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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不少嘛。”落儿微笑着,眼里染上迷离的神情。
“虽然我的确很欣赏你,可是,你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青鸾。”落儿伸手,聚集起灵力。
千夏依旧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更没有拔腿就跑,只因为她绝对不会做徒劳的事情。
“你现实故意用春药陷害水茜,让青鸾哥哥误会我和绯色,再毁掉焦尾,嫁祸于我,刚刚又演出一场苦肉计,说我要离开青鸾哥哥,让青鸾哥哥误会我,甚至不要我。是么?”
千夏一口气将落儿所有的罪责都说了出口,愤怒的声音从胸腔里发出,让她的那较好的身子起伏不平,娇喘吁吁。
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啊
“原来你都知道了啊?”落儿笑,依旧不冷不热,以最标准最佳的笑容对着千夏。“只是很可惜哦,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他们只知晓千夏你一气之下离开了客栈,然后在树林中遭遇妖精,一命呜呼,你知道的,我最擅长的就是栽赃嫁祸了,所有放心好了,你一定会死的轰轰烈烈的,我也绝对会好好照顾青鸾哥哥的。”
“哦,这样说来,我倒是要感谢你了。”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啊,千夏望着面前的落儿,忽然同情起她的无知起来。
“不过,你就不怕青鸾哥哥会跟着你么?”千夏伸手,将耳边散乱的发别到耳后,双目望着落儿的身后。“你就不怕青鸾哥哥知道你要杀我,会很生气么?”
“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安魂曲是绝对不会那么容易解开的。”
“是啊,你设下的确是不怎么容易解开,但是你可别忘记了,那安魂曲可是灵药山庄的高级术法呢,我是要叫你落儿呢,还是要叫你茗洛?”灵药山庄背叛者,几年前被逐出了灵药山庄的大弟子茗洛,千夏很开心自己竟然从水茜的口中得知这样一个有趣的信息。
谁能想到一个拥有无尽救治术法的医者,会忽然背叛自己的师门,还宁愿隐居在青鸾的身边,这样的发现让千夏很兴奋。
却也蛮担心。
“……你,你怎么会知道?”落儿听到千夏的话后,原本水润的双眼立刻暗淡了下去,身体也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几分狼狈。
“哦,我怎么知道么?”千夏歪着头,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落儿,最后,她嘻嘻一笑。“我猜的。”
外界都不懂的春药,为何在落儿的手中会发挥功效,就连那加了料的点心水茜都尝不出来,只有配合蜂蜜才能发挥功效……好难的药理,是不是?可是一个客栈的老板娘,一个柔弱的妖精如何得知呢?
我真的很怕脏呢
“你,我一定要杀了你。”气急败坏的落儿,就好似一头脱缰的野马,再也顾不得其他朝着千夏这版奔来,千夏双足一点,轻轻的纵上枝头,伸手,指尖飞舞的‘银之丝带’立刻缠上了另一端的树。
千夏纵身一跃,已经到了安全的地带。
只见月光倾城而下,千夏站在树枝之上,那纤细的枝条承受了她整个人的重量,却没有弯曲更没有折断。
就好似,千夏原本就悬空在那了一般。
“很奇怪为什么突然之间我会操纵‘银之丝带’了,对么?”千夏望着树下出神的落儿,轻轻的笑。
“因为……”千夏纵身一跃,整个人就好似直直坠落一般,只是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千夏却轻巧的翻了个身,轻轻的落到了地上,就好似树叶滑落一般,那么自然,那么轻。“我想杀你。”
——所以,我用绿之宝石召唤出了我潜在的灵力。
“千夏……”当千夏手中的‘银之丝带’缠上落儿的颈脖之时,却被身后的叫喊打断。
“青鸾哥哥来了啊。”千夏嘻嘻一笑,像个不安分的孩子,又踮起了脚,飞上了树枝之上。“那正好,这个女人交给你处置了,我想,以后我都不会见到她了吧?因为……我真的很怕脏呢。”
千夏微笑着,忽然操纵手中的‘银之丝带’袭向地面上的落儿,却在银之丝带要触及落儿心脏的前一秒被青鸾拦下。
青鸾逆着月光望着千夏,好看的唇慢慢的张开,吐出好听的音节:“别脏了你的手。千夏。”言罢,一道刺眼的光洞穿了落儿的胸膛。
没有流血,落儿化作了那透明的随便,就好似拼图一般,一眨眼的瞬间,都化作了碎片,随风消逝。
落儿张开的嘴再也没有吐出一句话来,只是那双缠绵的眼依旧紧紧的黏在青鸾身上,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诉说一般。
绯色,我记得了
“恩,青鸾哥哥可真是温柔啊,就连杀个低贱的背叛者也用这种见不得血的招式呢。”千夏微笑着,眼里就似乎没有了情感,望着这样的千夏,青鸾想要道歉的话却都被哽咽在了喉咙中。
是的,如若不是绯色叫水茜给自己解开了安魂曲,如若不是绯色将自己带来了这里,他怎么知晓一切都不过是千夏的计划。
怎么会知晓……这样的千夏。
陌生的,不可一世的,就好像那高高在上的神,不可触及。
“我回去了。”青鸾说完,没有再看千夏,只有那微微闭着的眼将他心底的情愫藏得很好。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在暗地里偷看别人呢?”千夏歪着头,整个人都好似软绵绵的靠在树干上,自从她发誓要杀掉落儿的时候,就将‘绿之宝石’的存在告诉了啡色,并且在绯色的帮助下启动了自己身体里被封印的灵力。
只是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冷血了,这样的发现,很不好呢。
“看到小绵羊忽然变作了大灰狼,一时不习惯而已。”绯色纵身,也袭上了千夏所在的树干上,与千夏并排坐下。
微风扬起他么的发丝,以温柔缠绵的姿势。
“哦,不习惯么?”千夏仰头望天,眼里忽然多了几分没落。“绯色,我记得了。”记得了月白,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月白,可是月白呢?月白去了哪里?
