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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牧心里虽然不乐意,可还是乖乖听话,亲了亲她,“你现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那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就一个。”
“你说。”
“咱们隐婚。”
“免谈。”
“就几年!”她央求,“我想等到自己有能力开店,那时候再举行婚礼,我不想这么早被人知道我是你太太。”
本来这次分手风波之前她是没想到隐婚这种事的,但经历过这件事,她第一次对爱情和婚姻有了一种患得患失的危机感。
男人,爱情,说没就没的事情,如果真的分手呢?离婚呢?她总得有自己的事业,失去爱情,自己的人生不至于一事无成。更何况,他的女性恐惧症已经治愈,她没有安全感了。
傅牧没吱声,他才不会在这个当口和她起争执,赶紧把小红本给领了,事敲定了再说。
下了飞机,傅峥嵘派了司机来接。夏晓迪从一下飞机就开始紧张,傅牧看了总忍不住发笑。
傅峥嵘订了一间包厢,经理领着他俩进来,夏晓迪终于见到了老董事长的庐山真面目。
他可真老啊,年纪虽然很大但是老当益壮,精神矍铄,不像傅牧的父亲,倒像是他的爷爷,像肯德基爷爷。
倒是挺慈祥的,但一想到他的身份,她还是紧张的说不出话,一开口就说错:“爷爷……”
然后赶紧闭嘴,闹了个大红脸。
傅老爷子一点也不恼,笑呵呵说:“比王亿还小,叫爷爷是对的。坐吧小夏,饿了吗,想吃点什么?”
三人安安静静的吃了一顿饭,傅老爷子越看她越喜欢,再加上听说小姑娘在天天电器做销售,更是有了话题,两人说着说着,聊得投机,终于,夏晓迪谈到想开一间专卖店,并且在那之前,不想这么早走进婚姻生活,她怕老董事长不懂,还解释了一下什么叫隐婚。
傅牧没想到,傅老爷子居然被夏晓迪说服了,还反过来说服他,“难得小夏这么懂事,你刚刚坐上董事长的位子,突然传出婚讯对你的影响也不太好。小夏你别怪我这个老人家说话太直接,你和傅牧,你们的身份地位悬殊太大,这时候公布婚讯也许会引来很多非议,对公司影响不好,对小夏你,也是弊大于利。无论从哪一点出发,这件事都应当从长计议。婚,既然你们决定了,那是一定要结的,可如何将伤害降到最低,大家开开心心过好日子,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这点我自然考虑到了,”傅牧说,“我有我自己的安排,但是隐婚,这点我绝对不同意。”
夏晓迪忍不住说:“可是我真的想开一家自己的专卖店,趁着年轻,我想奋斗几年,不想以后留下遗憾。”
傅老爷子也挺赞同:“年轻人有目标,想要去实现,是对的,我觉得小夏这个想法很好。”
夏晓迪感激的看向傅老爷子,两人惺惺相惜的表情看得傅牧一阵阵头晕,“奋斗不一定局限在一间小小的专卖店,我可以给你一个更大更广的平台,销售处主管,经营部部长,你可以进总公司,从底层朝着这个目标一步步奋斗,这也是你的事业,关键是我们就不必两地分隔。”
傅老爷子立马倒戈:“小牧说的也有道理,”他看向夏晓迪,“那小夏,你觉得呢?”
“伴君如伴虎,他哪天不高兴大笔一挥就把我开了怎么办?还是开店靠谱,自己做老板,没人可以开除我。”
夏晓迪的反驳逗得傅老爷子仰头大笑,“你说别的我倒不信,但是这个,确实不假。这小子,翻脸比翻书快。”
傅牧看不下去了,起身,拉着夏晓迪就要走,“我去乡下过年了,初三回来上班。”
傅老爷子万分不舍,欲言又止。
夏晓迪挣脱了傅牧的手,对他说:“你都在我们家过了两次年了,今年就留下来陪你父亲过年吧。”
傅牧沉默,不愿意,也没吭声。
父子俩僵持着,夏晓迪尴尬极了,想想总不至于把傅老爷子往自家深山老林里带吧,这么大年纪,又是万金之躯,在那穷乡僻壤万一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正犹豫不决之际,傅牧语出惊人:“要不,你留在这儿,来我们家过年!”
夏晓迪赶紧摆手,还没过门就跑到男方家过年像什么话,“不不,你留下来陪老董事长过年吧,我回自己家过年。”
傅牧开始耍赖:“我在哪儿过年取决与你,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
还有人在当面呢,他怎么没皮没脸的呀?夏晓迪又羞又急,丢脸极了,正想拒绝,却听威严的老董事长发号施令:“夏晓迪店长,我现在以董事会主席的身份派发给你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今年在我们家过年!”
耍赖是会传染的?夏晓迪还没回话,傅牧倒先问了:“完成了有什么奖励?”
“总公司特批价的工程单,三单。”
特批价是有最低标准的,不是白送,但足以让夏晓迪在三次工程投标中占据优势。
姜还是老的辣,傅老爷子抓住了小夏的七寸!
