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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如的笑容还在,一点一点勾起,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
她没有表现的着急,也没有表现出失望的表情,仅仅是在笑,与她知道阿肆哥哥要回来时候的表情如出一辙。
阿肆担忧的看着她,忍不住道:“也许他只是先回去了,不如,我们回去看看他回来了没有?”
槿如点头,仍旧在微笑。
阿肆心中一颤,只好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拉着她打车回家。
槿如微笑着,单薄的身子在凉风吹动下,有微不可察的颤动。在她后面一看,看到的是她紧了又松的拳头。
还是刚才那辆出租车,槿如又是看向车外,没有说话。
车子飞逝,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身旁,与许多人背道而驰。
阳光微凉,冷冷的风打进了她身上,她感觉到寒冷一般,紧了紧衣服。
往事一切历历在目,望而不能。
隔了一千年的距离,到底是把什么给隔开了?
东皇云君,槿如哪怕在要灰飞烟灭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要放弃你,所以,不要让我们的一切成为泡沫可好?
我们之间的爱轻的像空气,但离开了空气,我们再也无法生存。
我不哭,我也不会绝望,你说,你最爱的是我的笑容,所以我会笑,我会笑给你看,我会笑着告诉你,我是槿如。我会笑着告诉你,槿如就算没有了你,也会微笑。我会笑着告诉你,我们的爱已经存进我的生命里。
“槿如……”阿肆看着槿如,实在是不好说什么了。她拿出手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拨打着哥哥的电话。
半个小时的煎熬过去了,车子停在家楼下的时候,有一个灰色的行李箱放在了门口。槿如心中一紧,她想要自己变得平静下来,却发现不可能平静,她便再也不管自己的心情,急急忙忙奔了进去。
“云君!云君!云君!云君,你在哪里?东皇云君,你在哪里?东皇云君,不要玩游戏了,这个游戏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你快出来!东皇云君,你这个大傻逼,谁要和你玩这个游戏,给我出来……”
喊了许久,直到声音沙哑,也没有得到回应。
阿肆默默的看到哥哥房间还是一片整洁,记号还在,就知道哥哥没有进来。疑惑的皱眉,她叹息一声,只好走上去拉住槿如。
“槿如……”才让槿如转过身来,看到槿如的第一眼,阿肆愣住,说不出话来了。
她看到了什么?向来喊着只流血不流泪的槿如竟然在哭。无声的哭泣,故作坚强的冷静,但脸上的泪珠还是出卖了她自己。
她……竟然在哭。
“你知道么,在我晕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东皇云君和阿兽同归于尽了,只是一个转身,我看到阿兽的力量全部在东皇云君身上,刚好的是,他的全部力量也在他身上。她们同归于尽了,东皇云君不要我了,而我竟然回来了!”阿肆听到槿如平静的声音,心里一痛,转身不去看她。
槿如说:“我其实不想要证明什么,我也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我只是想要知道,究竟是庄生梦蝶,还是蝶梦庄生。我只是想要看到他活的很好,哪怕我和他不能在一起了。千婉儿说的对,我和他注定是不能在一起,我和他是上天注定就不能在一起的。但是,他说,命中注定,那就毁天灭地。他都说了,一定会和我在一起,那为什么,最后这一面也不让我见见他?哪怕就一眼。我也可以爱到不爱,为什么就不能再让我见他一眼?”槿如平静的说着,心里亦是出奇的平静,只是泪水,依旧忍不住往下落。
“槿如……不是这样的!”阿肆递给槿如一杯水,“也许只是你想多了,哥哥可能是临时有事也说不一定!”
槿如接过水,泪水在杯子里涟漪起。
“东皇云君,在一起这么久,你身上的味道我一清二楚,你若是不想要见我,那就不要见我了!我知道你还活着,就够了。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把他带大,我不会告诉她,她的父亲叫做东皇云君。你既然不想要和我一起毁天灭地了,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放下杯子,没有留恋,槿如转身就离开。
而在槿如关上门的瞬间,白衣少年从厨房走了出来。
“哥哥……”阿肆看着自己的哥哥,亦是呆在那里。
她从小到大如同神一般的哥哥,此刻竟然泪流满面。
她看着哥哥,蹲下身子,那个位置是方才槿如站的那个位置……
记得当时深爱过,时针似乎停在那里过。只是,亲爱的,对不起,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善始善终。
记得当时幸福过,找对人时不想再错过。只是,亲爱的,对不起,不是你说我爱,我也爱你我们就可以走到最后。
记得当时承诺过,时光仿佛轻划过。只是,亲爱的,对不起,不是承诺就可以永远幸福。
