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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罗千语“啪”的一声坐到了地上。
宫无策也没回头看一眼,登时走开了,跟在一边的凌波对她行了个礼,也跟着走开了。
罗千语望着他的背影发呆,突然发疯么?神经病啊他!
她怔怔地望着宫无策和凌波骑马而去的背影,抬起手臂想骂人,结果这一抬,却感觉腰杆子硬生生的疼。似乎把腰间盘的骨头摔到了,试着动一动,更是疼的要死。
罗千语登时笑了,他让她受伤了!很好,终于有坑他的机会了。
又试了一次,还真疼,腰都直不起,别说站起来了。
“娘的……”罗千语突然骂了一句,一大早晨的就受伤,她怎么这么倒霉。
正在这时,前面的两匹马突然停了。
她虽然扭着脑袋不看这面,但分明听到有一匹马跑了过来,罗千语负气坐在那里不抬头去看。
结果一只大手突然将她提了起来,放在马背之上。
“不行不行,好痛!”马儿走了两步,罗千语就嚎叫起来,马儿太颠簸了,她的腰受不了!
“真疼?”宫无策的声音虽然还是冷冷的,但却带着一丝紧张。
丫的!罗千语咬了咬牙,低声怒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刀子割肉都不疼啊,我的腰被你震断了!就你这样不知道怜香惜玉的人还娶什么妻子,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好了。”
“我,我没用力气啊!”宫无策突然紧张了,他真的没用力气,只是挥臂一甩想把她挥开罢了,难不成人家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果然这么不经折腾。
“你大爷的,你找个比你强壮一百倍的人推你一下试试,别说你的腰了,就是骨头都会碎掉。”罗千语说完,转了转眼珠,赶紧逮着机会继续道:“姓宫的,你害得我受伤,你得负责我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宫无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虽然听不太懂,可是,他真的只是轻轻推了一下,竟然就被骂了大爷?
他脸上有些泛黑,可是黑能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手欠呢!他忍着气,轻轻将罗千语抱进了怀里,有点别扭地道:“这样总不疼了吧?”
身体腾空而起,脱离了马背确实不怎么疼了,可是任由他这么抱着,终究也不是个事,于是就挣扎两下,“别抱着我,我自己走。”
“别动!”耳边传来他几乎命令的声音。
罗千语瞪着他,该死的男人,总是命令人,我是你的下属吗?我是你的奴仆吗?既然都不是,凭什么命令我。
呃,她忘了,虽然以上的关系都不是,但他却是她的债主,还是未来的丈夫。
想到这儿,罗千语索性就不动了,反正这样比较舒服,脑袋用衣衫一蒙,反正他不嫌累,那就任由他抱着好了。
走了好一会儿,马停了,罗千语扯下衣袖一看,居然是个医馆。
“喂,我就是大夫,你带我来医馆?”罗千语一脸无奈地瞪着他。
宫无策挑了挑眉,“你能治跌打损伤吗?你会推拿手法吗?”
噗!她和男人站得近一点,他都会吃干醋的男人,现在居然会找大夫来推拿,那可不是站得那么近了,而是可能要摸她的身体。
本来她可以回去找小碧拿点治损伤的药,口服加外涂,过几天也就没事了,可罗千语倒是一脸好奇,想知道找小大夫推拿一下,宫无策会是什么表情。
进了医馆,一老一少两个大夫。
老的一脸皱纹,目光严肃,少的是个白嫩奶油小生,长得那叫一个工整端正,俊美秀气,若是穿了女装,真可以与女生比美了,完全与宫无策那种魁梧英气的人不同。
罗千语贼溜溜地瞄了那小生一眼,吸了吸口水。心想,小木木长大了是不是就会这么帅,哎哟,那真是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女生的目光了。
宫无策看她那缩着脖子,一脸奸笑的样子,脸色又黑了。
“咳,咳……”
他咳嗽也没用,给罗千语治病的偏偏就是那小生。
“大夫,我的病严重吗?”罗千语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帅哥大夫,完全忽略一边咬牙切齿想要吃人的宫无策。
“夫人,您放心吧,就是小伤,养几天就没事了。”小生说着,也多瞄了多千语两眼,这们夫人长得真是秀色可餐呀,特别是那语调,温婉得教人欣悦酥麻,嘴上就忍不住多说两句,“夫人真是婉约,小的在京中为人治病看伤这么久,也没见过像夫人这般宛若天、天人的。”
小生一激动,说话就有点结巴。
宫无策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抓住小生的衣领,怒目以对,“小子,你的下巴折了吗?还不快把你的脏嘴给我闭上,省得关不住口水,流出来弄脏人!”说完,他恶气地对着那小生的脑袋挥了一下子,这个该死的大夫,居然对着自己的女人笑得那么垂涎,真是找死!