果然,夏晓迪一把推开傅牧:“使命必达,老董事长!”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没有出去玩的某福卖命码字中,求表扬~
☆、第54章傅大厨师
要不是听傅牧介绍;夏晓迪还以为自己进的是一间观赏园林,而不是傅家大宅。
小桥流水;假山喷泉;亭台楼榭。石子路边;一株连着一株的日本晚樱。现在是冬天,它得等到天气转暖才能开;届时定是满园飘香,花雨遍地。
还没见到那般美景她就开始陶醉,一转脸,发现傅牧的脸色有点惨白,他的手垂在身侧,指尖仿佛在微微颤抖;夏晓迪心疼极了;静静地牵起他的手,将微凉的指尖握在自己温暖的手心里,握得很紧。
傅牧意外的看向她,目光里有很多她参透不了的情绪。她挽着他的胳膊,怕走在前面的傅老爷子听见,只是用嘴型说——别怕,都过去了。
傅牧心头一暖,反握住她的手,很紧很用力,经过最后一株樱花树的时候,他吻了她,却飞快的放开,微笑里充满了感激。
石子路的尽头却是一栋简约现代的三层别墅。
推开门进去,一楼便是客厅,厨房以及洗手间,夏晓迪顺着楼梯看上去,再看回偌大的客厅,有点奇怪,小声问傅牧:“家里,没人?”
她还以为像老董事长这样富甲一方的土豪,家中肯定必备着管家仆人之类,没想到居然连个保姆都没有。
傅老爷子说:“今天是年三十,人人都得回家过年,一家团聚。”
夏晓迪听了好感动,傅牧却问:“那今晚谁来做年夜饭?”
正发着愣呢,两扇大门“砰”的被人推开,来人大包小包提着购物袋,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塑料摩擦声,来人应道:“我!”
“我孙子回来了,”傅老爷子朝着风尘仆仆的王亿微笑:“你回来就好,今晚的年夜饭全指望你了!”
“擎好吧您嘞!”王亿俏皮地说。
夏晓迪露出惊恐的表情。
和王亿一起把食材放到厨房,夏晓迪就开始试图撵王亿出去,王亿不解:“怎么啦,我的手艺你不是尝过吗?当时你还赞不绝口的,那个爱心便当?”
“盐放得太多,饭菜都没熟,你的手艺呀,我可不敢再尝第二次。”
王亿倍受打击,“我的手艺有那么差吗?”
身后传来一句挑衅的话语,是傅牧,他边挽起衬衫袖子,边说:“尝尝我的手艺,对比一下,就知道你有多差。”
夏晓迪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葱花都挑不来的人还有手艺可言么,不怕闹笑话?
傅牧自顾的走去流理台,拿下保姆常用的粉红色围裙,似模似样的穿好,有条不紊的摆好砧板和刀具,将夏晓迪洗好的食材拿过来,挑出一块鲜肉,左手按住,右手开切。
他的手法相当娴熟,锋利的刀片几乎是贴着左手一次次的滑过,薄厚均匀,干净利落,一眨眼的功夫,年夜饭所需的肉片、肉丝、肉块,已经处理完毕,并有条有理的分碟放好。
菜的卖相,取决于刀工。傅大师已经成功了一半,不仅是鸡鸭鱼肉,就连他切出来的蔬菜,也是大小一致,长短相同,颜色搭配层次分明,把王亿和夏晓迪都看傻了。
当然也包括站在厨房门外看热闹的傅峥嵘,双目有些湿润,他不好意思的微笑着,步履缓慢地走开了。
王亿彻底没话了,刀工最见功力,也别等下锅了,乖乖认输吧。
夏晓迪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的不得了,小吃货的梦想是什么呢,就是找一个会做饭的老公呀!
傅大师依旧不骄不躁的表现隐藏多年的实力,掌勺烹饪。只见火光一起,炒锅里五颜六色的食材欢快的在空中扬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杭椒牛柳的迷人香气瞬间弥漫整个厨房。
大师单手颠锅,手腕相当有劲儿,挽起的袖口下露出一截光裸的手臂,因为用力,肌肉紧绷着,说不出的性感。
夏晓迪彻底拜倒在傅大师的西装裤下,垂涎欲滴:“我可以尝一口吗?”
傅大师夹起一块肉片,体贴的吹了吹,夏晓迪等不及,张口一咬——好嫩!好辣!好鲜美!
王亿也尝了一口,然后默默地放下筷子,输得心服口服,乖乖和夏晓迪一起打下手。
砂锅突突的冒着热气,煲的是鸡汤;砧板传出咚咚的响声,是王亿在剁饺子馅。
几十年没进厨房的傅老爷子也卷起袖子擀起面。
夏晓迪在傅牧身边忙的团团转,一会儿端菜一会儿递盘子,最开心的就是傅大师让她试咸淡,吃一口,淡了,再吃一口,咸了,不咸不淡再来一口,年夜饭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快吃饱了。
饭菜都摆上桌的时候,春晚还没开始,他们回来的迟,这时候能吃上饭已经很不错了,全仰仗傅大师深藏不露的功力,偶尔露一手,真教人喜出望外。
圆桌边大家围坐在一起,王亿好久没有感受过这么温馨的家庭氛围,如果妈妈能在这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