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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宫无渊的嘴巴都要气歪了。
让他扮女装他扮了,可扮了之后,居然还要受他的这份调戏!
是不是自己脑袋抽了,才会不要命的和顾轻狂去赌,结果可倒好,银子骗光了,还遭来一顿羞辱。以前自己赢了他的,也就是要他点好东西,或是欺负一下,没想到今儿一时大意被他赢了一把,居然恶搞让自己扮女人。
他气得直咬牙,低头看着自己这一身恶心的衣服,这个仇说什么也要报。
这时候罗千语也眯眼瞟着红衣女子,半开玩笑地轻声道:“我要是你的妻子,我就先把你这样的负心男人打一顿,然后扔到山里喂狼去。”
咦!这美人说得对啊,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宫无渊眼珠子一转悠,突然计上心头。
“死鬼!你个没良心的,居然当着老娘的面调戏女人!调戏女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说我是哑的,我哑吗?我哑吗?老娘就是声音不好听而已,你居然说我哑!”
宫无渊也不管什么顾轻狂说她有哑疾了,勒细了声音,上前两步就扯住了他的耳朵,手上可是一点没留情,直扯得顾轻狂歪着脑袋直叫唤。
“哎哟,疼,疼,疼啊!”
“疼?”宫无渊单手叉腰,双目上翻,完全一副母夜叉的架势,“知道疼就给老娘老实点,你这个死男人,平时就不规不矩地背着老娘搞女人,搞得裤裆里都染了黄霉大疮了,还敢出去搞。以前我念在夫妻一场上,都睁一眼闭一眼地不计较了,如今可到好,你当老娘不存在啊?真是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了,今儿老娘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说着,他手一松,脚一抬,对着顾轻狂的屁、股就狠狠踹了过去。
顾轻狂连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出来,小身板就像火箭发射一样,腾空飞了出去。难得的是,他在空中居然还划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
“哎呀我的妈呀!”
顾轻狂只顾得耳朵疼得抓心抓肝,却没防着屁、股后面的突然袭击,就那么毫无预兆的突然起飞了。为了维持他完美的帅哥形象,虽然在空中保持了姿态优美,但是落下时就没那么幸福了。
“噗”的一声,四周飞起一阵烟尘,罗千语等人透过烟尘仔细一望,他正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罗千阳眼睛都看直了,怪不得这位夫人长得五大三粗,原来这么强悍啊!她不但手大,脚大,力气大,教训起夫君来还真是不手软,居然敢对夫君动手。
嗯!罗千阳在心里暗暗点头,还有那么一点点的佩服,这样的女子虽然看着不太美观,不过倒是不会受欺负就是了。
罗千阳看完红衣女子踹完男人,还仰着脑袋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又忍不住回头去看那被他虐待的男人,不看不要紧,这一看罗千阳再也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姿势简直就如一只大青蛙趴在那里,滑稽得已经形象全无。
顾轻狂在地上趴了好半天,确定没人上前扶他起来后,才终于慢慢蠕动了下。他用手正了正自己的脖子,一脸委屈地歪头对红衣人道:“娘子,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你也不能真踢啊,还好踢的是屁、股,若是你刚才从前面踹下去,咱俩晚上就没得玩了。
宫无渊一仰脑袋,见他那灰头土脸的狼狈样,想笑又不能笑,内伤都快憋出来了。
若是在平时,顾轻狂一定跑过来与他撕打成一团,甚至是撕打到两个人都没力气了,才算罢休。不过今日不同,他想和这两个女子搭话,就不得不保持他的绅士风度。反而让自己占了便宜。
想到这,宫无渊更是想笑了。
祸害人谁不会啊?叫你祸害我,看我今天是怎么祸害你的!
