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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楠:“……”她能选择不去吗?
高泽信又在那个不知名小区的某栋楼的三楼东户住了两天,哦,不是,是睡了两个晚上的水泥地面,城丰市这边的事情该交代的交代,该处理的处理,又把接下来的行程细化到每一天的每一个小时,高泽信终于敢和富楠说,“定了明天的机票,我们去白洲山吧。”
白洲山是个地名,白洲山也是一座山,高泽信毕竟是去工作的,第一站选在白洲山也是经过了细细的考量。
富楠没有异议,她的东西都是收拾好的,随时都能走。
高泽信一直对富楠这两天是不是和他一样也是睡水泥地板很感兴趣,只不过碍于之前富楠说男女授受不亲,没有机会上楼去瞅一眼,第二天早上准备出门的时候,高泽信主动提出帮富楠提行李的建议。
富楠看看他没说话,嘴里叼着包子准备上楼的身子顿了顿,侧身让开伸手邀请他上楼。
高泽信心中雀跃不已,仿佛自己头一回经历那个小鹿在心房乱撞的青涩时光。
可惜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富楠住的房间也没有装修过,她不过是在地面上铺了一层地毯,然后加了一张床垫而已,就连旁边放小物件的柜子都没有,都是散落在地毯上,高泽信就眼尖的看见了一双丝袜的一只……
再具体的东西高泽信没有看,忙提着放在门口的行李箱下楼去了。
两人打车到了机场,在候机厅等飞机的时候,富楠突然对高泽信说道,“你走之前不给囡囡打个电话吗?”
高泽信微微一愣,“我之前没告诉她我回来了。”
他的话富楠听在耳朵里有些不可置信,这是囡囡一直都不知道高泽信在城丰市了?富楠再次对高泽信的不负责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不过这毕竟是他的家事,富楠也不过是随口一问,再多的,就不好过多询问了。
两人坐飞机到白洲山机场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再赶到白洲山又花去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中午时分才在一家旅馆安顿下。
白洲山还要在城丰市的北边,眼下已是进入深秋的节气,站在山脚一眼望去,满山的红叶让人眼前一亮,似是不经意间踏入了最热闹的集市,到处都是耀眼的红色。
富楠更觉得这座山应该叫做“红洲山”才对,要不太对不起这满山的枫树了。
高泽信则是因为之前做过准备,为富楠介绍道,“据说从海拔比较高的地方看这座山,云雾笼罩,如同海面上的岛屿一般,这才有了白洲山的名字。”
富楠挑挑眉没再说话,她不过是随口说一句,高泽信竟然和她较起真来了。
高泽信看着富楠转向旅馆的身影,深深地觉得女性的心思真是难猜,刚刚还兴奋得相隔小孩子,一转身就不搭理他了,他刚刚说错话了吗?
捉摸不透女性心思的高泽信拎着行李箱跟在富楠后面进了旅馆,富楠已转身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你定的是标准间?”
“啊?”高泽信眨眨眼,定标准间有什么不对吗?难道富楠的意思是让他定大床房?
“你为什么不定两个房间?”富楠又问道。
这怎么可能……
高泽信讨好富楠还来不及呢,正是要贴近生活,从细节处下手的时候,怎么会让富楠和自己分开住。
富楠又去和前台服务员协商,被告知现在是旅游旺季,已经没有空余房间了。
旅游旺季,你妹的旅游旺季,不就是个“霜叶红于二月花”嘛,有什么好看的。
高泽信在心里为前台服务员点赞,嘴上还对富楠说,“我白天要去视察各地的情况,不会一直在这里住着的。”
富楠白了他一眼,白天不在,那晚上呢?
