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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的身体行吗?”罗千鸿和罗千姿有些担心。
秦氏倔强道:“怎么不行,你们安排就是,明天一早咱们就出城。”
与此同时,被宫无策差出去办事的顾轻狂却回了京城。
刚刚走进宫家的院子。就看到宫无策一脸漆黑地瞪视着自己,他缩了缩脖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立马嘻皮笑脸地对宫无策道:“表哥,我回来了,这一趟差事可够麻烦的,不过有我出马,一切妥妥的。你有什么赏?”说完,也不管桌上的茶碗是谁喝过的,抢过来就闷了一口。
“怎么去了这么久?”宫无策冷睨着他。脸上的线条越来越生冷。
“不是你说可以慢,但一定稳妥的吗?”也不知道顾轻狂到底有多渴,干了茶碗中的水之后,又自顾自地倒了一碗,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才又说道:“我先是去了松石镇,为了怕不准确。还特意住了两天,两天后又去了凌云峰……”说着。他抓了抓脑袋,嘻嘻一笑。“没想到,在凌云峰遇到了一个美艳的小尼姑,哎哟,我这小心肝一颤,就多住了两天……”
宫无策正自心情不好,一听顾轻狂这么大了还这么不成气候,更是气得脑袋顶上直冒烟。嘴角一抖,就对着他的后脑勺不用力道地甩了一巴掌,“你个没出息的,真是死性不改!怎么连个尼姑也不放过,凌云峰乃清修之地,你如此做法,也不怕辱了神灵!”
顾轻狂被他这么一抽,赶紧捂了后脑勺,极委屈地道:“表哥,我就是一时没忍住嘛,不过就算是没忍住,可我也没把那小尼姑怎么样。”说着就啧啧两声,脸露遗憾之色,“说起来那尼姑庵还真不是人住的,一个自小在那里长大的绝色小尼子,竟然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你和她说什么,她都一脸茫然和清纯,真是没有办法。”
“那是尼姑庵,都是一些清修的尼姑,你以为你是去找窑姐啊?”宫无策越听越生气,忍不住又想抽他一巴掌。
这个不争气的表弟,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母亲明日就要到京城了,若是看到自己的侄子这几年已经混迹成这个样子,岂不是要气爆肺子才怪。
可生气归生气,顾轻狂毕竟也是那么大的人了,随便抽打两下还可以,总不能真的动手打吧。
他暗暗叹了口气,沉声道:“明儿老夫人就要到京城了,你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好好待在家里,等着老夫人回来,记住不许惹她老人家生气,你在外面学的那些个毛病,不许带到家里来。”
“呀!姑母要从白马寺回来了?”顾轻狂双眉一挑,很是惊喜,他可是自小被姑母宠大的,这一次好久未见,他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特别是那个从小和他一块长大的宫无渊小表弟,哎哟,想到这些就更是着急了。
不过他大老远的跑去松石镇,又跑了一趟凌云峰,表哥不会是让自己出去玩的吧?
他狐疑地看着宫无策,“不想知道消息?”
“说!”宫无策冷哼。
顾轻狂从腰间抽出折扇,故作潇洒地在胸前摇了摇,慢吞吞地就不开口,直看得宫无策更想发火。
一见表哥的眼睛都红了,为了不让自己的后脑勺再挨一巴掌,顾轻狂赶紧道:“在松石镇打听了两天,人们都说那个叫罗千语的女人在未离开镇子之前,只和一个叫褚慕白的人走得比较近,当时罗千语的爹娘还有意将她许配给褚慕白,但是褚慕白的娘亲嫌贫爱富,加之褚慕白又被当时的县长大人看上,有意招为乘龙快婿,所以罗千语与褚慕白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褚慕白?”宫无策深深皱起眉头,“我怎么觉得这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顾轻狂可不管他是不是耳熟,自顾自地说道:“据当地村民说,当年正是因为罗千语突然就从镇上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是五年后就领着一个儿子回去了,据大家猜测罗千语的孩子是褚慕白的,甚至褚慕白的母亲也曾经上门认亲,但是被罗千语否认了。”
听完,宫无策的眉头越发无法舒展了,他想了片刻后,才有些失神地点点头,顾轻狂说的这些,倒是与他想象中的符合,只是突然冒出来一个褚慕白,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这人到底是谁?与罗千语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有些零乱了,小木木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可能不是自己的儿子,而且罗千语的肩头分明有一道齿痕,世上有那么巧的事情吗?
宫无策无端地开始生气,“褚慕白现在还在松石镇吗?”
顾轻狂道:“不,听说人也在京城……”
“也在京城?”
宫无策突然大叫一声,把顾轻狂吓得将下面的话吞了回去,只木然地点点头,“是啊,也、也在京城。”
这一下宫无策的脸更黑了,他有些费力地喘着粗气,脸色难看得吓人,“就这些吗?”
“松石镇那边就这些。”
“那凌云峰呢?”