小生一听,赶紧闭了嘴巴。
可是小生闭了嘴巴,罗千语的嘴巴却闭不上了,一个劲地对那小生问这问那,最后人家姓什么叫什么,有没有娶亲,她都问了。(未完待续)
☆、第146节 圣旨
如此一来,宫无策一张脸已经黑成炭,他实在听不下去了,索性直接到马背上等着。
三等两等,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终于把罗千语等了出来。
可人都出来了,偏偏就不走过来,而是站在医馆门口与那小生继续交头接耳。坐在马背上刚刚平息怒气的宫无策,这一下又积了一肚子火气。
这一大早晨的,本来心情不错,偏偏自己动什么手震了罗千语一下,震了一下还不要紧,偏偏让她受伤了;受伤了也不要紧,偏偏怎么就来了这家医馆;来了这家医馆更不要紧,要紧的是这医馆的小大夫也未免太年轻、太俊美了,实在是太碍眼了!
忍着忍着,终于忍无可忍了,宫无策冷冷地瞪了凌波一眼。
凌波一脸无辜,实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这是好了没?伤势还没严重到要交待三天三夜吧?”宫无策忍不住冲医馆门口大喊一声。
小大夫一听,俊脸立刻泛红,急急再对罗千语交待几句就退回了药铺里去。罗千语听了也有些不好意思,僵硬地走了过来,瞧着他的神色满是责备。
宫无策脸上不但没有歉意,瞧着她的神态更气人了,带了浓浓的讽刺,“一个妇道人家,该知道人言可畏,讲那么久,不知道的人以为你们有什么**关系!”
语气酸到罗千语胃里只泛酸水。
罗千语翻了他一个白眼,不想解释。
她确实与那小大夫聊得多了几句,可多半也是请教这种伤该怎么处理和照顾,这也是在偷师好不好,怎么到了宫无策的嘴里。说得却像是在偷人一样。这家伙的脑袋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名节这种不切实际的东西不重要,只要清清白白,还怕人家非议吗?”她说完,也不理他,腰杆子虽然还有些不灵活,但依旧自顾自地往前走去,“清者自清。只有那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才会在意这些。”
宫无策坐在马上。无论是心上还是嘴上,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一样,堵死了。
罗千语的世界似乎是从这一天开始忙的。刚送完小木木就碰到那个让她倒霉的男人而受伤,好不容易治完了伤,赶到罗府的时候,宫里来宣旨的太监已经等了好久。
秦氏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又是送银子。一大家子人跪下接旨,好不容易才将太监打发走了。
罗千语就如泥巴一样瘫在那里动不了了。
小睡之后。她觉得后腰灵活了,这才爬起来准备回医馆。
罗千姿就端了一碗粥和两碟小菜过来,“二妹,你还没吃早饭吧。快吃一点吧!”
罗千语瘪了瘪嘴,还真是觉得饿,就摸起筷子吃了起来。而罗千姿则一直坐在桌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满眼都是爱惜。
就在罗千姿微微一笑之间。罗千语突然发现她眼角处竟然已经有了一点点似有若无的鱼尾纹,她心猛地抽动一下,原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这么多年,不但小木木长这么大了,母亲头上生了华发,就连大姐也在渐渐变老了。
可是大姐还没有孩子,而自己都有两个了。
这个时候秦氏走了进来,笑呵呵地坐到了罗千语身边。
“娘。”罗千语起身,扶上了母亲的胳膊。
“千语。”秦氏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圣旨都到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要嫁人了,这段时间娘这边要忙着给你备嫁妆,你自己也好好准备着,还有就是什么时候把小木木带回来让我看看,”她顿了顿道:“对了,还有那个小森森,你也带回来吧!”
“知道了,娘。”罗千语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罗千姿平坦的小腹,其实她怎么能不知道她们的心思,大姐确实需要个孩子,但是那孩子要她和洛水寒生的,而不是随随便便弄一个养在身边,那样弥补不了他们的遗憾。
临走时,罗千语问罗千姿,“大姐,姐夫那药吃着没?”
“一开始你姐夫不吃,直说自己身体又没病吃什么药,我说是强身健体,有精力用功读书的,说了几回他也就吃了。”罗千姿笑了笑,让罗千语放心。
“那就好。”她拍了拍大姐的手臂,这才离开罗府。
夜晚,天上无星,只一轮明月高悬,洒落银辉如雪。
小票子这几天收获颇多,今日不但卖了几件瓷器和字画,还卖了两件玉器,罗千语小盘算一扒拉,确实收益颇丰。不过小票子那边一关门,两旁的店铺也就随之早早收摊,这条入了夜的长街就开始冷冷清清了。
罗千语半闭着眼,背着个竹篓摇摇晃晃地从街头的一角走了过来。
由于开了医馆平时用药颇多,所以那些市面上常见的药材,她也不想麻烦小碧耕种。偶尔就到集市上去买一些,这附近有那么一些居民,就是靠着上山采药材或山货为生的,价格也不贵,所以她经常采购一些回来。
走着走着,迎面撞上一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