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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诊治的话,还是有希望的。说道此处,她有些迟疑地看了看大老爷和大太太,方试探着说道:顾伯母很担心顾伯父,说让我先替顾伯母针灸,我。。。。。。。
大老爷眉头皱成了川字,带着些许的斥责瞪着沈清夕,说道:你可不许胡闹,给你顾伯伯看病可不是儿戏,要是治不好,对不起你顾伯伯不说,还要让他再一次的失望,还是先请孙院正来看过再说,你没有答应你顾伯母吧?
沈清夕连忙摇头,女儿知道这事非同小可,并不敢随意应承,也是建议顾伯母先请了孙院正看过才好,。心里却有些不服气,也有些郁闷,您老人家怎么对自己的女儿这么没信心啊,大老爷以为她天资聪慧,靠着了无大师赠与的医书学来的半吊子水准,所以不放心她给顾思平治疗,担心会出差错。
不过这也不能大老爷,他又不知道她的身体里是一个成熟灵魂的人,更不知道她曾经在前世专门学习过医术,尤其专攻中西医结合,中医、西医可都是下过苦功的,只是缺少些临床经验嘛。
大老爷见她行事很有分寸,方才松了口气,又说道:太医院孙院正针灸之术确实有名,只是不知道皇上能否恩准让孙院正来诊治顾大哥?
大太太也觉得请孙医正之事有些困难,却对大老爷不让沈清夕答应诊治顾思平有不同意见,听说太后一直时好时坏的,皇上特地下旨让宫里今年的年节办的简单些,说是为太后祈福,只怕孙医正年节期间都要留在宫里呢,退一步说,就算是皇上恩准了孙医正为忠郡王诊治,孙医正也要以太后为先,如何能日日守在顾府?除非太后的病情有了好转,或者有皇上的特旨才行。
太后的病情好转或者皇上的特旨,这两样都是不可求的,大老爷眉头又皱了起来,看向大太太,问道:你的意思是?
大太太朝沈清夕指了指,夕丫头的医术也是有些功底的,张家表姑娘的眼疾不就是咱们闺女给治好的么?如果孙太医能来,即便次数不多,但偶尔几次,有他在旁边指点,夕丫头也许可以一试。
大太太这样的提议,一是对沈清夕的医术有信心,毕竟她确实治好了张茹,另外也是觉得反正现在太医都对忠郡王没有辄了,不如让沈清夕试试,说不定能医好,如果清夕能医好忠郡王,那将来她嫁到顾家后的地位就会牢不可破啊。
大老爷摸了摸才留起没多久的短须,问沈清夕,你有几分把握?
沈清夕心中微微一动,想了想才慢慢说道:女儿还没有给顾伯伯把过脉,也没有见到他,对顾伯伯的真实情况并不完全清楚,几分把握女儿也不好说,但女儿想着如果有孙院正的指点,终究希望会大些,再者,母亲说的很有道理,孙院正确实无法日日去顾家,二来女儿好歹会些针灸之术,多少能照应一二。
她心里其实很想替顾思平诊断一番,倒不是她鸡婆,瞎热心,而是一种学医的人的本能反应,她前世学了多年的医术,还没有用武之地,毕业工作还没转正成为医师就穿到了这儿,因为没有太多的临床经验,她这些年来一直在努力的钻研,上次给张茹治疗眼睛可以说是危急情况下,牛刀小试一番,但结果却让她有些小小的兴奋。
现在有顾思平这样一个复杂的病例摆在眼前,她不禁有些跃跃欲试的兴奋感,就像小时候喜欢数学,每次遇到超难的数学题时,那种迫不及待的想努力破解的感觉,只是治病却又不同于解答数学题,算不出来也没有太大关系,这病要是治不好却是关系到人命的,再加上她并不了解顾思平的真实状况,所以尽管十分想试试看,却也不敢贸然的答应江氏的请求。
大老爷见她说话不疾不徐,思路清晰,说的也很有分寸,心下赞许,沉吟片刻,才道:我还要再想想,明日就是除夕了,待年后我们去探望顾大哥,视他的状况再定吧,还要看能否请到孙院正来。
沈清夕虽然有些小小的失望,却也知道并不能急于一时,就算眼下大老爷答应了她,一来眼下到了年关,她也不能直接跑到顾府去,二来以顾思平眼下的状况,能不能配合治疗都还是个未知数。
虽然如此说,沈清夕心里还是决定趁年节期间好好翻翻医书,多做些准备工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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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3章 劝慰
除夕夜,家家户户贴门联,挂门神,放鞭炮,拜年,拿红包等等,到处都是大红灯笼,到处都是一片欢声笑语,和乐融融的气氛。
这个除夕对于顾家来说却注定是过的最不平静的一个年了,顾思平的情绪时好时坏,却不再坚持将自己关在屋里,只是不太和顾照棠和江氏说话,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沉默着发呆,情绪也很低沉,尤其不允许伺候的下人进出他的房间。
江氏和顾照棠体贴他的心情,顾思平的穿衣、梳洗、用膳,方便等一众事宜都是母子二人一手打理,并不假手于人。
此刻,听着外面传来的层层叠叠、远远近近的鞭炮声,看着桌子摆的下人精心准备的菜肴,想像着别人家都是全家团圆,欢乐祥和的吃着年夜饭,心里就更是觉得酸涩,她强压着情绪,为顾思平夹了一筷子牛肉,笑着说道:来,思平,你最爱吃牛肉,尝尝咱们家厨子的手艺是否一如往昔。