顾轻狂摊手,“凌云峰更是什么都没打听到,事情的经过就是济安师太在京城遇到一名有孕女子,然后带回凌云峰后,转年正月生下一位取名为小木木的男婴,那个女人就是你要打听的罗千语。”
“没了?”宫无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没了。”顾轻狂倒是一脸正色。
宫无策就无语了,顾轻狂说了半天似乎一句都没说到重点。
更可气的是,他连提自己一句都没提,难道在罗千语的世界里,自己就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吗?还是这小子本来就没用心办事,只顾着勾引那惊艳的小尼姑了。
他的重点是查一下小木木是不是自己的儿子,结果这混球却带回来一堆废话。
总结起来顾轻狂查到的内容,还没有自己手里的多。至少他看到了罗千语身上的齿痕,至少他算出了小木木的出生年月,与那一夜的时间吻合。
结果这个混蛋可倒好,一遇到漂亮女人,就什么事儿都办不成了。
宫无策越想越气,真想使劲踹顾轻狂两脚。
然而顾轻狂也不是傻子,他看得表哥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知道事情不好,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留下独自脑袋冒烟的某人,坐在书房里,整整失眠了一夜。
他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褚慕白是谁?他到底与罗千语是什么关系?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是私订终身?
褚慕白,褚慕白!
想的越多,脸色越阴沉。
天色渐亮之时,他终于挺不住了,大步跨到外院,就将凌波从被窝里拖了出来,黑着脸道:“出去查一查有没有一个叫褚慕白的,他是干什么的,现在住在哪里?”
“褚慕白?”凌波在愣神中揉了揉眼睛。
待他发现宫无策比平时黑了几分的神色,这才确定这不是梦,赶紧往身上套衣服,一溜烟地奔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107节 施主,你想吃酸的吗?
虽然某人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但是今日的天气却出奇的好。
一大早晨,鸟儿便扑闪着翅膀,仰着脑袋在泛着光泽的琉璃瓦上高亢啼叫,各色虫儿也爬上沾着露水的嫩绿枝芽,慵懒觅食,一切都显得这般宁静安详。
待地平线以外的太阳缓缓升起,一道道金色光束,射进红灯胡同的罗家时,罗家人除了已经去上早朝的罗千鸿之外,已经个个穿戴整齐,大门口的马车也已经准备就绪,就等着秦氏一声令下,大家便齐齐爬上马车,准备出发。
罗家人此行的目地是位于城外的大成寺,大成寺地方不大,香火也不是很旺盛,里面住着为数不多的几个尼姑,但是因为送子观音特别灵,所以常常引得一些求子的香客慕名而来。
因为秦氏这一辈子都勤俭习惯了,所以即使进了京,也从未有铺张浪费的时候。
她一个下人也不带,唯有几个儿女陪着,又带了些拜佛用的东西,就上路了。
第一辆马车内坐着秦氏和罗千姿,驾车的人是洛水寒。第二辆马车由罗千图驾着,里面坐着罗千语、罗千阳,还有揉着眼睛没有睡醒的小木木。
罗家人驾车出城的同时,京城之外的宫家老夫人携着大儿媳、四儿子还有小女儿,却在慢慢向京城靠近。
而昨天夜里就跑出来迎接姑母回京的顾轻狂,也在距京城五十里路的驿站与宫家人碰了面,昨夜他不但与宫家四少爷宫无渊聊了个通宵,此时二人还在宫家老夫人住的房间之外眉来眼去地使着眼色。
“姑母。大表嫂的身体如何了?”顾轻狂隔着帘子,问里面的老夫人。
“没事,你大表嫂身子弱,就是连日来疲累了。”宫老夫人在里面接话,“看样子今儿走不成了。不如就在这儿再歇一晚上明儿再进京。”
顾轻狂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抽出扇子在身前摇了摇,眼珠子骨碌碌直转与宫无渊进行了一个无声的交流,而后又贴着帘子道:“姑母,要不然我和四表弟先走一步。回去给三表哥送个信,让他不要等了,姑母等人明儿再进城。”
好半天,老夫人才轻声应了句,“也好。那你们去吧!”又嘱咐道:“你们两个都让我省点心,可不许在外面惹了事端。”
顾轻狂一听,再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马上回道:“姑母放心,我会照顾好四表弟的。那侄儿和四表弟先走一步了,明天我们会在城门口迎接您的。”
“去吧,去吧!”帘子内又传来了一道慈祥的声音。
郊道,两匹撒欢奔跑的骏马之上。坐着两个美貌少年。一路奔驰十里路之后,顾轻狂才望着眼前的岔路口倏地拉住缰绳,宫无渊一见也赶紧止步勒紧缰绳。骏马扬高前脚一阵嘶鸣之后停了下来。
“四表弟,前面就是一个镇子,不如咱们去赌两把?”顾轻狂目光中带着挑衅,昨晚两人躲在驿站房间里斗了一宿的蛐蛐,顾轻狂六战六败,不但让宫无渊将他身上的好东西拿了一空。还愿赌服输地双脚倒立到天亮,直到现在他还感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