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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我试验成功后的第一件成品就让给你穿吧。”月讨好道。
“不要!”绮绮立即一口回绝。月所描述的那些“新款时装”虽听上去挺不错的,但她并不想做实验的牺牲品。
“不要就不要,哼!”月撇撇嘴,正要开工,又道:“关键时刻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哦。”毕竟绮绮比自己熟悉这里。
“好,好。”绮绮应道,只要她不当实验品就行。
月是这么想的。
根据这些天来的暗中观察,再综合绮绮的讲述,可以得知,衣着无形中成了身份的象征。法老的衣着是华贵的,其他皇室成员则低了一层,一般贵族又低了一层,而到了平民阶层,衣着也变得单调得不能再单调了。
这个时期最常见的服装,男子的是一种被成为“罗印克罗斯”的衣服,类似于缠腰布或者裙子;女子的是一种被成为“努格白”的宽吊带及膝裙子。其实,单从款式上来说,有袖、无袖,长袍、短裙,披肩、腰带、百褶,这几种元素混合搭配后产生的样式也不算少了,若是贵族阶层的还可以通过佩戴饰品来增添衣服的华美。但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没错,是色彩!
这里的衣物多是用透气性较好的亚麻布制成,色调要么白,要么米黄,再没有其它的颜色了。难道说染料在这个时期还未在大众服装制作中流行开来?
不管怎样,这个伟大的FC计划横空出世了!
FC,Fashion Clothing,引领服饰时尚潮流!
(第十七章完)
第十八章 再见雨落
FC计划正悄无声息地开展中。
染色?能染成什么颜色呢?听绮绮说散沫花的汁水加少量明矾制成的指甲油着色很好,可以保持比较长久的红色光泽,那就先用指甲油充当染料吧。月拿出自己的一套衣服和一小瓶指甲油,正犹豫着该从哪下手。总不能就这样泼上去吧,红艳艳的,多血腥;来个涂鸦?呃,怕是会吓着他们了……
“腰带。”绮绮提醒道:“你可以先把腰带染色了,然后打个漂亮的花结,这样不会显得太突兀。其实这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了。”
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道:“还是你聪明,想得周到。”也对,改革,就要潜移默化地改,这样才更容易为人们所接受。
——翌日——
“哇,你怎么弄的?好好看哦。”
“是呀,真没想到你还挺有心思的。”
“快说快说,这种花结怎么编的?”
“月,你还有吗?送我一些吧。”
月刚亮相,一大群女孩子就围了上来。果然,爱美之心,女人皆有。好不容易应付完她们,一转头,无意中对上了梅尔瓦闪烁着厌恶和嫉妒的眼神。哼,我谁都可以分享我的成果,就是偏不和你分享,气死你,看您能怎么样。
这天训练完后,月把昨晚试做的染色腰带悄悄留了两条,其余都分了,并且还告诉了她们怎么编这种有些反复的蝴蝶结。不出几天,宫里悄然掀起了“红色蝴蝶结”潮流,看来蝴蝶结情结在哪个时代都有呢,这是题外话。
待她们都走后,月才拿出悄悄藏着的两条带子,挑了其中一根,献宝似地递给了绮绮,说:“绮绮大人,非常感谢您的热心帮助!您不打算亲自试用一下吗?”说完,就笑眯眯地看着绮绮。
绮绮看了她一眼,似是不情愿地接了过来,边系上边嘀咕道:“我不是很喜欢红色,这种结打着也麻烦……”可是她眼里闪过的兴奋却没有逃过月的眼睛。嘿嘿,这家伙。
用过晚饭后,月跟绮绮说了一声,便出去找侍女长。上次自己被放出不久后,听说侍女长雨落也恢复原职,只是一些重要的工作被委派给了另一个同样也很能干的侍女,雨落的大部分重要权利被无形架空了。也正因为这样,最近很少看见她了。她一定很难过吧?像梅尔瓦这样的人肯定没少给过她冷言冷语。人在其位,却无其权,很尴尬吧?说到底还不是自己连累了她,虽是无意的,但也难以推脱干净。这次送她一根腰带当作赔罪之礼吧,虽然是小了点。希望她也喜欢才好。
打听到雨落在给即将到来的外宾收拾房子,月就往那边走去。
果然这外宾住的地方就是不能和我们这些小侍女住的地方相比啊,且不说这带有柱式回廊的庭院里,沿墙而立了许多栩栩如生的石像,每根柱子的柱头都精心地雕刻了棕榈叶的图案,让人有种站立于真正棕榈树下的错觉;光是说这庭院里的花花草草长得那叫一个精神啊,一看就知道是在阳光雨露加温馨服务之下茁壮成长的苗儿们了。
虽不曾听说过有外使已经来了,但还是守点规矩吧,谁知道这又有什么祸等着她去闯呢?月跟一个侍女姐姐说明了来意,然后由她领着走进了一个房间。
房间宽敞明亮,使刚进来的月为之神气一爽。墙壁上绘了许多具有埃及风格的壁画:天花板上是飞鸟,地上则是走兽,其间是一些藤蔓曲卷交错的图案。房里的布置干净简约,很有特色,只不过下榻者非富即贵,能喜欢这种风格?
