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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的眼神,“叫醒我做什么?”男孩地口气相当得不满,也相当得拽。
“该付出代价了。”老板不轻不重地说着,但语气却透着不容他人违抗的威严,“你带着她去一趟秦末,等她将那里的事情完成,再带她回来。”
男孩并不多言,只是看了看我,随即伸展了一下双手,全身的关节都在那一次又一次的伸展中发出脆响。
我恶寒了一下,又转头看向老板:“老板,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老板不搭理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袋,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布袋,小布袋上绣着彩色八卦图,老板递到我中。看着布袋,我心中一阵狂喜,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乾坤袋,里面装着一个异次元的世界?
我把手伸进袋子里,我掏,我再掏……呃……怎么好像只有一只手大,里面只有一张纸条,还是一张空白纸条。
“呃……怎么是张白纸?”我无助地看向老板。
“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这白纸上自然会指引你如何去化解这段冤孽。”老板淡淡地笑容带着深深的玄机,“你会知道怎么做的,去吧,阿武。”
阿武?我看向那小孩,小孩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冷漠的目光中闪过一丝迷茫,但那丝迷茫很快消失了。他闭上了眼睛,忽然,他的背后伸出了一对黑色的翅膀,在我发愣的时候,老板推了我一把,将我推到了阿武的身前,阿武的翅膀将我缓缓包住,然后出现在眼前的就是耀眼的白光。
第一章天机不可泄露
屁股好痛,那坏小子将我从半空中扔了下来,屁股生生地疼。身上还是那件樱花的衣服,但是原本干净的衣服已经全是灰尘。
拍了拍,发现怀里多出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我疑惑地取出一看,愣住了,怎么是一根树杈?小小的,三角的树杈。树杈通体呈暗红色,很光滑,手感很像我平时拿着的扫帚,难道这是个宝贝?
心中一阵狂喜,老板还是疼我的,给了我一个宝贝防身。可是很快的,我就开始犯愁了,我不会用,难道要念什么咒语?
我对着树杈大喊:“菠萝菠萝蜜!”印象中,这是万能咒语。然而,树杈依旧是树杈。
奇怪了,我开始折腾这根树杈,结果研究地满头大汗也研究不出所以然,莫不是老板给了我一个装饰品。
我摆弄完树杈的时候忽然想起还有个阿武!对了,那小子呢?我放好树杈开始四处寻找着阿武的身影,他身上还穿着那黑色的小衫,应该很好找!在那儿!
在一个小小的土坡上,是阿武小小的身影,翅膀已经消失,他静静地躺在地上,头上的两个“包子”也已经散开,长发铺在了地上,泛着淡淡的紫色。
阿武原本红扑扑的脸此刻没了血色变的无比苍白。我的心开始慌乱,恐慌席卷了全身。
“阿武!阿武!你醒醒,你别吓我啊!”我抱起了阿武,用力地晃着,他长长的睫毛在微风中轻颤,但却依然没有醒转地迹象。
我吓坏了,开始打他的脸:“阿武!你可别死啊!天哪,你该不是死了吧,你死了我可怎么回去啊,我怎么跟老板交代啊,阿武啊——”
“吵死了。”就在我的眼泪几乎快要夺眶而出的时候,怀里的阿武虚弱而冰冷地开了口,可他的眼睛却依然闭着,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地粘在了一起。
“吵死了。”他又说了一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语气带着很强烈地厌恶,“所以我最讨厌带着女人,我带着你穿越时空,很累,再吵,我就杀了你!”他说完脑袋歪向了一边,睡死过去。
不知为何,我并没有生气,也并没因为被一个孩子鄙夷而愤怒,相反的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原来阿武没死,只是累了,时空穿梭,应该是一件耗费能量的事情,我背起了他,轻声道:“那就好好休息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吧……”回答我的是阿武平稳的呼吸声。
我背着阿武走在山坡上,抬眼望去,只见山坡下,是浩浩荡荡的军队,他们穿着各色的军装连绵百里,一样望去竟然看不到边际。
只见几匹快马在军队之间催赶,尘土飞扬,更给人一种凄凉感。
在军队的旁边,还有着普通的百姓,他们似乎跟着军队一起行进。
但我愣愣地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到这支部队的头和尾。
“什么人!”我抬头看去,只见前方几匹马奔跑到我的面前,扬起了一地尘土,我下意识地抬手遮尘土,看见几杆枪指着我的面门。
马上是几位英武的战将,他们有的蓄满了胡子看不清样貌,有的风尘仆仆满面尘土,但他们的双目皆是炯炯有神。
“我看她应该是个流亡的百姓。”其中一人收回了枪,另一个则带着戒备,“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奸细。”
“奸细!哼,我楚军一路破秦,就算她是奸细,也不足为惧!”一个大汗趾高气昂地说。
“不如等休息时让范亚父定夺。”
范亚父,难道是范增?虽然我的历史并不好,但一路过来脑子里却流入了这个年代的历史,就像有人不停地将这些历史灌输到我的脑子里,让我对这个时代有了大致的了解。
范增,项羽的谋士,他力主除掉刘邦,但是项羽却重义。他又力主除掉虞姬,可是项羽又重情。如此重情重义之人,死后却入牲畜道,偿还那20万条无辜的性命,真是让人悲叹的命运!
