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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里面有人出声,他便已经将房门推开,一股暖暖的气息迎面而来,与外头冷冽的空气相差许多。
暖暖的空气中夹杂着药的香气,清新的味道很是好闻,带着独特的香。
他站在那里,外头的冷意,已经叫他麻木,突然的这么闯入一室温暖,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十一是吧!”
里面传来了花容墨笙的声音,虽然是询问,但语气却是肯定的。
花容丹倾还是走了进去,并将房门关上,他自知这么闯入他们的房间有失礼数,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他想她,念她,也知在一起的希望已经是越来越为渺茫,但他就是抑制不住地去想念,飞蛾扑火一般。
奈何她的目光中,却总是没有他的身影。
他的神色带着平静,一步步走去,最后看到在床。上相拥一起的两人,目光一敛几分黯然,眉头轻蹙。
他的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但见她一脸是褐色的交错的鞭痕,眉头一下子就紧蹙着,宽大华美的袖口内,他的双手握了起来。
这一张脸此时变成这样,但见她当时受到了多大的伤害。
身上又该如何,她的双手又该如何!
此时的她除了那一脸的鞭伤,脸色带着苍白,比起之前他最后一次见到的还要瘦弱许多。
苏流年见他进来就盯着她的脸看,微微地低下了头,躲避开他的目光。
“我知道我现在很丑,小叔若是害怕,就先出去吧,等我好了等好了我再去找你”
花容墨笙略显几分不悦,但依旧笑得清雅自若,侧过脸看着苏流年垂着脑袋,他伸手轻揉着她一头柔软滑顺的长发,眼里带着未曾掩藏的温柔。
“十一,这是我们夫妻俩的卧房,你这么突然闯入是否有些过了?你母妃的所作所为,本王虽然不迁怒于你,但是你要知道年年是本王的女人,就容不得别的男人对她这样窥视!下不为例,你记着了!她还得喊你一声小叔,而你得尊称她一声七皇嫂!”
不论他是否真的花容墨笙,但与他都存在着血缘关系,是兄弟,这一声小叔苏流年喊定了!
花容丹倾却只是那么一笑,“七皇兄多心了,臣弟也自认为自己的行为荒唐,但是臣弟真切关心流年的安危!臣弟听闻修缘寻来了连地兰心,流年已经喝过了两天,臣弟此次过来探望她的伤势,还有她的记忆可有想起一些?”“伤势稍微好转,至于恢复记忆,还得再观察着,看也看过了,十一,你先下去吧!”
花容墨笙直接下了逐客令!
花容丹倾并没有因他的话而离开,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
见她依旧低着头,他轻蹙着眉头带着几分沉重出了声,“流年,你恨我吗?”
恨
苏流年猛然抬起了头,见花容丹倾如此,眼里满是自责,她迅速地摇头。
“小叔,我没恨过你,此事我知道从头到尾都与你无关,你无须为此自责!只怪我倒霉吧!”
她恨的人是德妃,恨她的无情与残忍,这一身伤全都是她赠于的!
当时有多绝望,甚至希望自己长睡不醒,死也是一种解。脱,可德妃不给她逃避疼痛的任何机会,就连死也不被允许!
那三日让她仿佛过了一生,累得不想再爱。
花容丹倾听着她一声一句小叔,惟有苦涩地笑着,他也想此时陪伴在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的人是他。
而此时花容丹倾觉得自己是该出去了,但外头修缘已经敲起了门。
“七王爷,小僧来打扰了!”
“进来吧!”
听到修缘的声音苏流年眉头一蹙,抓着被子直接朝后躺去,大半床被子被她卷了过去,甚至以被子将脸完全地盖住。
她不想见他!
瞧见苏流年的举动,他身上的被子都叫她给卷了过去,这么一盖,连同发丝都盖了个密实。
“别把自己给闷坏了!”
一个闷哼从被子内传来,而那边修缘已经推门而入,走来之后,见着坐在床。上的花容墨笙,而他身边的被子鼓了起来,显然里面是藏了人。
眸子微黯,他想是苏流年不可见他吧!
既然是她不想见,也罢,知道她平安无事便可!
他淡淡地笑着,“小僧听闻七王妃受伤特意过来探望,来得却有些不是时候了!”
“无妨,十一你先下去吧!”花容墨笙再一次下了逐客令。
“是!”
花容丹倾也觉得自己站在这里不像个什么事儿!
他转身想走,却在这个时候,听得身后一声脆生生的声音。
“小叔!”
苏流年急急地喊了一声,而此时花容墨笙脸色微变,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只见她扯开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那张带着鞭痕的小脸,脸色还很苍白,双眼却依旧明媚而灵动,甚至带着一丝怯生生与紧张。
她的紧张为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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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6000字,更新结束!收到Wsl1220连送给作者4张月票,嘿嘿嘿~~终于熬到周日了,这个星期累死我了,好好睡一觉等下午再爬起来码字。《娘子,为夫好寂寞!(全剧终)》◆一句话简介:地牢内,容峥冷冷地说:“味道很好,三个月后成亲。”这女人拉去当替死鬼正适合。
正文 第334、是你强娶我的!
