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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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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竹的手在袖子内握成了拳,他轻轻地点头惚。

“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占。了你的便。宜,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的女人喜欢吃醋,而且还凶巴巴的,若让她知道今日的事情,只怕将来我没好日子过,还望彼此都不要再提!”

她看到花竹在提及他的女人的时候,清亮的眸子里一阵柔软的目光,苏流年擦了擦被他亲过的嘴巴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你很幸福刚才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不过是你跌了一跤,不过是个意外,彼此都不需要放在心上,我心里也有喜欢的人,他也很喜欢吃醋,明明是凶巴巴很可恶的样子,却喜欢当一头笑面虎,让人瞧见了,恨不得一巴掌盖在他的脸上,盖碎了他那一张笑脸!今日一事也望你将来不要提起,若让他知道别说你有生命之危,我也好不到哪儿去!温”

想起花容墨笙总把笑容当面具,她确实很想一手撕了他那一脸的笑容,还原一个真正的花容墨笙。

她轻笑了声,却见花竹立在那里,嘴角轻抽了几下。

“是很幸福,只不过小妻子闹了些别扭,回去得好好哄哄她,省得一辈子不再理会我。”

花竹也笑了,两人之间的态度,冲散了刚才的尴尬。

苏流年很赞同他的观点,立即点头,“女人确实需要哄,既然这么喜欢,便好好待她,省得将来后悔了。”

她也曾后悔过,想来花容墨笙也会后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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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接过花竹递来的药方,长达三张白纸上都是列了些草药的名,还有每一样草药该用到的分量。

他细细地看了一遍,倒都是些性温和的草药,还算满意地点头。

他对药物小有研究,小病小痛还有办法,但是若谈到再深些,只能束手无策。

对于这些药方,燕瑾点了点头,问道,“这些草药宫内都有吧!”

花竹点头,“草民问过太医院的太医,草民开出的草药太医院都有,这几张药方皇上过目之后若觉得可以,明日草民亲自煎药。”

“为何要你亲自煎药?”燕瑾问道,总觉得这样是否太殷勤了些?

太医院的童子能煎草药的多得去了,就连他也都会。

“得注意火候,若是用火太猛,会破坏这些草药的功效,若是火候不够,便不能将草药的功效逼出,喝再多的药也没多大用处。草民起初学医术,便是从煎药开始,当时才三岁,所以煎药一事草民自能做得比其他人都好,还望皇上同意!”

三岁开始学医

怪不得他有这样的本领。

燕瑾想着他的一番话也有道理,便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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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陶瓷,暗色花纹,打开的时候是一阵阵扑鼻而来的清香。

苏流年看着那一瓶淡绿色的药膏,低头嗅了嗅,只觉得那香气更浓,似是花香。

这是花竹这些时日研制出来的药,以花草所制,主要功效便是去除这一张脸上留下来的伤疤,听闻效果还不错。

镜子前,苏流年将那药膏用指腹轻拈了一些,而后轻轻地涂抹在脸上,没有冰凉的感觉,而是微微地觉得有些发热,她看着伤疤的时候并没有发红。

苏流年迟疑地将瓶子放下,轻轻地揉着伤疤,该不会有其它反应吧。

以往擦的药都会觉得几分冰凉,此时竟然会发烫。

还是皮肤过敏了?

可别过敏,已经一脸伤疤,再毁下去的时候,也要没有完好的肌肤让它毁下去了。

苏流年几分忐忑地唤来夜香,“你去把花神医找来,我有事问他。”

夜香很快地就出去了,没过一会带着花竹进了房间。

这处本是苏流年的闺房,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夜香自是不会安心,便一直呆在屋子内,甚至连房门都是敞开的。

花竹见嗅着屋子内他所熟悉的药香,而梳妆台上正搁置着一只他给她的药瓶子。

苏流年坐在梳妆台前,镜子中照出她的模样,消瘦的脸庞上布满了好几道交错的伤疤,与旁边完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不见任何的丑陋,加上她的神色,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主子,奴婢把花神医请来了!”

苏流年点头,回头一看,花竹正站在她的身后,目光停留在那一面镜子上。

她尴尬一笑,“这几道伤疤可把花神医给吓住了!”

莫不是让她的伤疤给吓傻了吧!

花竹摇头,“你倒是多想了,我看你的模样当真是极好,虽是一脸不少的伤疤,但依旧美得惊心动魄,让我一阵失神,怪不得皇上如此迷。恋于你!”

苏流年一愣,她就是没这一脸伤疤的时候,也不至于美得惊心动魄!

莫不是这花竹的审美有问题?

“花神医真会说话,莫不是把你的女人给哄开心了?所以此时拿我穷开心?”苏流年反问。

“女人心如海底针,是不是真开心了,我哪儿知晓!”

