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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林越乃双胞胎兄弟。他是哥哥,我是弟弟。从小,林越极会讨好母亲,而我性格随了父亲,不善言语。母亲对哥哥疼爱有加,遂起名,林越,意为越来越好。给我起名林坚,便是坚守祖业。”
范翼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二人会长得如此相像。接着又听林越道“林叔年幼时,家中甚是贫寒。母亲便将所有希望放到了哥哥身上,送他进私塾读书。而我则要和父亲一起去劳作。每每看到林越读书,我都羡慕不已。几次央求母亲,可是换来的不过棍棒一场。”
说道这儿,林坚的眼圈里再次泛红。“后来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去私塾偷看他们读书。一次被夫子发现后,他发现我居然能将他曾经所讲全部背诵下来。便起了恻隐之心,允许我不交学费去那里读书。后来我和林越都顺利的考过了乡试,拿到了进京科考的名额。从那时起,林越便对我言谈中满是讽刺,甚至有时会拳脚相加。
到了京城,颇善言谈,带着家里全部积蓄的林越很快和那些考生交往起来。而我却只能拿着我爹偷偷借的路费住到了城外的山神庙中。就是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了你馨姨。我记得那天上午天气本来还好好的,可到了中午竟乌云翻滚,很快暴雨如瓢泼般的下了起来。你馨姨那天正好从京龙寺烧香回来,被雨劫到了山神庙。”林坚说到这里,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思恋之情,表情瞬间充满了柔情。范翼用脚都能想象出纪亦馨当年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林坚边怀念边说道“你馨姨当时并未和我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点了下头而已。过了几天后,林越邀请我参加京城有名的牡丹会,据说会有许多达官贵人到时会捧场,很多学子也希望在那场大会上一展所长,期许能被哪位贵人高看一眼。我本想拒绝,可不料他根本不容我反抗,直接将我拉上了马车。在这里我又一次见到了你馨姨,她的美丽、她的才华真是无人能及。而我那天运气也是出奇的好,竟连连的答对了许多给学子出的题。”
那天我再次看到了你馨姨对我微笑。科考的失利,其实本在我意料之中,当时整个朝廷大走浮夸之风。那些华丽的辞藻,夸赞朝廷功绩的文章纷纷中选。这对于林越来说极为擅长。最后,他幸运的被先皇钦点为当朝状元。而我只能独自返乡。谁料,你馨姨突然追上了我,她竟然逃婚了。面对她苦苦的哀求,本就动心的我,只能选择以命相搏。
在过弋江时,林越的船竟追上了我的小舟。他邀请我和你馨姨一起乘坐。我不疑有他,便上了他的船。谁料那个禽兽竟想对你馨姨下手,我一怒之下,便和他打斗起来,失手将他推进了弋江。本来想着下了船去投案,可却阴错阳差的成了林越。
后来我听说你馨姨因为逃婚被逐出了纪家,便收留了她。又过了一年,我和她便成亲了。”
他瞧着范翼跟着自己唏嘘不已,便说道“成亲后的七年,是我这四十年来最幸福的时光。只是我没想到在优优五岁的时候,林越回来了。他回来后像变了一个人,因为对他的愧疚,我答应他可以把身份换给他,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和我要那个东西。”
范翼听到这里,确定重点来了,便连忙问道“是什么,林叔?”林坚表情凝重的看着范翼,思考了好久,好像下定决心后,说道“是一张很奇怪的图,交给我图的人身受重伤。我不知道他交给我的理由,但是我记得他告诉我,这张图关系着国家存亡,一定要我保管好。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来取。如果他没了,有一天会有一个左肩刻着雪狼纹身的人来取。”
范翼一听,刻着狼纹身的,那不就是雪狼吗?难道这张图如此重要,那师傅不知知不知道。范翼忍不住问林坚,“那你交给林越了吗?”林坚再次苦笑“如果我交给他,我还能活到现在吗?他见我不承认有图,便找了个机会顶替了我,把我关到了一个山洞里,整整九年的折磨我,逼我交出图纸。于是我装疯卖傻的过了九年。直到去年,我终于逃了出来。”
范翼又问道“那……。”林坚打断他的话,“翼儿是问图在哪儿吗?呵呵,林叔已经完全不记得放到哪儿了,如果想找到,看来只能凭天意了。”
范翼看着林坚的眼睛想确定他是否在撒谎,可是林坚的目光坦坦荡荡,没有半点藏私。他虽然知道那张图一定极为重要,可现在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看来想唤起他的记忆,只能让他回到当初的那个场景。于是范翼问道“林叔,您想把林越换回来吗?”
