耍什么把戏?她猜不到,也不想浪费心力猜,反正等一会儿自然就会揭晓了。
果然没多久后,欧阳延彻就带着曹渊进到绣房内。
“王爷。”伍冬鸳与巧莲一同起身迎接,语气平淡疏离。
“嗯。”欧阳延彻淡淡的点了点头,表情正经,可心中其实隐隐期待着,不知她看到东西后会有什么反应?“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欧阳延彻向曹渊看了一眼,曹渊便将手中一个用灰布盖住的物品放到桌上,随即退开。
伍冬鸳瞧着桌上的东西,对欧阳延彻挑了挑眉,纳闷他在卖什么关子?
“你自己掀开来看看吧。”
伍冬鸳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好奇的掀开灰布,一看到里头的东西,不由得眼睛一亮。
一只身上有着五彩羽毛的鸟儿正安静的待在鸟笼内,好奇的左瞧右看,它的毛色缤纷斑斓,很难不引人注目,就连巧莲也看呆了。
伍冬鸳头一回看到如此艳丽的鸟儿,好奇的问:“这是什么鸟?”
“它叫“鹦鹉”,聪颖机灵,会学人说话,你要是能好好教养它,肯定能教会它说不少话。”
“会学人说话的鹦鹉?”伍冬鸳想了想,似乎有印象曾听爹与哥哥们谈论过,这种鸟儿稀奇珍贵,可不是简简单单就有办法得到的。
“为何要送我这种东西?”欧阳延彻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不自在,这鹦鹉是他特地派人寻来送她的,就怕
她一天到晚老是关在绣房内会闷坏自己,才想说让她养只鹦鹉可以消磨时间。
只要她收下鹦鹉,他就有理由三不五时到绣房来看看,藉着鹦鹉接近她,两人也有共同的话题可聊,便能自然而然的拉近距离。
但他当然不能让她知道他真正的盘算。
“是别人送给我,我不想养,又无法退回去,放着也是放着,干脆给你养。”
曹渊默默瞥了欧阳延彻一眼,这鹦鹉是怎么来的他可一清二楚,所以他也非常明白,欧阳延彻是多么的“嘴硬”。
伍冬鸳本来还期待他会说出什么讨好之语,没想到原来这是他不要的,才会想丢给她,顿时一股不满的怒火充塞胸口,一点也不想接受他的“施舍”。
“原来是你不要的。”伍冬鸳轻哼一声。“我非乞儿,也什么都不缺,为何得捡你不要的东西?我不收,你拿出去吧。”
欧阳延彻没想到会弄巧成拙,语调也跟着急了起来。“这东西说了要给你就是你的,你收下就对了。”
“为何你叫我收下,我就得收下?不收就是不收。”伍冬鸳倔强的抬高下巴,才不让他如愿。
“你……”欧阳延彻双眉蹙得更紧了,她要是不领情,那他这一番心思不就白费了?
顷刻间,脑中一记灵光闪过,他突然一脸恼火地说:“你不收,那这只鹦鹉也没有留下的价值,干脆杀掉算了!”
“什么?”伍冬鸳错愕的睁大眼,没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鸟儿是无辜的,你不能杀它!”
“为何不能?它在王府内毫无价值,留着也只是碍眼,倒不如杀掉省事!”
伍冬鸳顿时心急又心慌,如果鹦鹉真的因此被杀,那不就是她害的?
“不行!你绝对不能……”
“曹渊,还愣着干什么?”欧阳延彻冷声命令。“还不快把鸟儿拿出去处理掉?”
“是!”曹渊恭敬的应答,随即朝桌边靠近。
“不行!”伍冬鸳赶紧伸出手,将鸟笼覆在自己的宽袖内保护,对欧阳延彻再次强调。“我不准你杀了鸟儿!”
“鸟儿是我的,你凭什么不准?你要是收了它,该如何处理你还能决定,但你既然不要它,就无权插手我的决定。”他的态度十分强硬。
“我改变心意了,我要将它留下!现在它已经是我的了,要杀要剐也是由我来决定!”伍冬鸳激动的辩驳。
“你不必勉强自己,免得事后又感到后悔。”
“才不勉强,我也绝对不会后悔!”
“你确定?”
“再确定不过了!”
欧阳延彻顿时沉默下来,似在考虑到底要不要放过鸟儿,伍冬鸳心惊胆跳的瞧着他,就怕他还是执意要夺走鸟儿的性命。
过了一会儿之后,欧阳延彻态度一转,刚才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既然你已答应收下,也说不会后悔,那就好好养它吧。”
“呃?”伍冬鸳愣了愣,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欧阳延彻暗暗一笑,心想她还真轻易就上钩了,若每一回都能如此顺遂,不知该有多好?
“若有空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