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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愤不平,瞪着罗千语道:“什么这睡那睡这么多说道,咱们是夫妻,当然得同床,这有什么不对?”说完,还慵懒地打着哈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继而翻了个身,将后背对着罗千语,有些懒皮地道:“别说我和你凑到一个床上睡,就是做点别的,你也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睡得有多香,简直就像小猪一样。”
“你,你才是猪!”罗千语生平最讨厌别人说她是猪了,被他气得直咬牙。不顾矜持,直接伸腿踹去,“竟然说我是猪,你才是猪,你才是猪!”
没有料到她会来上这么一腿,他一时没有防备,被踹个正着,直接摔下床,虽然不怎么痛,但也够他错愕的,“你踹我?”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他就没有见过有女人伸腿踹男人的,而且踹的还是一个侯爷!
“对,我就踹你!”罗千语毫不示弱,“谁叫你说我是猪啊!”
“没有女人踹过我,更何况是想踹我下床!”罗千语自尊心大受打击,真是奇耻大辱!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丈夫,怎么说踹就踹。
“踹你下床算什么,倘若可以,我还想将你踹进粪坑!”她真的气急了,又加上忆起先前被强吻又推倒等事,新仇加上旧恨,怨气一次爆发。
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不是什么事都能让你得逞的。
“你、你——泼妇!”明明生得娇滴滴的,竟这么悍,他算是吓到了。
“泼妇?!”
“没错,你是泼妇!”他由地上爬起,火大的再说一次。
他宫无策几何时被人这般羞辱对待过,恼啊!太恼了!
“宫无策!”她忽地直起身子,怒目以对。
“罗千语!”他横眉竖眼的扑回床上去,以身形的优势轻易就将她压在身下。
当两人的身躯这么紧密一贴,彼此都愣了一下。
“你、你欺负我一个女人家,算、算什么男人,算什么侯爷!”他的气息太靠近,两人姿势太**,她随即面红耳赤,撇过头去,完全没有勇气与他对望。
瞧她粉颊嫣红,他突觉口干舌燥,心情澎湃起来,“我也是人,难道不能爱慕人?”他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她突然一惊,转回头,难以置信地瞠大眼望着他。这是示爱吗?他竟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这可不像宫无策的风格……
说出不该说的话,他自己也很错愕,他承认他喜欢她?可娶回家也就算了,还硬要纠缠人家?看到人家和男人接触过近,思想就不受控制,他沮丧挫折的握紧双拳。
因为一个女人这般左右情绪,自己是不是太不是男人了!
罗千语还僵在他怀里,大脑短路。
他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才娶的吗?
突然间,她忆起了他们之间的一点一滴,在她困难绝望时,总伴在她身边,虽时常与她斗嘴,却给她最完整的呵护。
其实,两人自从相遇以来,不管是她帮他也好,或者是他对她伸出援手也罢,彼此之间的牵扯越来越深,大多数的时候,她几乎忘记自己是被皇上赐婚的,有时候甚至以为他们是很自然地走到一起的。
甚至,在他身边,她越来越有归属感,那种漂泊在外,茫然无依的感觉逐渐离她远去。
当宫无策刚才说出爱慕她的话后,她除了震撼,那股被压抑住的悸动,更已迅速穿透她的心脏,正如雷电般的在心头狂闪。
如果,她理智还存在的话,就该在这时候怒斥他的荒谬!
如果,她脑袋还清楚的话,就不该像现在这般……揪着心,迎着脸庞,迷蒙探索的紧望着他……
更不该在他忘情的含住她敏感细致的耳垂时,蓦然的紧闭双眼,全身颤栗的等待他更多的拥抱。
宫无策双臂一缩,紧紧将她锁在怀里,面对心仪女人的默然接受,他早已意乱情迷,深情不悔的吻上她的唇。
当四片唇贴在一起的那一瞬间,这吻,已经不同于之前那种浅浅的试探,而是一种亲匿到愿意抛下一切、就此双宿双飞,不受世事牵绊的吻……
“千语……”他喃喃出声,在她身上疯狂地索要更多。(未完待续)
☆、第185节 怄气
翌日,晨曦微明,窗棂渐白。
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响动,惊觉了睡在床上的宫无策,他披衣下床,凑近窗格,见院里月白风清,一片银光,东天一抹霞云,窗外有微微的风声。
回到床边,他俯下身子,就着微弱的晨光瞅着床里边熟睡的妻子,红扑扑的脸上,鼻翼轻轻煽动,呼出好闻的气息。
他抿嘴轻轻一笑,心想:这个女人,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变得这么乖。
随即将巧云唤进来更衣洗漱,匆忙用几块点心,早朝还是不能耽搁的。
待他从净房出来的时候,突然撞到了罗千语披头散发地站在他对面,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醒了?”他微微抿唇,目光瞟了一下她一身性感的纱衣。
“嗯。”她微微点头,算是答应。
“再睡一会儿吧,时间还早。”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穿朝服。
第一次,罗千语勤快地过去帮他整理,脸上还带着一抹甜甜地笑,笑得宫无策直发愣。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温柔了?太阳不会打西边出来了吧?不会啊,他刚刚自窗口向外望,明明是东边泛光啊!
