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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绔你醒啦?来看看这是几。”祁童伸出一只小肉手,做了一个一的手势,在南荣纨绔面前晃了晃。
南荣纨绔好梦被吵醒本来就不慎愉快,看到那没有丝毫美感的小肉手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更加心烦大手一扬,却因为烧还没退,体力不支在空中虚晃了一下并没有打到祁童的手指。
“哇啊啊!”一声尖利的叫声,南荣纨绔不悦的甩甩头,差点被祁童的狮子吼给震聋了。
就在此时祁童,翠欣儿、李嬷嬷、还有轻儿围在一起开始商量方策。
“糟了糟了,人渣绔好像真的变傻了。”这是祁童。
“嗯,而且眼神好像也不行了。”这是翠欣儿。
“哎呦,你说好好的一个太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这是李嬷嬷。
“我看殿下现在神情恍惚,不然咱们趁现在逃吧。”这是轻儿。
“恩恩,你说的在理,咱们赶快收拾东西逃跑,不然等皇上回来咱们几个都活不成了。”几人一番商量最终下定结论。
太子变傻了,主要元凶是因为去救祁童感染风寒,而轻儿没有看住太子让他大病未好就出来闲逛付次要责任,翠欣儿和李嬷嬷是祁童的贴身侍女付连带责任,所以无论结果如何她们几个都会被皇上喀嚓掉,还是尽快收拾东西各自逃跑的好。
至于赵霖此时浑身的臭味没有任何人愿意和他一起逃跑,所以就留下来给她们挡一挡,等她们成功逃出皇宫,一定会给赵霖弄个衣冠冢每到清明来上两柱香的。
南荣纨绔虽然浑身无力但是耳朵并没有聋,听着她们竟然讨论如何逃跑,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们几个是嫌在宫里活的太久了吗?”南荣纨绔捂着额,恨不得此时此刻把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给绑了,然后扔到宫刑处将那里的十大酷刑都给她们从头到脚来一遍。
几个聚在一起的人一听,纷纷对视一眼,听这语气太子好像没有变傻的样子啊。
“太子爷您醒了?”御医端了一碗汤药回来,见到南荣纨绔竟然已经醒来了,看了看手中的药碗又看了看似乎在生气的南荣纨绔,这个…既然都已经醒了那这药还喝吗?
南荣纨绔撑着半个身子坐起来,轻儿见此连忙讨好的给他拿了一个靠枕,既然太子没有变傻,那太子就是她的衣食父母,一定要好好讨好。
南荣纨绔斜睨了轻儿一眼,轻儿自知闯祸尴尬的笑了笑,南荣纨绔也不在多作计较,轻儿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了她若是真走了,自己一时也找不到称心的丫头了,也罢这次就原谅她了。
祁童见南荣纨绔原谅了轻儿,大眼睛咕噜咕噜一转,连忙夺过御医手中的汤药,狗腿似的送到南荣纨绔面前,嘻嘻陪笑道:“太子哥哥来喝药,童儿给你呼呼。”
一句话雷到了众人,纷纷呆愣的看着祁童,这个还是和太子殿下大吼大叫的郡主吗?
南荣纨绔也一脸玩味的看着祁童,丫头倒也是蛮拼的。
祁童也是硬着头皮卖萌,这里面她闯的祸最大,这时候不把人渣绔哄好了恐怕她今后的日子更难了,她可是记得自己现在正被人渣绔禁足,想到此又挤出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笑容,将药匙放到南荣纨绔的嘴边:“太子哥哥,啊~”
咚!集体坠地的声音,众人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纷纷都安慰自己的小心脏,一定是错觉一定是错觉,看来太子没傻,郡主倒是疯了。
☆、第二十五章 我会不会死掉
祁童一直举着药碗和药匙,而南荣纨绔却环着胸嘴角带着邪邪的笑意,桃花眼中的玩味更重,祁童咬着牙又一次问候了一边南荣纨绔的祖宗十八代,最后摆出更加灿烂的微笑。
“太子哥哥这药都快凉了你快喝吧,童儿的手手好酸哦~”
又是众人的呕吐声,南荣纨绔翻了个白眼,这丫头能在假一点吗?
见南荣纨绔不为所动,祁童隐隐握拳,乖巧可爱的开口:“太子哥哥~”
一声太子哥哥叫的百媚酥骨,众人搓搓手臂,这大热天的怎么突然觉得好冷呢。
南荣纨绔也是一个哆嗦,看祁童一个劲的给自己抛媚眼,声音又是黏黏腻腻的心中一阵恶寒,拿过祁童手中的药碗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药汁划过喉咙有些异样,南荣纨绔放下药碗,桃花眼中的玩味倒是少了几分。
“蓝铃花?”蓝铃花的味道很特殊,小时候他的身体并不好,父皇经常会去凤栖苑采些蓝铃花回来给他入药。
“是呀是呀!太子哥哥你不知道我为了给你采蓝铃花吃了多少苦头呢。”祁童一听南荣纨绔如此问,顺势攀上南荣纨绔的胳膊,一脸献媚的样子。
你也知道蓝铃花不好采的吧,所以看在蓝铃花的面子上就可以原谅她的吧。
“殿下是我将门口的守卫引开的。”被冷落了许久的赵霖也不甘落下,上前两步准备邀功,他一走近众人纷纷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赵霖可不管这个,他被这味道熏扰了许久,就不准他过来讨赏了吗?
