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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忽略了身后的男人,杨复眸色渐深,指腹尚且残留着她的余温。柔软湿润的小舌头舔过去,那股酥麻一直传递到全身,最终将他击溃。
淼淼还没察觉到危险,见雪瓯眼巴巴地瞅着她吃东西,忽然觉得它有些可怜。
该不是饿了吧……
她捏了一块糕点在手心,慢吞吞地放到雪瓯跟前,“你要是吃饱了,就快点走哦……”
话没说完,身体忽地腾空,糕点从她手中滑落,骨碌碌滚到雪瓯跟前。雪瓯果然是饿了,凑近嗅了嗅味道,咬了一口。
*
咦?
淼淼被入内室,挨到床榻时还有些不明所以。背着光看不清杨复的表情,只觉得他乌瞳漆黑,深不见底。
她问道:“王爷还没怎么吃,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杨复俯身,将她桎梏在床榻内,“不吃了。”
淼淼还想多问,便见他放下两边销金幔帐,逼身而至。轻纱挡住了不少光线,眼前顿时变得昏沉暗昧,明明是白天,却有种旖旎缱绻的错觉。
他的眼神跟那天在浴池一样,黝黑深沉,带着不加掩饰的情。欲,看得她羞赧不已。
淼淼霎时领悟,难道他要做那天一样的事,可是她上回好辛苦,嘴巴都酸了他才肯放过她……而起外面还有丫鬟呢,被她们看到了怎么办!
淼淼顿时捂住嘴,“我不要吃。”
杨复就在她上方,闻言一顿,“嗯,这回不吃。”
……那就好,她松了一口气。
还没说话,便被他解开了衣带,这本来就是他的衣服,他脱起来更是得心应手。淼淼有点不安,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王爷,我……我想问一问你,为什么我变出了双腿?我不是昏迷了,为何醒了?”
杨复顿住,“这两日你不清醒,是卫泠帮你的。”
淼淼抓住衣裳,激动地一翻身坐起来,“卫泠来了,他在哪儿呢?他怎么帮我的?”
可惜还没坐稳,便被杨复重新摁回了床榻,“他过于疲惫,目下正在客房休息,你别去打扰。”
淼淼倒回他身下,乌亮长发披散在身后,衬得小脸更加洁白胜雪,水眸明亮澄澈,不疑有他,“那他为何能帮我,他是不是找到了那位鲛人老者?”
小姑娘衣衫不整,露出胸口一片白腻的皮肤,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偏偏这张脸蛋纯洁得不得了,满心满意的都是信任,更加让他想欺负了。杨复压着她,轻而易举地脱下她的外袍,“嗯,找到了。”
淼淼不敢动了,更加不敢再乱说话,“王、王爷……外面有人……”
杨复道:“她们听不到。”
“……”
怎么可能听不到,就隔着一道屏风,聋子才听不到呢!
因为是早上胡乱罩的衣服,除了外袍里衬再无其他,被杨复脱了干净,她像剥了壳的鸡蛋,滑嫩无暇。胸口两团凝脂挺翘,形状完美,恰好是杨复能掌控的大小,他眸色更沉,忍不住一揉再揉。
“你没穿兜衣……”
男人一激动起来,力道难免有些收不住,淼淼又羞又疼,想要往后躲避他:“我找不到……”
编贝皓齿咬着粉唇,长睫毛一颤一颤,掩住了水眸微光。杨复确实是放轻了力道,但是下一刻却低头咬住另一边,不顾她强烈的反抗,直到她在口中含苞绽放。
尽管被他这么咬过,但淼淼还是有些承受不住,那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禁不住从口中溢出嘤咛……
身体越来越酥软无力,她不由自主地蜷起圆润的脚趾头,“王爷,疼……”
好奇怪,明明觉得很羞耻,但是又有点舒服……她俏脸涨得通红,湿软的舌头舔过,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杨复终于离开了一些,她埋在被褥里小口喘息,身上泛着薄薄一层粉色,模样很可口。没多久,他便重新覆了上来,摆正她的身子。
“淼淼,看着我。”
*
销金轻纱内,朦朦胧胧映出两个交缠的身影,透出一室旖光,让人听了都脸红心跳。
娇软甜糯的声音有些痛苦,呜呜咽咽地询问:“为什么要进去……王爷,不是在外面吗……”
她身上矫健英挺的男人动作一滞,“谁说是在外面?”
