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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丹倾一笑,他道,“我瞧我们这么大的阵仗,只怕都要惊扰到皇上了,兴许皇上很快就会找上来!”
七王府这么大的动静,花容玄羿没道理不知道。
“那正好请八皇兄一道吃吃这东西,八皇兄肯定还没吃过呢!”
花容宁澜笑着,翻着手里的两尾烤鱼,并且往上面刷上了调料。
好些时日没有见着八皇兄,若他没有找上来,他自是会直接先找上去。
苏流年一听花容玄羿可能会找上来的消息,倒也没有多大的吃惊,只怕这七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也是瞒不住他的。
花容宁澜又翻了几次手里的鱼,见烤得差不多了,这才拿起其中一条又大又肥的放在唇边吹了吹,递给旁边的燕瑾。
“阿瑾,给你!”
燕瑾看了一眼,便自然地接过,只不过立即转到苏流年的面前,“挺香的,你试试看!”
苏流年立即接到花容宁澜威胁的目光,露出一笑,摇了摇头,“小叔的心意,你就尝尝吧!”
那边安宁王也来了意见,“小九,本王的份呢?”
目光落在花容宁澜手里那一条烤得香喷喷的鱼上。
“好吧!给你就是!”
花容宁澜犹豫了一会儿,看在对方是燕瑾的小皇叔的份上,理所当然也便是他的小皇叔。
“真没。节。操!”苏流年笑骂了一声。
花容丹倾也是一笑,“九皇兄,臣弟怎么就没份呢?”
“一边去,本王也没有!”
花容宁澜轻哼了一声,从一旁拿了一片用叉子穿过的肉往架子上一上,随即动作利索地往上面刷酱料。
燕瑾也不客气,咬了口鱼,一边搅拌着锅里的食物。
见里头沸腾了些时候,苏流年这才从一旁拿了只碗,盛了几个丸子,用勺子一捞,吹了吹,咬了一口,立即点头。
“不错不错,你们也赶紧过来尝尝!”
又喝了口汤,只觉得这样的天气,与这么一群人围着火炉吃东西,实在是一件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连同心底都暖暖的。
风雪吹来,却吹不进这亭子内。
亭子内暖意融融,亭子外白雪皑皑。
一群人听到苏流年喊好吃,立即也冲了过去,一人手里一只碗,往大锅里捞着丰盛的食物,而后坐在放在地上的软垫上,一群人捧着吃,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也许这是他们有生以来吃得最为随心所欲的一餐了。
“这汤不错,这丸子也好吃!”
安宁王喝了一大口,倒是一脸的满足,自从跟他们混,这些时日,倒真见识了不少。
“人生若是一直这么过下去,倒也舒坦,什么皇帝什么王爷,还没这么一锅菜好吃呢!”
花容宁澜感叹,又朝着燕瑾投去一瞥,“阿瑾,你说是不?”
燕瑾难得一次认同花容宁澜的话,“确实,皇帝与王爷,还真没这么一锅菜好吃!”
苏流年喝着热汤咧唇一笑,这一锅汤与菜,在他们眼中倒真比权势地位好了。
花容丹倾也生出了些许的感慨,“权势地位纵然人人喜爱,却不如如此逍遥一生。”
安宁王却是摇头表示反对,“那是因为你们此时不缺不欠的才会徒然生出这么些感慨,要本王说,人这一生权与势是不能分开的,一个人没权没势,想做点生意都难,你们可别瞧本王风光着,若不是有这安宁王的头衔在,若不是有皇上给撑着腰,若本王只是个平凡的百姓,那可谓事事都得找人了!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向来现实,此时能有这样浑厚的钱财,他知道这些都与他的身份地位脱。不了干系。
正在此时,明晓跑了过来,手里还拎了不少刚买回来的食物,“皇上,属下在外头见着花容王朝的皇上正朝这边走来!”
“带了多少人马?”燕瑾问。
“独自一人!”
“果然是来蹭吃的!”
见他手里提着的两只篮子放了不少的食物,便道,“把东西放这里吧,一块儿去迎他!”
之前除去永宁王算起来倒也是借用了花容王朝的力气。
一个已经退位的皇帝,一个九王爷,还有一个十一王爷,算起来也是人情!
苏流年对于花容玄羿的印象倒是不差,那可是第一个把她当嫂子的人,此时为帝,在他面前还是别如以往一般。
“既然皇上来了,便先去迎接吧!”
独自一人而来,想必是来探究竟的,毕竟这七王府一开始只怕谁都认为这里的主人不会再回来了。
下人谴散,花草枯萎。
于是纷纷起身,又担心这一大锅一会儿要是烧焦了,众人便把目光落在明晓的身上。
燕瑾身为明晓的主子自是先开了口,“罢了,你在这里照看着,可别烤焦了!”
明晓一听倒也高兴,“请皇上放心!”
于是他优哉游哉地寻了处软垫盘膝而坐,翻着铁架子上喷香的食物。
从小跟在燕瑾的身边,这等事情对他来说,早已熟练,只是
旁边那一大锅是什么?
