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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说。
“这样才显得有诚意,不是吗?”孙尧不紧不慢地吃着饺子。
坐在一边的杨柯问:“你在酒店工作吗?”
“就是我要举酒席的那家。”孙尧解释。
“做什么的?”
“总裁助理。”陈可说。
“是啊——”孙尧故意托长了声调说,“刚才和她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就是那家酒店的老总。我说,陈可,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ABC?那种?”
“什么ABC,又不是谋杀案。”陈可说。
孙尧向老板娘要两瓶啤酒,说是高兴要喝酒,反正也没开车。老板娘拿来两瓶啤酒,又拿来两只杯子。正要打开酒,孙尧说:“老板娘,要三个杯子。也给她一只。”老板娘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眼陈可,意思是你确定要喝酒?见陈可点头,她又拿来一只杯子放在陈可面前。孙尧拿起啤酒给陈可倒了一杯:“为了我们的友情,干杯。”
还没等陈可拿起杯子,孙尧直接碰了她的杯子,一口喝掉杯中的啤酒。看着孙尧咕噜咕噜喝着酒,总觉得他的酒并不是因为高兴而喝,他喝的是闷酒吧。他这是生的什么气。见他喝完一杯,又拿起酒瓶倒上一满杯。
几杯下去之后,陈忍不住问杨柯,他这是怎么了。杨柯才说:“这几天都这样,我说这是婚前恐惧症。他还能享受几天单身生活,最后几天。”说着杨柯笑了出来。
陈可一点也笑不出来,看着孙尧一杯杯喝着闷酒,眼看着两瓶酒都被他喝了,还嫌不够,又要了一瓶。她心里觉得很不舒服:“孙尧,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听听。”
孙尧苦笑了几声,又把一杯酒灌进了肚子。
“孙尧!”
“你别烦我,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喝几杯酒吗?”孙尧粗着嗓门扯了几句。
一边的杨柯摇摇头,示意陈可别多事,高兴就让他喝着吧。
陈可认识的孙尧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在陈可眼里,他应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他闷闷不乐,她认识的孙尧是个永远在笑的人,哪像今天这样,光是看着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好像亏欠了他什么似的。“婚前恐惧症有那么可怕吗?”
杨柯说:“你别问我,我还没有女朋友。”说完之后他看着陈可笑而不语。
“你看着我干什么?”陈可说,但她想到了什么,慢慢地竖起手指,指着自己说,“难道是因为——”
杨柯点头:“今天是碰巧遇到你。就算今天不碰到,我想在他结婚之前肯定会找你的聊聊。”杨柯站起,“我看得出来他心里应该有个放不下的人。如果能过了这道槛,我想他才能做个好老公,将来做个好爸爸。你说呢?”
“你——不是没女朋友吗?”陈可听他的话,怎么感觉他像是经验丰富的人。
“我把他交给你了,至少给他一个交待。”杨柯拿起面前的杯子,喝掉一杯之后说了声,“啊,爽!都说出来才会爽,这个笨蛋家伙!喂,我走了。”
杨柯离开之后,陈可愣住了,她看着趴在桌上的孙尧。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不知道是真喝醉了,还是在装醉。她才明白,虽然她和孙尧做了那么年的朋友,却一点也不了解他,他的家,他的父母,从他口中听到的只是只言片语。“孙尧——”陈可说话时看了老板娘,想想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走吧,我替你去叫车。”
孙尧这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他随时会倒下去的可能,陈可只好让他把手搭在自己的肩上。这才想起来,钱还没付。只好手忙脚乱地掏出钱包去付钱。不知道为什么,她还得向老板娘解释,这是她的好朋友,喝醉了真不好意思。
出了店门,外面的天色已经很黑了。冷风那么一吹,让陈可起一层的鸡皮疙瘩。她看看路边有没有经过的出租车,可这里小路,很少会有出租车经过。有,也是载了客的。两个人在外面又等了一会儿,终于有一辆空车经过。陈可马上伸手去拦车,车子停了下来。
她要上车,孙尧站着不动一下。“怎么了,上车啊。你不是要回家吗?还是想等酒醒了,自己回家。”
孙尧低头不肯说话。
☆、孙尧要结婚了
“你到是说句话,我喊你哥还不行吗?”陈可急了,这个孙尧,今天是怎么了?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上车。”
孙尧还是不肯动。
“我说,你们上不上车?不上车我走了。”出租车师傅等着不耐烦,摇下车窗说了句。
“不上!”孙尧也冲着那个人吼。
那人骂骂咧咧把车开走了。陈可哎哎招着手,想让出租车早没了影。她有点气:“我说你发什么酒疯,好不容易打到车,你还把人给气跑了。你高兴啊!”陈可抱怨了几句,“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孙尧!”她见孙尧根本没听她说话,气得她一拳砸在他身上。“孙尧!”
