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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紫迟疑了一会,还是行礼退了下去。
看来她的背景绝对不会如她所说那么简单!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派人好好地查她的底细!
他绝对不能将一分一毫的危险放在苏流年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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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画像成了她打发时间的最好消遣,一天到晚几乎都捧着那画像看。
花容丹倾见她如此喜爱,无奈之下亲自找人将画裱好,成为画卷,苏流年看着更是喜爱,而且不用担心会把画像弄皱或是轻易弄破。
修缘依旧每日来看苏流年,只不过她从未与他开口说上一句话。
不再如当初拉着他喋喋不休,不再耍赖粘着他,不是想要他抱就是想要他背着,两人之间非要粘在一起才成。
而现在,她心里或多或少是在埋怨他吧!
尽管那时候他是为了她好,但是说到底,他修缘本是出家人自是不该打诳语,他代替了另一个男人享用她的温柔。
修缘看着眼前的女子,端坐在那里,全神贯注地看着画卷上的人,一身黑袍,发丝轻扬,唇瓣比身后的桃花还要嫣红娇艳,带着惊艳之色。
画中的细节都处理得很好,可见这画他的人是如何认真与用心,还有他的画技特别高超,已经将花容墨笙的气韵捕捉得极好,虽然还差了分毫气韵!
自然花容墨笙的姿色与气韵那是丹青描绘不来的。
“七王妃”
未等修缘说完,苏流年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看到你,你出去吧!”
她剩余的记忆里,便是醒来之后,可满满的都是关于修缘的,那些记忆都是她将他误认为是花容墨笙。
她满心的喜欢,满心的依恋,满心的信任,全给了他!
一开始她气修缘欺骗她,可是冷静下来一想,并非修缘欺骗,而是她始终不肯承认是她自己认错了人。
修缘一次一次地自称小僧,一次又一次地与她说过他并非花容墨笙乃是出家之人修缘!
甚至那时候天枢也三番两次地提醒,惟独她自己认定了就不承认错误。
他是和尚,从没对她有过隐瞒,光头,佛珠,一身檀香气息,只是她迷了双眼。
他左一句阿弥陀佛,右一句阿弥陀佛,而她仅因他那一身黑色粗布衣衫,便认为他是花容墨笙。
多么可笑,多么可气,怪不得别人,她只气自己。
见她不愿意见着他,修缘也不恼,淡淡一笑。
“王妃,之前的事情也不必懊恼,小僧自是有错,与王妃无关,还望王妃可放下!王妃喜欢七王爷,此情让小僧感动!”
“你出去!我不想听!小紫送客!”
苏流年头也不抬,甚至目光一直落在手中的画像上,从未移开。
叶小紫听到吩咐立即上前,“大师,我家小姐累了,大师请回吧!”
修缘不为所动,依旧笑意浅浅。
“阿弥陀佛!小僧是来辞别的!七王爷摔落悬崖,生死不明,小僧想去寻找,若是有他的消息,一定立即禀报王妃,还望王妃好生珍重,外头险恶,希望继续留在九王府吧!若让德妃知晓王妃还在世,只怕不会轻易放过!”
修缘说完,目光清澈温柔地看了一眼依旧不肯看他一眼的苏流年,而后似乎轻声一叹,转身离去。
如果修缘在走出那一道门之前有回头的话,一定可以看到苏流年抬头正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
可是最终,他还是没有回头。
叶小紫看着修缘离去,这才从袖子里摸出一包热乎乎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听说小姐喜欢吃栗子,奴婢托人从外边买了一包栗子,小姐尝尝吧!”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栗子?”她问。
抬手拿了一个,轻巧地剥开,露出金黄色饱满的果实,整颗放在嘴里,一嚼碎满口的芳香。
叶小紫一笑,她道:“奴婢从燕公子那里听来的,十一王爷也知道!”
苏流年也不再多问,一边吃着栗子,一边看着画像突然道,“你去帮我把包里的相机拿来,我要把这画拍好,存起来!”
“啊?”
叶小紫一愣,四处望了望,疑惑地问,“小姐,什么像鸡?哪个包里有鸡?还是小姐想吃包着鸡肉的包子?”
苏流年听到叶小紫这么问,也一愣,她刚刚说什么了?
想吃包着鸡肉的包子吗?
她不是正在吃栗子吗?
