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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微微一笑:“卑职这就去。”
姜不愧是老的辣,在这个紧要关头,皇上已然动怒,不论是谁都可以看得出谢家被抄家已经势在必行。
国荣公夫人还有大儿子镇守边关,她将家里一切值钱的东西换成粮草,送往前方。
没有一个人会反对的。
就连陛下也不行。
皇帝暂时还没有派人来封了国荣公府,没有人敢去妄自揣测圣意。
太后自从知道宋怀卿被人掳走之后,郁郁寡欢,皇后昨日去劝她,她也没有说话,晚膳只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宋怀卿在她的心里,或许是棋子,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听到谢瑾瑜去寻宋怀卿,她心里总算有些安稳,原本想让皇帝派兵去找,可是转念想到自己安插在国荣公府身边的钉子,又隐忍了过去。
宋府内也不太平。
宋怀卿本来做了一件令宋氏一门很长脸的事情,将双花节办的那叫轰轰烈烈,谁人不夸奖这一次的节日是别开生面,乐趣横生。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偏偏就是这一日,宋怀卿被贼人掳走,听说她是为了救宋怀碧。
宋老爷当日就赶去国荣公府。
国荣公府是闭门谢客,就连宋怀碧也推托早已睡下,只有贴身婢女冰育出来和宋老爷大致讲述了一下。
宋老爷听闻后久久未曾言语,最后叹了口气慢慢离去。
冰育记得老爷口口声声都在念叨是他不好,都怪他自己。
冰育好奇,回去依言给宋怀碧说了,宋怀碧眼睛里的妒意几乎都能将冰育给吃了,她急忙退下。想到二少奶奶的好,和她从此却有可能天人永别,冰育坐在门口眼泪竟是止不住的哗哗流淌。
、第九十六章 忘情相吻
第九十六章
宋怀碧双眼无神的望着那油灯,似乎思绪又飘回到与谢瑾瑜同房那日的喜庆。
红烛摇曳,欢声笑语。
她掐着手里的帕子,几乎要扯断帕子上那已经被扭在一起的鸳鸯,她使劲的甩了出去,手臂不小心碰着了硬质的雕花木床,她轻声的“哎呦”叫了声眼泪疼的都快要掉出来。
冰育在门外守着,听到声音,连忙在外敲门:“碧姨娘,您没事吧?”她的声音关切,能让宋怀碧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得到些许可怜的慰藉。
可是旋即宋怀碧又想到自己是宋氏的嫡女,如今能落到这样的一个地步只能由自己的婢女来心疼自己,她就恨,恨宋怀卿夺走了自己的一切。
她巴不得宋怀卿被人一刀子杀了,死了一了百了。
宋怀碧迟迟没有回答,冰育着急,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护主心切的丫头想也没多想就冲了进来。
谁料一进门额头上就被一个青花瓷的茶杯给重重的砸了一下。
冰育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连额头上被砸出来血迹都忘记了处理,就那样傻傻呆呆的站在门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照顾碧姨娘这么多年来,她还是以第一次被宋怀碧打了。
宋怀碧孤零零的坐在床上,双手环抱双膝,将头埋在两腿中间,她的身子微微有些起伏,似乎是在压低声音的哭泣。
冰育瞧见宋怀碧这副模样,方才心里的诧异也就淡了些。昨儿发生的事情,她都瞧在眼里。
只是因为身份卑微,根本没有办法挤过去,原以为碧姨娘是走散了。却不料被贼人给劫持。
宋怀卿这个二少奶奶当着皇帝说的那一番话,原本是为了要救宋怀碧,可是碧姨娘从小都是心高气傲的。什么时候服过人,就连白蕊馨曾经盛极一时的才女之名,碧姨娘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可偏偏她没有一个好的归宿,冰育想了想,方才走过去轻轻站在宋怀碧身侧:“碧姨娘。”
她声音温柔,宋怀碧微微抬了头,便看见头上不停流血的冰育。她似乎浑然不记得自己曾经丢出去的茶杯,泪盈于睫:“你怎么来了?头上怎么了?留这么多的血?可是伤了?”
一连串的关怀,令冰育心里倍感温暖。
她摇摇头:“是奴婢不小心,进门的时候给碰的。”
宋怀碧从床头跟前拿来医药箱,翻出了上好的止血药。剪了块纱布拉着冰育坐在身侧。
起初冰育还连连摆手,说自己来。
看到宋怀碧眉头已经渐渐蹙起的不悦,连忙乖巧的蹲在她身侧。
宋怀碧很小心,很专注的给她包扎,然后她对着冰育包扎好的额头轻轻吹气:“都是我没用。”
“碧姨娘,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冰育方说了一句话,便被宋怀碧伸出一只指头堵住嘴唇,示意她不要再说话,那些安慰她的话语。她实在不愿意在听。
冰育摸摸额头,想到宋怀碧一夜未吃东西,昨天又受了惊吓,连忙转移话题:“不然奴婢给碧姨娘去小厨房端碗安神的汤来,您这滴水未进怎么能行,人是铁饭是钢。就算心里在不痛快,也要顾忌着肚子里的孩子啊。”
听见孩子两个字,宋怀碧脸上的恨意就更浓了,她右手轻轻抬起摸着自己的肚子,凄惨的一笑:“是啊,孩子。”
冰育叹口气,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便退步出去。
给宋怀碧关好房门,才走了几步,就有人突然捂住她的嘴巴,将她拉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在她耳畔沉声说道:“别喊人,是我。”
那人松了捂着冰育嘴巴的手,她一扭头看那人竟然是离开多日的孙思邈。
他一身灰头土脸的模样别说有多狼狈,眼睛上还被人打的乌青,嘴角的淤青也是极为明显。
“孙先生,你怎么在这儿?”冰育奇怪的问道。
孙思邈没有着急解释,而是殷切的望着宋怀碧的屋子轻声问道:“怀碧怎么样?她有没有受伤?”
