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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妃-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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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平转过身的片刻沉默里,已经看到了那个一脸骄傲的东方舞。
“是谁主事这次点天灯事件的?”霍平那双泛沉透凉的眼眸略略转了转,“快到本官面前陈情。”
“是我。”东方舞冷着脸走到霍平跟前站定,冷冷道:“我在处置府里的奴婢,请问这跟大人有关系吗?”
“怎么没有关系!”霍平冷漠地掠了东方舞一眼,沉声道:“按照我东晟律法,奴才犯事,主子确实有权处置;但据本官所知,你并不是她的主子,换句话说,你根本无权处置她,你这是在滥用私刑。”
霍平声音陡然冷了下去,“你若在府里滥用私刑也就罢了,偏还要如此张扬,将人五花大绑,还违规占地搭台放火,实在对帝都其他百姓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本官现在要将尔等全部带回大理寺,由本官亲自过问此事。”
东方舞看着他冷沉而威压十足的脸,才后知后觉地露出害怕的表情,脚下险险倒退了几步,颤声道:“你……你是大理寺的?”
“本官霍平,官拜大理寺寺卿。”霍平冷冷盯着她惨白的脸,沉沉道:“东方大小姐,现在,一有人告你私自占地,要你赔偿损失;二有人告你滥用私刑;三么,有人告你扰乱帝都治安;现在请你跟本官回大理寺再说吧。”
“怎么会这样?”东方舞惊骇里,慌乱无措地喃喃自语,眼神狂乱,还在四下乱瞄,似乎想要找人求救一般。
霍平见状,漠然瞥了她一眼,大手一挥,不带感情道:“将人带回去。”
东方舞做梦也想不到,她要烧死胭脂,最后变成了将自己给害进大狱里。
霍平将东方舞、胭脂还有一个自称是那块空地之主的杨开,以及东方府一众家丁,统统都押回了大理寺。
鉴于胭脂身上的伤势与她不能开口说话的特殊情况,罗妈妈代替胭脂到了公堂上。
“啪!”惊堂木一响,站在公堂上的东方舞立时浑身都抖了抖。
霍平半掀眼皮,目光沉沉扫过来,冷声问道:“东方舞,本官问你,你判定你府中婢女胭脂败坏家风,聚众将她点天灯,可有什么证据?”
“回……回大人”东方舞心惊胆颤里,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完全没了平日那骄横嚣张的气焰。
视线在闻讯而来听审的群众里环视一圈,终于寻找到她想见的人时,东方舞觉得心神大定,似乎得到了支柱一般,挺了挺胸,微微昂着头,硬起口气道:“我手上当然有确凿的证据。”
霍平眯眼盯着她高傲的神态,冷声道:“有何证据?赶紧呈上来。”
官老爷命令一下,证据自然很快呈了上去。
霍平看着衙差手里所谓的证据,皱了皱眉,问道:“你嘴里的证据就是这件男式长衫?”
东方舞瞥了瞥那件衣服,露出得意的神色,冷笑道:“回大人,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长衫,你看:它首先是件男子穿的衣服,但是它却出现在一个未嫁丫环的房里,上面还有未剪的针线,这说明什么问题?”
站在墨白身后的玄衣少年看见那件长衫,脸色蓦地变了变。
墨白眼底也闪现了一丝异样的情绪。东方语不明所以,皱眉小声问道:“怎么了?那是谁的衣服?”
“小语,你不觉得那衣服的样式与颜色很眼熟么?”墨白淡淡的声线里,微微掠了眼旁边的成刚。
东方语略一回头,瞄见成刚脸上露出不太自在的神情,顿时心中一亮,原来如此。
“嗯,说明什么问题?”霍平冷眼瞥过来,盯着东方舞那不知所谓的得意之色,幽冷道:“还请东方大小姐给本官说说。”
“大人!”东方舞有些恼怒地跺了跺脚,她那神情似是霍平多么委屈了她一样,看得堂上无数人皱眉瞪目。
“放肆!大人让你说,你就说,休得在这惺惺作态!”霍平旁边负责记录的文书瞄了东方舞一眼,立即冷叱起来。
“好,我说!”东方舞被喝得眉头直跳,她咬了咬牙,眯着两眼死死盯着那件男式长衫,高声道:“这衣服可不是我们府里人的,这就是说,胭脂她偷偷在自己房中给一个外府的男人缝补衣服,看上面细密匀好的针线,足可见她缝得很用心;一个年轻的丫环偷偷替一个外府男人缝补衣服,那只能说明她喜欢那个男人。”
霍平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轻嗤道:“哦?东方大小姐这番推论倒是颇有见地。好,本官再来问你,就算胭脂她喜欢上府外的男人,她也不过是在房里缝补一件衣裳而已,这跟败坏家风还差得远吧?”
东方语听罢,不禁翻了翻白眼,有人这么审案的么?
霍大老爷这问话简直就在误导别人,若是胭脂将个男人藏在她房里怎么样了,那才叫败坏家风?
东方舞咬了咬嘴唇,双目露出奸诈的冷笑,道:“大人,她是我东方府的婢女,按规矩她根本没有权利喜欢外面的男人,除非主子同意将她嫁出去;她偷偷喜欢一上府外的男人已是犯了家规。”
“当然,诚如大人你刚才所说,这的确算不上败坏家风,顶多就是影响不好;但是我还有其他的证据证明胭脂她行为不检。”
“哦?证据呢?速速呈上堂来!”