她关心的根本就不是白天,白天她也可以出去玩好不好,关键不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嘛。
不过富楠也知道,既然现在是旅游旺季,这家店没有空余房间的话,其他店八成也是这样,再出去找房间也是多此一举,干脆拿了房卡往楼上走,但她心里难免会觉得不舒服。
好在高泽信进屋的时候富楠没有把他关在外面,高泽信放下行李,“先去找地方吃饭吧,下午再出去转转。”
富楠不知道在拿着手机干什么,闻言轻声嗯了一句,过了小半分钟才从床上站起身来。
好吧,高泽信安慰自己,总算没再甩脸色,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吧。
午饭时分山脚下的饭馆中人并不是很多,不少旅客都上山了,多是在山上解决晚饭问题,等到晚饭时候山脚下的饭馆才会热闹起来。
高泽信和富楠找了一家类似农家乐的店,高泽信也是在网上看这家店的评价不错,才带富楠来的这里。果然饭菜给的很实惠,量大味足,正适合刚刚在飞机上度过了一上午的两个人大口大口地吃饭。
酒足饭饱,高泽信正想问富楠要不要回去先休息一会再出去玩,富楠已经起身付账走人,率先出了饭馆向着白洲山走去。
高泽信急急忙忙追出去,他还想着若是富楠在旅馆睡上一两个小时的话,这天就算这么过去了,他正好有机会先去考察一下这地方的分公司。谁想富楠劲头十足,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人,高泽信也很无奈,今天视察工作的事情看来要泡汤了,连忙去追富楠。
作者有话要说:
☆、店长被人用鞋子求婚了……
第二七章店长被人用鞋子求婚了……
白洲山其实是好几座连绵的山峰,富楠没去爬主峰,只在下面几座小山峰的山脚游荡。
山峦,弯路,溪水,红叶,放眼望去展现在富楠面前单是色块的变化就令她说不出的身体舒畅,那种放逐在天地之间难以言表的情感不由得让她忘却近日的烦恼。
可惜眼前的景色好,自己心情也好,但是架不住脚下的鞋子不给力。
富楠穿得是早上从城丰市上飞机的一双坡跟裸靴,去旅馆放行李的时候也没换,就这么穿着出来吃饭然后爬山,一路走来时不时的会被脚下的石头绊一跤,高泽信只是伸手扶她就和她亲密接触了十来次。
最后富楠无奈,停下脚步准备和高泽信商量着往回返的时候才察觉出自己的后脚跟疼的得厉害,单脚跳了两步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坐下来,脱下鞋子一看,后脚跟已经有一块皮被磨破了,袜子上已经渗出血来。
两人都没料到会出现这种意外,消毒水什么的更是没有,脚下是有清澈的溪水,可高泽信担心被路人踩来踩去的不干净,也没敢提出用水冲洗的办法。
“鞋子先别穿了,肯定有人带湿巾卫生纸什么的,我去借一点。”高泽信让富楠在石头上坐好,前前后后跑着去向路人借湿巾。
高泽信跑出老远去才借到,富楠只看见他和那人指着她的方向比划了半天,具体说的什么话却是听不见。再见高泽信向她跑着回来,看结果真被他借到了,还是一包没有开封过的。
富楠背过身去避开人群,脱了袜子只把周围的血迹擦掉了,其他的也不好再草率处理,准备等回旅店再说。
高泽信问她,“先回去吧,也没走多远,十几分钟就能回去。”
富楠嗯了一声,她现在的状态也不能再继续游玩下去,估计这两天都要好好养着,要不还说不定会有恶化的可能性。
高泽信又问她,“还能走吗?要不你穿我的鞋子吧,正好是下坡路,我的鞋子你肯定穿着大,应该不会再磨到脚了。”
富楠没吱声。虽然她不清楚高泽信穿多少码数的鞋子,不过就是比她的大也大不了多少,她想穿也不会合适。再者,富楠早就看出高泽信说话的重点不在这一句上,果然没过几秒钟高泽信见富楠没反应,以为是她心疼自己赤脚走路,又建议道,“要不我背你回去吧,反正也没几步路。”
富楠还是不说话,心里早就料到高泽信会这么说,高泽信这是准备光明正大的占她便宜呢。
接连两个建议都没得到富楠的同意,高泽信有些不知所措,他总不能让富楠光着脚往回走,他一个大男人辛苦点就辛苦点,谁让他还是在努力追人家的阶段呢。
富楠不想和高泽信解释太多,只把鞋子脚后跟的鞋帮窝进去,脚踩着站了起来把鞋子当做是拖鞋穿。
“走吧。”富楠说道。
竟是连让高泽信扶着她走路的机会都没给他。
两人只不过爬了十几分钟的路程,回去却是用了将近半个小时。
眼看着富楠这几天都要在房间里养伤,连出门都不方便,更别说是再出门爬山看风景了。
高泽信问富楠:“你只带了这一双鞋子吗?要不我帮你去买一双运动鞋吧。”
这回富楠没拒绝,“谢谢,麻烦了。”
高泽信又问,“你穿大多的鞋子?喜欢什么款式颜色的?”
富楠正在低着头贴刚从旁边小卖部花十多块钱买来的创可贴,头也没抬的说道,“41码的。你看着买就行,回来再给你钱。”
高泽信忙道“不用不用”。
高泽信在离着旅馆三条街道的商场转了三圈,愣是没有找到有卖女士41码鞋子的地方。别说是挑款式颜色了,一双鞋都没有,让高泽信怎么挑。他倒是知道有不少欧码牌子的码数偏大,相对买小一号的鞋子就可以,可是白洲市不过是个二线小城市,白洲山所在的地方又比较偏僻,哪里来的欧美牌子让高泽信挑选,国内的牌子多是39码就是最大码,偶尔出现一两款40码的,还是偏小一码的,更别说是41码的了。高泽信在转了好几圈,差点让人怀疑他有异装癖,是想给自己买女士的鞋子。
最后无奈,总不能这几天一直让富楠光着脚或者穿旅馆的拖鞋出门,高泽信想了想还是跑到男式运动鞋专柜买了一双相对中性的鞋子,颜色也是选的淡蓝色,最少看上去不会太男性化。
高泽信给富楠拿回去的时候,富楠什么抱怨性的话都没说,好像已经料到了这个结果,还蛮认真的对高泽信表示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