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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妈妈听了感触颇深,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夏晓迪见妈妈哭了,心头直发酸,也跟着红了眼眶。
“哭嫁,哭嫁。”王亿安慰傅牧,“赶紧走吧,别再耽搁。”
傅牧抱着夏晓迪上了车,车队排成一条长龙,十九辆宾利欧陆,婚车是劳斯莱斯幻影。
总值过亿的豪华阵容,把沿路的行人看得瞠目结舌,羡慕不已。
坐在劳斯莱斯宽敞的后座,傅牧对夏晓迪说:“你今天真是太美了,宝贝。”
夏晓迪也同样打量着傅牧,名师裁剪的西装,抖擞利落的发型,跟走红毯的男明星一样,她由衷的赞美:“你今天好帅啊,老公。”
傅牧简直像掉到蜜罐里,捧着媳妇儿的脸来了个深吻,“再叫一次听听。”
夏晓迪羞答答地看向别处,咬唇说:“老公,老公,老公!”
傅牧没说话,抱着媳妇儿久久不肯撒手,司机透过后视镜一看,唷,眼眶都红了呢。
也是,小情儿今日扶正,名正言顺。熬了三年总算熬出了头,喜大普奔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在看的错觉……
第66章 新婚之夜
婚礼在S市最享誉盛名的Robinson白金五星级酒店举行。
气派有余,气氛不够。
偌大的殿堂仅布置八桌酒筵;新娘那边的来宾就占了七桌;新郎家属朋友仅占一桌。
傅牧从汪斌事件上吸取教训,股东董事、公司同仁;概不邀请;他的大小宝贝;必须妥善收藏。
但百密一疏;令人讨厌的熊霖冲不请自来;更讨厌的是,他说是新娘请他来喝喜酒的。
夏晓迪似乎对浪漫的婚礼环节并不感兴趣;倒是对来宾敬酒的环节两眼放光;因为;终于;有辣椒可以吃。
来宾里有人暗度陈仓,从笔挺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包又一包香辣板筋麻辣豆干等等她钦点的违禁品,这人正是熊霖冲,她狼狈为奸的好吃友。
她在傅牧的高压政策下真空隔离一个月,嘴里都能淡出个鸟,多亏了有了熊熊,她才能找回走失已久的味觉。
傅牧一杯一杯的向夏家每一位来宾敬酒,很看重,也很尊重,这让夏家二老面上有光,深感欣慰。
晚宴结束之后,宾客散场。
傅牧的一帮哥们儿却不想放过闹洞房的机会,但傅牧发话了,不能碰他媳妇儿一根寒毛,闹洞房,冲他来。
夏晓迪也乐呵呵跟在后头,随人群一起涌入酒店定好的房间。
她看见她的新郎被一群男人团团围住,里三层外三层,她根本看不见他。只看见新郎的西装、领结、衬衫、西裤不断被抛向空中……
然后一群男人七嘴八舌,七手八脚,拿工具折腾了一番,且喊了王亿过来,说是让伴郎陪着新郎去酒店大门口散喜烟,不多,就三支烟,散了点上,等人家抽完了才能回家。
夏晓迪心想,这有什么难的,凭傅牧的长相,就是打扮的再离谱,三支烟还是送的出去的。
可见到被修整过的傅牧之后,夏晓迪第一次被老流氓惊艳到了。
一米八的个头,腰细腿长,一袭洁白的婚纱穿在他身上,异常适合。他还戴着头纱,白皙的脸蛋因为醉酒和愠怒,染着一抹红晕,偏又生的秀气,男生女相一般,漂亮的丹凤眼慵懒的眯着,把一群大老爷们儿看的面红心跳,气血翻涌。
傅牧喝多了依旧记着要紧事:“快去散喜烟,我老婆晚上九点必须睡觉的。”
于是一群人鱼贯而出,站在大门外发喜烟。
寒风瑟瑟,“新娘”冷的抖了抖,毫无耐性的拦住一位正踏入酒店的大叔:“来根烟吧?喜烟。”
大叔看了傅牧一眼,再看看他身旁的高大青年王亿,问:“你们今天结婚?”
一般男人之间来根烟借个火是很自然很干脆的事,傅牧仿佛不受外形影响,大咧咧催促大叔:“拿着,我给你点上。”
大叔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对王亿说:“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媳妇,让她温柔点,别这么暴躁,知道不?”
王亿好尴尬。
傅牧只管递烟点火,速战速决,完成第一个任务。
回头一看,夏晓迪已经和一群哥们儿乐得捧腹大笑,前仰后合。
再来又是几位商务人士,也许他们听说过天天电器董事长,但再好的眼力此刻也辨认不出眼前这位男扮女装的傅牧,他们只是吓了一跳:“喔唷,好高的新娘!”
由于几位男士仅有一位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傅牧此次忍辱负重,仅完成一次任务。
最后终于来了一位眼尖的女郎,她反倒感动的热泪盈眶,“羡慕你们有追求幸福的勇气,来,拥抱一下,我是撑同志反歧视社团的团长。”
王亿温和的笑笑:“谢谢你,我们不是……”
傅牧却浑不在意,只是递了根烟给团长:“来根烟吧,喜烟。”
女郎感动的无以复加,颤巍巍,含泪点着了烟。
***
傅牧美艳的一面让夏晓迪大开眼界。
两人筋疲力尽躺到婚床上的时候,她依旧蠢蠢欲动,捧着醉醺醺的新郎亲了又亲,他闭着眼笑着:“看我出丑就那么开心?”
