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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鬟-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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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纷争、抢掠……

人需要强大才能避免被人欺负,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更是如此!匈奴人骁勇善战,无力反击的汉民和不善骑兵作战的汉朝官兵,就只有任抢任杀的份!

云舒闭着眼睛,耳边却充斥着不断想要自强的呐喊。

   

正文 95、墨者令牌

95、墨者令牌

短短的一夜,却仿佛无止境一般漫长。云舒静坐在角落里,不动也不说话,只是脸色出其的难看。

待第二日太阳渐渐升起,马商在窖口张望一番,兴奋的说:“匈奴人走了,我们出去吧!”

外面阳光灿烂,是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云舒从黑暗的地窖重回地面,但感觉宛如坠入地狱。

明亮的阳光下,处处可见被砸坏烧毁的房屋、马车,地面上成摊的血迹,甚至见到横尸路中的惨象!不断有逃出城的百姓回来,哭喊声处处可闻。马邑城被洗劫一空,没来得及逃脱的百姓或被匈奴人杀死,或被匈奴人抓走,寻不到亲人的百姓,除了哭诉,别无他法。

云舒被众人护在中间,走在回客栈的路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让她觉得难以呼吸。她第一次如此接近战争,第一次亲眼看到百姓被烧杀抢掠,愤怒、悲怆的凄凉感充斥着她的整个胸膛。

一行人走到城墙下,在痕迹斑驳的古老城墙下,或坐或躺着一群男人,云舒定睛一看,正是昨天下午见过的那群墨子。

他们身上血迹斑斑,有人受伤正在无力呻吟,有人穿插于伤员之中,正在极力救治,云舒看着他们,忽然停住了脚步。

这群墨子,非官非兵,只是凭着心中的信念,保护着大汉的子民,纵然力弱,却也浴血奋战,云舒为之动容。

这群墨子中,一个年纪尚幼的少年站在一个面容老成的青年身边,用衣袖擦着眼泪,着急的说:“师兄,城中的药铺都被抢了,剩下的一点药草卖的非常贵,我们根本买不起,怎么办啊?”

墨子们的生活清苦,尤重艰苦实践,他们出生于下层贫民,手中根本没有钱。

云舒听到那少年的哭诉,转身对丹秋说:“把我们带来的钱赠与他们。”

丹秋吃了一惊,低声问道:“全部?”

云舒认真的点了点头。

丹秋心中虽有不愿,但是她能够感觉到,云舒从昨晚开始,心情就相当低沉,她不敢多嘴,只从包袱里取出一包银子,磨磨蹭蹭的向墨子们走过去。

丹秋毕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她看到聚在墙角下的那群人因浑身是伤而形状恐怖,加之有刀剑放于身侧,不由得觉得胆颤心惊。

她离那群墨子远远的,慌张的说:“这是我们总管给你们的!”说完,就把那包银子丢了过去。

钱囊坠地,银子从里面滚出来,在太阳下面明晃晃的,很是刺眼。

墨家少年看到那些银子,心中一喜,就要上前去拾起银子,却被身后的青年呵斥道:“子殷,住手!”

少年被呵斥的住了手,他焦急的回头对青年说:“师兄,有了银子才能买到药材救大家啊!”

青年冷哼了一声,一脚踢开银子,对少年喝道:“富人之银,弃之于地,拾而用之,墨意何在?”

这个青年在责怪少年拾取富人丢的银子,损了墨家的气节。

云舒听到这番话,略有责备的看了看丹秋,她原本是好意,怎料丹秋因为害怕,而把银子丢在了地上。

云舒从保护她的武士人群中走出,把丢在地上的银子一块一块的捡起,并将上面的血污泥土都擦掉。她重新拿着银子走到墨者的面前,微笑着说:“是小妹无礼了,我替她道歉!我本无意折辱你们,这些银子,你们收下,赶紧买了药材,救人要紧!”

那墨家青年听到云舒道歉,脸上的怒色便褪去了,只是仍旧固执的说:“我们不受你的施舍!”

云舒劝道:“这不是施舍,是你们应得的!你们为了保护百姓和城池抵抗匈奴人,受此重伤,我只是替马邑百姓感谢你们。所谓兼爱,不正是应该这样吗?”

青年听了云舒的话,眼神一亮,没先到云舒竟然懂得墨家的“兼爱”要义。

他还在犹豫,云舒又继续劝道:“兴利除害,讨伐不义,靠的是诸君,还请保重身体为要!”

青年目光凝重的看向云舒,而后对身旁的少年说:“去买药吧。”

少年欣喜的从云舒手上接过银子,然后欢天喜地的跑开。

墨者青年对云舒施以重礼,说:“感谢姑娘的大义相助,在下墨清,敢问姑娘芳名,住在何方?改日必当回报姑娘的大恩。”

云舒倒不图他们的回报,但是很乐意结交这些仁义之士,便说:“在下云舒,在娄烦做玉石生意,今日只是到马邑赶集,没想到遇上了这样的事情。”

在他们交谈之际,马六已经从客栈取来了马车,催促着云舒说:“云总管,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回去吧!”

