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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怨我,否则也不会早早离开,独留我一个人。”她这冰冷的一生,唯一的温暖便是云儿与他的父亲,可是这两人却一个接着一个地离开她,让她再次一个人面对这冰冷的天下。
可是即便如此,她依旧要守护住祖宗留下的基业,将南朝发扬光大,让南朝的苍生百姓生活安康,为此她此次再次辜负了云儿的信任,将他推得更远,可是她却没有后悔的余地。如若时光倒流,她依旧会这么做。
因为她不光是位母亲,更是这整个南朝的君主。
南宫云并不吱声,任由她发泄,任由她在发泄的同时怀念着……
这次比试之后,姬映冰直到第二日才清醒过来,奇异的是,那看似严重的伤势竟然未伤着他的胫骨半分,只留下些体外伤,只要休息几日便可完全康复。
所有的人都对那一日的事闭口不谈,而姬映冰也如南宫云所说的那般,不仅主动同南宫慕青开口,解除了与江孜遥的婚事,并与南朝签下盟友之约,之后,那场惊心动魄的比试便如石沉大海,无人再提。
而就在姬映冰松口的当日,江孜遥便从牢中被放了出去,江家上下欢喜异常,就连江雨筠也别捏地上前道了声喜,使得小妖心中一阵发暖,让她真正地觉得,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让她真切地体会到一个家的温暖。
自她回府的那一日,她便主动去南宫云府中寻他,还未见着他,便被鬼手与汪青那暧昧的笑弄得有些茫然。
“你以为你是怎么出来的?若不是南宫云那傻子应下姬映冰的比试,你至今还在吃牢饭呢。”
鬼手挑高着眉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道于她听,小妖在听的过程中,面上闪过错愕,闪过惊喜,也闪过激动。
上一次见到南宫云时,他的冷漠,她还清晰地记得,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能为了自己,而……
“谢谢你们!”小妖感激地冲着鬼手与汪青一个抱拳,她心里知道,如若不是她们的帮助
44、凄惨的落败 。。。
,南宫云也不会如此快的从牛角尖中钻出来。
通过这次的事,也叫她知晓,她想要娶他,无关身份、地位以及容貌,虽然他在她的心目中有些狡猾,有些毒舌,可是她依旧觉得他在她心里的独特,世事无常,尤其他乃是这南朝七皇子的身份,叫她隐约有些不安。
看来,这婚事还是早些结了才能令人安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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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心伤的条件 。。。
因为之前江孜遥被关入狱,在宫中的压制下,江家也只是对外宣称她乃是外出办事,事隔将近十日,她再次出现,人们也不足为奇,只是在这同时,她与子邬国八皇子之间的指婚也不了了之,各路小道消息肆传,足足叫南城又热闹了多日。
回来后的几日,小妖觉得自己与南宫云之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甚至在隐约间又多了些什么,心中对对方的牵挂似乎也更甚。
而江孜遥脱手的酒楼生意,在她回来后也再次交到了她手中,这一次江雨筠并未气恼,只是对她下了战贴,称日后会正大光明的将这些酒楼抢回来。也听江元秋提及,近日来江雨筠仿佛一下子沉稳了许多,虚心钻研于商道,倒也有了些成就与气候。
虽然江元秋说这话时神色如常,可小妖还是感觉到一种为人母的自豪。
可这种轻松自在的日子才没过几日,小妖便病了,病得没有任何的征兆,看似小伤风感冒,可一连修养了几日皆没有好转,反而精神更是颓丧,浑身出着虚汗,酥软无力地躺在床上。
这可吓坏了江元秋,在京都找了几位有名大夫,都在诊断过之后有着同样的疑惑,那症状明明只是寻常的小问题,吃的药也没有问题,可为何没有痊愈,反而越来越重。
一连几日没有守到小妖的南宫云,在打听下才得知她得了怪病,惊慌之中将在外的鬼手传唤回来,准备与他一起前去江府。
就在鬼手刚回到南宫府中不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里,阻止了他们的离开。
“你来做什么?”皱着眉头,自从那一日的比试后,南宫云便更不想再见到他,尤其是此时他内心焦躁不安,更没有与之周旋的工夫。
对于南宫云的无礼,姬映冰也不恼怒,不请自来地走进屋子,来到桌边坐下,那惬意的模样哪里像凄惨落败的模样,仿佛这里才是他的家,而南宫云他们才是外人。
南宫云没空理会他的怪异,向鬼手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一同离开。
在他们刚刚迈步之时,姬映冰再次出声唤住了他们。
“你们这是要去江府吗?”姬映冰抚着桌上的上古瓷器,满脸的欣赏,看似轻柔的话语却成功地阻止了他们的步伐。
南宫云眯着那幽深的双眸直逼向他,就他所知,这些日子这姬映冰皆在宫中未再出来,他怎么会那么快知晓遥遥的事,莫非他知道些什么?
