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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鼎盛珠宝的少董。
一个是广泰证劵的总经理。
这四个人聚在一起,那可是一个比一个财大气粗,一个比一个一掷千金。
他们一个比一个花心,一个比一个换女人如同换衣服。对渴望嫁入豪门的少女来说,他们一个比一个具有杀伤力。
久而久之,这四个人居然得了一个美名:罂粟四少。
她顾小曼是A市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罂粟四少的名号。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老大慕容凌结婚成家,他的三个“知己”,怎么可能不过来凑热闹。只不过,这方式别致了一点,让她无法适应了一点儿。
“老婆,咱们走吧。这几个痞子男,懒得给他们敬酒——”
正在顾小曼不知所措之际,某男揽着她的纤腰出了门。
他们的身后,传来三个大少爷豪放的笑声。
“哈哈哈,阿凌栽了——”
“哈哈哈,我看也是——”
“哈哈哈,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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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你们喜欢罂粟四少这几个美男妖孽吗?
正文 潜在的斗志
这罂粟四少的话语,让顾小曼眼眸里潋起一丝自嘲的笑意。
如果这男人真的栽在她的手里,如果她顾小曼真的能降住这个男人的话,那她现在就不用忍着剧烈的脚疼跟在他的身侧,一桌一桌的敬酒,一个客人一个客人的举杯致谢。
名义上,他们是为了向宾客们敬酒致谢。
其实她比谁都清楚,这男人只不过是在惩罚她而已。
至于这家伙为什么惩罚她,她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猜出一二儿。
他惩罚她的原因,不外乎她这冷漠淡然的态度,外加她那直白犀利一针见血的话语。不用说,这花心萝卜在女人面前嚣张惯了。一时之间,根本适应不了女人对他的冷淡和不敬。
这家伙不就是想借敬酒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学乖点儿听话点儿吗?
哼哼,她可以坦言的告诉他!
慕容凌,你这步棋走错了!
即便她这双脚真的废了,她也绝不会向一个刻意惩罚自己的男人低头求饶。即便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也一样不会摇尾乞怜。
她顾小曼是一个执拗倔强的女子。
方丽佳了解她的个性,所以那女人不敢直接逼她嫁给慕容凌。
那女人只是把她逝去的父亲搬出来,并声言不逼她。所以,她的逼嫁才能成功。如果那女人改用其他策略,甚至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可能也不会乖乖的就范。
可惜的是,慕容凌不了解她。
他根本不知道,要想降服她顾小曼,只靠冷酷的惩罚是没用的。他越是惩罚她,就越能激起她潜在的斗志。即便是两败俱伤,她也绝不会俯首称臣。
他所出的一个亿,可以买到她的人她的身体。
如果他想把她的傲骨也一并买去,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顾小曼,这三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以后见到他们,你最好躲远点儿。尤其是,我慕容凌不在跟前时——”
某男松开她的纤腰,撂下一句警告似的话语。
而后迈开脚步,大踏步的向前走。
走了几步,复又回过头来。
撇见顾小曼依然站在原地,脸上的阴霾更浓。
“顾小曼,快点儿跟上!”依然是命令的口气,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客人已经开始离席了,跟我一起到大厅处送客——”
“知道了——”
本来还以为,敬酒完毕后,她可以回新娘休息室里小憩一会儿。那双疼得要命的脚,也可以从高跟鞋里解放出来,暂时的舒展一下。哪知道,这可恶的家伙居然还不肯放过她。
心里的委屈,如潮般的涌来。
那清亮的水眸里,瞬间升起一层泪雾。
她大睁着双眼,不肯让那泪雾凝结成水。等到那泪雾渐渐的消散,她才忍着锥心的脚疼,加快步子跟上不远处的可恶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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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色*轻*友的家伙
顾小曼忍着剧烈的脚疼,跟着某男的步伐行至酒店的大厅处。
慕容枫已经携夫人梅月华站在大厅处,恭送陆续离席的来宾了。
