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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是有人认识他们三个,而且因为某种目的,迅速地将没有什么背景的他们找到一起,然后对威崖做了同一件事,既然这三个人在接触威崖之后,又同时失踪;也就是说,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被人给灭口了;而千年雪莲最大的功效就是美容,因它价值高昂,我想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
“既然那个幕后的人不是为了求财;那他处心积虑顺走这株雪莲,目的便只有一个;我再联想起当时威崖说只在府外无意露了口风,就进一步推测那株千年雪莲会不会是被府里什么人给偷龙转凤了呢?”
“你看,今天夫人的奇怪行径便完全证实了我的猜测。”少女漫不经心看着下面,又道:“她利用观音诞这个特殊的日子,先将府里所有人都支走;然后再独自折返回府,只要让大夫将那株雪莲完全入药,以后这件事那就真是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风昱与夏雪默然对望了眼。
心里同时浮起了一句话:夫人再精明,还不是被你发现端睨,还暗中跟踪回来捉了现形。
东方语略抬眸,目光淡淡扫过二人脸庞,随即轻声笑道:“我会怀疑夫人,那是因为她实在太心急了。而之前的事又有迹可寻,这只能怪他们做事太不小心;并不是我心眼多。”
风昱懒洋洋看着她,语带促狭道:“你这会倒是懂得谦虚了,真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让人惊讶。”
夏雪听完她这一番分析,激动得真想直接跳到下面,从夫人手里抢回那株千年雪莲。
可惜,就在这一会功夫,那田大夫早将雪莲给磨碎混在药粉里。
“语姑娘,现在可怎么办?”夏雪看见那株千年雪莲瞬间没了,顿时又怒又惊,心疼的同时又感觉脑里乱糟糟的。
“没有用了。”少女眨着眼眸,微微透着惋惜,指着下面,“你看那田大夫,已将那株雪莲融入到可以去腐生肌的药粉当中,它现在只对东方舞有用;因为那些药粉都是治疗抓伤的药,这和胭脂的烧伤用药是完全不同的。”
东方语这一说,夏雪当下更加心急如焚。
“咳……语姑娘,那你刚才为什么不早让我下去抢回那株千年雪莲?现在……现在可怎么办?胭脂她——!”
少女眨了眨明亮眼眸,眼底透出三分狡黠,笑眯眯道:“你着急什么呀,我早看见那田大夫留了一手,才阻止你贸然下去的。”
“待会我们只需要尾随田大夫,将他藏在身上的雪莲给顺回来就行了。”少女眯起眼眸,目光闪闪里,自然流露出一股令人惊心的凉意,“至于东方舞,她的脸都已经毁了那么久,连我都看习惯了,那又何必费心再让它恢复原貌呢。”
“语丫头又想到什么坏点子了?”风昱闻言,立时兴趣盎然地凑过头来。
东方语凉凉白了他一眼,半晌,才磨着牙根,生气道:“喂,你搞清楚,是她三番四次处心积虑害我在前,我现在即使对她做点什么,那也是出于道义对她礼尚往来而已,什么叫我又想到什么坏点子!”
风昱被她这番歪理反驳得噎了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最后,只得眯着桃花眼,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了笑,带着讨好味道,恭维:“是是,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总之无论你对东方舞做什么,那也是她活该得到的报应。”
少女凉凉睨他一眼,闪亮眼睛里泛出令人心底发寒的笑意。
随即她从身上掏出几包药粉来,然后悠然自得地将其中一些混在一起;再然后,她笑眯眯将那混合的药粉交到夏雪手里,幽幽冷笑道:“等夫人与田大夫出去之后,你悄悄将这包东西混到田大夫所调制的药膏里。东方舞的容貌么?”
“嘿嘿……,我担保她用了这去腐生肌的美容圣品之后,一定会越变越特别。”
夏雪将药粉攥在手心,用力握了握;她看着东方语无声点了点头。
“喂,你这个闲人,不是喜欢凑热闹吗?现在还有一个热闹让你凑呢,你要不要去?”少女将瓦片重新放好,随即抬眸懒洋洋地看着笑容邪肆的男子,以她一贯的漫不经心淡淡诱惑着风昱。
风昱掠了眼下面的田大夫,桃花眼内微微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你让我凑的热闹,我哪有不去之理,现在,咱们是否该换地了?”
东方语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笑嘻嘻道:“现在是你做主的时候,我当然尊重你的决定。”
谁让她不会这万恶的轻功,得仰仗这厮的身手呢。
风昱淡淡看她一眼,随即掠望到别的地方,没有人看见,他转开的视线里却微微漫出一分欢喜。
即使能与她亲密相处这短暂的瞬间,也是好的。
起码他觉得能与她独处这短暂的瞬间,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他垂下勾魂眼眸,静静看着少女,半晌,默然无声的伸出手臂,再度轻搂着少女柔软腰肢,带着她往下面而去。
到了地面,东方语与风昱自然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埋伏着,静候田大夫离府经过。
东方语大概一心专注于田大夫,所以忽略了某人的手一直轻轻搁在她腰部位置,连半寸都没挪;她更没有留意到那自命风流倜傥的男子,一张俊脸之上除了挂着标志性的邪肆笑容之外,还含着淡淡的甜蜜欢喜。
她更没有注意,男子那轻浅的呼吸一直痒痒拂过她耳后,高挺的鼻梁更几乎贴近她背后那温顺黛青的秀发,嗅着发梢那股淡淡的清香,男子一双勾魂眼眸里,在这一刻,在少女身后,竟微微流漾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沉醉幸福来。
良久,属于田大夫的沉沓脚步声才缓缓自远处传来。
少女没有回头,却用手肘轻轻顶了顶身后那俊朗男子,轻声道:“喂,准备到你出场表演了。”
“我?”风昱突觉腰际一阵疼痛,闻言,茫然指了指自己,随即他才想起正事,却语含幽怨,皱眉道:“可是那个人——好脏!”