“她的病莫非是你搞的鬼?”他不得不这么猜测,她的病来的蹊跷,与她们有着恩怨的也只有这个异国来的皇子。
听到他的怀疑,姬映冰也不发怒,只夸张地一笑,双手一摊:“这话可不能乱说,人生无常,如若这次她过不去
45、心伤的条件 。。。
,也只能说,你们俩没有缘分。”
南宫云旋身走进屋,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身靠近他,逼近他那俊美的面容,以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如若让我查到,这事是你做的,我定不会放过你!”
听到他的威胁,姬映冰仿佛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更是肆意与张狂,尔后才挑衅地丁着他:“你不会放过我?怎么不放过,我乃是子邬的皇子,握有重权,可不是你这个被贬的落魄皇子可以相提并论的!”
一抹阴邪的浅笑划过,姬映冰凑近南宫云的耳边,用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如若你真能查出,此事与我有关,那么你岂不是要跪着求我?看来,你还是祈祷此事与我无关才是!”声音中的恨意展露无遗。
那一日的比试,虽然他未说,可是这根刺、这种痛却已经深深地扎在了他的心底,成了他一辈子的耻辱,没有任何人可以拔除,虽然他不得以之下,解除了与江孜遥的婚事,可是他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尤其是这个给他下刺的人——南宫云!
如今盟友的协议已经达成,他不日也要回到子邬国,在临行之前,再不送个回礼给他,岂不是要遗恨终身?
南宫云随同鬼手来到江家,江元秋神情哀戚地将两人领进屋,并在一路上将小妖的病状描述给他们,这几日,她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病情也益发的严重。
进了屋,却见小妖闭目沉睡,南宫云抬手,没有让江元秋上前将她唤醒,只使了个眼色,表示他们想单独待在这个房间。
江元秋从南宫云口中得知,此次一同前来的男子乃是有名的大夫,虽然有些怀疑,可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便也轻轻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见屋内没有外人,鬼手忙上前查看,随着他那眉头的越簇越高,南宫云的心也一直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
“怎么样?”在鬼手的又一声叹息中,南宫云终于耐不住性子,主动探问。
鬼手摇了摇头,收拾好自己的物品,凝重的神态让南宫云隐隐猜出了一些。
终于,鬼手回视他,抿唇似乎在酝酿着该如何开口,在南宫云就要失控的时候,他才悠悠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何缘故。”自他学医术以来,他还未遇到过这种情况,通过各种手段,也只知道她病得不寻常,定不是常见的伤风感冒,除此之外,却看不出更多。
这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她在无意中被人动了手脚。
同南宫云说了自己的想法,两人都沉默了。
南宫云心知,如若连鬼手都查不出是何缘故,那么这南城之中便再没人可以指望得上了,突然,他双目一闪,望向鬼手,除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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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是心有灵犀,鬼手也一个激灵,眸子转动着流光:“对,我可以去找师傅!”只有少数的几人知晓,他鬼手的师傅乃是子邬国的第一毒手,因为其早年便离开了子邬,且从不在江湖露面,为人低调,因此从子邬国派遣来的人一直未能抓到她,而鬼手恰好是此人的唯一收纳的徒弟,可她只传授医学,却从未将子邬国的毒物教授于他,是以,鬼手也不免怀疑,江孜遥此时的奇异反应是否是中了子邬国的毒物。
想到她,南宫云与鬼手二人都很激动,他们心中都清楚,如今嫌疑最大的便是姬映冰,只要找出病因,她们便可确定,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无处入手。
鬼手离开后,不知从何处传出的消息,南城百姓皆知晓江家的大小姐得了怪病,甚至有口杂之人肆意宣扬,说这怪病乃是一种瘟疫,这种说法一出,百姓一旦见着江家人皆绕道而行,而一些大夫即便有重金犒赏,也再不敢登门医治。
南宫云在探望过小妖时,等了一个时辰也不再她醒来,便先行离开着手调查。
他始终怀疑这乃是姬映冰搞的鬼,尤其是当时他的意有所指,更让他的嫌疑多了几分。姬映冰乃是以毒物著称的子邬国皇子,使毒的手段必是高超,可无论如何,他定是要见着江孜遥才有机会下毒。
循着这条线索,南宫云暗中找来安插在宫中的数名眼线审问,在江孜遥入狱期间,那姬映冰是否私下里前去探望过。
可古怪的是,几名看守牢狱的眼线并没有一口否认,而是面露困惑,见到如此,南宫云便知其中定有蹊跷。盘问下来方得知,这几人皆是在一夜感到神智模糊,觉得有些不寻常,几人皆是警惕之人,比寻常的守卫要机警的多,见有异常,便立即前去察看,却没有发现牢狱中的江孜遥有任何的异状,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南宫云双目瞬间变得凌厉如尖刺,那一夜,问题定是就出在那古怪的一夜!
他可不认为那是个意外,这事或许在常人看来是不可能,可是对于子邬国,那么便不是没有可能。
得知这条消息后,南宫云又回到江家,在小妖难得清醒的状态下,问她有没有在牢中见过姬映冰,可得到的答案却也是没有。南宫云不知道是她病得糊涂了,还是像那些暗线一样,被使了什么幻术,可她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