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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会死人吗?非得拒人于千里之外才爽?
唉!人哪!
小木木一见爹爹和娘亲都不说话,不由也嘟了小嘴,一家人就这么晃晃悠悠中到了将军府。
定远将军府那边早已张罗着准备迎接姑奶奶三天归门的大日子。
在这个世界,三天回门礼节繁琐,古风犹存,须按部就班,大行操办。恰巧的是这一日天公作美,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天气十分理想。
马车到了罗府,宫无策首先下了马车,已经迎在大门口的罗千鸿和罗千图笑着迎了过来。
罗千鸿看着宫无策身着一身青色丝衫,英俊潇洒,满面红光,不由暗暗点头。
接着下车的是罗千语,她身着一袭簇丝绸小花衫,紧裹着娇小的身子如风摆柳,莲步轻移,婀娜多姿,比平日更添几分妩媚。
这一看来,罗千鸿放心不少,心里也舒坦不少,看来这对夫妻,就算称不上琴瑟和谐,想必也是互不生厌了。
“大舅舅,小舅舅!”最后探出脑袋的小木木大喊一声,一跃而下,直接扑进了罗千鸿的怀里。
“来,大舅抱抱。”罗千鸿一改将军的架子,顺手就将小木木提到了怀里,先是左右看看,这才笑着对宫无策道:“几日不见,就发觉这孩子长高了不少。”
“是啊!”宫无策也呵呵地笑,二人互相见了礼。
“二姐夫。”罗千图笑着上前喊了一声,拱手行礼。
“二弟。”宫无策也回了一声。
罗千图又奔过来迎着罗千语,一行人往院子里走,罗千图牵着小木木,边走边说,“娘和大姐还有姐夫他们一大早晨就起来准备着了,就盼着你们能回来呢!”(未完待续)
☆、第164节 收画
宫无策倒是没有了先前的装逼样子,和舅兄舅弟热络得很。
罗千语缓缓舒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到了自家能给自己面子,不给自家人感觉到他侯爷姿态的压迫,也算是不错了。
一行人最先到了厅堂,罗千语与宫无策上前给岳母行礼,秦氏笑得眼泪直往出溢,受了宫无策与罗千语的礼之后,赶紧将他们扶了起来。
秦氏舒缓情绪,盯着宫无策道:“侯爷,我这个老婆子就把二女儿交给你了,虽说你们之间这么多年诸多差池,但好在有情人终成眷属,千语还是成了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千语的后半生就依仗侯爷了。”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恳求之意。
宫无策双目炯炯,频频点头,“岳母大人请放心。”
罗千鸿一听,赶紧上前笑道:“娘,侯爷本就是正直刚毅之人,您就不用惦念着了。”毕竟人家是侯爷爵位,又是带兵打仗的大将军,哪有被一个妇人教悔的道理。
秦氏倒也不是不知眼色之人,马上笑道:“是,是。我这老太婆年纪大了,就是想多说两句。”
有罗千鸿和洛水寒在中间调节气氛,就算没有岳丈,一家人的气氛也没有太紧张。
紧接着宫无策开始给大家发见面礼,不分长幼人人有份,罗家一家人喜笑颜开,对这位女婿就更满意了,对宫无策的热情程度就更浓了几分。
罗千语咬了咬唇,在心里哼哼,都是一群白眼狼,特别是二弟和三妹,有了姐夫。简直就忘了姐姐。这其中以罗千图最甚,不但抱着礼物一脸眉开眼笑,还围着宫无策问东问西,先是一些官场上的事儿,后又是一些打仗的事儿,简直都成了他的偶像了。
由于人口不多,午饭只安排了两桌。
罗千鸿、宫无策、洛水寒、以及罗千图等人一桌。剩余一群女眷一桌。这对于罗家而言也算是一顿团圆饭了。
午饭之后,又短暂小歇,宫无策留在书房同罗千鸿等人说话。小木木和罗千图在一起玩,罗千语则回了自己的宅子,先是抱着看到她咯咯直笑的小森森亲了亲,紧接着又让婉娘收拾小森森的衣物。准备带他们一起回侯府。
最后又急匆匆地去了医馆和店铺。
医馆里有薛成坐镇,倒是一切正常。只是谭安却急匆匆地来找她了。
“夫人,您不在的这两天,小的碰见一幅古画,押了五万银票。半月之后或许会用六万两买回去。”他顿了顿道:“虽说这样坏了咱们瑞宝斋的规矩,但是这是一笔赚钱的大买卖,所以小的就作主了。”
罗千语凤眼微睁。略略诧异,五万银票的古画。那可真是天价了。
谭安赶紧将画拿来,展开画幅,铺在案桌上,罗千语怀着诧异的心情,细细察看,良久,不置一词,面色却有几分凝重。
谭安内心发虚,论理,收进这么精致的古画,罗千语难道不予夸奖?就算不予夸奖,那也该有几句评价才是。
“夫人,您看此事如何?”谭安终于忍不住发问。
“好,好!真是妙极。”罗千语脸上神情微妙,让人看不出喜怒。
谭安顿时眉开眼笑,大气长舒,却不料罗千语后面还有话。
“妙在作伪精明,瞒过了不知多少高手。”
“啥?”谭安脸色大变,惊叫失声,“夫人,这画伪在何处,小的怎么看不出来?
