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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那名侍卫去而复还,见着皇上在此赶紧先行了礼,才又道,“禀报安宁王,主子暂时不想见安宁王还望安宁王改日再来找主子!”
安宁王的脸色有些挂不住,倒是燕瑾开了口,“小皇叔不是想要见九王爷吗?怎么流年会这么说?”
“这安宁王一笑,也不晓得怎会如此,皇上既然也要进去,不如你我叔侄两人一块儿进去,臣去瞧瞧小九此时如何?若他已经伤好些了,便接他回长青阁楼,也省得看他一趟需要走这么长远的路!”
安宁王尴尬地笑着,心里却已经把苏流年狠狠地恨不得掐她几下才好。
“既然如此,走吧!”
燕瑾迈步入了阁楼,安宁王随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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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本王不把你杀个片甲不留!”花容宁澜笑出了声音,带着几分得逞。
苏流年轻哼了几声,“你以为现在想杀我是那么容易的吗?”
“那你就挣扎吧,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哈,起码不会死得跟以往一样地难看!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以为我还会怕了你不成?”
突然“砰——”地一声,屋子的门被人用力地踹开,只见燕瑾脸色几分惨白,目光充满了担忧,朝他们望来。
苏流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花容宁澜自是一番恼怒,正想发泄一番,但见破门而来的人是燕瑾,一张恼怒的脸此时透露出几分惊喜。
“阿瑾你怎么来了?”
花容宁澜立即扔下手中的棋子,起身朝他走去。
燕瑾看了一眼依旧鼻青脸肿的花容宁澜,又见苏流年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两人之间摆放着一盘下了一半的棋子。
想来刚才他们正在下棋,而非他所想象中的花容宁澜又想欺负苏流年了!
苏流年但见燕瑾的架势与他的神色,突然之间明白燕瑾如此所为何故,她露出一笑。
“燕瑾,小叔正与我下棋呢,这些时日与你下了不少的棋,倒也进步了不少,此时小叔想杀我片甲不留也没那么容易了!”
花容宁澜自然也清楚燕瑾的紧张与担忧,心里虽然有些难过,但还是朝他走去。
“阿瑾,是担心我伤了七皇嫂?放心吧,我已经与七皇嫂讲和了!”
也所以他今日才愿意下了床过来陪她下棋,且没有动怒,没有动手,只是偶尔动动口。苏流年赶忙起身,走到花容宁澜的身边一拍他的肩膀。
“是啊是啊,我们已经讲和了,今日起长嫂如母,我挺着他,任何人都休想欺负我们家老九!”
花容宁澜立即点头,“是啊,阿瑾,所以你可以不用担心我欺负七皇嫂了!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苏流年心里暖暖的,没想到跟这个小叔讲和,会有这样意外的收获!
一大早花容宁澜主动过来见她,虽然别扭了点,但真的从头到尾没有给她颜色看,且还主动与她下棋,当真有一种吾家小叔初长成的感慨。
左一声七皇嫂右一声七皇嫂,燕瑾听得心里一阵酸涩,但见花容宁澜与苏流年讲和,心里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看着花容宁澜一脸的伤,且一身上下的伤都是他下手造成的,此时他问,“伤势可好些了?”
花容宁澜愣了下,此时的燕瑾正在关心他?
立即一脸感动地上前,“好很多了!”
苏流年轻笑出声,吩咐夜香去泡了茶,并端了些点心过来。
三人入座,撤走了棋盘,难得气氛融洽。
花容宁澜有些小小的后悔,若之前自己对苏流年好一些,那么燕瑾会不会也会对自己好些呢?
毕竟自己对燕瑾没有什么威胁,他喜欢的是他,不是苏流年!
想着,他从盘里拿了一块芙蓉酥递到苏流年的面前。
“七皇嫂,你尝尝看!吃一口芙蓉酥,再喝一口清茶,唇齿留香!”
苏流年感动地接过芙蓉酥咬了一口又喝了口茶立即点头,“果然人间美味!”
“阿瑾,你也尝尝!”
花容宁澜也拿了一块芙蓉酥递到燕瑾的面前。
燕瑾见苏流年吃得开心,也不想破坏了此时的气氛,点了点头接过花容宁澜递来的芙蓉酥,咬了一口,等到咽下的时候又喝了口茶,果然是唇齿留香!
花容宁澜心里一阵满足,拿眼偷偷地乜斜着燕瑾,但见他的唇沾了些茶水,此时更想做的便是扑过去舔掉他唇上的那一滴晶莹的茶水。
只不过为了这样的好气氛,他不能!
自从尝过他的味道,这些时日他满脑子都是与他缠。绵的样子。
单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浑身发热,身上某一处地方胀。痛得很,得不到安慰,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燕瑾自是瞥见了花容宁澜的目光,心里多少有些不悦,暗暗地骂了声死。变。态,真是给点阳光他就灿烂!
