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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4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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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恨极了自己的大意。
她为什么认为皇帝是那种惜命的人;为什么认为皇帝不会拿自己的命冒险。她却压根忘了这个是需要前提的;她也忘了皇帝眼下早已病入膏肓。
所以才会没有做任何保护措施就踏入建安殿。
可话又说回来,就算她真能猜透宁澈用心;她也没有机会做这种保护措施。宁澈不会给她这样机会的。
虽然明知是这样;但东方语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懊恼。
可惜她现在只能像团棉花做的人偶一样躺在这里,动弹不得。
天色就在她思绪如潮的辗转里,渐渐亮了起来。
天际那灰灰的青色刚刚露个脸,就有宫女排成两列鱼贯而入,又将东方语当成棉花人偶般推来搡去,给她换衣的换衣,上妆的上妆……。
时间一分分一秒秒从指缝中溜走。这些宫女将东方语折腾了半天,一个香喷喷、美艳艳、明眸顾盼、熠熠生辉的未来太子妃在她们手中诞生了。
宫女们接着将东方语扶进了轿子;然后再浩浩荡荡将她往宫外的太子府送。
东方语意识清醒,但完全没有自主的行动力。
她知道这会正宫外走;心里不禁疑惑万分。
这时候,宁楚应该还未回华京才是。
难道皇帝要这样让她一个人独自到太子府唱独角戏来成亲吗?
她是不介意一个人唱独角戏啦,可皇帝这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难道他还打算等宁楚回来的时候,再对他来上那么一段逼迫,让他以这么古怪诡异的方式完成自己的大婚?
东方语坐在轿子里,思绪起伏如潮;她一时想着如果宁楚还没回来的话;她要如何脱身;一会又想着,假如宁楚回来了,会不会按照皇帝的决定,与她将这场可笑的大婚将错就错般进行到底。
轿子轻轻摇晃着,东方语心思繁杂;竟然没有留意到,轿子出了皇宫后,并没有直接抬往太子府。而待到轿子停下,她才惊奇地发觉,不知轿夫将她抬到了什么地方来。
但是,轿子这一停,便停了一个多时辰。
就在轿子出了皇宫往一处别苑去的时候;华京其中一座城门,一匹红骑烈马正以箭飞的速度自远处扬尘而来。
远远望去,可见马背上那少年一身银杏华衣在寒风中猎猎张扬,随风扬起的衣摆处形成一道道波浪皱褶,承载着他一路疾驰的仆仆风尘;晶莹的露珠偶尔溅落他衣摆上,随他起伏奔驰的动作而在空中初起的晨曦下,划出一道道闪着淡金暖色的亮光。
而他线条流美的腰间,还别着一支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碧色光泽的玉箫。
骏马健壮有力的四蹄,在接近城门时戛然止住了前奔的张放力度。
少年只稍稍一停;又迅速扬起了马鞭。
漆红的宫门在初晓晨曦下刚刚次弟打开;并见有一骑华衣少年在晨风中疾奔而入。
“太子殿下?”守宫门的侍卫惊讶地看着那温和少年含笑急驰而入。
宁楚没有迟疑,一路策马前行;直至到了最后一重宫门,才飞跃下马;然后信步掠行,速往建安殿而去。
建安殿内,静谧无声。
宁楚大步掠入,步伐带起习习风声;不过他的身姿却仍如行云流水一般华美眩目。
他刚入外殿,立时便有太监上前;宁楚让太监为他通报。
谁知那太监却垂首恭敬道:“太子殿下,陛下已经知道你进宫来了;他命奴才在此等候殿下;说是若殿下到了,就请殿下立刻下去更衣梳洗。”
宁楚略感诧异,下意识问道:“父皇他现在的情况如何?”
心想:父皇将他急诏回来,必定是有急事了;可这会却先让他下去更衣梳洗?
狐疑浮上心头,宁楚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四下的宫人。
不过见四周并没有什么异状;他挑了挑眉,心头疑虑越发加深。
那太监垂首恭谨道:“回太子殿下,陛下现在挺好;他就是担心你一路风尘,过于疲倦,所以特意嘱咐奴才在此等候殿下;务必先让殿下去梳洗一番。”
太监这番回答,让宁楚更加肯定了心里猜测。
父皇一定有怪事;否则不会如此古怪安排,明明急诏;他人到了眼前,父皇却又不急着召见。
不过,宁楚虽然心里疑窦丛生;却还是顺应太监所请,转身先去了梳洗更衣。
宫人似乎早就等到命令;宁楚进去的时候,水早已备好,水温也调试到刚刚合适的温度。
他看见模糊光景中那袅袅水汽,眼神微怔。
心想这里的光线怎的如此昏暗。
不过,这梳洗更衣本就是私密之事;宁楚心头疑虑重重,这微末的惊讶只在他眼里一闪而过。
梳洗过后,立时有宫人上前为他更衣;宁楚想着心事,又因这光线昏暗的关系,他顺势地闭上了眼睛,以便让自己日夜赶路的疲劳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缓解一下。
宫人们训练有素,穿衣的速度自然非常迅速。
他们替宁楚更换好衣裳之后,又拿了大氅给他披上,这才齐声告退。
大氅是他平素惯喜的银杏色;这种颜色在冰天雪地的寒冬里,并不那么眩目;宁楚梳洗完毕,自然信步往建安殿而去。
他目光只是随意掠了眼披着的大氅,便欲先行去看望皇帝。
顺便理清心头浮上的种种怪异感受。
然而,他去到建安殿的时候;却又被太监告知,说是皇帝已经移驾到了宫外;请他速速出宫回太子府去云云。
宁楚闻言,心头的怪异与疑惑齐齐涌上;让他心中越发觉得不安起来。
依照皇帝身体的情况;他根本不宜活动;更遑论要下榻出宫!