“那个侯爷,我有个事儿……”她蹲在那里一边为他整理衣角,一边轻声道。
呵!宫无策虽然面上没变,心里却笑了。难得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低头,他目光微眯,看不出什么神色,只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那个乌桑叶还有吗?”
宫无策嘴角顿时一抽,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还敢对他提乌桑叶。
若是他早知道那乌桑叶给是萧墨轩治病的。他才不会去找太夫人要,那个病歪歪的男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不但用那么**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人,就连自己的儿子也那么喜欢他。
施援一次已经够了,居然还来找他取药材。
“哼!”宫无策煽动鼻翼,冷冷地闷哼了一声。
看这意思就是不同意了呗,罗千语目光一黯。不肯放弃。诚心恳求道:“侯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看萧大少爷的病都治好一半了。这要是断了药,可就半途而废了,也可惜了那些乌桑叶,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吧!”看他目光微闪,又赶紧道:“人家萧宰相还要亲自登门谢你呢。你看你怎么就不帮了呢,再者你和萧宰相怎么说也是同朝为官,你们一文一武若是……”
她还没说完,宫无策立刻摆出一张冷脸给她瞧。
“朝堂之事哪容女人谈论!”
罗千语气得直翻白眼。
我呸!若不是有求于你。我还不想和你说话呢!
这可真是有求于人不容易,平时的一些小摩擦也就算了,这可是救人一命的大事。他居然心肠这么狭隘,真不知道他这个侯爷是怎么当的。
罗千语越想越气。身子瞬时一扭,不好听的话也就顺嘴蹦了出来,“什么侯爷,什么将军,连小木木都知道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忧,你没有忧国忧民的情怀也就算了,怎么让你拿点药材出来救人也这么难!”
“你说什么?”宫无策脸色一黑,死命瞪着她,“我不忧国忧民,我会西北一战就是三年吗?那种苦寒之地换成别人早就跑回来了,那区克颜不就是吃不了苦,所以才把差事丢给我了吗?我不忧国忧民我完全可以当一个闲散侯爷,写写诗作作画,岂不是更好?我不忧国忧民能让凌波以身犯险……”
“咦!”
罗千语刚刚感兴趣地竖起眼睛,宫无策的声音却戛然而止了。
很显然,宫无策说漏了嘴,凌波的伤并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与人打架,而且从岳霜宁的口中也隐隐可以听出来,这件事情有点神秘,莫非宫无策和凌波做着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事儿?
“说呀,怎么不说了?”罗千语微微眯了眼睛,一副逮到把柄不想放松的样子,“哼!我就知道凌波的事儿不那么简单,你现在也承认了吧?”
他翻了翻眼睛,继续整理朝服,“我又没说什么?”
“哼!”她瞪着眼睛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好骗的吗?你要是不给我乌桑叶,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娘去,看她老人家怎么收拾你!”
“你!”宫无策刚刚缓和的脸色,突然又黑了。
他生平最讨厌别人威胁他,何况眼前这个还是自己明媚正娶的女人。最可气的她竟然为了一个病歪歪的男人来威胁自己。
宫无策终于觉得受不了了。
“你随便!”
他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后,扬长而去。
拽什么拽?罗千语皱了皱鼻子,瞪着他的背影渐渐走远,我就不相信,我不依靠你,就找不到那乌桑叶!
宫无策走后,罗千语就跑到摆着各色宝贝的库房里翻腾起来,看看这个,觉得不行,看看那个又觉得不行,直看得跟进来的金子直眨眼睛,“夫人,您都找一早晨了,到底要找什么嘛?”
罗千语一跺脚,苦恼不已,“这不是大哥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吗?我到底要送什么才好?”
“夫人,大爷成亲,太夫人自会准备大礼的,不用您着急吧?”
罗千语却摇头,“太夫人是太夫人,我是我,不能混淆。”
金子直愣愣地看她好一会儿,也没缓过神儿来。这是什么说法?罗家大爷是夫人的哥哥,那娶回去的就是夫人的嫂嫂,只有长送幼礼,还没见这幼送长的。
不过夫人既然想找,她也就只能陪着。
翻找了一大早晨,罗千语也没找到什么心仪的东西,本来想着再到空间里寻一寻,却看着天色不早,出府的宝贵时间不能错过了。
到了医馆,谭逸已经带着两个农人模样打扮的老汉在那里等着了。
“夫人,这两个是我们那里的种田高手,他们种了一辈子的庄稼,都很有经验。”谭逸主动上前介绍,指着二人道:“这个是田老汉,这个是宋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