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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见苏流年的目光一一落在那些士兵身上,他道:“除了练武,他们还得熟读兵书,自然也不能只是纸上谈兵,必要时候分成两只队伍进行敌我演练,男女一视同仁。骑射、划船皆要精通,并且每人都必须学会最为简单的抢救方式,除此之外,观察风云变化等其它也是需要的,师父想得周到,将他们培养多年,如今这几千的人的军营,倒也可以抵挡过千军万马。”
虽说是十四岁以上需要加入军营,但他们也不是谁都要的,而是挑有天分有毅力的。
苏流年点头,敢情这些人个个都是人才!
花容墨笙又道,“不过这连云岛过于偏僻,外人鲜少知道这一座岛屿的存在,且隔山隔海,若是打起来,对方也讨不到好处,所以娘子可安心在此居住!”
“有你在,就是战乱的地方我也住!”
她相信花容墨笙能给她一个安稳的世界。
目光落在那一票娘子军的地方,苏流年抿唇一笑,“呦——这些娘子军还真个个长得不错,我倒是奇怪,这么一个地方,女人如此之多,且姿色也算上等,怎画珧竟然还断了袖?”
虽然一个花容墨笙抵得上这么一票的娘子军,可那么多的姑娘还吸引不了一个画珧?
“怕是为夫姿色上乘,所以你可要好好把为夫给抓牢了切莫让那些女人有了机会,连云岛的女子性子洒脱,不似一般喜待在闺房中的女子。”
那边天枢见到他们两人到此,对着每只队伍前精选出来的将领道,“继续!”
一转身,天枢的笑意露了出来,目光锁在苏流年的脸上,“怎舍得出来这里?”
听闻这些时日他们两人轮流出入厨房,充当起了厨子,以往皆是一块儿用膳,他们倒好这行为不类似于分家?
师父与画珧几次差点杀入竹笙阁。
花容墨笙见天枢这么看着,将苏流年往怀里一揽。
“来这里也不是为了看你,不过是带年年出来走走!师弟也别自做多情!”
“师兄又怎会知晓流年心底所想?”
天枢一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若是以往,他与花容墨笙毫无情义可言,与他抢苏流年,他势在必得,但如今。。。。。。
他被公西子瑚所救,又失去记忆让花容墨笙医治而好,不论怎样,都有恩于他,其实。。。。。。
有些时候遗忘了岂不更好?
只是失去记忆之时,他不曾想过会是如此,只感觉对眼前这个女人极为熟悉,甚至觉得此人于他来说极为重要。
若是得不到,还不如被遗忘。
“我心底所想,便是墨笙所想。”
苏流年坦然一笑,“天枢,怎么说我算起来也是你师兄的妻子,你这眼光能否别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瞧?”
活要将她剥了衣服一般。
天枢轻笑了声,“你还是如此这么直接,每每拒绝我,都不曾想过我的感受!”
见苏流年还想说,花容墨笙已经拉了她的手,“这里我们也瞧见了,走,我带你去其他地方走走!”
苏流年朝着天枢一招手,转身跟上了花容墨笙的脚步。
天枢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心底几分涩意,他虽然不屑连青诗,但若不是连青诗又怎会认识得她?
身后拳头虎虎生风,动作一致,带着肃杀的激烈,他回头一望,如今的生活确实已经离以往远去了。
这里是连云岛,他再也不是七星之首的天枢,不是听令于连青诗的杀手,而是公西子瑚的徒弟苏忆。
就因为这一点,他不能去争!
目送他们几人远去,天枢回身看着那一群已经练习了不久的士兵,他道,“暂停休息!”
一听到可休息,立即有几名女子上前围住了天枢,有人问道:“三少岛主,那女人就是二少岛主的妻子苏流年?”
“是!”天枢道。
“哼!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怎就把二少岛主给迷成了那样?听闻我们二少岛主为了她还差点送上自己的性命呢!”有人愤愤不平。
“没错!我就觉得这苏流年也没有温温好看!”
有人出声并且轻撞了下身边明艳的女子,虽然一身灰色铠甲,却也遮掩不住她的明媚动人。
方温温一听这话,笑颜里带着几分高傲,“本姑娘岂是那平凡女人可比得上的?可惜了二少岛主瞧不见!我们一群人从小与两位少岛主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天枢面对这一群娇滴滴的娘子军,也不过是淡淡一笑,“那是因为你们不懂得她的好!”
一名将领听闻天枢的感叹立即附和,“三少岛主说得是!属下就瞧着那少夫人不论是长相或是气质都是上乘的,可谓倾国倾城,与我们二少岛主站在一起足以配上我们二少岛主了,这群女人属下看纯属嫉妒!”
“属下也觉得这少夫人貌若天仙!”一旁的男士兵也附和道。
天枢敛起了笑意,带着几分严肃,“看来你们体力不错,便环绕着兵营跑到天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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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天黑之前走回了公西府,绕了不少的路程,看了许多风俗民情,还有这里独特的建筑。
就是一间茅草屋那也是极为好看的茅草物,外头竟然爬满了爬山虎,一片绿油油的,有风吹过,那些叶子哗啦啦地响。
于是她也打算在竹笙阁种一片爬山虎,到时候爬满了一面墙,绿油油的多好看!