五人各撑了把伞,朝着外头走去,纷纷大雪飘落而下,地上的雪未来得及融化,踩下去,已经可到脚踝处。
苏流年看了看天上白茫茫的雪花,不知此时的连云岛是怎生一个气候?
是否也如同这边大雪纷飞?
这么几个月过去,想来花容墨笙已经醒来好些时日了吧!而他醒来之后瞧不见她在身边,心里是否焦急?
而此时三个多月过去,他是否已经离开了连云岛,朝着这一处地方而来?
见到他们过来,死士立即开门,站在门边,远远地果然就瞧见了一身雪白长袍的花容玄羿撑着伞,独自一人一步步朝着这一处走来。
七王府的大门前,五个绝色倾城的人物往那么一站,为这漫天风雪的景色添了不少的姿色。
花容玄羿远远地就看到了他们,目光从那五人的身上一个个看去,惟独不见花容墨笙。
他轻蹙了下眉头,朝着他们大步走来。
花容丹倾与花容宁澜见此两人先是行了礼,“臣拜见皇上!”
“免了,起身吧!”
苏流年想了想自己的身份,实在是复杂得很,便也朝他行了礼。
“流年拜见皇上!”
“七皇嫂不必多礼!”花容玄羿上前将她扶起。
安宁王站在燕瑾的身边,便也朝他露出一笑,道:“在下临云国的安宁王,见过皇上!”
“原来阁下便是临云国钱财浑厚的安宁王!”
花容玄羿一笑,心里压了一句小气王爷。
而燕瑾朝他一笑,“里头烤肉呢,皇上不如一起?”
花容玄羿点头,朝着苏流年一望,问道,“我听闻七皇兄受了伤,此时不见他人,不知七皇兄可是在里头养伤?”
苏流年摇头,“他没有回来,留在了别的地方,是受了伤,且伤得不轻。皇上也别忧心,吉人自有天相,必定能醒来的。”
她相信此时的花容墨笙一定已经醒来了!
“朕还以为七皇兄也回来了!”
目光闪过一分担忧,想来必定受了不轻的伤。
花容玄羿又道:“朕数月前听闻你们在寻找修缘大师,经过打听才知七皇兄伤得不轻,便也让人查了修缘的下落,才知此时他远在祈安城,祈安城前几年暴乱严重,朝廷拨款重修祈安城,听闻修缘大师在那里开了一家医馆行救那里的难民。”
“原来是在祈安城,臣弟之前确实是在寻他,七皇兄受伤不轻,本以为修缘可医治得了,后来实在来不及等找到修缘,已经将七皇兄送回画珧那边。皇上,请吧!”花容丹倾朝一旁让开。
花容宁澜已经丢开了手里的伞,他向来没什么君臣观念,又与花容玄羿向来玩得好,便拉上了花容玄羿的手。
“皇上里头走,七皇嫂煮了一大锅的菜,味道还可以!保证你绝对还没有吃过。”
念奴娇门前,远远看着依旧络绎不绝。
想来杜红菱将念奴娇打理得不错,远远地就听到了丝竹之声,而对面是一座古石桥。
走到这里,苏流年当真有几分恍惚,仿佛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里。
还是花容墨笙的七王妃,还是为了能出来一趟需要偷偷摸摸的。
此时她想要偷偷摸摸地出来,只是那个会禁止她来这样地方的人已经不在这里。
苏流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朝着古石桥走去,此时因天气寒冷,她特意披了件白色披风,走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正文 第440章、哎呦,这胸口可闷死人家了
苏流年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朝着古石桥走去,此时因天气寒冷,她特意披了件白色披风,走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街道上很热闹,人来人往,她站在古石桥上,寻了个台阶坐下,桥下依旧是流水声,这几日雪化了去,前日又下了场雨,这石板上倒是被冲刷得很是干净。
她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在这古石桥上,两人不顾旁人的存在搂在这里亲吻一番,到最后她抱着他的腰身埋在他的怀里。
这样的记忆久远而又清晰。
苏流年只是在古石桥上坐了一会儿,便朝着念奴娇走去,一年多不见他们,不晓得杜红菱他们如何了宀?
进来念奴娇的不止有男人也有女人,此处地方并非青楼,卖艺谈心,饮酒作诗应有尽有。
只要客人愿意出得起价格,就没有半不到的事情,当然若是过来发。泄。欲。望的,那么此处没有!
里头人并不少,苏流年的目光在里头寻望了一眼,没有找到杜红菱的身影,随手抓了个念奴娇的人,看那模样是有几分眼熟,却又想不起对方叫什么名字含。
对于花容锦颜送来的几十名奴隶,当初她一下子也没有记得这么多人。
甚至想为他们重新取个名字,结果想了一大堆的名反而还与他们的名字混乱了!
那个被苏流年抓住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尚且有些稚气,却也已经显露出几分雅致。
见自己的袖子被苏流年一抓在手,回头一看只觉得眼前一亮,随即那一双含水一般的眸子充满了惊喜。
“是苏老板回来了吗?”
呦,还记得她呀!
苏流年松开了他的手,“正是!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名为卫千雅,是苏老板救了我!”
若不是她,他们一群奴隶早就死在了许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