我没有说话,那些将士看了看我,就将我带下了山坡。我和阿武被几个士兵带着,随军而行,不知又走了多久,人又渴又饿,山路上又都是石子,我来的时候老板也不让我换鞋,一双板儿拖走在石子上咯得慌。很快,我的脚心就起了水泡。
“休息——”前方终于传来休息的指令,大家跟我一样松了口气,刚想坐下,那先前抓住我的将士就朝我走来。
“走!跟我去见范亚父。”满脸胡子的男人横眉怒目,身边一个没有胡子的将士拦住他,“英布,好好说话,人家毕竟是个小姑娘。”
原来这就是项羽麾下的那员猛将英布。
英布张了张眼睛,不再吭声。
“跟我走吧。”那人下了马,“你叫什么?”
“小雨,洛小雨,这是我弟弟洛小武。”
“哪里人?”
“关中人,被秦兵欺负了,逃出来的。”
“哼!秦军就是可恶至极!鲸布,范老先生就在前面,你带他们去,我去禀告霸王。”英布说话的声音极大,让我的耳朵有些吃不消。
我被王鲸布带着走了不久,就看见一辆马车,天色渐渐暗沉,百姓和军队开始扎营。
一个士兵走到马车前,跪趴在地,然后,又一个士兵走到一旁,马车的帘子被掀开,走出了一个白衣鹤发的老人,他咳嗽了几下,士兵扶住他,他便踩着那跪趴的士兵走下了马车,风卷黄沙过,老人的身体微颤,他似乎生病了。
记忆中,范增为项羽出谋划策,无私奉献,而项羽却中了刘邦的反间计,削其权力,范增一怒之下离开,结果背疽发作,死于途中!
“范老先生,范老先生——”王鲸布高喊着,范增朝我们这边望来,他看到我的时候似乎惊了惊,但随即,神情变得冷淡。
“亚父!亚父!”接着,又传来一声声呼喊,只见另一边,一个甚是英武的男子朝亚父急急奔去,酱色的披风在风中飞扬。披风里是青铜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着暗光,他手握腰间的佩剑,当到范增身旁的时候,他扶住了范增:“亚父,营帐已经扎好,您请入内歇息。”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剑眉星目,异常地英武,莫不是项羽?
“羽儿且慢。”范增缓缓朝我走来,项羽一双虎目让人莫感仰视,这项羽可真是英俊。
“这是何人!”项羽看着我沉声而问,王鲸布立刻禀报:“沿途接纳的百姓,说是从关中而来,我等正想请范老先生定夺安排。”
“关中……”范增面带疑惑,“既然是个女娃儿,就去服侍虞姬吧,看此女娃儿也甚是机敏。”
“亚父,您!”项羽激动地看着范增,仿佛范增终于接受了虞姬让他很高兴。
于是,我便被人带到了后面的营帐。
将要成为传说中的大美女、并且是项羽挚爱的虞姬的侍婢,我自然是激动无以,脸上地笑容更是抑制不住,身边的王鲸布很是奇怪地看着我:“你怎么那么高兴?”
“因为终于看到人了!”我随口搪塞,发现王鲸布的眼中带出了一丝心疼,似乎认为我之前定然过得异常艰苦,才会连人都看不到。
然而,当我看到营帐里的情景时,却已经没了来时的喜悦,反而多了分沉重。
只见营帐里躺着的是受伤的兵士,空气中弥散着血腥味和一种腐臭的味道,有的士兵的伤势已经开始化脓,溃烂。
有一白衣女子来往于这些伤者之间,替伤员擦洗伤口,她的身后是一个兵士,兵士的手里提着清水,看到这个情形,我匆匆放下阿武,然后走到那白衣女子身边接过了她正要递给士兵的血布。
那一刻,我与她四目相对,她并不像历史上所说的那样是个绝美的女人,但她的眼睛却是那样的温柔,温暖的目光好像能抚平心中任何的伤痕。她看到了我,然后我看到她的眼中滑过了一丝惊讶,然后,她对着我笑了,那是个仿佛可以溶化冰山的笑容,给我的心带来了莫明的感动。
这么温暖的笑容,我想她大概就是虞姬了。
“姑娘你是?”她的声音如此地动听,就像听着轻音乐,有种放松的释然感,我的脸红了红,回答道,“我是逃难的,有幸成为夫人的侍婢。”
“是吗……”虞姬看着我,然后微微一笑,“那就辛苦你了……”
辛苦……我简直为这两个字而落泪,我连忙摇手道,“不不不,能服侍夫人已经是小雨的荣幸了。”
“原来你叫小雨,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我腼腆地笑了,拿着手中的血布,慌忙在兵士提地水桶中清洗干净交给了虞姬,她缓缓接过,一举一动都是如此优雅,让人舒心。
于是,我就成了虞姬的侍婢。当然也慢慢地了解到现在项羽率六国反秦大军追击章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