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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且那瓶里丢着一枝细细的桃枝。鼓着花蕾,倒也雅致透着一丝亲和。
说起来之前在侯府住了几日,但从未来过太夫人的院子。单从院子的雅致与刚进屋观到的景象来看,太夫人倒是个喜欢清幽又很识货的人,只这一个小小的听风瓶就是上佳的物品,便当下猜度这家的底儿应是财大气粗了。于是心道自己好运嫁的不算亏!日后还要从宫无策那里多多弄些宝物才好。
绕过屏风,入眼的便是十八套的厅设。正的大对椅坐着一老妇,左右围着的有男有女,罗千语一时看不过来,又感觉屋内那些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对准自己。只好收回目光,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地牵着小木木,跟在宫无策的身后。想必这样总不会出错吧!
本来她对宫家有几口人是已经有了些了解的,可没想到屋子里居然站了这么一群人。
汗,吓人啊!
心里嘀咕着跟在宫无策身后进了厅堂,乖乖的进去后,就看到一家人似乎都按部就班地或坐或立,她只能和宫无策一道上前行礼,对着太夫人拜了三拜。
好在罗千语之前已经嘱咐了小木木该守的礼仪,这孩子倒也听话,就那么紧紧跟在娘亲身边,没有见到陌生人的惶恐,也没有没有见识地东张西望,只规规矩矩地跟着娘亲,淡定得连大人都不及。
“起了吧!”太夫人呵呵一笑,目光从宫无策移到罗千语,再移到小木木身上,脸上的线条由刚才的严肃,变得柔和了几分。
“是,娘。”
宫无策站了起来,罗千语自然也牵着小木木一同站起来。
太夫人的目光,就从小木木那里又移回到罗千语的脸上。
“既然你已经进了我们宫家的门,那就是我们宫家的媳妇,孝敬长辈服侍丈夫的话,想必你的家人也已经说过了,我就莫要再提了。我是信佛之人,心善,从不为难人,只要你做得不过分,就不用担心我会为难你。”太夫人稍一停顿,柳眉微微高挑,“不过,你尚年轻,虽然也是将军府的小姐,可过去那些日子毕竟不同,只怕有些事儿还是欠点火候,所以日后我这做婆婆的要是有什么说了你,那也是为你好,你可知?”
“是,儿媳知道了!”
罗千语面上一脸受教的表情,低眉顺眼地答应着。
好在这个婆婆长得不凶,相反还慈眉善目的,也没有让她跪着就是一顿说,相反还让她站起来了才说话,如此一来,她对这个婆婆的印象还不错。
“嗯,知道就好!”太夫人点点头,“那就敬茶吧。”
刚刚起身,又要跪。
不过新媳妇总要过这一关的,罗千语也充分的心里准备,所以也没觉得为难。
太夫人接过茶喝了一口,就从一边的盒里拿了一尊巴掌大的羊脂白玉雕刻的观音双手递送了过来,声音温婉:“虽然你已经为宫家生了长子,但不能松懈,这尊观音要好好供着,早晚上香!再为宫家开枝散叶才好!”
“是,娘。”
这一声“娘”叫得那叫一个甜啊,再加上刚才一直温顺的表情,太夫人的眉眼间就又柔了几分。
本来老三说让罗千语出去经营店铺和医馆她还不同意,哪有大户人家的媳妇出去抛头露面的,即便是经营生意,那也是教人在外面打理。
怎奈老三坚持,再者她一想,若是让她学一学赚钱不易,持家艰难之道,也是有些好处的。于是就以给儿子面子为由子,勉强答应了。
“这个是给你的。”太夫人呵呵一笑,从身边的盒子又拿出一个纯金项圈,摆着手招呼小木木过来。
小木木双眸微闪,稳稳当当地走到太夫人面前,弯腰行礼,“孙儿见过祖母。”
“哎哟!”太夫人一阵惊讶,虽然她之前偷偷见过这孩子,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第一次。别说罗千语把这孩子教得还真是得体,初到这么陌生的环境,面对这么多的陌生人,他还能如此从容,实在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也不及了,“来,来,祖母把这个给你戴上。”
“谢谢祖母。”小木木乖乖伸过脖子,任凭太夫人给他戴上,还笑呵呵地说了句,“好孩子。”
罗千语望着祖孙二人这温馨的一幕,只脸上堆着笑,一语不发。
在她偷偷瞄宫无策的时候,但见他淡然无事,便干脆不说其它,只与宫家人一一饮茶,或接了别人送的礼物,或送上自己为别人准备的礼物。
不敬茶倒是不知道,这一敬收获还真是不小,屋内几乎所有的人都给小木木准备了礼物,再不好的,也是个纯金锁,倒是小小的发了一笔。
礼是一定要还的。
结果,当她把一对白玉镯送给宫家二小姐宫如玉,两颗上佳的东珠送于四爷宫无渊和表弟顾轻狂的时候,忽而的那位一直挂着笑的婆婆却忽然轻咳了一声,脸竟阴了下来。
罗千语突然就被那一声轻咳吸引了注意力,即使自己脸上的笑容还维持着,却也因为看到婆婆那阴下的脸,而感觉到自己此刻的不妙。
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会脸说阴就阴了,自己也没招惹她啊?