“记得了?”绯色偏过头去,神色凝重的望着千夏,似乎不懂她的意思。
“是啊,记得一个对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人,我答应永远也不会放弃的人,却也是被我丢掉的人。”长长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千夏的声音微微沙哑,就好似回忆起非常痛苦的事情一般的极力隐忍着。
“你到底怎么了?”绯色靠近千夏,凝视她的眼。“不过死了一个低贱的妖精而已,你到底怎么了,别跟老子装,否则老子就杀了你。”
主人,请……要我吧
“没有什么,绯色,我累了,你别吵。”千夏轻轻的将头靠在绯色的肩上,闻着那属于他的淡淡清香。
梦里,千夏又看见了他们,或者说,是她和月白。
“月白,我好寂寞。”千夏望着月白的眼,冰冷的将自己的感觉说出口,没有撒娇的口气,只有冷漠。
却见,月白缓缓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伏在千夏的脚边,几乎是膜拜。
“主人,请……要我吧。”月白忽然坚定的对着千夏说道。“主人,他不过是魔界之子,一个低贱的妖精,请不要继续沉沦了,主人,要了我吧,我也可以给主人快乐的。”
千夏精致的让人妒忌的脸上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情感。许久之后,才见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你错了,月白……”
“月白……”千夏忽然张开了眼,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没有焦距的双眼望着远方,原来,原来又做梦了,那么真实的一个梦,是月白么?
“千夏,你做噩梦了么?”绯色揉了揉僵硬的肩膀,担忧的望着千夏,却在千夏回过头的瞬间微微呆住。
那张原本就精致的不像话的脸,忽然被什么修饰过了一般,变得更加诱人了,还有千夏系在脑后的发,似乎更长了。
这……是怎么回事?“绯色,我们回去吧,外面太凉了,青鸾哥哥一个人也会不方便。”千夏想要跃下树,却被绯色忽然抓住了手腕,绯色坚定的望着千夏,将她拉回自己的身侧。
“你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说,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答应过紫玉,要好好照顾你的。”怎么奇怪的现象,真的好恐怖。
“只是沉睡的记忆在慢慢苏醒而已,怕什么?”千夏忽然露出嘲讽的笑望着绯色。“绯色何时也变得如此婆妈了?”她再也不看绯色的表情,就好似逃跑一样的跳开了绯色的怀,朝着树林外走去。
怕是被她盯上后,都会尸骨无存吧?
她刚刚好像记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呢?好像有一个好重要的人,好像在哭……是谁呢?千夏摇了摇头,将烦恼的思绪抛开。
只是做梦,一定是的,可是……她好像又忘记了,她做了什么梦呢?
千夏回道客栈的时候,水茜看见她时也忍不住微微一怔。好像,千夏忽然变作了另一个人一样,那样凌厉的气息怎么可能属于娇小善良的她?
“水茜,今天的事情谢谢你。”千夏对着水茜道谢,若不是她及时解开青鸾身上的安魂曲,青鸾也不会看清落儿的真面目,只是为什么落儿死掉后,千夏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畅快呢?是因为刚刚明明想起了什么东西,却又忽然空白了一片,所以才这样么?
唔……果然好乱,还是赶紧回到人界才是。
“不必客气,你也不要自恋的以为我是为了帮你,我不过是看不惯那女人如此做作而已。”再说了,她根本没有帮到什么忙而已,发现这一切的人都是千夏,原来看上去单纯无辜的千夏,却有一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眸,怕是被她盯上后,都会尸骨无存吧?
落儿的下场不正是最好的例子么?
就算自己查再久也不会将她和被赶出山庄的大弟子茗洛联系在一起,只是,传说中茗洛是因为偷了对灵药山庄很重要的药物,以及爱上了不应该爱的妖精才会被赶出师门,究竟是什么药什么妖呢?
“看你表情似乎想问什么?”千夏望着水茜,最后坐到了桌前,伸手,动作敏捷却不失优雅的给自己斟了杯茶水。
“你想知道我如何知道茗洛和落儿是同一人?”千夏将手中的茶盏放置唇瓣,轻轻的抿了口茶水,热气氤氲了她的眼,让她看上去更加妩媚。
“因为她的身上有一股味道,和你身上一样,怕是你们灵药山庄特有的记号吧?可能连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呢。”千夏望着水茜越来越白的脸色,最后轻轻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