她理直气壮:“鱼都是在外面的。”
那是体外受精,人当然不是。这时候杨复哭笑不得,唯有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人跟鱼是不一样的。
幔帐微微晃动,阳光穿透绡纱落在床内,看不清小姑娘的表情,只能从她细软的声音判断。
“不要了,好撑啊……”
声音里带着瓮瓮哭腔,被欺负得着实可怜。从一开始的疼痛中缓过劲儿来,他每动一下,她便禁不住收紧,绞得他险些招架不住。
起初还能承受,慢慢地她浑身虚乏,可他还是不见停下来。淼淼哽咽,连名带姓地叫他:“杨复,够了吧,停下好不好……”
杨复,杨复,她很少这样叫他。
可是他一点也不排斥,甚至是喜欢。
他忍耐了太久,轻易不能得到满足,委实累着了她。直至日上三竿,淼淼晕沉沉地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枕头旁边是几颗圆润的泪珠子。
外头很安静,没人敢发出半点声音。杨复意犹未尽地吻上她的唇瓣,正欲起身为她收拾,掀开幔帐,便见屏风旁蹲着一只灰色小猫。
雪瓯与他对视,不知在这看了多久。
☆、第75日
悠悠醒转,已到了掌灯时分。
浑身一阵阵地酸疼,尤其那儿分外清晰……身上黏腻腻的液体被清理干净,淼淼想着昏迷前的场景,敛眸咬了咬下唇,似乎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她的认知里鱼类都是在体外……就连上回杨复让她帮忙,她都没有多想,没想到那东西竟然要进入她身体里……床上已无杨复身影,她一个人缓和了片刻,拢着被褥从床上坐起,只见前方不远的矮榻上坐着一人。
他沐浴在灿灿霞光下,与槛窗外橘红色的天空融为一体,正低头抚弄怀里的小猫咪,漫不经心地喂它吃描金瓷碟里的糕点。神态安详,闲适雅俊,跟方才在床上时一点也不同……
想到他不顾自己的恳求一个劲儿弄她,越到后面动作越快,让她根本承受不住,淼淼半张脸都掩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双水润清亮的眸子。仔细一看,里面还有点儿委屈和控诉。
杨复似是有所感应,抬眸迎上她的视线微一顿,少顷弯唇一笑,“醒了。”
不是疑问,十足的肯定。不知为何这句话让她猛地瑟缩,像落入圈套的羊羔,他就是表面善良实则蔫坏的猎人。
床上的小姑娘干净清冽,是溪水便绽放的最漂亮的一朵娇葩,只要尝上一口,从此念念不忘。
杨复收回心思,抱着雪瓯坐到榻前,“饿不饿?我让人去准备晚膳。”
今天早上累坏她了,明知她是头一回不该太过激烈,奈何他到后面渐渐失控,只想占有她,再多一点,再深一点。眼下她的眼眶红红,视线紧跟着雪瓯僵硬不动,听到他的问话稍稍后退了点,“不、不饿。”
她越这样,便越让人想逗弄。
杨复恍若不知,放下雪瓯起身往外走,“不饿也该垫垫肚子,你想吃什么?”
他居然留下她跟这只猫!淼淼伸手拽住他的袖缘,一时间想不出别的措辞:“王爷,别……别走。”
杨复如她所愿地定住,回头问道:“你叫我什么?”
淼淼葱白指头攒得死紧,与他的墨绿色锦袍形成对比,显得根根玉指光洁晶莹。雪瓯忽然动了动,舔了舔掌心肉球朝她看来,缓缓站起四肢往她这边走,淼淼有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王爷……”
杨复眸中含笑,反握住她颤抖的小手,“你早上不是这么叫的。”
那是什么?
淼淼回想了一想,在最后关头她好像叫了他的名字,那会儿真被他逼得无路可走了,哪管得着什么犯不犯上。
雪瓯朝她靠近,被毛触到她的手臂,每动一下都让她心惊胆颤。她终于受不住了,嘴巴一扁委屈兮兮地落下泪来,纤长睫羽挂着水珠,轻轻一眨便顺着她精致的面颊流下,在落到榻上的前一瞬,凝结成颗颗圆润细腻的珍珠。
“杨复,坏蛋!”她松开手,环膝缩在床榻一隅哭泣。
他明知她害怕猫,还故意留下雪瓯看她笑话,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以前的温文尔雅都是假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眼见欺负得过了头,杨复挥开雪瓯坐到她身旁,举起她放到自己腿上,略显慌乱道:“是我不好,我是坏蛋。”
淼淼哪管他认不认错,呜呜咽咽地揉了揉眼睛,只听地上接二连三响起咚咚声,全是她的杰作。
“乖淼淼,不哭了……”她一哭,他的心都揉成一团,暗暗责怪自己没把握好分寸。他抬起她湿漉漉的小脸,安抚的话说到一半,怔怔地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少顷吻去她眼里的泪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想看你依赖我的模样……怪我,是我错了。”
盖因她刚起来时眼里太无辜,忍不住就起了捉弄的心思,只有在看到雪瓯的时候,她眼里的依赖才会毫不掩饰地表露出来。
他太过心急了,她比他料想的更脆弱,也更让他心疼。
淼淼别开头不让他看,语气里满是苛责:“反正你是坏蛋。”
杨复捏了捏她的脸蛋,“我是。”
她又道:“我不喜欢这样的你。”
“……哪样?”
她不说话,被他抱在怀里逼问了很久,才不情不愿地答:“不听我说话,弄得我好疼。”
杨复一愣,然后了然地笑了笑,将她小身躯放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笨淼淼……第一次都如此,日后便不疼了。”
淼淼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还有以后?
她以为这一次之后,就完事儿了……黛眉轻颦,她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人类跟鱼类天差地别,可不只是一个体内一个体外而已。
在杨复的柔声安抚下,淼淼渐渐收住了泪水,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