还未踏进公西府,便听得身后有一道惊喜的声音。
“流年。。。。。。流年。。。。。。本王可算是来了!”
那一只就要踏进门槛的脚硬生生地缩了回来,两人与花容墨笙相互一望,最后一致决定回头看看。
只见安宁王一身蓝色长袍,背着包袱,清秀风华的脸上带着明显笑意,踏着轻快的脚步愉悦地朝他们走来。
花容墨笙微蹙眉头,轻叹了声,“此人倒好,竟然也过来了!”
“我也没有想到他会来,不是跟燕瑾他们一道回去了吗?是否。。。。。。半路溜走跑来的?”
花容墨笙表示赞同,极有可能!此人武功不错,想要从燕瑾他们那边逃来,也算是轻而易举!
安宁王快步走到他们的面前,轻喘着,“本王可差点就来不了!大海中竟然给翻船了,幸好抱着一块木板,漂浮了一日一夜才见着有其它的船,这海还真大!”
小命差点不保啊,若他死了那么多的银子还没花,岂不是得便宜了皇上?
可知当时他一身浑身浸在水里,但唯一觉得庆幸的是他装的是银票,且那装银票的钱袋是防水的,否则那些银票可就要被毁了!
若是装的银子或金子,那么沉,而他自然不会把到手的钱给扔掉,只怕自己得去给那些银子陪葬了。
“掉海里了?”苏流年问,目光带着关心,她虽对他没有男女之情,可不妨做朋友,再者这安宁王还是燕瑾的小皇叔。
安宁王一瞧见她眼里明显的关心,心底一暖,“放心被救了,本王这银子还未花完,岂能这么快就死?”
而且还是被海水给淹死,传回去他这面子该往哪儿搁放?
“远道而来,自然是客!我瞧你此时怕是受了寒气,不如。。。。。。暂时在公西府住下,晚些给你开张方子。”
他得再想法子把这尊大佛给请回去,让他留在这里,偷窥他的女人不成?
安宁王一听这话,略是满意,“先前住的那座阁楼本王瞧着就不错,便还住在老地方吧!来人,赶紧给本王准备热水!”
他好些时日没沐浴过了,今日得好好搓干净了,那海水又咸又涩,怕肌肤上都该起一层盐巴了。
还真当自家了!苏流年看着安宁王早他们一步进了公西府,朝着花容墨笙无奈一笑,反握上他的手,“我们也进去吧!”
只是这公西府又来了个人,也不晓得师父他是否又会不开心?
当时就因为她身边那么多优秀的男子,公西子瑚担心她招蜂引蝶,才对她更是不满。
看出苏流年的忧虑,花容墨笙道,“不就一个安宁王,想住就住吧,过些时日,我让人把他给请回去!”
只是两边距离遥远,怕在路途上还得花费不少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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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公西子瑚忙于药草的一些记载,倒也没多少时间去管理他们的事情,此时见花容墨笙找来,倒也缓和了神色
“怎么没又腻在一起了?”他瞧着都觉得腻,每日自有下人过来朝他汇报他们两人的情况,每每汇报内容皆是:二少岛主与少夫人一天都待在一起。
花容墨笙轻笑了声,“师父,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吃了年年亲自下厨所做的那么多糕点,你好意思还为难她?徒儿与她在一起这么久,可还真没有见过她下厨为谁做糕点了!”
“胳膊往外拐了?”
吹了吹快干的墨迹,索性将那厚厚的本子扔到了一边,才又道,“笙儿,此时又是怎么回事?那安宁王与你们可无任何关系,且别说你看不出他的意图来,为何还让他入住公西府?”
他这把年纪,蚀骨情爱早已尝过,小辈们一个眼神他便能瞧得清楚!
花容墨笙把玩着桌子上堆放的那一堆药材,他道:“师父还请放心,年年的心在我这里,十个安宁王也抢不走,此时不过一个安宁王罢了,这安宁王向来不论何事皆十分执着,不得到,绝不善罢甘休,但我倒不觉得他是个威胁,请他来这里住着,自然是因为我也欠了燕瑾一份人情,他们能送我回来连云岛,便是燕瑾为了得到回春丹,答应安佳郡主立她为后。”
救了他,便是救了苏流年!
尽管那时候的燕瑾并非为他花容墨笙,而是为了苏流年而妥协。
可他与苏流年还分彼此吗?
“为师向来知道你自信,可要记得旁人怕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
听得此言,花容墨笙眼里藏着几分深意,“听师父的话,可是。。。。。。接受年年了?此时还担心有人与徒儿抢妻子?”他对公西子瑚的了解已有数十年,还能摸不透他的心思吗?
公西子瑚轻哼了一声,才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