但见他难得对苏流年好,且主动陪她解闷,心里再多的气也消散了不少。
此时这一处屋子气氛融洽,但那边安宁王已经寻了过来。
入了屋子见三人谈笑风生,而苏流年正坐在燕瑾与花容宁澜的中间,此时头发上依旧戴着那一支紫惊天簪子,而非听他的话戴那支他送的墨玉发簪。
正文 第410章、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
入了屋子见三人谈笑风生,而苏流年正坐在燕瑾与花容宁澜的中间,此时头发上依旧戴着那一支紫惊天簪子,而非听他的话戴那支他送的墨玉发簪。
最后他将目光落花容宁澜的身上,“没想到小九你在这里啊,害本王一番好找!”
安宁王又道,“臣拜见皇上!”
“原来是小皇叔,起身吧!过来坐着!”
有他在,这人胆敢对苏流年动心思,他倒要瞧瞧如何大胆溴。
安宁王入座之后,苏流年的目光落在安宁王脸上的那一片淤青上一下子就噗嗤笑出了声来。
“我说安宁王这一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莫非调。戏女人给揍的?”
胆敢调。戏她,非把他揍出印子来祷!
“哇!小皇叔,莫非真去调。戏女人了?阿瑾不是让你选王妃吗?情况如何?”
他躺了好几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全都错过了!
“这”
安宁王尴尬一笑,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脸上,狠狠地先瞪了她一眼,胆敢看他笑话!
燕瑾含笑道,“听闻昨日夜里,安宁王喝了些酒踉跄一步,磕碰到了柱子,才撞出这样的伤势来!看来往后酒还是要少喝一些呢!”
苏流年却是若有所思地摇头,“那倒好象不是,我记得昨日傍晚就有听到侍卫在说安宁王的脸受伤了,既然是我傍晚听来的消息,怎会晚上安宁王才去撞的柱子呢?”
还撞柱子啊!
明明就是被她揍的好不好!
苏流年摸了摸拳头,倒是没那么疼了!
此时的安宁王只怕是死要面子,不敢说出来了吧!
安宁王神色一变,随即又笑了开来,望向苏流年的时候,目光带着几分警告。
“本王却不知原来流年这么关心着本王,那传言可能是错了,本王确实是昨夜才撞着了!”
而后他将话题一转,“小九伤势可如何了?本王想接你回长青阁楼,省得见你一面或是喝杯酒都要跑这么老远!”
“我倒是觉得小叔就暂且住在合理吧,他伤势还未痊愈,便在这里休养,等好了再搬回长青阁楼,燕瑾你觉得如何?”苏流年问。
燕瑾点头,“既是如此,便在这里住下吧!把伤养好了,再回长青阁楼!”
而后警告似地瞪了一眼花容宁澜,随即笑开。
最高兴的便是花容宁澜了,如此一来岂不是能够天天看到燕瑾?
当即就笑得一脸的纯真,这嫂子果然是好样的!
认识她这么多年了,也就属于今日才感觉到有嫂子的好处!
安宁王想到如此一来也好,此时他入流年阁楼需要通报,但也可借此为理由进流年阁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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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花竹的药还算是有效果,连青诗所中的毒发作时也得到了控制疼痛,已过两日,连青诗依旧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这便是花竹所说的后遗症。
但对于连青诗来说,虽然昏沉,但已经好过撕心裂肺的痛楚了,那些折磨她真的不想再要了!
如此她只能依靠花竹研制出真正的解药,在他的身上,她看到了希望!
也因此,第三日连青诗好了许多的时候,把花竹约了出来,永宁王盛情款待,出席的人除了永宁王、连青诗、花竹,还有临子素。
丫鬟过来斟了酒,连青诗端起酒盏,朝花竹一敬。
“花神医,前几日我中毒发作,幸得你开的药方暂且压住了毒,我便敬你一杯!”
“连夫人客气了,这是草民理应该做的!”花竹也举杯饮去杯中的酒。
“花公子果然医术高明,多少个大夫束手无策,你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造诣,小王佩服!”
临子素一笑,朝着永宁王望去。
“爹,您瞧当时儿子给您推荐的人才如何?”
“我儿果然是好眼光!”永宁王赞叹!
看人他确实还比不上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
“王爷有此儿子,真是好福气!”
连青诗笑道,笑容却有几分苦涩,她也有儿子,不论是哪一方面都如此优秀,可为何到了最后与她走到这一地步?
十一
下意识地连青诗伸手抚上自己满头银发,这一副样子,她最为不想让人见着的就是他了。
花容丹倾就是斩断了他们母子的关系,可在她的心中,他依旧是她唯一的儿子。
疼到了骨子里,恨不得把这世间最好的一切给他!
那帝王之位,她努力了这么久,最后成为了一场闹剧!
花容墨笙轻易得到,却又轻易放弃,到了最后还是便宜了老八花容玄羿!
永宁王笑了笑,看着眼前的儿子,点头,“本王有此儿子,也一直觉得好生福气!”
花竹却将连青诗所表露出来的情绪看在眼里,只是轻笑着,而临子素虽然含笑,目光却不离花竹的神色。
感受到旁边的目光,花竹朝临子素笑道,“草民多谢安睿世子夸赞,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