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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还真是……”
而罗天岳却与秦氏的思考角度不同,他怔怔地看了罗千语好一会儿,又低沉着嗓子问道:“让你大哥逃跑是你的主意吧?”
“啊?”罗千语猛地抬头,眼神中就有些犹豫。
父亲是怎么猜到是她的主意的?是凭着对大哥的了解,还是对自己的了解。罗天岳见她有些紧张局,想了想又道:“逃跑也没有错,总不能等着官府来抓,逃,还是有一线生路,等在家里,也只有死路一条。”
罗千语本想着父亲是一位做八股文章的书生,早已被古代各种规矩礼仪所束缚,是绝对不会支持儿子犯事后逃跳的,可没想到,一切完全不同。
“爹!”她叫了一声,眼底露出几分欣赏,“我以为你不会同意。”
罗天岳面无表情地干笑两声,“有什么不同意的,天底下的父母还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
其实罗千语知道,爹爹这不是笑,准确的说这是哭!可他不能哭,他是娘亲的丈夫,几个孩子的爹爹,他是这个家的天,如果连他也哭了,那这个摇摇欲坠的家,还有谁能撑得住。
俗话说:男愁笑女愁哭,此时此刻,罗千语倒是懂一点点了。
但不知道是罗天岳话中有话,略有所指,还是罗天语的思维太敏感。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想到了祖父罗忠,那个父亲也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好的吗?
晚上,罗千语心心念念的小红蛇又出现了。
小红蛇可怜巴巴地看着罗千语,罗千语咬破手指,滴到它到身体上一滴血。
画面惊人的相似,可结果却是天壤之别。
这一次小红蛇没有扭头走人,而是等着身体渐渐变得更加刺目亮红。罗千语忙去看自己的手腕处,结果不出预料,手腕上的那条蛇也在变,变得像眼前的红羽蛇一样浑身上下都透着灿亮的红色。
突然!
小红蛇翅膀一动,一双鲜亮的翅膀慢慢舞动起来。
它飞起来了!
罗千语差点惊叫出声,原来它真的可以飞。幸好这条蛇不大,飞起来也没有庞然大物的感觉。它沿着屋顶飞了几圈,似是在寻找着什么。罗千语一抬左手,本想伸手去摸它,可那小红蛇突然向下俯冲,她只觉得整个身子一激灵,然后手腕处开始阵阵酥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咦!罗千语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
可那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她还是没有完全看清楚。
再一细看,自己手腕处的小红蛇不见了,飞起来的小红蛇也不见了。奇怪的是,自己的左手腕处竟然多了一个手镯。手镯灿亮鲜红,摸起来凉凉滑滑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若仔细一看,可以隐隐看到上面缠着三条颜色各不相同的小蛇,其中红蛇最为明显,颜色最为光鲜,其它两条乌涂涂的还看不太清楚。
这,这是什么?罗千语一时有些呆住了。
想将手镯摘下仔细观看,可是这东西就像长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一样,如何也摘不下来。
好吧!摘不下来就抬起手腕送到眼前看。
罗千语凝神静气,转动着手镯观察着上面每一点细微的变化。
突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世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的视线突然走进一个空间,空间的中间是一块发着白色光圈的圆形空旷场地。场地之外趴着三条蛇,各站着光圈之外三分之一的位置。第一条就是与罗千语有着三面之缘、吞了她三滴鲜血的红羽蛇,此时它正精神奕奕地趴在那里,周身散发着灿亮的红色。
红羽蛇的左右两侧则各是一条小青蛇,与罗千语第一次见到的红羽蛇比较类似,左边那条蛇也带着翅膀,它的身后是几座金碧辉煌的楼宇,楼宇的最前方有几个金灿灿的大字“藏宝楼”。而右边那条同样长着翅膀的小青蛇身后,则是一望不尽的田野和山川,田野上空空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山川上则长着茂密的野草。
罗千语惊呆了,一时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醒。
恍惚之间,她的视线又回到了罗家简陋的厢房里,姐姐罗千姿正半抱着膝盖,眼神呆滞地坐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自己手腕处的那个手镯,则静悄悄地躺在那里,和刚才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罗千语轻轻敲着自己有些混沌的脑袋。
其实她自己知道,前世她就不是一个平凡的人,因为她承袭了罗家鬼眼的灵力。然而罗千语相信这个世界是公平的,在前世她有着别人不具备的超凡能力,却也夺走了她很多快乐。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她莫名其妙地占了人家一个十三岁女孩的身体,占了人家爹娘亲人的爱,所以老天爷打开一扇门就要关上了一扇窗,她的鬼眼能力突然消失了。
本以为这一生就要像身边的人一样简简单单地走完一辈子,谁知道突然出现的小蛇,又让她的人生渐渐变得与众不同起来。
空间、空间里的三条蛇,每条蛇身上所承载的秘密和能力,这都是她急于想知道的。
☆、第011节 你爹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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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姐姐罗千姿带着满脸忧伤渐渐睡着后,罗千语又从被窝爬起来开始对着那个手镯凝神观察,可这一次,无论她怎么努力,视线再也没有进入那个空间。
莫非还有次数限制?罗千语无奈地翻了翻白眼。
这一晚上,不止罗千语没有睡好。正屋那边,罗天岳和秦淑珍惦念着大儿子几乎就是一夜没睡。而罗千语除了惦记大哥是不是顺利逃远了,还想着手镯的事。
平静的世界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任谁也无法淡定。
天还没亮之时,罗千语带着乌黑的眼圈爬起来,本想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一看是不是视线还能再次进入空间,刚一凝神,却被屋外突然一声凄厉的嚎叫而吓了一跳。
罗千语身子一颤,冷汗几乎滚了下来。
“怎么了?”没有睡熟的罗千姿也一个激灵翻身而起,胸口吓得砰砰直跳,“外面在喊什么?是不是大哥出事儿了?”
