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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一旁的苏流年受不住了,说她猪没关系,但是花容宁澜这一句小皇叔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安宁王竟然称呼花容宁澜一声小九,这些时日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九王爷可是认错人了吧?燕瑾的小皇叔何时也成为你小皇叔了?”
花容宁澜一谈起这事情,便是一脸的自豪,“阿瑾的亲人,就是本王的亲人,阿瑾的小皇叔,自然也是本王的小皇叔了!小皇叔你说是吧?”
喝了他这么说的桃花酿,还赠了他好几坛,若敢说一句不是,立即给他断粮!
安宁王收到花容宁澜讨好的目光,立即点头应道,“那是自然!小九与皇上情同手足,喊本王一声小皇叔倒是合情合理,况且利于两国友好,皇上,您说是吧?”
目光最后落在了燕瑾的身上,带着询问与笃定。
哎——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谁让他这一阵子确实从花容宁澜那里拿走了不少的桃花酿,更是喝去了不少。
若不替他说句话,只怕花容宁澜便要小气起来,到时候他上哪儿去找桃花酿卖钱?
苏流年一下子就抓到了花容宁澜所说的重点,勾唇一笑。
“那燕瑾的女人可也会是你的女人?”
此话一落,立即看到那三人神情各异。
花容宁澜目光歹毒地射了过来,若不是因燕瑾在这里,花容宁澜有所顾忌,只怕已经扑了过来掐她脖子了。
燕瑾神色一冷,“想都别想!”
安宁王道,“往后后宫的娘娘,岂是臣子可窥视的,流年姑娘多虑了,倒是流年姑娘欠本王的五万两是否该还了?当日你承诺给本王五万两银子,可是皇上也在场,莫不是要戏言了?”
未等苏流年开口,燕瑾已经说道,“安宁王这话莫不是想要污蔑了朕?朕可没听过流年在朕的面前说起这一句话,依照朕对流年的了解,她的性子虽然比不上小皇叔的抠门,但也是个喜欢藏钱的主儿,怎会突然如此大方要给小皇叔五万两呢?”苏流年立即点头,“皇上说的有理,我向来小气抠门吝啬得紧,与安宁王又是刚认识的,怎会突然如此大方,无缘无故地承诺要给安宁王那么一大笔钱财呢?莫不是安宁王做梦梦到的吧!”
安宁王被他们说得一愣一愣的。
怎么就成了他嫁祸栽赃污蔑了皇上?
他怎就忽略了燕瑾是站于苏流年这一边的,而且这两人还喜欢狼狈为奸!
原来如此啊!花容宁澜恍然大悟,随即道,“小皇叔,原来那丑女人没有欠你钱啊?”
虽然想要巴结好这个小皇叔,但是他花容宁澜永远是站在燕瑾那一边的。
眼见花容宁澜竟是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安宁王怒了,但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了笑,目光死死地盯在苏流年的身上。
“看来本王这五万两银子是要不回来了!”
苏流年想着自己的债务也算是在燕瑾的帮助下清理完了,想到自己来找他的用意,便道,“我有事对你说,你随我过去一下。”
燕瑾自是点头,目光落在一脸哀怨的花容宁澜身上与带着几分隐忍的安宁王身上,他道,“小皇叔,朕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死。变。态,你好好招呼小皇叔,朕记得你银子貌似不少,向来又慷慨大方,今日小皇叔似乎挺怀念银子的味道,不如那五万两便由你来给吧!”
“一言为定,君无戏言!”
安宁王心底的怒意立即因这一袭话而消散无踪,只有有钱拿,他安宁王的心态都是极好的!
被称得上一声慷慨大方,花容宁澜顿生喜意,阿瑾这是把他当成自己人了吧!
所以才愿意让他替他还债!
不就是区区五万两,他票儿多得去了!
当即点头,“既然阿瑾这么说了,那么小皇叔想要的那五万两,我这边给你就是了,外加十坛桃花酿如何?”
十坛桃花酿就当是之前过河拆桥的赔礼。
看着燕瑾与苏流年离去的身影,安宁王自是满意点头。
“小九,往后你尽管给本王过河拆桥就是,拆一次,十坛桃花酿啊!”
如此一来,他还算是赚到了!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正文 第364章、我很爱我的妻子
于是安宁王开始琢磨着自己从花容宁澜那边得到的桃花酿,该以什么样的价格卖出去!
花容宁澜自从遇上燕瑾之后学到的最多的便是能伸能屈,当即一副讨好的样子。
“刚才这不是想着说那丑女人不把钱给你,我给就是,才这么做的,撑不上过河拆桥,小皇叔您可别往心里去,回头我把那五万两的银子与十坛桃花酿叫人一并给抬到王府里,可好?”
安宁王勉强点头,“行吧!那就劳烦小九了,只不过这事情是越早越好,你也晓得本王的性子,没看到银子安然无恙地入我王府中,就不得安宁!”
