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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团大小事务平日都是由文西处理,可以说地位仅次于韩君,可瞧着这种气氛,文西仍是有些忐忑——
一到工作便冷的吓人,平日虽也好不到哪去,但在家里至少。。其实。。还是很温柔的,而且可以说。。恩。。还有些妩媚。。。。
“这么大的漏洞你也敢签上名字?!”突然冷的可以结冰的声音成功的打破了文西的幻想。
“啊?”文西忙是凑上近前,仔细看了看,额上已是渗出汗来,“是我疏忽了,老板。”
“哼!”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另一边,又开始继续翻阅。
文西心中叹了口气,这么多的文件居然也能找到瑕疵,真不知是该佩服还是哀叹自己怎么摊上了个这么厉害精明的老板。。。。。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文西忙是接听——
“老板,秘书说古滨来了,有事想找我。”文西一面用手覆盖着听筒,压低了声音说道。
韩君身体略是一颤,抿住下唇,仿佛是从嘴里生生咬出这几个字来:
“说你有事,不见。”
“可是。。古滨他既然会事先通报就表明他知道您现在在我这,那。。。。。。”
“不见!”
“是。。。。”文西无奈地对秘书嘱咐了几句,便挂上了电话。
办公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老板,您这样故意冷淡他。。。终究也不是办法。。。。。”文西终是开口。
“。。。。我知道。。。。”韩君双手紧握,身体也是颤抖着,再也忍耐不住的发泄道:“。。。。。那我能怎样。。。每日在家看着他。。我根本无法把持自己。。。几乎就想冲上去告诉他。。哈哈。。告诉他我喜欢他、我爱他吗。。。。真是好笑。。。我是他。。。。哈哈。。。我只能让自己故意冷淡他。。或许才能止住自己这种龌龊不堪的想法。。。。。我也不想啊。。。。。。”韩君的眼已有些潮湿,但极力压抑着,只是双肩不住的颤抖着。
文西默默走过去,轻轻将韩君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抚着他的肩,柔声道:
“不是什么龌龊不堪的想法啊。。。。爱便是爱。。。。爱没有过错呐。。。。。”
文西疼惜着这个外表看似冷傲坚强的老板,实际内心比任何人都敏感脆弱。可是当他说出这话时,也不知为何自己心上象针刺一样——疼痛。
正当他们两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时,门被一人用力推开,待双方各自看清时,一时都愣在当地——
推门之人正是有些怒气的古滨。
“呵,不好意思,打扰了——”古滨有些自失地笑了笑,转身便走。
这时韩君才有些慌了,文西也是一时无措,忙是追了过去:“古滨!古滨!”
两人还未走到办公室门口,一秘书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文总!文总!钱氏托您转呈老板的急件!”
“钱氏?!”两人均是愣了,即使是古滨这个挂名的不太关心财团其他事的副总当听到死对头钱氏时亦是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趁着韩君和文西发愣的当口快速离开了。
4.
看着韩君越来越阴沉的脸色,文西有些担心的问:
“钱氏说什么?”zyzz
“是钱良,他说他愿将黑山一带所有势力划入我们名下,并将钱氏70%的控股权让出。。。。。。”
“哈?”文西更是迷惑了,死对头钱氏怎可能。。。但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条件?”
“。。。。。只要我或古滨无条件陪他三天。。。。。。”韩君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文西这才想起几星期前他和古滨陪同老板曾和这钱良有过一次会谈,当时便觉那约有45岁上下的猥琐男人的眼神不善,却不知他竟会为了一饱淫欲付出这样的代价,钱良这些代价等于将钱氏主动划入了我们韩氏啊。。。。。。
思虑及此,才发现韩君并无怒色,这才大呼不好!
“老板,您不会。。。。。。”
“黑山那儿我们已经死了很多人了,钱氏在那毕竟有百多年的根基。。。。。”
“老板!”
韩君并不理会,“我会考虑考虑的,先回家!还有,你若是胆敢告诉古滨,帮规之下我不会留情的!”
次日清晨,待韩君准备起身前去赴钱良之约时,发现自己全身毫无气力,大脑亦是昏昏沉沉,根本无法动弹,只能放弃似的躺在床上。
“文西!”
门应声而开,文西低垂着头,站定在离床约有一米处,说道:
“老板,我给您注射了镇定剂,足以让您昏睡三天,不过我让王奕注意了营养剂的调配,不会对您的身体。。。。。”
“我不是要问这个!”韩君这时若不是全身无力,恐怕真会直接掐上文西的脖子。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听从您的命令,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让您涉险何况。。。何况是那样的侮辱。。。。。。”文西神色黯淡,又言道:“您真的要去吗?以我们韩氏的实力根本不用这样。。。。。”
“我已经答应他了!”韩君打断道。
“既然如此——”文西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古滨,你进来吧!”