宁楚听闻这话,心中感觉不安的同时也开始担心起皇帝的状况来。
他也不迟宜,立即便要转身出宫奔回太子府。
他进宫之时,乃是骑马直接到了九重宫禁外;所以,这会,他出宫的时候,亦同时骑着他那匹日行千里的良驱;一路风驰电掣般太子府奔掠。
沿途,有百姓惊鸿一瞥,瞥见那一袭银杏大氅的潋滟少年,骑在一匹枣红烈马上,呼啸而过;顿时都为眼前一幕惊艳得尖叫。
因为宁楚自己并没有留意;他银杏大氅下的衣衫,竟然是明艳喜庆的大红色……。
那样一个珠玉俊美的艳绝少年,骑一匹烈日红马奔驰而过;风声疾呼了一路;兴奋的尖叫声也持续着洒了一路。
可到了太子府不远外那条街;宁楚平生第一次傻眼。
他不禁回头望了三遍;才确定自己没有走错路。
可他的府邸怎么那般喜气洋洋喜庆冲天,层层浓重地逼眼而来?
满眼迤逦的大红;夹着轰天响的鞭炮声。
他自马背跃了下来,然后一脸狐疑,慢慢走近。
红纸飘展的大门前,上面确实有一横匾书着太子府三个大字不错。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太子府的管家见他慢悠悠一步三顿地踱步过来;终于忍不住丢下门口的宾客,让太子府其他人招呼去;而他则屁颠屁颠地跑到宁楚跟前。
激动之余居然忘了尊卑,一把拉起宁楚将他往边上带。
“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啊?殿下你自己不知道吗?”管家惊愕看他,失神之下居然出声便是反问。
宁楚将脸转向路旁,好让一路络绎不绝往他家赶的宾客将他这个主人忽视过去。
但这时,却是他反手拉着管家,压着声音,又急又疾问道:“我若是知道,哪还需要问你。”
“啊?”
管家又是一声短促的惊讶;随即发觉不对,又立时掩了声音。
然后,他竟然也学着宁楚的样子,将脸转向路旁,再然后,悄悄压着声音,飞快道:“昨天,礼部各位大人说是奉陛下旨意,到太子府布置喜堂新房;眼下府里所见的景象,都是礼部各大人的功绩。”
管家悄悄瞄了瞄宁楚,又飞快道:“然后,今天巳时一过,陛下与皇后两人就一同出现在府里,这会他们正坐在喜堂的主位,等着殿下你……咳,你一对新人进去行礼呢。”
宁楚扬眉,眸底有寒光闪闪转动,“你是说,现在这情形,是我大婚?”
“日期就在今日?由父皇母后亲自主婚?”
“嗯,那么新娘子呢?她现在何处?哦,顺便问一句,她是何家小姐?”
宁楚每说一句;他眼里那亮色便添一分;而他的眼神却随着他慢慢的一句一句疑问,而一程程地深了下去。
管家闻言,简直被他问得目瞪口呆。
他以为他突然被礼部官员通知自家主子大婚;已经是一件够惊悚的事了。
可眼下,他才突然发觉;原来更惊悚的还在后头。
管家苦笑了一下,嘴巴张了又合,好半晌,他才能发出声音,“殿下,难道今日是你大婚你自己都不知道吗?若是你自己都不知道新娘是何家小姐,奴才又怎么会知晓……”
宁楚抬头,目光幽幽在空中荡去,似是落在遥远不见边际的云天之上;又似是落在某个方向虚空之处。
他沉寂半晌,然后才收回视线,薄薄唇畔微微勾起一线优美弧度,看那样子,仍然是往日那温和潋滟的笑容。
可细看起来,却又与往日有些不同。
似乎这温和背后,更注入了深深的寒意;与层层怒海波涛般逼人而来的愤怒。
他淡淡一笑,目光里明艳流荡。
淡然瞥过满脸疑窦布满紧张的管家,轻轻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该进去看看。”
管家猜不透他的想法,只好小声附和:“是该先进去看看。”
宁楚说着,转身,昂步轩扬,往太子府大门而去。
就在这时,他眼角一掠,无意掠过了银杏大氅下衣衫,原来竟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艳红之色。
他忍不住轻轻地皱了皱眉;随即深呼吸了一口气;脚步一滞,又在他吐纳之间再度连贯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顶八人大轿,竟然从另一条道上,不紧不慢地抬了过来;轿子一到太子府门口,便轻轻停下。
轿子一停,自然也让宁楚的脚步停了下来。
因为这时,已有喜娘掀起轿帘,将那穿着一身大红嫁衣,却覆着红盖头,光能让人看到有着玲珑好身段,却看不见庐山真面目的新娘,正在新娘的搀扶下自轿子里缓缓探步出来。
宁楚虽然无法透过盖头看清新娘的容貌;可他的目光在掠过新娘那紧致起伏的身线时,却不期然地猛烈收缩了一下。
这个影子,这个身线;他就是做梦也会时常梦到;对他而言,就是闭上眼睛,他几乎都知道她身线起伏的弧度与纤美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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