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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辈子做的亏心事,怕也没有你一辈子做的多!”苏流年反击。
她怕鬼,并不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
“那为何本王不怕鬼?”花容墨笙反问。
“因为你坏事做多了,鬼见了你都觉得怕!砍”
她轻哼一声,松开了他的袖子,翻过身子。
两人静默了许久,只是突然地苏流年觉得后颈处一凉,好似有什么东西往她的脖子上吹风,一下又一下的,她心里一紧,睁大了双眼。
想到此处还有处坟墓,而且日不说人,夜不说那个啥的玩。
此时天空已经暗了不少,夕阳已西下
“花容墨笙?”
她小心翼翼地轻唤了一声,不敢有所动作,只觉得脖子上的凉气一点一点地袭来,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凉了。
“花容墨笙、花容墨笙”
她又轻唤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又联想到坟墓上刻着的字,还有花容墨笙从下了马车之后就说到家了,还顺带将她带来。
莫非他不是人!
而是鬼!
“啊——”
突然地,苏流年大声凄惨惊恐地叫出了声来,闭着双眼迅速地起身朝着一旁跑了出去,那速度让身后的花容墨笙都有些微微地吃惊。
“哈哈哈”
而后他笑了起来,这个女人真正地那么怕鬼!
而此时的他手中正拿着一片叶子。
跑了好些距离的苏流年在听到身后的声音,微微愣了下,人也镇定了不少,这才停下脚步缓缓回头。
果然看到了坟墓前花容墨笙已经坐起了身子,却是笑得跟抽了风一样。
那笑声悦耳爽朗,面容因为这样的笑容,风华乍现,美得不可方物。
这样的他看起来倒是人气了许多,而非平时那一副笑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是瞥见他手中的那一片叶子,她立即火大了。
敢情是她以为有鬼,实际上是花容墨笙捉弄她,拿着一片叶子朝她颈子处吹风不成?
“哈哈哈哈!年年,你真这么怕鬼啊?看来往后对付你的法子又多上一个了!”花容墨笙笑道
她惊魂未定,愤恨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又朝他的方向走去,眼前那一块立着的墓碑上四个鲜红的大字,心里还是觉得悚然。
明知道她怕,还吓她!
真不是男人!
走回他的身边,苏流年一屁。股蹲了下来。
“吓我很好玩吗?万一把我吓死了,真可以把我埋在这里与他做邻居了!”
“好啊!这个主意不错!”花容墨笙竟然还思索着点头。
“”
苏流年正要反驳,又听得花容墨笙说道,“以后的今日来看他,顺带还能看下你,瞧瞧多省时间,而且这么多年,每年本王也就来看他一次,兴许他在里面这么多年了,也寂。寞了!”
听后,苏流年欲哭无泪。
这个男人开不得玩笑,脱口而出的玩笑,会让他当真的。
“不用不用!”
当即笑得一阵谄。媚,“王爷,您瞧我刚不是把您给逗得那么开心,这样的奴隶您上哪儿找去?不如留我小命一条,继续逗你玩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
花容墨笙点头,“嗯,确实没有这样的奴隶,一口咬在主人的脸上,还咬得不亦乐乎!本王这脸要是留疤了,你说画珧是否会找你拼命?年年,可知道你下棋为何老输?那是因为你只想到局部,而没有想到全局。不坐观全局,你怎么掌握一切?”
这一点苏流年承认,“我心思没你那么慎密,考虑不了那么多,无法观全局。但咬你那一口,我觉得那是你罪有应得!”
不过也让她再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可怕的一面,明明疼得要死,他却是一声不吭,连个眉头也不曾皱上一下,甚至是面带微笑,如伤在他人身上。
他到底怎么养成这样的?
想到被咬一口的渊源,花容墨笙轻蹙眉头。
“记得,今日起,离十一远点!”
手足相残,他并不介意,而且这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花容丹倾
想到昨晚的一切,苏流年打哈哈打算略过,便道,“我给你说个好笑的话吧,跟此时的环境与气氛倒也相差不多。”
“离十一远点!”
花容墨笙岂能容得她如此。
“知道了!”
她闷闷地应了声,花容丹倾比他好太多了!
见她答应,花容墨笙才道,“什么好笑的话说吧,若真有趣,本王重重有赏!”
“赏什么?”
一想到他出手阔绰,不是两大箱子的银子,就是一座府邸,便从刚才闷烦中提起了精神来。
“赏你本王日夜将你好好疼。宠,必定伺。候得你舒服,如何?”