林坚听完后,霎时面如死灰。他看着范翼,自嘲道“你看林叔此刻的模样,还能替换吗而且你馨姨也许这些年早已经习惯了和他生活。至于优优,她有你的保护,我相信她会过得很好。况且本就是我取代了他,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
范翼连忙规劝道“林叔,您想过没有,他之所以潜伏这么些年,肯定是为了那张图。可是那么珍贵的图,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万一他是敌国派来的卧底怎么办?您一天不取代他,那张图一天就很危险,如果因为您的不作为,有天把图落入别国之手,那您这些年所受得为了什么。万一是重要的军事地图,到时两国交战,大晔惨败,您情何以堪。”范翼的话虽说的有些危言耸听,可是却把林坚的顾虑讲了出来。
他面露不安道“那翼儿说怎么办?可是我现在这样回去,也根本替换不了他。”范翼暗自吐了口气,他神色略带兴奋,对着林坚说道“林叔放心,只要你决定回去。翼儿自有妙计。”
作者有话要说:
☆、掉包
范翼说服林坚后,又独自来到雪山老人的起居室。老人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问道“翼儿,可是又遇到什么难题?”范翼便将奇怪的图一事告知了雪山老人。老人思索良久后才缓缓说道“十年前如果说极为珍贵的图,那应该是张藏宝图。北蒙当年闯入关内掠夺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兵败后匆忙逃走没有来得及带走;所以绘制了一幅藏宝图。
不过林坚说他看不懂,那很可能不是藏宝图,也许可能是一份北蒙在我大晔安插所有钉子的名单。当年为师曾派人前去寻找过这份名单,不过出去的人一个都没有回。再派人去的时候,关于这个消息已经全部销声匿迹。
如果为师没有猜错的话,林坚手里的一定是名单,可能因为用的是蒙语书写,他所以不认识。”范翼连忙拍马屁道“师傅真是神算。”雪山老人朝他屁股上狠狠来了一脚,假意呵斥道“你个小兔子就会拍马屁。说,你把林坚带回去准备怎么做。”范翼听雪山老人如此问,便走到他跟前小声把计划说了出来。
雪山老人呵呵一笑,“就属你鬼点子多。你且放心,你需要的东西为师命人尽快就准备好。你明日一早就动身吧。此事务必保密。如果一旦泄漏出去,不知又会引起怎样的一场血雨腥风。”范翼连忙应是,又和雪山老人说了几句闲话,便起身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范翼带着换成普通人衣服的林坚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快速的离开了雪山地界。
一路上平安无事,范翼瞧着林坚虽然面露憔悴,不过精神倒是极为兴奋。经过了近二十天的赶路,范翼在傍晚十分进了云城。他将林坚安排到范家别院,又命胡豹保护他的安全。当晚,沐浴过的范翼,换了件衣服后,便朝着林慕优的东苑而去。
此时的林慕优正倚在床头看书。她微微侧着头,乌黑的秀发扑散开来,隐隐遮住了光线。范翼干咳了一声。林慕优被范翼干咳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便看到站在窗户边上的范翼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里面溢满了爱慕与思念。如玉的面庞在朦胧的月光下更加耀眼夺目。林慕优不由的被他深深吸引,痴痴的望着他,传递着自己这些天来无尽的思念之情。
范翼瞧着林慕优呆呆的望着自己,这些天来的担心和挂念此刻得到无比的满足。他从窗户翻身进来,边走边把外衣脱掉,一把搂住林慕优滚进了被窝里。范翼低头望着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整个人瞬间如火般燃烧起来。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上了林慕优性感的红唇。林慕优的身体被这个吻已经点燃。她主动的而热情的回应着范翼,让久没碰她的范翼差点把控不住。范翼抬起头深深的呼了口气,努力压制下身想要迸发的冲动。过了会儿脸上的绯红渐退后,复又开始细细品尝起林慕优的美好。
他慢慢拨开林慕优的内衣,顺着她一点点□□的肌肤亲吻起来。林慕优随着他慢慢加深的亲吻开始了小声的□□,直到范翼冲进她的身体那刻,她忍不住啊的大叫起来。范翼连忙吻住她的嘴唇,阻止她有更大的动静。
寝室外的小桃听到林慕优大叫,便在外面急切的问道“小姐,小姐,怎么了?”林慕优连忙回道“没事,小桃你不用守夜了,早些去歇着吧。”过了会儿才听到小桃说道“是,小姐。”
林慕优听到小桃离开后,吐了吐舌头,不由的嘻嘻笑了起来。范翼见林慕优有些不上心,下面狠狠的一戳。林慕优又忍不住的啊了一声。林慕优瞧着范翼一脸的坏笑,撅起嘴哼了一声,想把他推下身去。范翼哪肯给她机会,自己几乎每夜都会梦到和她欢好,现在梦中人就在身下岂能放过。他用腿禁锢着林慕优的身体,自己加快了□□的动作。很快,林慕优就沉溺于范翼带来的销魂快感之中。
林慕优不知过了多久,自己已经处在晕厥的边缘,可身上的范翼依然一次次的不知疲累。她想把他推下去,可是胳膊酸的连抬的力气也没有。只好闭着眼任他予求予取。
范翼连续折腾了林慕优三次后,才彻底的满足。他亲了亲早就累瘫的林慕优,把她搂进怀中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范翼便离开了。等日上三竿,林慕优才从酸痛中缓缓的睁开眼。她动了动身子,感觉下面很是干爽,不禁笑了笑。这个小屁孩到是非常乖巧,每次占完便宜都会把现场打扫的干干净净。
吃过午饭,范翼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小桃瞧见林慕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