只是南荣纨绔俊眉紧皱,若不是他现在身体虚弱他定然也会跳起脚远离赵霖这个臭气熏天的生物,末了只是捂住口鼻:“赵霖自己去宫刑处领二十个板子!”
他自然对赵霖身上的味道极为熟悉,就是那个味道将他臭醒的,饶了他与几位美人的约会,他此时没有赏他五十大板都是仁至义尽了。
赵霖一听没有领到奖赏反而还要挨罚,整个脸都垮下来了,上前的脚又收了回来,蔫着身子一步一步向外走。
心底一片悲凉,被主子嫌弃,身上又是一股子臭味不知何时能散去,瞬间他觉得被全世界抛弃了。
祁童一脸同情的看着赵霖的背影,完全没有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负罪感。
“领过罚之后再去领一百两赏银。”南荣纨绔又加了一句,虽然赵霖扰他清梦该罚,但却是救主有功,赏罚自然要分明。
赵霖一听蔫了的身体立刻充满活力,二十大板并没有什么,他是练武的底子又加上他和宫刑处的人关系向来不错,二十八大板也只是做做样子,但是一百两,那是相当于他三个月的俸禄啊,想到二十个板子就能换来一百两银子还真是赚了。
“臣马上就去领罚!”只闻其声人却早早就不见了,众人不得不感叹金钱的力量就是强大啊。
南荣纨绔喝了汤药头脑倒是清楚了很多,揉着眉心开口道:“你们都下去吧。”
李嬷嬷和轻儿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最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听纨绔让他们退下纷纷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祁童和南荣纨绔两个人。
突然安静下来祁童倒是开始有些不自在了,心中想着人渣绔不是要将她怎么样吧,虽然心中忐忑却还是一脸献媚。
“你是如何得的蓝铃花。”他知道蓝铃花生长在母后宫殿旁,而凤栖宫除了他和父皇可以来去自如在,其他人是进不到主殿的,而且凤栖宫是母后亲自设计,形成了不同的阵法,想要进去更是难上加难。
“这个…那个…”祁童实在是不愿意回想那段鬼怪的回忆,眼睛东转转西转转,也不知道怎么说。
“你的脖子是被谁伤的?”南荣纨绔微眯起桃花眼,声音出奇的正经,这倒让祁童一愣。
南荣纨绔自然看得出祁童脖子上的伤口是用利器所伤,他知道母后的凤栖宫虽然密布各种阵法却并没有设计可以的确伤人的机关,唯一有攻击力的便是里面母后培育的藤蔓,那藤蔓可以感知人的温度,然后寻找人的方向缠绕住人的身体,然后将人扔出凤栖宫并不会实质的攻击性。
祁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血迹已经干了,低头衣服上也留下了许多血迹,突然瘫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啊!好疼啊!竟然流了这么多血,我会不会死掉啊!”
她现在好怕啊,她还有好多好吃的没有吃,她还有最帅的皇叔没有追她不要这样死掉啊。
南荣纨绔被她哭闹的更是头痛,无奈的用手捂住她嚎啕大哭的嘴。“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连血迹都干了死不了!”
说完还不忘翻了个白眼,那伤口并不深可见伤他那人并没有想要杀害她的意思,只是那个人是谁呢?
“真的?”祁童睁着大眼睛,眼角还挂着两滴泪珠,蹭蹭的爬下床,跑到铜镜面前,仔细的瞧了瞧发现真的不流血了,而且已经结了血痂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样子,才咧嘴笑了起来。
“告诉我今天晚上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又见过什么人全部都告诉我一点都不要遗漏。”南荣纨绔低头深思,凤栖宫的草药被很多人觊觎已是常事,近几年因为凤栖宫的阵法和守卫的严查,又加上凤栖宫闹鬼的传闻,很少人在敢接近凤栖宫了,不知这次这人是什么来头。
祁童缩了缩脖子想来想去这件事是有些蹊跷,这里是皇宫那个鬼脸男竟然可以来去自如,若是下次到皇帝大叔寝宫那皇帝大叔岂不是危险了?
想到此祁童开始后怕起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南荣纨绔。
“你说那人的手被你咬伤了?”这一点南荣纨绔到是怎么都想不通,若是这个鬼脸男武功高强怎么会被一个黄毛丫头咬伤呢?而且丫头的刀口并不深很有可能是那鬼脸男认识祁童,亦或是祁童身边的人有所顾虑才没有下杀手。
“是啊,那个人好恐怖,看我的眼神都感觉要把我吃了似的。”祁童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轻易的从那个鬼脸男手中逃脱,而且那个鬼脸男看起来虽然凶恶摆出一副要杀她的样子但是冷静下来想想那个鬼脸男好像并不是真的要杀他,藤蔓围绕他腿的时候,他看似是被她咬了一口才送的手,可是她感觉很像是她还没有下嘴的时候他已经松开手了。
“这个我知道了,下次在见到那个鬼脸男一定要告诉我。”南荣纨绔见这个小丫头好像被吓住了,想想宫殿里那些诡异的阵法南荣纨绔勾勾嘴角,丫头为了给他采药没有落跑值得奖励。
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