罗千语瘪了瘪嘴,“岂止你看不出来,连几代君王亦被骗过了。”
“夫人请指教。”谭安身子凉了半截,额头冷汗如豆粒子一般滚滚而落。这画收到手之前,他可是仔仔细细看了很多遍的,而且那画的右上角确实有三代帝王的御宝,难道皇上也被骗了,大内那么多鉴宝的高手也被骗了?
谭安有些不甘心。
不但谭安不甘心,就连罗千语也被这幅画震惊了。
在现代的时候,曾有画作《斗牛图》闻名于世,没想到这个世界居然也有此画,虽然不是真品,但相似程度已经以假乱真的程度。
如今,她还真是怀疑,这个世界莫不是中国古代的一个分支,历史路线走到某一条路口时,继而分支出了这个世界。
历史道路且不研究,且先说这幅画。
粗看此画,用笔、着色、气势、布局都和那幅真的斗牛图如出一辙,仿作高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故能瞒过一般俗眼,但却瞒不过有识之士。
“你看。”罗千语细白的手指在画上游动,引导谭安的视线定在逃窜之牛的眼睛上,“大凡败走之牛,莫不寻求保护,它的主人在树洞中藏匿,败牛正向牧童奔去,故而牛眼中应该有牧童的影子,这正是斗牛图与众不同之处。但此画牛眼中空白无神,足见临摹时的一大疏忽,才使我看出他是赝品。”
谭安恍然大悟,汗如雨下,大错酿成,五万银子换来一幅赝品,如何了得,他心有不甘,犹自问道:“那画中三位君王御宝,难道也是作伪?”
“御宝自然是真的,天子也并非无所不知,大凡宫中太监收到进贡之画,皇上无暇细看,草草用印,交内务府收藏了事,因此赝品混杂,在所难免,只是此画竟瞒过了三位天子,实在不可思议。后来不知被哪双慧眼识破,剔除出宫,流落民间,画即伪作,御宝便成笑柄,贻笑天下,所以,这幅画分文不值。”
这一下谭安完全明白了,眼泪都流了出来,当下跪地请罪,“夫人,小的愚昧,轻率定夺,给夫人造成巨大损失,愧对夫人信赖。小的自请辞职,闭门思过。”
“快快起来!”罗千语赶紧虚扶他一下,“我何曾怪罪于你。你不必惶恐,人非圣贤,怎能无错,何况你也是为我赚银两,不知者不罪。过而能改,善莫大焉。老马尚有失蹄,何况我等等闲之辈。”
这一下谭安哭得更厉害了,“夫人,此画让咱们店铺损失如此惨重,小的实在愧对于夫人,无颜再面对夫人。”
“若只是这五万两的损失,倒是不必计较。”罗千语转了转眼珠,轻声道:“若是有心之人算计害我瑞宝斋,那可就是大事了!”
谭安不太明白,双目看向罗千语。
“此画虽然是假,但却有三代天子的御宝,最重要的是这御宝是前朝的。”罗千语越说越严肃,小心道:“若是有不怀好意之人,告我店铺为前朝余孽,那咱们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谭安大惊,差点站立不稳直接晕倒。
“现在是放在手里也不是,出手也不是,倒是两难了。”罗千语焦急地在屋中踱着步子。
“夫人何解?”谭安凑过来,满脸惶恐。
“留在手里,说我们是前朝余孽,若是出手,万一那卖主半月之内拿六万现银来取,我们又拿不出,故意滋事者,定要生出更大的事端。”
“夫人!”这一下谭安终于坚持不住,扑通一下倒地不起了。
隔壁医馆的薛成听到动静,赶紧过来为谭安把脉,掐人中,好一顿折腾之后,他才慢慢苏醒。
罗千语嘱咐他,“你也莫要心急,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且先将画收好了,不要轻易拿出来示人,待我回去想个万全之策再说。”
“万全之策。”谭安捂脸大哭,“夫人,事到如此田地,还哪有什么万全之策,小的万死不辞,只怕连累了夫人,那小的可就成罪人了。若是出了什么事端,小的愿一力承担所有罪责,只望不连累夫人。”
“没有那么严重,总会有办法的。”
安顿好了谭安,罗千语抱着小森森爬上马车。
“娘亲!”小森森搂着她的脖子,异常的亲热。
罗千语紧紧抱着小森森,对一边的婉娘笑道:“孩子还是离不开娘亲的,只有放在娘亲身边,孩子才有安全感。”
“可不是嘛!”婉娘也笑,又道:“只是夫人,我也随您进了侯府,恐怕宅子这边缺少人手,疏于管理,要乱了啊。”
罗千语因为谭安收画的事闹得心事重重,也没有心思顾及宅子太多,只道:“看你身子恢复得如何吧,你若想留在宅子和小福生不分开,我就给小森森换个人带着,你要是想带着小森森,我就再找个人帮我管宅子。”
她这么一说,婉娘倒是有些为难了。
“夫人,我们母子不分开固然好,照顾宅子倒也轻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