“那是自然,这一点,小皇叔倒可放心,那区区五万两,我还能藏着掖着不成?”花容宁澜笑问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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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阳光暖暖。
园子内香气弥漫,最为浓郁的便是那一片紫惊天的气息了,足可压过一切,却是清新淡雅的扑鼻而来,沁人心脾温。
两人一路走来,最后在干净的青石板台阶处落座,燕瑾已经从夜香那边听来之前的事情,也知苏流年拉他过来想说些什么。
只是他并没有先开口,而是等待着她开口。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想着说辞,最后抬起眸子目光落在了燕瑾的脸上。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也知道夜香倒也忠诚得紧,只是燕瑾,并不需要这么时刻提防着,那样会让我觉得很不自由!觉得暗处的地方总有一双眼睛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流年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
燕瑾有些着急了,他并非想要给她这样的压力。
苏流年握上他的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花神医看诊时喜欢安静,不喜有除病人以外的人存在,既然你让他入宫给我医治,便应该相信一个医者的道德,若是不相信,便把花神医送出宫吧!他本是大夫,医治病者是他的天职,没必要为了一个我让呆在宫内,我想宫外很多人多需要他。”
燕瑾反握上她的手,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回头我与那宫女说说,我只是不想别的男人那么靠近你,说到底,一直以来我都抱着你会跟在我一起的心态。”
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初他这么认为,可是却敌不过她心中住的那一个人。
燕瑾满心的苦涩,却又无可奈何,也不想逼迫她。
若是留下来,她的心也不在这里,若是离开,他怎会舍得。
难道他还要如以往一般跟在她的身边吗?
那时候的苏流年与别的男人有他们自己的家,他又用什么身份去留在她的身边?
可他真的不舍得就这么放她走。
深呼吸了口气,燕瑾侧身将她往怀里一带。
“流年,我真想用尽一切办法将你留下,就算需要我弃了这个帝王之位或是其它也在所不辞!流年”
他爱着,爱得好苦。
恨不得将她心中的那人连根拔除!
若是除掉花容墨笙才能得到她,他不介意下这毒手,甚至几次已经起了杀意,可他害怕苏流年恨他一辈子。
苏流年不爱他,不喜欢他,他都可以忍受,惟独不能忍受将来的她恨他。
一想到她恨他的眼神,燕瑾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
苏流年似乎感觉到他的异样,从他的怀里抬起小脸,见他神色苍白,忙问,“你怎么了?燕瑾,你别吓我!”
她的关心让他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深深呼吸了口气,燕靳摇头,只是更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
“流年,你要相信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所以,你也永远都不要恨我好不好?”
他不能就此迷失了自己的本性。
虽然在这一场感情中,他已经迷失了自己,但不能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我怎会恨你呢?你是燕瑾,待我那么好的燕瑾,我甚至把你当我的亲人,当我最好的朋友,我相信你不论如何都不会有伤害我的那一日。”
她相信他,若是连燕瑾也不能相信,那么她不晓得自己还能再相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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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终于煎成,八分满的小碗盛满了比咖啡色还要浓些的药。
味道很是浓郁,但嗅着倒也不觉得生厌,她喝了一小口,竟然是一种甜丝丝的感觉,眉头一蹙,看着碗里的药有些恍惚。
她突然想起花容墨笙每回给她端来的药总是加了不少的干草,还有几味其它可压住苦涩的草药,喝起来甜丝丝的,让她喝药喝得品尝琼浆玉液般。
而此时这一只碗里所盛的药竟然也让她喝出那一股熟悉的甜丝丝的味道。
夜香见此,赶紧上前,“主子,这药可得趁热喝了才有效果,花神医交代的!”
苏流年点头,“我明白,只是觉得这药真是好喝,很甜!”
花容墨笙给她喝过的药,除了第一次那一碗避。孕。药苦涩得让她想要嚼冰糖,再之后的药不论是什么都是甜丝丝的。
只不过后来失去记忆为了不破坏那七朵连地心兰的药效,她第一次喝了那么苦涩的药,苦不堪言说的就是那个滋味吧!
药好喝
夜香还真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药好喝的,碗里的药味道虽然没有之前的臭,但一片浑浊的颜色,跟臭水沟一样的颜色,会好喝吗?
但见自家主子说好喝就好,就担心她不喝,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了,只怕得把皇帝给搬出来。
将药喝完之后,身子逐渐热了起来,倒是舒服得紧,让她有些犯困,在美人榻上躺下,那边叶香替她将被子掖好,这才转身出去。
正当苏流年正要睡下的时候,外头夜香敲响了房门。
“主子,花神医过来了,是见或是不见?”
苏流年睁着朦胧的睡眼,几分慵懒地爬起来坐好,打了个呵欠才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