在现代的时候被女人欺负的男人其实不少,罗千语见怪不怪,但是在古代敢对男人动手的女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罗千阳在那边瞠目结舌,罗千语却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位红衣夫人来。
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越看越奇怪,可具体是哪里奇怪,她又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顾轻狂已经从青蛙姿势,恢复到了两腿站立。他狠狠地对红衣人呲了呲牙,又伸出拳头比划了一下,这才不太好意思地转头对着罗千语傻笑,“那个,两位小姐见笑了,内人就是一个山野粗鲁女子,不是一般的没修养,我也早就和这样的女子过够了,待我回去后,就给她写休书。”
这一下,罗千语更觉得不屑了。
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这样看似道貌岸然的人,实则才是最靠不住的。(未完待续)
☆、第110节 谁家的熊孩子
“死鬼!你,你说什么?”宫无渊一听,表现得更加生气了,拍着大腿就过来抓他,“你,你个负心的男人,你居然要休了我,今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宫无渊是想好了,让你祸害我,我就是不让你勾答女人。别的不会,搞破坏还不会吗?与顾轻狂让他扮女人的邪恶程度相比,他这一点点邪念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于是两人就在院子里开始猫捉老鼠起来。
罗千阳倒是看得一脸兴趣正浓,丝毫不想错过任何好戏,可罗千语对于这样的戏码,只觉得幼稚得似三岁孩童,根本不屑。
说起孩子,自己已经三天没有见到小森森了,临出来时,罗千语放金子和银子回家探望亲人了,也不知道小森森在兰妈妈那里听不听话,自己不在身边,他吃饭睡觉会不会都不习惯。
想到这,心里就开始着急起来
抬头望了望,娘亲和姐姐还没出来。
其实罗千语很想说,生不出孩子不是求菩萨就可以的,凡事皆有原因,找出原因并且解决,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院子那一男一女还在你追我赶,罗千语的心思却已经飞得老远。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木木已经独自一人跨进了山门,眨着一双灿若星辰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正在追打的两个人。
宁静的院中,突然冒出一个宛若仙童般的孩子,使得顾轻狂和宫无渊都瞬间停了手。
他们同时被这孩子那种淡定自若的气质吸引了。
可是再仔细一看这孩子,顾轻狂突然就怔住了,他扯了扯宫无渊的衣袖,“四表弟,这孩子好眼熟啊!”
宫无渊一抬头。也突然怔住了。
两个目光同时一凛,继而在空中相遇,又同时点了点头。
多少年了。两人难得在一件事情上有了共识,太不容易了!
“我的天哪,这也太像了!”顾轻狂猫着腰,看着小木木的脸,慢慢向他靠近,“简单、简直就是翻版。”
“是啊。太像了。”宫无渊也不住地占头。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和母亲离开京城的这几年,三哥在外面生了孩子,要不然怎么和他一模一样。难道让他在这种如此不堪的情况下遇见亲侄儿?
老天爷,你要不要这样对我?宫无渊无语望苍天,死的心都有了。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顾轻狂好奇心大增,首先走到小木木身边发问,同时却在心里盘算着,这要是三表哥的儿子。我非得好好要挟他一把。
“娘亲说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小木木鼻尖一皱,双手抱臂,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样子。
“哎哟!”顾轻狂被无视,有点尴尬了,他掏出扇子在胸前扇了扇,又笑嘻嘻地道:“叔叔不是坏人。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叔叔有好吃的糖果给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木木翻了翻眼睛。不但对他的糖果无动于衷,就连他的人也没看一眼。
罗千语坐在一旁暗暗好笑,儿子的成语量这是要急速增长吗?
“嗯,啊……”顾轻狂那叫一个尴尬啊,勾搭美女不成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小孩子也搞不定吗?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小朋友,我说的可是糖果,京城里都买不到的,最好吃的糖果。”他就不相信还有小孩子不爱吃糖的,至少他自己小时候,对甜食是没有任何抵御能力的。
小木木仰了仰脑袋,“糖果有什么稀奇的,我爹娘不会买给我吗?为什么要吃你一个陌生人的东西。”
顾轻狂真想哭了,“小弟弟,我就是想问一问你叫什么名字,有那么难吗?”
“娘亲说了,不能和陌生人说话。”
小木木老话重提,又眨着眼睛很认真地看了看顾轻狂,奶声奶气地道:“娘亲说了,特别是像你这样长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像好人的人,就更不能和你说话了。”
噗!顾轻狂差点没吐血。
这到底是谁家的败家孩子啊,嘴巴也忒歹毒些了吧!
活了十七八年,一直自认为风流潇洒英俊不凡的顾轻狂,第一次被人用尖嘴猴腮、不是好人等词语来形容,莫不是因为这孩子太小,还不会用形容词?不然的话也太打击他的自尊心了。
“小弟弟,你真的觉得我长得尖嘴猴腮吗?”顾轻狂很认真地问了小木木一声,又很认真地指了指宫无渊,“难道我比她长得还难看。”
小木木随便瞄了宫无渊一眼,转头又对顾轻狂正色道:“我娘说了,做为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银子,可以什么优点都没有,甚至可以无视家仇国恨,但是他要是不懂得尊重女人,那这个男人就狗屁都不是。”
在所有人的见证中,顾轻狂的嘴巴越来越歪,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间被这熊孩子气得变成了中风后遗症外加半身不遂后的生活不能自理。
顾轻狂无语望苍天,这到底是谁家的熊孩子啊?
做为一个大人,这孩子说什么,顾轻狂也不能和他一般见识。可子不孝父之过,他还真想知道知道这孩子的爹娘是谁?要是这孩子的爹爹真是三表哥,那他可就……
“小朋友,你再这么没礼貌,我可要代替你爹爹教训你了。”顾轻狂表现出一副有点生气的样子。
“你代替不了我爹爹。”小木木毫不畏惧,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