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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只是她不知道离开这里,该去哪儿?
没有花容墨笙的地方,她连一处可以住的地方都没有。
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那死老头,他死定了!”
花容宁澜骂了一声,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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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乃帝王之尊,怎可见得自己喜欢的女人受了委屈。
这些时日以来,从入了这一座连云岛,当岛主看到花容墨笙是躺着回来的,脸色立即一变,又听得花容墨笙受伤的经过,便没再给他们好脸色瞧过。
燕瑾一开始倒是无其它所谓,却没想到这公西府里的人如此小气,从那以后便开始处处刁难于苏流年。
此时还想将她赶离这里!
更何况还是卑鄙地拿花容墨笙的性命来威胁。
若是不顾及苏流年的情绪,拿花容墨笙的性命威胁,他倒是无所谓。
毕竟花容墨笙于他来说,若是没救了那才好,但顾及到了苏流年,此事他便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燕瑾堂堂一个帝王,此时所做之事便是到了宽敞如他太医院的药室里逮公西子瑚。
他看着里头的药草,很是齐全,甚至有许多味是他不曾见过的,如此地方,他带来的那几名太医若能来此参观一番,只怕更学到不少。
只不过燕瑾也知来者为客,更何况这些于公西子瑚来说,也许还是个不传他人的秘密,便也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等了些许的时候,总酸是等到外头传来了脚步声,听这声音带着沉稳,便是公西子瑚。
燕瑾早在之前便已经吩咐明晓找人给他这边送来了茶水与点心,边看着里头的药材与每张红色条子上的药名,一边品尝着这里的茶水。
也许是因为这一座岛上的水质缘故,只觉得比他那边所喝到的水更为清甜,用来泡茶,可谓唇齿留香。
嗅得那满是药香中掺杂的那一丝茶香,公西子瑚轻蹙眉头。
此处地方名为千药堂,只因里头藏有成千上万的药材,他本是太医出身,到了连云岛之后,这一方面更是没有落下。
因为是他的府邸,以往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喜欢在这里钻研药材,所以这一处地方倒是没有禁令。
只不过除了他们两人,平时也就一些打扫的下人会过来打扫一番,就连分药草一时,向来也是他们亲手亲为。
其余的人,倒也不曾擅闯此处。
嗅得一阵淡淡的如墨一般的香气,他心中也大抵知道来者何人。
此时他一身翩然白衣走去,神色淡然,看得那一身水蓝色不请自来的身影,眉头只是维持着之前的轻蹙。
燕瑾不过是冷着眼看着眼前的男子,此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实际年纪却已经四十有余,倒是长得挺好,画珧的容貌大抵还是来自于他。
一身风华,只是多了几缕的沧桑。
公西子瑚也同样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二十左右的年纪,生得倒是极为漂亮,一身清雅的气息,倒也尊贵万分。
此时正品着茶水,举手投足之间倒是优雅得体,像极了他教育的画珧与花容墨笙。
“临云国的帝王,临瑾。”
他直呼了其名,倒是无不敬的嫌疑,只不过那表明了与他平起平坐。
他这一方连云岛虽然不大,但他也是这里的岛主,岛上的居民在他的管理下,天下太平。
燕瑾倒无表露出其不悦的态度,一出临云国,他自是不会以帝王之尊的态度来要求其他人。
此时他淡淡一笑,“公西岛主,请——”
公西子瑚入了座,嗅得这千药堂内满满的药香,肺腑里只觉得一阵舒畅。
此时千药堂内能够散发出其味道的皆与人的身心有益处,毒药或是药性相克的药材,他自是放于药堂内的密实。
公西子瑚敛起了那轻蹙的眉头,目光落在眼前的男子身上,他询问,“不知皇上等候在此可有何要事?”
再三思量,公西子瑚并不想为这一座宁静美好的岛屿惹来血雨腥风,终究还是如此称呼。
燕瑾一笑,他道:“花容墨笙乃是你的徒弟,且听闻你待这个徒弟如亲子一般,此时岛主怎好用自己的徒弟性命来威胁一个小女子呢?流年喜欢你的徒第,对于花容墨笙并无二心,且可为他毫无顾虑地跳下悬崖!且花容墨笙深爱流年,能为她不计后果承受了这一剑,岛主为何还要为难流年,将她驱逐此地?”
这数月以来苏流年的艰辛与苦苦支撑,他看在眼底,甚至几次想直接放弃花容墨笙,直接将她带回宫内。
可是他也忍了下来。公西子瑚却是反问:“难道皇上不喜欢苏流年吗?”
他也算是过来人,人的七情六欲他瞧得清楚。
“自是喜欢!”
燕瑾对于自己的感情从未遮掩过,更多的是坦白承认。
他确实喜欢苏流年,确实深爱,他的爱不亚于花容墨笙,只不过苏流年的心思不在他这一边罢了!