我很想和你白头到老,可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真的就这么承受消失的后果。
而且……我也不是曾经的东皇云君了,再也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东皇云君,我不过是寄宿在时光的幽灵罢了。
【捂脸,我真的不想要虐呀!兜兜转转一切会回到原点。想要知道东皇云君为什么只是幽灵了么~你亲我呀,亲我我就告诉你~北京的苦逼学习生活开启~宝贝们祝福我幸福吧~么么哒】
、第一百四十一章
已是四月春季,万物复苏的时节。
药君的司药房里的蔷薇院子里长满爬墙的藤蔓,一直安静坐在摇椅上的槿如一整天都盯着那攀在墙垣上的藤蔓看,不晓得神游哪里去了,心不在焉的状态让药君很是无奈。
药君晓得东皇云君跟阿兽同归于尽了,他的灵魂受损就留在了那个地方。而槿如呢,这小妮子摆出一副死了爹死了娘的表情硬生生占据了他的地盘,让他有药不能晒,因为槿如说不喜欢药味,一闻到就想起那谁谁是。
药君哑然,默默将药都收走。
眼望着那蔷薇院子各处渐渐弥漫一股名为“心灰意冷”东西的东西,药君开始担忧起自己的司药房了。
这天焚路来看望槿如,提了一篮子的新鲜水果来,都是槿如喜爱的。进门首先拦住她的是药君,花白的胡须脏兮兮的,不知碰到了什么脏东西,白胡子上都是黑一片黑一块的,焚路被这模样逗笑了,掩面笑道:“药君这是九重天流行的新造型?果真很有味道,那药君能让开吗?我来看槿如。”
药君冷飕飕瞪她,十分嫌弃做个鬼脸道:“看她做什么,都要死了一样,你居然还给她带来这么好吃的东西,不过你一定是失望的,因为她现在心灰意冷啥也吃不下。所以便不要浪费这一篮子的宝贝了,都送给老头子我吧。”说着便挽起袖子来动手拿焚路手中的篮子,焚路侧身躲开,咦了一声道:“这可不是给你的,即便槿如不吃,我吃呀。”
药君扑了空,甩了袖子,冷哼一声道:“都是吃人不给活路的主。”
“那可不。”
“槿如那死丫头,好端端的居然往我这司药房里送,你们将我这司药房当作什么了?想塞团垃圾就塞来?想住几天就住几天?未免太儿戏了吧!好说歹说我这儿……”
“药君,我晓得一个人常年找不到聊天的伴,太寂寞了,所谓人生寂寞入雪啊,可是怎么说我今儿个找槿如有重要事谈,我改天再跟药君谈一谈人生寂寞入雪啊。”语毕,摇身一晃,虚影飘过,不见了。
药君啧啧摇头叹息道:“刚想说给槿如一个好办法,让她好起来,结果没人听,那算了,这方法就不要提了,我还是晒药去吧。”
“诶?有办法就早说呀。”本来溜走的焚路忽然出现在药君身后,猛地一拍他的肩膀,没心没肺笑着道。
药君不理会,也没有被吓到。
焚路哎哟哟说:“药君是生气了?别这样,好说歹说我跟你是熟人,不如现在就听药君的人生寂寞如雪吧。嗯?好不好?”
“听什么听,也不管现在情况是什么,我说,你那么有空不如想办法让真正的槿如回来。”
“那我可真没办法,这又不是我分内事。”
“你性格变了!”
“人都会变的,何况我一个神呢,是不是。”
“胡说八道!”药君哼哼唧唧。
焚路笑的没心没肺,说:“药君刚才不是说有个办法能让槿如没有痛苦吗?嗯哈?”焚路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补充说道:“要不然,把她灌忘情水好了,将云君大人忘记,一干二净,势必省去诸多麻烦。”
药君斜眼一瞥,不屑道:“你以为我是月老啊,有那么多忘情水给你们玩,真是不懂事的孩子。”
焚路刹那发现她跟药君有代沟,完全聊不下去,脾气一来,哼了一声,身影一晃,干脆跑了。
在跟药君说下去,指不定两个人会打起来。
只是打死焚路也想不到她来时,已经有人先她一步来了。
那人很不要脸将脸凑到槿如眼前,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咬着下嘴唇,对槿如说着什么似的。
槿如一如既往,呆傻的模样总给人一种很想蹂躏她的错觉,如今东皇云君不在,她被欺负了估计都没有人会站出来给她伸张正义!
……
“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额头怎么流了那么多的汗?”云不狂一双桃花眼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槿如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悄然出现的焚路。
槿如没了生气一般半倚着长廊下的座椅坐着,眼神空洞望着天际边,好似在等着什么人。
只是,她想等的人一直没有来过。
而让焚路气恼的还是云不狂。
她觉得云不狂真是不要脸到了一种境地,他旁若无人似地靠近已经呆傻样的槿如身边,带着哄骗的语气跟她说话。还趁机揩槿如的豆腐,捏捏她的脸啊,揉揉她的头发啊——
焚路看不下去了,抬腿就冲了过来,指着云不狂嚷:“你个小人!赶紧给我滚开!小心老娘给你剑一发!”
“我怕你?”
云不狂悠悠然然站起来,毫不在乎的样子拍拍身上压根不存在的尘灰,掀唇道。
“难道我怕你?笑话,你个乘火打劫的小人!东皇云君不在你就……你就……”焚路咬牙切齿,虚指着云不狂,眼睛是盯着槿如看,“你个小人!今儿个老娘绝对不会饶了你!”
云不狂也不惧怕,干脆道:“来就来!谁怕谁!”
一直没有回过神的槿如在他们要打起来时,忽然回神,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