东方语闻言,差点被气得一口气呛着呼不出来。
半晌,带着无奈与痛恨的眼神回首,狠狠盯他。
这厮的洁癖毛病还真是无时不在。
真不明白他哪只眼睛看见田大夫脏了;在她看来,那个男人——嗯,大概娶了位不怎么讲究的老婆,所以他穿的衣裳,才会东有一块油渍,西染大片墨汁;可那也不能嫌人家脏啊!
那只是染在衣裳之上,时日久了,洗不干净了而已!
就算他这高贵洁净的六殿下碰到,那些东西也沾染不到他身上,他这是犯哪门子的洁癖!
少女叹气归叹气,翻白眼也是白翻;谁让人家是殿下;她是小民;而且今天这事,还是她有求于他来着。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为了胭脂,她得亲自上演一场碰瓷的绝活了。
在少女心念电转之间,田大夫的略显拖沓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东方语在心里默念起来:一步、两步、三步……嗯,干活。
她娇小的身体在这一声之后,突然开始往外冲去。
然而,就在她外冲却未奔出去之际,身后蓦地伸出一只将她拽住,并且在她惊讶回首的瞬间,将她安稳地按到一边去。
再然后,在她错愕的目光中,一直静立于她身后并且嫌弃田大夫脏的那人,十分逼真地作出奔跑之势,以意外的速度迎头撞上了正要拐弯过来的田大夫。
“哎哟!”
风昱这一撞,可是货真价实的用了劲;所以田大夫几乎立即被他撞得四脚朝天,不过,风昱的目的自然不是真要撞倒他,在田大夫将要倒地的千钧一发功夫里,风昱蓦然转身,相当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了田大夫。
隐在暗处的东方语看着这一幕,差点忍不住要为风昱这拿捏火候到炉火纯青的技术而拍掌叫绝。
撞到别人,就是小学生也知道该礼貌诚恳给别人道歉。
“对不起,先生……。”尊贵的风昱殿下,在大多数时候,都是礼貌诚实的好孩子;所以此刻,他低着头,露出十分诚恳的神态给田大夫道歉。
可他一双勾魂桃花眼里却暗芒闪动,眼角飞掠处,甚至隐约可见一丝得意之色。
田大夫被他撞得胸口发疼,岂会让他一句对不起就轻易揭过。
占理的人说话肯定大声,所以,田大夫皱着眉头,尽管不是被撞痛而引起的,他仍是露出十分愤怒的神色,瞪着那垂首低声道歉的男子,怒骂道:“岂有此理,你走路都不带眼睛的,这么莽莽撞撞,像个冒失鬼一样,突然从拐弯的地方一头猛冲出来,你就不会先慢下脚步看清楚再跑!”
“对不起,先生!”风昱作为理亏一方,说话声音与语气自然要低声下气一些,他一味对田大夫道歉,眼角无意掠到不远处地面,突然惊讶道:“咦,那边好像有张银票,不知道是不是先生你掉的?”
田大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那银票的面额似乎有五百两,立时不觉得胸口疼了,尽管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仍压抑着狂喜,以满不在乎的语气,急迫道:“当然是我掉的银票,难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经过吗?”
隐在暗处的少女相当不客气地望天,翻了翻白眼。
在心下冷冷极度不屑地嗤笑起来。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比这人还厚脸皮的!
他以为这是他家的专属茅厕呢!什么叫除了他没有别人经过?
那张银票明明就是风昱那厮为了引诱他,才故意落在那边的。
不过……!
少女伸了伸脖子,自暗自微微探出头去,仔细张望了一下那张大额银票。
看着田大夫露出一副难以掩饰的贪婪嘴脸,当即凉凉勾唇,无声冷笑了起来。
贪心也没用,这张银票根本花不出去!
她可不会以为风昱是个大方的傻瓜!
可惜,田大夫是没有她这种识人之明的。
他冷眼瞪了瞪一直低眉垂首对他道歉的小子;自鼻腔喷出一声冷哼,然后欢天喜地跑过去捡起那张银票,再然后像做贼般,两眼泛着心虚的神色朝左右瞄了瞄,再然后将那张大额银票捡起,揣入怀藏好,随后匆匆忙忙便离去了。
少女看着那个贪婪的男人渐失踪影之后,才悠然走到风昱旁边,闪着明亮眼眸,定定盯着他,笑眯眯伸出手掌,道:“东西到手了吧,还不乖乖拿来。”
“只会过河拆桥,没良心的丫头,连句谢谢都没有,伸手就会要东西。”男子无奈的语气含着三分促狭的味道,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