月进去的时候,雨落正面墙而立,摆弄着手中的玻璃花瓶,并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原来这时候的玻璃器皿制造技术已经这么好了。月一边想着一边走上前几步叫了声侍女长。
雨落转头,见是月,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尔后笑笑,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月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手里的带子,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好干笑了几声,眼珠一转,扫到了室内的摆设,转移话题,道:“这里的东西似乎少了点。”
“你是说那些金啊银啊的?难道这样不好吗?”
“好……只是……”月没往下说,她偷偷打量了下雨落,竟觉得雨落眼里有了些落寞。
“我知道。那些器物我已经报过去了,等日子近了些的时候,再让人领了出来摆上。”雨落停了停,又说:“到那时宫里人多事杂,你们也得小心点。”
月听了鼻子一酸,双眼微润,声音有些沙哑,道:“对、对不起!”
雨落愣了愣,伸手点点月的头,笑道:“怎么了,丫头,感动成这样?”
“那件事……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月郑重其事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然后呢?”雨落拉着月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然后……”月在雨落面前摊开了手里的带子,说:“这个。扎起来后就是这样。”月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红蝴蝶结。
“不错呢。”雨落笑着点了点头,“这个结你是从哪学来的?”
“自个发明的,反正绕着绕着就成了。”其实这是月当时嫌绑鞋带麻烦,就从书上学了个比较奇特的打结方法,这种结很牢靠,不用担心它自己散了,而且看上去像双层翅膀的蝴蝶,很是好看。
还好,雨落也喜欢这个,这样一来负罪感也少了点。月心里松了口气。
从雨落那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月借了支灯,就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本来雨落是有叫人陪着的,不过月拒绝了。还是不要麻烦人家的好。
灯大如豆,只照亮了月脚下的路的一小圈。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第十八章完)
第十九章 暗夜遇袭
这,确实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月走着走着,心里不住地发咻,眼角散出的余光警惕地扫视着两旁,总觉得下一秒就会从旁边窜出一条蛇来。唉,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上次月虽没被咬到,可是已足以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
精神高度集中,每一个细胞都处于紧绷的备戒状态,月急急地迈着步。
忽然肩膀上搭上一只从黑暗中伸出的手。
“谁?!”几乎与此同时,月浑身一颤,迅速转身,手里拿着烛灯朝黑影扫去。
可是手竟然被抓住了。
月顺着烛灯抬头看去,飘忽不定的火苗上浮着一张脸……
“是神是鬼?”月紧张地问。没办法,鬼片看多了,对这种事也有点免疫力了。
“咳……是人。”对方松了月的手,但似乎被月的问话呛到了。
“……是人怎么走路没声音?”月借着微弱的烛光上下打量他。这张脸看上去还挺英俊的。
来人似乎又被呛了一下,干脆直接转移话题道:“我叫佐维。我们见过的。”
月略想了一下,轻摇头道:“有吗?”
佐维似乎有些失望,又道:“那次……你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
从树上掉下来……囧……居然还记得我的这件糗事,太过分了,快点给我忘掉~!烧了你,我要毁尸灭迹!
月恨恨地把火苗更凑近他的脸。
等一下……这张脸……
某月脑中的脸和眼前的脸重叠。
这不就是——英雄救美的帅哥!
佐维对眼前愣着的月温柔一笑,月的脸隐隐觉得热了起来。
放电?他绝对是故意的!
“哦。”月胡乱应了一声,转身,不自然地继续走着。
佐维跟了上来,他微笑着说:“刚才好像吓到你了,对不起。”
“没关系,这没什么的。”月赶紧回道。
佐维又是一笑,道:“不如我送你吧,也安全些。”
月连忙摆手,道:“不用了……”
可是佐维并没有理会,还是跟着走了,岔开了话题。
唉,算了,随他好了。
一路上,月和佐维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终于,月看到了她非常熟悉的地方——她和绮住着的地方。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摆脱这种尴尬的气氛了。
“送到这就可以了,谢谢!”月停下来对佐维说。
佐维还想说什么,但看了看月似乎执意让自己先走的神情,点点头笑道:“那好,那我先走了。”
“再见!”月挥挥手,看他走了,才转回身来轻呼了一口气。
一切安全!
月的脑子里刚刚冒出这四个字,就立刻感觉到周围产生的异动。
环视一遍,周围黑魆魆一片,隐隐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旁边的草丛里传来。无风草怎么会动?
不会吧,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月立即拔腿往房里跑。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一跃而出,拦住了月的去路,月急刹车立即转身,却见另一个黑影已经挡住了去路。“啊……”月才要喊出声来,就被两人挟持着,其中一个很利索地拿出布来死死捂着月的口鼻。
烛灯在慌乱中一头栽在地上,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