“既是喜欢,何不直接将她带回去?如此一来,各求所需,皇上不也满足了自己的意愿?”公西子瑚问道。
燕瑾一笑,果然是父子,这样的表达方式,画珧也曾几次与他提起。
“岛主的话在下已经想过无数次,只不过不知道岛主是否有过喜欢的人?若是强。硬。得来的女人,心里没有你,岛主还会想要将她强行占为己有吗?我喜欢她,我有能力给她世间最为美好的一切,只不过皇宫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处美丽的囚笼罢了!”
燕瑾轻叹了口气,虽然不愿意为花容墨笙说话,但那确是事实,且为花容墨笙说话,便也是为苏流年争取她想要的。
“况且当日花容墨笙明已得了花容王朝的江山,却在登基之日行了一半登基典礼众目睽睽之下赶回了王府,就只想看看流年是否安好!他去的时候,我已经带了流年起程回临云国。再后来,花容墨笙登基为帝,在位四十六日,而后放弃帝王之位,去了临云国,那时候流年身子虚弱,且对花容墨笙带着怨恨,花容墨笙便易容为神医的身份入宫为她看病!”
目光落在那已经听得有些入神却依旧没有表露太多的公西子瑚脸上,燕瑾接着道:“岛主一定想不到像花容墨笙这样攻于心计的人,事事都想着自己利益的人,有一日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样的地步,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可牺牲!岛主,如此一来你觉得把流年赶出连云岛有何用处?你就认为花容墨笙醒来之后,不会出岛寻她吗?”
公西子瑚自是考虑到了花容墨笙醒来之后会发生的事情,燕瑾所说的话他自是已经从画珧那里听了不少,自然也知画珧有些地方是添油加醋了。
花容墨笙的转变,他自是看在眼里。
一开始他还是一个把神色表情展露于脸上的孩子,再后来他长大了,那一段被尘封了十数年的仇恨,他一一讲给他听。
那时候,花容墨笙淡淡地听着,并且发誓非要报仇不可!
这仇恨自是得报!
当年他也不想花容墨笙涉及危险,想他一生平安生活,如此一来也算是对得起赵盈。
只不过一想到那些年他的努力栽培,便是为了有朝一日他可亲手报了这仇恨,便放任他去。
此事画珧虽曾数次反对,可最后花容墨笙还是离开了连云岛,对此,画珧闷闷不乐了好一阵子,甚至数月对他视而不见。
公西子瑚道:“墨笙醒来会不会出岛那是以后的事情,此时我不想见到苏流年!皇上,我连云岛素来喜爱清净,三日之后,你们就把带人的人马一并都带离我连云岛吧!”
“那岛主便是多想了,流年不会离开这里,她会留下来直到花容墨笙醒来,若是流年或是花容墨笙主动说了让她离开,我自是恨不得立即将她带走,否则,任何人休想拿谁来威胁她!”
燕瑾笑着,淡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公西子瑚,而后起身,离开。
倒是有些意思!
公西子瑚看着燕瑾离开的身影一副沉思的姿态。
听闻此人的易容术倒也到了颠峰之极,只不过比起他的徒儿还是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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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在与花容墨笙说了些话之后,便见着画珧面色不善地进来。
她本就不想看画珧的脸色,也不大想将花容墨笙交给画珧,又想到自己找去找公西子瑚。
干脆到了花容丹倾他们几人住的那一座阁楼,将花容丹倾喊来照顾花容墨笙,自己便去了东紫阁,也就是公西子瑚所居住的地方。
花容丹倾倒是无任何意见,一路上见着苏忆,便将苏忆也喊了过去。
于是一屋子除了花容墨笙是躺着的,且昏迷不醒,屋子内其余三个清醒的男子反而让气氛有些诡异。
画珧因知道苏忆的身份,便从没给苏忆有过好脸色瞧,花容丹倾虽然一开始对天枢的印象不好,只不过此时记忆已经不见了,何苦再去探究?
他性子还算温和,且不喜计较,此时便也将之前的一切当作过往。
眼见此时下人拿一盆清水过来,花容丹倾也知苏流年将他找来的用意,便起身接过那一盆温热的清水。
将汗巾拧干才道,“画珧公子借个方便,我给七皇兄擦擦脸。”
这些事情画珧本想亲手亲为的,但见花容丹倾虽然身为德妃的儿子,且此回还是那个女人重伤了花容墨笙,不过花容丹倾却已经与德妃断绝了母子关系。
美色当前,画珧也不好说上什么,便只有起身让了。
带着暖意的湿毛巾轻轻地擦拭着那一张温润无暇的脸,一下一下地,直到将手放上去,感觉到比之前的温度还暖了些,这才去擦拭他的双手。
花容丹倾神色极为认真,这样的活儿他虽很少做,但动作倒也不会生涩。
好一会儿才开了口,“画珧公子何必要为难流年一介女流之辈呢?再说他与我七皇兄情同意和,且也是我七皇兄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喜酒,画珧公子也是喝过,莫非是贵人多忘事?”
画珧笑了,倒也坦白,“我这连云岛已经不欢迎苏流年,我父亲也说过了,三日之内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