姐妹二人惨白着脸面面相觑,惊慌不已,忙静下心来侧耳去听,果然第二声惨叫又传了过来,“罗大,罗二,罗老三,你们快出来看看吧,你爹都硬了!”
“啥?”罗千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罗千姿也张大了嘴巴,有些不敢相信地道:“好像是祖母的声音,她喊什么?”
喊什么?罗千语嘴巴一歪,难道让她告诉姐姐,祖母在喊“你爹都硬了”。
罗千语就在心里小小地邪恶了一把,虽然是姐妹,可这话题未免太重口味了吧!
再说那沈氏是半夜梦游,还是精神出了问题。居然这个时候跑出来喊“你爹都硬了”了,难不成是祖父以前太疲软,偶尔硬了一回,让沈氏太过于激动,激动到来大街上喊?
天哪!
罗千语虽然十三岁,可身体里毕竟有一个来自现代的成熟灵魂,对这些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然而罗千姿虽然是个古代女子,但是十五岁的她对男女之事又怎么会一点不知。所以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张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祖母,祖母是不是疯魔了?”
“谁知道呢!”罗千语对这种事可没兴趣,不由懒懒地歪头一倒,正因为这女人打扰她进空间而懊恼呢,结果外面的喊叫声又响了起来。
“罗大,罗二,罗老三,你们这几个不肖子,你爹都硬了,你们还不滚出来,你们让我一个弱女子可怎么办!”
“扑哧!”
再不笑,罗千语一定会憋出内伤来。这是多**啊,自己的男人硬了,居然激动得满大街的喊,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荡妇吗?
不过说来也不奇怪,人家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沈氏三十几岁的年纪,正值如狼似虎的情况,可偏偏罗忠已经五十多岁,平时无法满足,在年龄上倒也说得过去。想必若不是如此,沈氏也不会激动得满大街嚷来嚷去。
而罗千姿也快憋出内伤了,但并不是因为想笑,而是太难为情了。她拉了拉罗千语的衣袖,“二妹,咱们去把祖母拖回去,她这是想干嘛?左邻右舍听到了是要笑话的。”
罗千语终于掩嘴大笑,“姐!祖母在喊什么,难道你听得懂?”
“哎呀!”罗千姿一扭身子,就将手里的棉被胡乱地蒙到了脑袋上,任凭罗千语上前怎么拉扯,她就是死活不出来。
姐妹二人难得说两句笑话,一时间气氛轻松了不少。
其实罗千姿笑起来非常漂亮,只是自那件事之后,在她脸上真的很少看到笑容了。
罗千语本想借势劝一劝她,可怎么听着外面的动静越来越不多呢。似乎人越来越多,脚步声越来越嘈杂,而且怎么突然还有了哭声。
“不对!”她坐直身子,侧耳倾听起来,继而又转身拍了拍罗千姿的被子,很是严肃地道:“姐,咱俩都想歪了,事情不是这样的。”
“想歪了?”罗千姿探出脑袋,也斜着眼睛仔细听起来。
此时外面已经哭声一片。
姐妹二人迅速穿好衣服奔了出去。此时,太阳正冲破云层,大地之上朦朦胧胧中升腾着一丝雾气,眼前的一切除了哭声,都是一种很虚幻的感觉。
“……你爹他昨天又去赌,一直赌到天大黑了才回来。估计又输了钱,进屋就开始喝酒,喝了酒倒头就睡,我看他喝得烂醉如泥的样子也就没搭理他,可是今天早晨醒来我一翻身,结果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双眼瞪得溜圆,我一摸身上冰冰凉,整个人都硬了……”沈氏边说边哭,向大家讲述着整件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身体硬了,罗千语觉得这不怪自己的想法邪恶,而是沈氏的语言表达有问题。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罗家三兄弟带着家眷“扑嗵”一声纷纷跪倒,对于身体一向硬朗,昨天打罗天岳还打得那么起劲的父亲,任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