马六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匈奴人洗劫过后,被劫掠的难民极可能为了生存而围墙富人的财产。云舒乘坐马车,有武士护送,极有可能成为被抢的目标。

云舒知道其中利害,不做多留,与墨清告别。

墨清取出一块黑木的令牌赠与云舒,说:“云姑娘,还请收下此令,他日有难,周围若有墨者,可凭此令求助。”

墨家是个极大极广的团体,此块令牌虽小,但它的意义和价值,云舒不敢小瞧。墨清为人固执认真,既然受了云舒的资助,此番以令牌回赠,云舒就知道推辞不得,只好慎重的收下。

在回程的路上,大平好奇的围着云舒看那块墨家令牌,并问道:“那些人是什么人?”

云舒说:“他们被人称为墨者,有着很丰富的学问和高强的武艺。”

大平满脸不信的说:“可他们衣衫褴褛,皮肤黝黑,不像贵人!”

“墨者出生贫民,靠自身自强奋发,都是清贫穷苦之人,哪怕是为官,也如此。他们做一切事都是为了天下大义和黎明苍生,从不为了自身利益汲汲营营,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一群人。”

大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手中一直把玩着墨者令牌。

马邑渐渐被甩在身后,云舒从窗中回望这座古朴的小城,心中想着那群墨者,在刘彻争强、好战、重儒的年代,“兼爱非攻”的墨者们,势必会活的辛苦。

   

正文 96、非见不可

96、非见不可

当马邑遭匈奴抢掠的消息传到沈柯耳中时。他惊的四肢发凉。

他没料到只是让云舒出去赶集,竟然能碰到匈奴人入关劫掠之事!云舒万一在他手中出了什么问题,他不知道要怎么向大公子和桑老爷交代!

他派出连番的人去马邑打探消息,但打探的人进了马邑之后,就被封城清查困在了马邑。一直得不到云舒消息的沈柯慌了手脚,不得已便写了一封信告知桑老爷。

当“匈奴劫掠马邑,云舒消失其间”的信息火速送往洛阳时,云舒正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山间的泥泞之中。

出了马邑的第二天,天空就下起了秋雨,马车因为被匈奴人损坏了一些,在雨中稍一颠簸,便有散架的危险,使得云舒不得不下车步行。

娄烦离马邑不是特别远,但没了车仅靠双脚,也耗费了他们四天的时间。

当云舒浑身泥泞的站在娄烦云顶山玉石场的营地门前时,沈柯高兴的难以言喻,口中连番说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番梳洗之后,云舒总算活了过来,她对沈柯感叹道:“我也算是死里逃生,走回来真不容易啊!”

沈柯却被她吓的三魂丢了七魄,现在见她完好无损的站在眼前。神魂这才归位,于是严厉的说:“都说外出危险,不可出门,你却不信!若你真是出了三长两短,可怎么办才好?”

云舒低头听训,虽然遇上匈奴抢劫是她太倒霉了一点,但是若她不闹着要出去,也没有这一宗事了。

等沈柯训了一通,这才想起之前写的信,于是慌忙的说:“我得再追一封信告诉大老爷你平安回来了,不然让他们担心就不好了!”

沈柯的第一封信顺流直下,一路毫无阻碍的送到了洛阳桑府。桑老爷得知云舒在马邑失踪,心中大骇,再问送信之人详情,那人却是一问三不知。

思考了一夜,桑老爷终究悲痛的对传信人说:“好歹是弘儿带回来的身边人,还是派人知会一声比较好。”

他原本顾及着大公子为皇上的事操劳,不想让他分心,可是想了一夜,只怕瞒着他不太好,终究是让人给长安送信去了。

大公子在得到信息的时候,惊的跌落了手中的书简,眼神茫然的看着地面上展开一半的信,嘴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云舒、云舒她……”

顾清也是一副要哭的表情,极力劝说:“公子别伤心,云舒吉人自有天相,沈公子只说她失踪。指不定已经找回来了,不会有事的……”

他的这番话说的连自己也不信,可是不信又能怎样?只盼着生双翅膀能立即飞到千里之外的娄烦才好!

大公子的双手撑在书案上,默默的想着事情。

前几天朝中接到边关急报,正是说的马邑被匈奴人劫掠之事,说是马邑被抢一空,死了数百的无辜百姓。他当时听了也是一惊,虽有担心云舒,但是想到娄烦离马邑有一段距离,而急报之中只说马邑城内受劫,想来娄烦应该无事。

可他不曾料到,匈奴人没到娄烦去,云舒却去了马邑!

他紧紧的握住信笺,闭目无言。

顾清看着着急,怕大公子心伤气闷损了身体,就说:“公子,你若伤心,就发泄出来吧,别闷坏了身体。”

大公子闻言,重新睁开眼睛,他双眼骤亮。逼视着顾清,竟让顾清觉得敬畏想要逃避。

“备车,启程去娄烦。”

顾清以为自己听错了,反问道:“公子要去哪里?”

大公子不发一言的看着顾清,顾清惊了一跳,忙说:“是,我明白了,现在立即去安排!”

大公子启程两天后,洛阳桑家收到了沈柯的第二封信,桑老爷看完这封报平安的信之后,气的拍桌子喝道:“沈柯胡闹,如此沉不住气,怎可行大事?出事后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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