“那哪是出丑哇?你穿婚纱的样子简直赛过天仙,我是女人我都心动了呢!”
“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多心动?”
傅牧说完了话,新房里安静了一会儿。他觉得不对劲,睁开了眼,却见夏晓迪一粒一粒解开旗袍的盘扣,露出白皙的胸口,俯身压住他:“那么我现在就来告诉你,我心动的时候,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傅牧一阵气血翻涌:“理智一点,宝宝还没三个月……”
“嘘,”她诱惑的伸出纤纤一指按在他的唇上,“别说话,好好享受一下,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同样的表情,同样的语气,令傅牧不禁莞尔:“小心我告你剽窃,这是我的专利。”
她并不在意,继续骑着他,一寸一寸的往下挪,旗袍的腰叉开的很高,此时更是高高撩起,她这样贴着他磨蹭,真是极具诱惑。
夏晓迪解开傅牧的西裤,他鬼使神差的挺腰配合她脱掉,身上只着一条平角短裤。
她双手牵着内裤的边,慢慢褪了下来,那物莽撞的弹出来,弹在她的小脸上。
两人皆倒抽了口凉气。
她想,好大。
他想,好大胆。
今天是新婚之夜,但因为她有孕在身,新婚之夜变得有名无实,他嘴上说无所谓,可他的忍耐和遗憾她都知道,她想要给他个惊喜,于是她尽全力去做了。
她含住,抚弄,吞吞吐吐。
他实在是太惊喜,然而却又舒服的不想说任何多余的废话,只是感激似的,从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呻|吟,赞叹不已,然而她技术生涩笨拙,牙齿不时碰到他,却努力想要含的更深,讨好迎合一般,那份小心思让他激动不已,在她湿润的口腔中一次次滑动着,有节奏的套|弄令他把持不住,挺腰喷薄而出……
新郎满足的搂着新娘睡了,总算不负洞房花烛,真是香|艳刺激,回味悠长。
***
因为宝宝的缘故蜜月延期。
三朝回门的时候,傅牧带夏晓迪回了娘家。
夏招娣的女儿舟舟一岁了,正是可爱的时候,还不太会走路,被夏妈妈牵着,满屋子乱跑,大伙都笑得很开心,夏晓迪纳闷的看着傅牧,他又在郁闷什么?
吃完了饭,傅牧一边帮夏妈妈洗碗,一边抱怨:“过完年,您留在老家照顾舟舟?”
夏妈妈心虚的答:“舟舟还小,招娣一个人照应不过来,她婆婆嫌她生的是女孩儿又不愿意带,不就只有我来带了。”
“那么,我给招娣请两个保姆,您来S市照顾迪迪,您看这样行不行?”傅牧完全是不容拒绝的口气。
夏妈妈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带就行,晓迪她没那么娇气,听说你都请了三个人照顾她了,我再过去不是多余吗?”
傅牧把手里的抹布一放,水桶里溅起一片水花:“妈,您该不会是偏心吧,都是你的女儿,都嫁到外地,为什么您老待在大女儿那儿,舍不得离开,咱们迪迪一个人在家多孤单多缺人照顾,您却一次都不去看她?”
“我不是偏心……”夏妈妈无奈,这傅女婿怎么反过来了,跟小心眼的坏媳妇儿一样没完没了?
傅牧越发难缠,“您就是偏心,咱们迪迪从小就被区别对待,您承不承认吧?”
夏妈妈头都大了,直嚷嚷:“晓迪啊,晓迪喂,快来哟!”那语气,只差没喊救命了。
夏晓迪一路小跑过来,傅牧回头一看,大惊失色:“慢点跑慢点跑,小心宝宝!”
母女俩对视一眼。
夏妈妈用眼神对女儿说:他怎么变成这样啦?
夏晓迪用眼神告诉妈妈,他就是这样的,没办法。
夏妈妈自然有自己的苦衷。大女儿疑心重脾气躁,找什么人伺候都受不了她的脾气,她也一再表示,女儿交给外人带,她一百个不放心,除了自己的亲妈,她谁也不需要,但石涛的工作性质又决定了他不能经常回家,所以夏妈妈才让大女儿回家里住,她来帮她照顾孩子。然而夏晓迪就不一样了,她本来就是淡漠的性格,即使怀了孕也不娇气,反倒是傅女婿,一个风吹草动就小题大做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老婆是孕妇。家里保镖佣人营养师配了那么多,就算她这个老婆子过去了,除了和女儿一道遭罪,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发挥什么作用。
傅牧继续为自家媳妇儿打抱不平:“听人说排行老二的都是爹不疼妈不爱,我原本还不信,但现在不得不信了,妈,以前怎么样我就不计较了,但过完年您必须来S市和我们住在一起!”
夏晓迪真是觉得哭笑不得,家里子女多,父母难免会对其中一两个稍微偏心点,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该怎么样还是会平等对待的,傅牧就是因为太看重她了,觉得所有人都得和他一样把她看得那么重才对,他不能经常陪她心里愧疚,就希望用她的家人来填补她的寂寞,但她真的不需要这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