花竹朝她走近几步,两人便是靠得极近,安静地注视着苏流年那张仰起的脸,可嗅到她身上的幽香,还有脸上药的香气。

夜香见此立即上前,“花神医还请自重!”

见夜香把他防备得跟什么似的,花竹问道,“我给你们家主子看病,莫非是要离个十万八千里?若要如此,只怕我可没有那样的好眼力!流年姑娘,在下给人看病有个习惯,那便是安静,要嘛让她出去,要嘛在下出去!”

“你!”夜香见对方是针对于她,满心的委屈,立即朝着苏流年望去。

“主子奴婢看这花神医不安好心!”

“花神医有这样的怪癖你便忍忍吧!先出去,我有事情问他。”

“可是主子,他”

“我怎么样?”花竹反问。

“奴婢可从未见过大夫这么看病人的,你靠我家主子难道不会太近了吗?”

夜香对于对方的气势也有些害怕,但是皇上交代她的任何她毕竟好好完成。

花竹见此不过是莞尔一笑,“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告退了,在下有妻子,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到了她的耳中,还不拆了在下骨头!”

花竹朝着苏流年一笑,转身离开。

苏流年想到他那凶巴巴的妻子,又想到花竹对她倒也没什么。

就是之前脚下踉跄了一步摔在了她身上,亲了她一下,其余倒也还算是规矩了,毕竟是大夫的身份,给病人看病难免会有接触。

比如说太医院那群太医给她看病的时候不也直接触在她的手上,只不过那些太医又老又丑,压根没人会以为他们会。占。她便。宜,而花竹年纪轻轻,长相清秀。

她捂着依旧发烫的脸,本来想要询问擦了那些药会有什么反应,此时倒好了,人都跑了。

苏流年觉得自己得跟燕瑾谈谈了,她知道燕瑾是为了她好。

但是她也不是他的老婆,不需要让他们这么时时刻刻防备着别的男人接近她,就连个大夫也如此。

否则花竹这么三天两头就跑掉,她这一身的病还治个毛!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你这么防备着,大不了我病死算了!”

苏流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朝着大床走去,也懒得再理会这一张脸怎么还一直发烫,甚至比之前的还要烫许多。

“奴婢不敢!”

夜香当即跪了下来,“主子,奴婢是见花神医的举动确实太过了,哪儿有大夫给病人离那么近瞧病的?奴婢觉得那花神医就是不安好心!”

苏流年本就烦躁,又因她的态度如此,当即也火了。

“出去出去!你不出去我出去了!”

她性子本就收敛了许多,对于下人更是从来和颜悦色,今日还是她入宫以来,第一次发这样的脾气。

夜香被吓了一跳,满心的委屈,但也乖巧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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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昏昏沉沉地睡了不到半个小时,醒来的时候脸上的灼。热。感已经消失。

她抬手摸了摸倒没什么感觉,下床照了镜子,并无红。肿或其它不良现象,这才松了口气。

本以为皮肤过。敏只怕要长出些红点什么的,此时一看除了原先的那些交错的伤疤,并无其它。

一想到之前的不快,苏流年有些想要仰天长叹,这夜香只顾着燕瑾交代给她的责任,却忘记她苏流年这一身病还需要瞧大夫的。

但花竹的怪癖也真是独特,宫内所有确实都是在燕瑾或是夜香等人的眼皮底下给她把脉什么的,惟独花竹非要把人都谴退了才高兴。

苏流年出了房间,夜香禀报皇上正在外头的亭子里,除他之外,花容宁澜与安宁王都在。

安宁王

要债的来了!

想着苏流年这个债主还是不怕死地朝着亭子走去。

远远地就看到亭子内三人男人坐在那里饮酒谈天,桃花酿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了好远。

苏流年朝着他们走去,在燕瑾与安宁王之间的空位子入座。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燕瑾见她过来露出一笑,剥了颗葡萄递到了她的唇边,苏流年还未张嘴立即接收到花容宁澜直射过来的冰冷与愤怒的目光,当即伸手接过直接塞入了口中。

燕瑾淡淡一笑,带着怜惜的柔情,又摘了一颗葡萄继续剥皮。

吃下口中的葡萄,苏流年才道,“醒了就睡不着了!”

“跟猪一样,吃了睡,谁了吃,醒了还一大群人伺候!”燕瑾轻哼了一声。

“哪儿像猪了?猪可不会欠债,小九,可莫要冤枉了猪!”

安宁王吃吃一笑,喝了口酒,看着身旁的苏流年,一副讨债的神色。

花容宁澜一听觉得有道理,立即点头,“小皇叔说的即是!”

于是燕瑾发火,“你们俩谁再胡说,马上给朕滚得老远,小皇叔,别怪朕没有给你留点情面!”

倒是一旁的苏流年受不住了,说她猪没关系,但是花容宁澜这一句小皇叔是怎么回事?

还有,这安宁王竟然称呼花容宁澜一声小九,这些时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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