他瞅瞅顾小曼的高跟鞋,慈祥和蔼的开口,“小曼,你穿着高跟鞋敬了半天的酒。如果脚疼的话,就回休息室歇歇。这儿,有我和你妈就行了……”
慕容枫的关切,让顾小曼的鼻子一酸。
心里的委屈,再一次蔓延开来。
她强忍着那份心酸,淡漠的开口,“爸,我没事儿——”
这一句体贴的话语,本该她的丈夫说出来。可惜的是,那男人不但不会说这么感性温暖的话,甚至是想着法子折磨她。
梅月华抬眸望了望顾小曼,却没有开口说话。
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漠然的站立在慕容枫的身侧。
由始至终,慕容凌都摆出一副债主的架势。那张俊朗如同妖孽一般的脸,阴云密布随时都会下雨一般。他这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大家都缄默起来,谁也不再开口说话。
只有在客人经过时,大家才会堆上一丝礼貌淡漠的笑容。
客人走出视线之外,那笑容就自动凝结在每个人的嘴角。
一个多小时,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顾小曼的脚,由疼痛转为麻木,已经渐渐的失去了知觉。她在心里一直告诫自己,一定要坚持到底,一定不能在众人面前摔倒,一定不能轻易输给那个故意惩罚自己的家伙。
“伯父伯母,辛苦你们了——”
“新郎官,新娘子,我们告辞了——”
“阿凌,你和新娘子累了一天了。这闹洞房的事儿,我们就暂且放你们俩一马。改天我们哥几个好好的聚聚,再把闹洞房这一折补上。”东方黎一边告辞,一边冲顾小曼做了个暧昧至极的小动作:眨一眨那双狭长眸子,“小曼,你要想我的话,就打电话CALL我。我保证,随叫随到——”
慕容凌瞅见东方黎的小动作,脸黑成了一条线。
他狠狠地剜了一下某男,冷冷的开口,“死阿黎,你再乱放电,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不相信,再眨一下你那死鱼眼——”
“重*色*轻*友的家伙——”东方黎做了一个鬼脸,却再也不敢乱眨自己的眼睛,“刚娶了媳妇,就把哥们情谊放到脑后面去了。早知道这样,就不交你这样的哥们了……”
“死阿黎,你现在后悔,也还来得及——”
慕容丽的眼眸里,迸射出要吃人的寒光。
甚至,他真想伸手把这鸟人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老大,我怕了你,还不成吗?”东方黎伸一下舌头,招呼其他几个人,“阿宇,阿岱,风紧,扯呼——”
“阿凌,走了啊——”
“伯父伯母,再见——”
“孩子们,再见。有空,常到家里来玩——”
慕容枫瞅着几个年轻人的背影,心里涌上一种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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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天还没黑呢,你就等不及投怀送抱了?
曾几何时,他也是一个英俊帅气荒唐无羁的年轻人。
那个时候的他,也像这群帅气张扬的孩子一样,很有女人缘很容易惹上风流债。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孩子,对他来说就像布娃娃一样。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爱上外面的那些姹紫嫣红的花朵。
可惜的是,他还是为一个名叫兰慧心的女孩子动了情。
他想和梅月华退婚,父亲却死活都不同意。
无奈之下,他只能遵从父命忍疼割爱,娶了订婚三年的梅月华为妻。本以为,结婚就是新的开始,旧情了断的转折点。
却不料想,他与梅月华结婚的第二天,就听到了兰慧心怀孕的消息。
离婚再娶的请求,又一次被父亲驳回。
父亲唯一答应的就是,让兰慧心肚子里的孩子认祖归宗。
一年后,孩子抱进了慕容家。
那个名叫兰慧心的女子,却从此消失了。
他找遍了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却依然找寻不到她的下落。
二十余年,音讯杳无。
佳人是否安在,他却无从得知。
这二十年的光阴,一晃就过去了。
如今的他,已经步入了中年。眼看着,中年也即将结束,马上要进入老年人的行列。唯一不曾改变的,就是对兰慧心的爱恋和思念,对青春年少的怀念和眷恋。
“阿枫,客人都走完了——”
梅月华的话语,打断了慕容枫的思绪。
他收回自己飘渺的视线,淡漠的笑笑,“月华,累了一天,我这腰都快断了。善后的事儿,就留给阿凌吧!走,我们回兰苑——”
“嗯——”
梅月华答应了一声,把目光投向了身穿敬酒服的新娘子。
思索了片刻,淡漠的开口。“小曼,我和你爸先回了。按照我们慕容家的规矩,新婚第二天早上,新娘子是需要跟公婆敬媳妇茶的。我和你爸会在兰苑等你,希望你不要让我们等太久……”
顾小曼点点头,目送着两个长辈离开。
看着慕容枫和梅月华上了一辆大奔后,她才收回了自己那空洞而没有焦点的目光。她回头望身边的某男,他早已经迈开脚步径直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