第334、是你强娶我的!文/霰雾鱼
她的紧张为何而来?
正要转身的花容丹倾听到这一声轻唤,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苏流年露在被子外的那张小脸,明明上面布满了不少交错的伤痕。
可是此时看来,却是那么美丽,不见半分的丑陋!
虽然是一声小叔的称呼,这一声小叔,让他恨绝了自己的身份沔!
可是此时的这一声不论是什么称呼,他都知道苏流年是怕他难过。
可是这个傻姑娘,他不怕难过,他怕的是她这一身的伤难受,而他却无力去分担,只能袖手旁观,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两人的目光相望,很遥远的距离,此时又拉得近了许多色。
他的心里因她这样的目光温暖了不少。
他轻笑着,不似之前的淡然或是苦涩,而是带着一种欣慰,一种暖意。
“流年,你好好休养,改日我再来看你!得乖乖吃药知道吗?”
苏流年轻轻地颔首,“小叔,改日记得过来看我,还有,你别为了此事而难过,与你半毛钱的干系也没有!”
半毛钱的干系?
虽然听不懂她这话中的意思,但花容丹倾还是点了点头。
暖暖一笑,而后离开,脚步比之前来时的沉重来得轻快了许多。
虽然他愧对于她,可是见苏流年一点都没有怪他的意思,花容丹倾阴郁沉重了好几日的心情,终于有些拨云见月了。
花容墨笙就这么忍着亲眼目睹他们两人如此眉来眼去,他本可阻止一切,可是这样的时刻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这么冷着一脸的笑意,目光朝着她露出的那张小脸望去。
修缘见她一脸的伤疤,触目惊心。
女子都喜欢貌美,这样的她,心底是否会难过?
目光落在了修缘的身上,她想起之前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的时候,心底的感觉很是奇怪,毕竟那个时候,她当真将修缘当成了花容墨笙。
她的爱意在他的面前毫不遮掩,甚至是
偷亲了他好几下。
可是后来,她认清楚了一切,发现他只是修缘,而非花容墨笙!
谈不上是欺骗,但是她心中对于此事依旧耿耿于怀!
被子往上一拉,她再次把自己遮掩了个完全,依旧是头发丝一根也没有露在外面。
修缘见她如此,也只是一笑。
“小僧告退了,改日再来吧!”
苏流年不想见他,他也不想强人所难。
等到修缘离开之后,苏流年这才又探出了脑袋,此时因为刚才的几个动作,拉着被子的双手皆有些疼意。
她吹了吹,才发现还缠着纱布,忍不住有些苦笑。
她如何躲着修缘,花容墨笙自是清楚,但是她这么跟着花容丹倾眉来眼去的,这又是什么意思了?
“年年,十一是你的小叔,将来不许再如此了!”
见她吹着手,花容墨笙也有些不忍心,轻轻地握上她的手腕处。
“往后做什么事情给我说一声,别把自己的手弄疼了,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少有的严厉,苏流年听得心惊,只得愣愣地点头。
却又因她的动作有些过大,一阵眩晕袭来,她觉得整个世界为此转了好几个圈儿,而她也因这眩晕翻了记身。
花容墨笙看出她有些不大对劲,忙缓着声音问道,“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头晕”
她轻声道,那一波眩晕过去,觉得有些疼,想以双手抱头缓和疼意,但想到双手还未痊愈,只得作罢。
花容墨笙见此,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轻柔地按着她头上的几处穴位。
“放心,食用连地心兰会有这些反应,是否觉得记忆混乱,有些东西似乎想要呼。之。欲。出,努力去想只能想到一些片段?比如你刚才无意识地说出半毛钱的关系,这应该是你以往的会说的话!”
虽然他也不明白何为半毛钱的关系,大概便是半分钱的关系吧!
他的手指很轻柔,却又不失力道,这么按着倒是舒服得紧,苏流年听着他的话,觉得今日确实有些记忆混乱,她轻点了下头。
“可是我依旧什么都想不出来!”
倒是这两天,每天早晚两碗的药把她折腾得够呛的!
喝完之后除了苦涩之外,再就是浑身发冷,若不是他以内力助她化去那些从骨子里袭来的寒意,只怕她都要冻成冰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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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花容墨笙让画珧率领众人强行入宫占领皇宫,到此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近一个月的时日里他每日便是陪伴在苏流年的身边,看着她一点一点地好起来,看着身上那些本是皮开肉绽的伤痕一点点地结痂。
此时已经是一身深色的结痂,交错布满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