罗千语下意识的急速反思自己刚才有了什么不妥之处。
虽然穿来已经五六年,耳濡目染也该懂了古代人的生活,可这大户人家的规矩实在知之甚少。
然而就算不懂,可风俗礼仪也该大同小异吧。
大脑迅速飞转,也没发现自己有什么错处,本能地望向一边的宫无策,他却正在两眼发直,根本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大嫂柳青芜和二嫂吴晚秋也是一脸轻松,看不出来什么。
求助无果,只好转头再望向太夫人,可太夫人的目光却正在望着宫如玉手里的手镯,眼神中明显看出了几分不满。
礼物送轻了?
不会吧?这对白玉镯可是绿色级别的宝贝,她犹豫了好久才舍得拿出来的,怎么会轻了?难道一个侯府内已经有了这么大的礼?若是这对白玉镯都轻了,那么其它几样礼岂不是更轻了?
随着太夫人的目光去瞧,她又瞄向了宫无渊和顾轻狂手里的东珠。
天哪!罗千语要崩溃了,那东珠就更不轻了!那绝对是稀罕物了,她从空间内将这东西拿出来的,小橙好一顿不高兴呢,这礼物怎么会轻,绝对不轻!
罗千语当即否则了这个可能。
其实对于今日敬茶送礼这事,她是做了两手准备的。
本来她是从店里挑了些惯常见的,又从三宝镯里挑了些好的,两手准备着。婆婆送得轻,咱就用惯常的,婆婆送得重咱就拿点好的。
结果太夫人一出手,就是一尊羊脂白玉的观音,就算是只有巴掌大,那也是绝对的贵重,何况其后还有那开枝散的重大大意,这让她出手绝对不能轻了。
一来全了太夫人的美意,二来不能让他们将自己乃至将将军府看轻了。
因为从这厅堂内的摆设,便明白这屋里的东西可都是好玩意,绝对上了档次的。为了不让人看轻或是看低,因而才拿出了自己那些平时都舍不得花出来的宝贝,也是希望能为自己正出一个身价来。
结果太夫人面色不愉到底为哪般?(未完待续)
☆、第157节 送礼
思来想去,罗千语还是没弄明白太夫人的脸怎么突然就阴了,都说小孩子的脸如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怎么几十岁的年纪,已经一头华发的太夫人也会如此。
果然有些莫名其妙。
恍惚间,罗千语突然眼皮一跳,一个奇怪的想法腾地越入心底。
莫非,太夫人她是嫌我没给她送礼?
想到这个问题,罗千语不由瞪大了眼睛。
不会吧!怎么说太夫人也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会小气到计较这个?
再者虽然她对大户人家的规矩知道得不多,但毕竟礼法相通,多少她还是懂一些的。
惯常呢,都是长辈送晚辈,长者送小者,或者同辈之间有个交换礼。
她做为刚刚嫁进宫家的新媳妇,按照规矩要受了公婆兄长的礼,而后送弟妹幼于礼,虽然公公和大兄长都不在了,但是婆婆和长嫂也算代替了,送于二哥宫无释孩子的礼,也就算还了二哥和二嫂的礼。
所以她确定自己没给太夫人送礼是没错的。
若是太夫人因为这个挑她的毛病,那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如此一分析,罗千语更是想不出自己的错处了。
这样一来,使她满心纠结不说,更担心自己是不是别处犯了什么错而不自知,第一天嫁到宫家,会不会因此影响到她在夫家的立足。
可她越是衡量分析,太夫人的脸拉得越长。
最后已经长到宫无策都有了担忧之色,不由将目光扫向大嫂柳青芜,显有求救之意。
自始至终,柳青芜一直坐在那里。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罗千语的表情变化。
罗千语也自然注意到了这位气质高雅,风姿绰约的美人。她一袭鹅黄色纱衫,将肌肤显得既然白皙又粉嫩,一张五官玲珑精致的俏脸,静谧安详得就像画里的美人一样,让人感觉不到这世间还有疾苦,看到她那张脸。似乎就看到这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淡雅如菊的女人?罗千暗暗吃惊。
柳青芜感觉宫无策求助的目光。她倒是个聪明的,转头看着太夫人,微微一笑道:“娘。三弟妹乃是定远将军之妹,所赠礼物都极其贵重,实在是有心了!”
终于有人说话,缓和了一下尴尬气氛。罗千语赶紧感激地笑了笑,“大嫂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如今嫁夫随夫,来到夫家,娘赠我如此贵重之礼实在令我受宠若惊,至于我送于小姑叔叔的礼物实在不敢提贵重二字。而且也是应该相送,只望大家莫嫌弃了才是。”
罗千语这么说话,显然有讨好太夫人之意。毕竟她实在不清楚这位婆婆到底阴的哪门子脸,所以只能什么好听说什么了。
“嫌弃?怎么会呢?”
太夫人终于开了口。但语气冰冷,脸色阴沉,而且话说到一半,就没声了。居然就那么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