顾照棠也笑着附和,是啊,父亲尝尝看,说起来,我也有日子没吃这炖牛肉了,今儿个定要好好吃一顿。
坐在江氏旁边的顾思平瘦的厉害,颧骨突出,双眼更是深深地陷了下去,目光涣散,眼神没有任何焦距的扫视着房间的各个角落,身上已没有曾经的意气风发,更没有一个才三十多岁的壮年人的精神。
听见江氏和顾照棠的话,他眼神闪了闪,有些茫然的在桌子摆的满满的精致菜肴,许久,眼珠才慢慢转向了江氏,好似在看着她,又好似飘到了好远,其他书友正在看:。
江氏见状。放柔了声音问道:思平,吃饭了,你在想什么呢?也不吃我夹给你的牛肉。
顾思平这才低头看向面前盘子里放着的一片牛肉,看了好久,仿佛他不认识那时牛肉一般,就在江氏和顾照棠以为他还会一直看下去的时候,他才低低说了句,牛肉啊,我以前很爱吃牛肉的,以前。哎,以前的我太遥远了,我都快想不起来了。以前的我腿脚都是好的,现在的我却只能困在这屋子里,哪儿都去不了。
父亲想去哪儿,儿子带您去。顾照棠不想他继续再说下去,忙说道。
顾思平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有些愤恨的说:我不要你带我过去,我要的是我自己能过去,自己去!你懂吗?我现在才三十多岁,就要什么都靠你们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废人了吗?
江氏急切的摇头,你怎么会是废人?腿不能走。可你的头脑还清醒,还能思考,你的手还可以读书写字。穿衣吃饭,怎么就成了废人了?
思考?读书写字?哪些又有什么用?我要的是我能跑能跳,我要自己能随心所欲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像个废人似的去哪儿都得别人抬着去。我还这么年轻,我丢不起这个人。顾思平突然甩了手上的筷子。低低的吼道。
顾照棠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父亲,只觉得他再也不是自己那个满心仰慕的父亲了,他记得六岁的时候父亲就开始带着他练箭,练武功,小小年纪的他受不了一直拉弓箭,将手的磨出了血泡,他一边红着眼睛,一边对父亲说:好疼啊,能不能等手好了再练啊?
父亲一边替他上药,一边教导他: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连这点苦都吃不了?你记着,我们顾家的男儿都是要上战场的,保家卫国的,头可断,血可流,这点小伤算什么?
这样的情形回忆起来仿佛就像昨日才发生的一样,头可断,血可流,言犹在耳,发下这样誓言的父亲却被腿断打击的意志消沉,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斗志,这还是那个曾经对自己谆谆教诲的父亲么?
这几个月来的担惊受怕此刻全涌上了顾照棠的心头,他越想越激动,又有些气愤父亲的软弱,他原来是那样坚强的人,现在怎么成了这样?
想到此处,顾照棠再也无法忍受自己的情绪,脱口而出自己心里一直盘旋的话,这世上有多少人是四肢不全的,还有多少人是眼瞎脑残的,怎么人家都能活的好好的,父亲你就不能活下去了吗?您以前常常教导我,要吃得苦中苦,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要保家卫国,头可断,血可流,这些话难道你都忘了么?
因为情绪激动,顾照棠的话说的有些混乱,更多的是一种失望,一种愤慨。
顾思平听了顾照棠的话大受打击,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照棠,你这是嫌弃我了?也是,我都成了这样,什么都要靠别人,怎么能不被嫌弃?
顾照棠心底泛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就是这样,自从父亲伤好后,知道自己的腿可能无法恢复时,就一直是这样的难以沟通,他一直跟父亲说这也不算什么,再找名医就是了,开始父亲还抱着希望,但当他们看了那么多大夫以后,他的眼神就越来越黯淡,越来越迷茫,越来越无法沟通。
就像现在,他明明想说的是父亲应该振作起来,不要被眼前的困难打倒,但他就会认为自己被嫌弃了,就会自怨自艾。
您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您能振作起来,不要这样悲伤,您总是这样,我和母亲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到底要怎么样您才能振作起来?顾照棠沉闷的问道。
顾思平使劲捶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执拗的说:我的腿要是好了,我就什么都不惧怕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江氏着急的拉住他的手,说道:你不要这样,我们再请其他大夫来,棠儿已经上了折子请孙院正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