一会之后,有衙差将另外的证据也呈到了堂上。
这一下,霍平看得眼都直了;堂下听审的群众一见,顿时也窃窃私语起来,“哗,这么多荷包!”
“东方舞,本官问你,这些荷包是怎么回事?”
“回大人”东方舞冷冷一笑,脸上露出胜券在握的神情,高声道:“这些就是胭脂行为不检,败坏我东方府家风的铁证!”
霍平两眉一挑,双目放出汨汨冷光扫着东方舞,等着她的下文。
“大人!”东方舞走到那托着证物的衙差跟前,随手拎起了一只荷包在空中扬了扬,声含讥讽道:“这些荷包全部都出自胭脂她一人之手,但是,这些也是她同时送给府里十几个家丁的定情信物。”
堂下群众闻言,立时轰地“哗”一声,嗡嗡议论开了。
“呜呜……”胭脂本来由罗妈妈扶养,一直安静站在堂上听审,但这下,却忍不住激动地张开嘴巴,却苦于无法出声,而不顾身体伤势用双手大力比划起来,双眼惶惶里透着焦急与不忿。
“胭脂!”东方语见状,心下沉了沉,连忙安抚道:“你别激动,这些荷包,罗妈妈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对吧?”
胭脂露出恳求的神色,连连点头。
“那你就好好的站着,让罗妈妈代你说清楚就行了。”
“大人”罗妈妈忽地跪了下来,看了眼激动的胭脂,声音含了哽咽,缓缓道:“这是诬赖!这纯属诬赖。”
“罗妈妈,你小心说话,你说谁诬赖她一个贱婢!”东方舞气红了眼,就要走过来对罗妈妈踢上两脚来解恨。
堂上衙差见状,立时吆喝:“公堂之上,休得在这放肆!”
“大人”罗妈妈凛然不惧东方舞那张牙舞爪的恼狂样,她轻轻看了眼全是身伤的胭脂,心痛道:“这些荷包确实出自胭脂之手,但是,这些荷包原本全部都已经拿到外面卖掉了的。”
“谁知道大小姐是从什么人手里又将这些荷包全部给买回来,然后就说是从府里多个小厮身上搜出来的,认定是胭脂暗中赠送给他们,大小姐就是凭着这十几个荷包与那件衣裳,诬赖胭脂行为放荡败坏家风,将胭脂绑了到外面点天灯……”
“请大人明察,胭脂她单纯善良,也没有那些好高骛远的花花肠子,她怎么可能绣着十几个款式同样的荷包分别送给府里十几个小厮呢!”罗妈妈那微微上扬的眼角,意有所指地瞥向东方舞。
“况且!”罗妈妈一瞥之后,又扭正了头,定定看着官威十足的霍平,“如果真如大小姐所说的那样,这些荷包是拿来当定情信物的;那胭脂为什么不在上面绣上鸳鸯或者并蒂莲,而是绣着一根绿竹?”
霍平眼神示意衙差将证物呈到案上,他随意翻了翻,随即也皱起了眉头。
目光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凉意,盯着东方舞,冷然道:“东方舞,对于罗妈妈的话,你有何解释?”
东方舞冷冷瞟了罗妈妈一眼,继而抬头,胸有成竹道:“大人,要知道我有没有诬赖胭脂,那不如直接将收到过荷包的十几个小厮都传到堂上一问,不就全都明白了。”
霍平沉吟了一会,目光从东方舞脸上转了转,高声道:“好,传人证上堂!”
东方府十几个小厮很快跟随着衙差来到了公堂上。
东方语眨着眼睛看了看,认出有几人小厮正是她绿意苑里的人,顿时心下一凉,随即无声冷嗤起来,再看东方舞的眼神,淡然含笑里便多了一层森然的寒。
好,趁她不在的时候,手都伸到绿意苑来了!
胭脂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一见这十几个小厮,呼啦一下站到堂上,立时再度激动失常起来,直要扑过来跟那些小厮对质。
东方语见状,只得示意清荷用力将胭脂扶住。
霍平随意瞄了眼胭脂这边的情形,目光一转,便正正盯落在那成排垂首屏息的小厮身上。
“听说,你们都承认自己曾收到过胭脂所绣的荷包,就是那代表着情意的信物,对吧?”
十几个小厮,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又统一看了看那边一身艳牡丹衣裙的高傲少女,异口同声道:“回大人,我们的确曾收到过胭脂送的,说是定情信物的荷包。”
“很好!”霍平眼色一转,声音陡地渗着骇人的寒意,他重重冷哼道:“既然是定情信物,那你们一定认得出,哪一个是属于你们各自每个人的,现在,你们就将属于自己的那只拿回去。”
众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谁先点头使了眼色,随即众人便应道:“是,仅遵大人吩咐。”
衙差又将那些荷包给拿回到这此小厮面前,并让他们一一挑选。
眼见小厮们都各自挑选出“原先”就属于他们的荷包,霍平眉梢处荡出一抹厉色,幽幽道:“现在,本官再来问你们,既然你们都说这些荷包是胭脂所赠,那你们对于收到这样一件作为定情信物的荷包,那一天的日期还有细节一定记得非常清楚了。”
众小厮你眼望我眼,一时弄不明白霍平这话有何深意。
东方语与墨白对视一眼,眼角俱无声漾开了一抹透寒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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