“冷。”孙尧说。
“当然冷,我们在外面呆了半个小时,能不冷,都不知道现在是零下几度。被你给打败了。”陈可正说着,突然被孙尧一把抱在怀里。他的举动让陈可尴尬,“我说,你怎么了?”她想推开孙尧,却被他抱得更紧。“孙尧。”
“太冷了。”孙尧说,“就让我抱一会儿,一会会就好。”他抱着陈可,心里有很多话,却很难说出口。再过几天,他就是要结婚。杨柯说他傻,他承认,他是傻。如果真爱一个人,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陈可,我——”孙尧捧着陈可的脸,凝望着她的眼睛。孙尧知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没有胆量做自己想做的事。他的父母任由他在外面随便怎么样,但有一点,就是要和他结婚的对象,必须是和孙家门当户对的人家。而江家正是这样的一户人家。
在此之前,孙尧宁愿过着一个人花天酒地的生活,偶尔和陈可这个“好朋友”谈谈心。其他知道自己对陈可的感情,但他也清楚。以陈可的条件在孙家根本没有立足的地方,这一切,陈可都不知道。
“孙尧……”陈可心里没有来由的,突然一紧,痛得她很想哭。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这个孙尧不是她认识的孙尧。皱着眉,脸上全是不知哪来的压抑。“冷就多穿衣服。”
“笨蛋!”孙尧骂了她一句,他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陈可的脸,慢慢地沿着脸颊到她的嘴唇。这个笨蛋,一点也没有看出他的心思。现在,是该做个了断的时候。孙尧一点点的低下头,他的目标是她的嘴唇。曾经那么想得到的宝物,真怪自己不够用心,不够珍惜。现在被人抢走了,才知道她的可贵。这个笨女人!
在不远处的一辆车子中,江凌宵静静地看着那两个人的一举一动。
就在两个人的嘴唇快要吻到时,陈可喊了停:“不行!”她看着孙尧,“我们是朋友,对不对?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你说过,我们永远是朋友,对不对?”她一脸哭腔,曾经也是孙尧信誓旦旦地说,两个人这一辈子永远都是最好的朋友。
孙尧大笑:“陈可,你是傻瓜,天下最傻的傻瓜。可是你会是最幸福的。”他仍旧捧着陈可的脸,拧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怎么了,好像在绝别,别说得那么伤感。”陈可揉了揉被他拧疼的地方。
孙尧双手搭在陈可的肩上:“也许当你说你找到新工作时,我就应该阻止你去的。也许我说,陈可啊,你别工作了,让我养你好了。可是我想你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傻女人。”
“为什么老说我傻。”陈可不服气。
“因为你身在福中却不知福。”孙尧伸了个懒腰,“行了,我的酒也醒了。喂,出租车。”也不知道这个人走的什么好动,随手一拦,便有一便空车停下。孙尧坐上车,对陈可说,“你也早点回家。一个女人晚上别在外面游荡。拜。”
“是谁让我在外面游荡的啊。”陈可冲着远去的孙尧说,“我们永远是朋友,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傻话啊,这还用着说吗——”
孙尧的声音渐渐远去,陈可这才感到双腿发软,蹲了下来。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大声哭了出来。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只知道从孙尧那里享受成为朋友的好处,却从没有想过为孙尧做点什么。她根本不是会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人,更不会为朋友不顾一切。
“哭什么,难看。”江凌宵的声音从陈可身边传来,陈可抬头,看到板着脸的他。“叫你回家,知道了吗!”
陈可抹了一把眼泪:“江总一直等在外面吗?”
“没有。我只是好刚好经过这里。”江凌宵拉起陈可,替她抹眼睛。她感到他的手好温暖。
“谢谢江总。”
“我允许你叫我名字。”
“江——圆宵?”顿遭一记江某人的白眼。“江——凌宵。”陈可叫了几遍,还是觉得还是叫“江总”叫着比较顺口。
“你果然是个笨女人。”江凌宵说。
陈可愣了一下,算了,就当他在说谎也好。只要能这样牵着他的手,她知足了。“你妹妹结婚时,你会去的吧。”
“说什么傻话。”江凌宵说。他看到陈可在笑,“你笑什么?”
“我想江总穿礼服的样子一定很帅,我很期待的说。”她的脸上明明还挂着泪水,但笑得很好看。
“你想看我穿礼服,还是想看我什么都不穿。”
“穿礼服。”陈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说完才明白江凌宵话中的含义。可——“还是穿礼服吧。”她感到江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