韩君蓦地全身僵硬,瞳孔似乎都要散开去,他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老板”古滨带着一丝复杂的微笑走了进来:“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使得老板这样不想看见我,但是,如果老板不想看见我请千万不要伤害自己。。。这样我和文西都不会好受。。。我想便趁这个机会让我离开吧。。。。。。”
“不——”韩君已是一片惊恐,看着古滨渐远的背影嘶喊着:“不要!古滨,不要啊——”
可古滨的脚步并未有一点迟疑,待身影完全消失在韩君的视线时,由于过度的激动和药性,韩君又重重地跌回了黑暗。
文西默默地为韩君掩好被子,眼里亦是复杂与挣扎——
希望这件事可以给你们一个开始的机会。。。。呵,老板,给您的只有一天的药量呐,怕是到明天这世上又是一片血腥吧。。。。。。
果然,第二天这世界上就永远消失了钱氏这个霸恃了百年的企业,据说钱良别墅里所有的人全部惨死,无一存活。
而当古滨被救回来时全身已是惨不忍睹,而精神上亦是受到创伤,将自己关在别墅的房间里未出一步,象古滨这样最优秀的调教师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却只一天时间也是如此,可想当时受到的是怎样的残忍。而韩君认为所有的过错都因自己而起,一月未敢再踏入家门,却不想两人再见面时竟是一主一奴的情景。
看着眼前不住说着“对不起”的韩君,古滨淡淡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韩君的上齿抿住有些惨白的下唇,却不知已是渗出血来,低下头,目光有些游离:
“然后。。。然后。。。。想成为古滨的奴隶。。。请你。。。调教我。。。”声音越压越低,最后几不可闻。
古滨抬起韩君的头,淡淡的笑了,却是绝代芳华,韩君顿时忘了方才的羞耻,一时痴了:“古滨。。。。”
古滨轻轻地吻去韩君脸上的泪,趁着韩君痴愣时,将韩君仍死死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拉开,柔声道:
“如果老板感到愧疚,大可不必呐。您是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时候不早了,我送老板回家吧。”
言罢便起身欲去——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想成为你的东西!”再顾不了尊严,对着古滨的背影已是喊了出来。
在韩君看不到的地方,却见古滨微微上扬的嘴角——
“呐,老板,我说过我从不相信爱情哦——”正当韩君快要绝望时,却听见:“而且奴隶是没有权力对主人说‘喜欢‘的——”
古滨转过身来,走到仍坐在地上的韩君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如您所愿,老板。哦,对了,忘记跟老板说了,奴隶在主人面前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哦~~”
5.
古滨好整以暇地笑看着眼前的美景,尽是戏谑——
那个往日冰冷、目无一物的老板此时却只是羞惭,褪尽了衣服,浑身赤裸地站着,俊美的脸颊已是赫红,略是低垂着,既羞于直视近在咫尺的古滨却又不敢忽视那满是戏谑的目光,波光流转间闪动着竟是妩媚——
从未见过这样的老板,古滨有些痴迷的欺身上前,美丽修长的手指抚上了韩君的脸颊,顺着那硬朗的线条落在了性感的锁骨上,禁不住勾勒着那好看的形状,却不知韩君已是忍耐的辛苦,极力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媚夜”的药性本就未得到舒解,现在又如此地暴露在自己深爱的人面前,羞耻与快感夹杂着,身体只是更加敏感。
“呵呵~老板,这么有感觉呐~~”
边嬉笑着边滑到了那精装的胸前,按压着,轻揉着,两颗乳头早已充血挺立,古滨却恶劣地忽视,只是在乳头的周围划着圆圈。
“唔——”一声细微的呻吟终是滑出口来,韩君额头已是冷汗淋淋,分身高耸着,急急地叫嚣着解放,但没有古滨的允许这所有的一切快感只是将自己逼向天堂与地狱之间的折磨。
感到古滨的手已是落在了小腹上,韩君的身体猛是一颤,带着哀求地:
“不要。。。。。啊——”
却不想古滨突然抓住了那茂密丛林中的分身,韩君只觉得双腿一软,几乎要跪了下去。
“深红色的啊~~”古滨并不理会韩君的忍耐与挣扎,自顾自的搔刮着、打量着那形状优美的分身,“看来我调教的那些奴隶将老板服侍的很好呐。。。。。”
听不出古滨的语气,韩君不知道古滨是不是在生气,心里有些委屈和慌乱:
“古滨。。。恩。。。。啊。。。。”
古滨的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