他人想要这样的待遇,他还不愿意给。
闻言,苏流年双眼一番,这个男人果然是太。不。要。脸了。
在这个地方他都能想到那些事情上去,当真找不到比他更不。要。脸的男人了。
苏流年懒得与他计较,望他的身上一靠,看着漫天云彩的天空,将那些看过的笑话回忆了一遍,才轻缓地开口。
“有一个妙龄女子深夜要回家,走在路上惊觉有一个男人在后面紧跟着她。她走一步,他也走一步,跑,他也跟着跑。由于回家的路实在太偏僻了,无街灯又无半个行人,妙龄女子深觉情况不妙最后经过一个墓园,女子加快脚步,往坟墓堆里走去,该男子尾随了过去,然后那妙龄女子在墓碑上坐下深深的吐了一囗气,说道:‘呼!终于到家了!’该男子拔腿就跑”
就因为听过这一则笑话,所以之前一来到这一处地方,她才会与花容墨笙说别突然跟她说回到家了。
“这个女人倒是聪明!如此便摆脱了那男子的纠。缠,还有后续吗?”花容墨笙问道。
苏流年点头,“你别急,我接着说,依旧是某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经过上次的机智脱险后,对自己十分的赞赏,深信自己若再碰上相同事件一定可以安然度过。说巧不巧,还真是让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气定神闲地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此位妙龄女子吓的当场拔腿就跑”花容墨笙加深笑意,也觉得她所说的这个故事算颇有意思。
“一山更比一山高,那女子虽然聪明,可男子,也并不笨。”
苏流年也荡漾出一抹浅笑,双手环住花容墨笙的手臂,将脸靠在他的肩上。
又接着说:“还有呢,你听着,又一天深夜,这位妙龄女子又独自回家。说巧不巧,她发现又有一人跟在其身后,此位妙龄女子只能如法泡制,在墓碑处躺下,深深地吐了一囗气说道:‘终于到家了。’那位仁兄,亦在其旁边的墓碑躺下,开心说道:‘哈!原来你是我的邻居!’那女子,俯身在坟上挖了一个洞,问那男子,‘邻居,进来做客否?’男子狂奔而去”
这一次花容墨笙当真是笑出了声,很奇怪的,很多的时候与她在一起,他总能觉得轻松愉快,犹如此时的心情。
目光透露着几分复杂,他看着身旁的苏流年,笑着摇头,侧过脸一记轻吻落在她的脸上。
笑道:“这么晚了,我们一起下去睡吧!”
下去睡
“啊——”
苏流年脸色惨白地大叫出声,惊恐的声音悠扬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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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逃出七王府已经有些时日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想方设法进王府寻找苏流年,尽管自己懂得易容术。
可这易容术瞒得他人可以,却瞒不了花容墨笙那一双眼睛。
神韵,举动,他就是改得再彻底,可花容墨笙还是可以恶毒地一眼瞧出是他燕瑾本尊。
燕瑾也清楚自己若是落于他的手中,更别想救出苏流年了。
上一回打伤花容宁澜逃出来,也算是侥幸,若不是花容宁澜让着他,怕没那么容易。
当这一晚,乌云遮月,漫天无光,燕瑾以本尊的模样潜入了王府。
他一身夜行装扮,脸上并未蒙上布巾。
虽然落入花容墨笙的手中,但是从他进来后一直都被囚。禁于牢房,见过他本尊模样的人并不多,而他也没有必要蒙上黑布巾。
他先去了一趟牢房,上百间的牢房,避开巡视与值夜的侍卫,一间间寻去,包括他上回入住的牢房也不放过。
除了在一间里面有张简陋的床,还有几只凳子与一张桌子的牢房里,发现有苏流年的衣物与床。上那一条代表奴隶的链子。
燕瑾胆敢肯定苏流年送带回来的时候住过这里,可是此时人呢?
于是燕瑾只好离开了牢房,朝着主殿的方向飞掠而去,深夜中,他身形轻巧如燕在黑夜中迅速飞去,融入了这夜色里。
只是当他轻推开了苏流年的房间后,发觉,里面空无一人。
燕瑾在里面停留了片刻,想着苏流年可能去的地方,最后朝着离这房间只有一条长廊距离的寝。室走去。
那是花容墨笙的房间!
一想到苏流年即有可能与花容墨笙同。床。共。枕,燕瑾心里便一阵不适。
虽然传闻花容墨笙不举,喜爱男色,宠爱苏流年即有可能是想掩饰,但终归他是个男子,况且这是传闻。
他怎么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与别的男子同床共枕呢!
此时燕瑾并没有直接从房门的方向走去,那里戒备深严,而是朝着窗子的方向轻巧地躲开了值夜的侍卫。
先是在窗纸上戳了个洞这才从里面怀里掏出一支小竹管,吹了几口,这才把小竹管收了起来。
花容墨笙的武功他尚未领教过,不知深浅,所以只能做足准备,况且这当作是还他,他燕瑾也是个有仇必报的人!
上一回把他迷昏了那么多天,这一回,他这量吹得可足了!
一抹漂亮的笑容留在他的唇畔上。
又过了一会儿,等差不多药效到了,这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窗子,只是他没想的是窗子前已经站了个人!
早已适合了黑暗,所以他自是清楚地瞧见了!
是画珧,而非花容墨笙!
这**香他已经吹了不少,为何他没事?
燕瑾正要将窗子一关,迅速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