瞧着他满脸的关怀,冰育心里顿时一黯:“碧姨娘不吃不喝的,身子倒是无恙,只是在这样下去恐怕也坚持不了几日了。”
“什么叫做坚持不了几日?难道谢瑾瑜就不知道照顾好她?”孙思邈情急之下直呼谢瑾瑜的大名,声音里充满了不满。冰育被她这般严厉的语气给吓了一跳,眼睛狐疑的看着他。
孙思邈自己这才察觉到他的口气不大好,又改口道:“怀碧如何?我去看看她。”
“孙先生还不知道么?我家将军在圣上面前立下了军令状,三日内若是抓不来掳走二少奶奶的贼人,便是提着自己的向上人头来面圣!!!”冰育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孙思邈,对于他和宋怀碧的事情,身为贴身丫鬟,又怎么察觉不到了,可是这个关键时候不能出什么乱子。
孙思邈皱了皱眉,他被人打晕,一觉醒来就听见满城风雨的都在谈论双花节皇宫里出的大事。
按照一般常理,皇宫里的事情都是严格保密的,外面想知道根本就不容易,而这次的消息几乎是从宫里一发生宫外就开始传,甚至连茶楼里那说书的都开始津津有味的讲了起来。
说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孙思邈若不是偶尔路过,根本不知道里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尽快带着宋怀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倘若谢瑾瑜被判了罪。
那宋怀碧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皇上不会因为她怀有身孕就放过她。
“碧姨娘一个人在房子里,奴婢去小厨房瞧瞧,先生若是能劝劝碧姨娘想开些,怕也是好的。”冰育低着头,淡淡地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但是她知道如果宋怀碧在这样继续消沉下去,别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就算是她自己恐怕都将会有生命危险。
冰育头也不回的离去,孙思邈更是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迫不及待的赶去宋怀碧的房间,轻轻推开门,又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看见自己进来,这才迅速的关好房门。
“怀碧……”他瞧见蜷缩在床上一角的宋怀碧那瑟瑟发抖的小身体,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宋怀碧眼角上犹自挂着泪痕,瞥了一眼来人,看到的竟然是失魂落魄的孙思邈,忍不住就开始嚎啕大哭。
听到心上人这般伤心的哭声,孙思邈只觉的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一把搂住宋怀碧捧着她苍白的瓜子脸情不自禁的吻上了那樱唇。
宋怀碧只觉得铺天盖地的热浪朝着自己袭来。一时之间竟是忘记了挣扎。
孙思邈看着文文弱弱的一个人,他的吻却是霸道而富有占有欲,他攻城掠地般的进攻丝毫没有一点要退缩的迹象。
宋怀碧起初回过神还有些要挣脱的意思,但是脑海里却像突然有一道光闪过,不知道怎么的,原本还僵硬的身体,竟然开始配合的放松,她紧闭的皓齿轻轻张开,像是最羞涩的大门,缓缓的等待主人的光临。
孙思邈受到鼓励,忘情的将舌尖送入宋怀碧的口中。
宋怀碧的丁香小舌被他长驱直入的占有,孙思邈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口中。
她的舌似乎带着级浓的挑逗,让孙思邈怎么也把持不住,一双手迫不及待的摸向了宋怀碧胸前的雪白。
两个人正忘情拥吻,不顾一切的想要在一起。
却不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阵的拍掌声:“哎呦,我没有看错吧,这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怀碧姐姐么?”
宋怀碧闻声浑然一惊,就连孙思邈也是吓了一大跳,但是出于对宋怀碧的保护,他将宋怀碧挡在身后,看着来人。
那人一身水绿色的长裙摇曳生辉,腰间是用镂空的轻纱轻轻覆盖,肚脐上那美丽的脐眼上镶着衣块晶莹剔透的宝石,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七彩的光芒。
“怀碧姐姐,您可当真叫人刮目相看呢,二少爷才一宿未归,怀碧姐姐就和别的男人在这里卿卿我我的好不快乐呢?”来人将手指头在自己的唇边慢慢划过,眼睛挑了挑看着孙思邈身后的宋怀碧。
孙思邈咳嗽了一声:“妩娘,你不要含血喷人。”
“呦,孙先生,您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难不成我亲眼所见还是假的啊?这敢作还不敢当啊?难不成怀碧姐姐肚子里的也不是二少爷的?”说完她扬着眉,一脸玩味的看着孙思邈。
孙思邈急急忙忙解释道:“怀碧她被我下药了,是我爱慕她。她此时只当我是谢瑾瑜。你不要含血喷人污蔑她!”
身后的宋怀碧再听见孙思邈这样说的时候,几乎是不敢相信,她低着头,抿着唇,手慢慢的摸向被子里面藏好的匕首。
“哎呦,我说孙先生,您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