苏流年摇头,她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为何总是会说些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之前在花容丹倾面前说过花容墨笙的母妃死了,后来又在燕瑾面前突然说想吃黑。森。林蛋糕。
弄得一个王府里的人都在好奇什么是黑。森。林蛋糕,整个厨房的厨子们一起研究那东西,也没研究出什么东西来。
倒是那一天厨子们研究到忘记做午膳,最后还是管家从外头的酒楼叫来了午膳。
其实什么是黑。森。林蛋糕,她自己也不晓得,难道是在那深山老林里住得久了,连那片老林子都可以吃了?而此时她朝着叶小紫说想要吃包着鸡肉的包子!
叶小紫一笑,她道,“请小姐稍等一会,奴婢这就去吩咐厨子们,让他们做一些包着鸡肉的包子!奴婢倒也没吃过这样的包子,味道应该不错!还是小姐有见识呢!”
说着,叶小紫一阵风离开了。
苏流年看着叶小紫离开的身影,其实她不想吃包子的,特别是包着鸡肉的包子,不过尝尝应该也不错吧!
而后她的目光落在画中人,纤细的玉指轻轻地拂过他完美的容颜。
“墨笙,什么时候才能找着你?什么时候你才会过来找我?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我会会努力想起你的!”
她有时候甚至在想,是否因为她失去记忆了,所以花容墨笙才迟迟没有过来寻她?
掉入万念悬崖的前因后果,花容丹倾与燕瑾与她说过了不少,万念悬崖摔不死她,又能会摔得死花容墨笙呢!
她就在这里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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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紫一路块步走回,已经见着了不少男人朝着这一处阁楼走来。
趁着没被发现的时候,她风一般进了阁楼,朝着苏流年所处的房间走去。
“小姐!”
叶小紫出了声,拉回了苏流年的思绪,“小姐,奴婢已经吩咐厨子做包子去了,一会奴婢去端来热腾腾的包子!”
“哦!”
她轻轻应了一声。
叶小紫一叹,几分埋怨,“小姐,野男人太多了,小姐自己要注意些啊,奴婢可撵不走这么多的野男人!”
野男人
她突然对这个词觉得新鲜,似乎
苏流年半眯着双眼,似乎是在沉思,她只是觉得熟悉,仿佛在哪儿有听过一般,奈何想不出来。
记忆中只有她失去记忆所发生的一切,再之前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姐可是觉得这称呼很熟悉?”
见她神色微变,叶小紫问道。
苏流年点头,而此时外头传来了脚步声,正是燕瑾他们一群人。
这就是叶小紫所说的那一群野男人?
“不可胡说,他们是小叔,还有对我很好的燕瑾。”苏流年出声轻叱!
刚进来听到这话燕瑾,目光一沉朝着叶小紫望去。
“死丫头在嚼什么舌根呢?信不信大爷绞去了你的舌头?”
他已经有些后悔将这丫头带回来了,总是千方百计地阻止他接近苏流年!
“来人!将这该死的丫鬟拉下去杖毙!”
见燕瑾发怒,花容宁澜自然容不下他人惹燕瑾生气。
“本大爷教训丫鬟有你说话的份儿?”
燕瑾淡淡地瞥了一眼花容宁澜,那边花容宁澜立即噤了声。
叶小紫听得脸色一阵苍白,立即跪了下去。
“奴婢该死!请燕公子与九王爷饶命!奴婢没乱嚼什么舌根,奴婢也没这胆子,请燕公子与九王爷不与奴婢计较!小姐,救命啊——”
叶小紫爬上了前拉住了苏流年的下摆。
却见她眉头一蹙,将手中的画像放了下来,淡淡地道,“我的丫鬟我没说要处罚,谁敢将她杖毙?”
动不动就要处死一个丫鬟,尽管她失去记忆,胆子很小,但她依旧懂得如何尊重生命。
将叶小紫拉了上来,她道,“你去看看包子做好了吗?让他们多做一些,小叔们与燕瑾都在呢!”
叶小紫迟疑了下,将她一人丢在这里,野男人又这么多,她实在有些不大放心。
但见九王爷在,他一定不会让燕瑾过多接近苏流年,又见还有花容丹倾也在,不过有燕瑾,从她这几日的观察来看,燕瑾必定不会让花容丹倾去接近苏流年的。
这么想着,她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谢小姐!奴婢就先告退了!”
“你想吃包子?”花容丹倾询问,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见着桌子上的栗子,拿了一个剥开,放在她的唇边,苏流年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张口去咬,又见花容丹倾期盼的目光。
正张口要咬下的时候,哪儿晓得燕瑾动作迅速地凑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咬走了花容丹倾手中的栗子,甚至还很不小心地咬到了他的手指。
最让他得意的是凑过去的时候脸上正要擦过苏流年的脸,那细腻光滑带着淡淡暖意的感觉,叫他一阵心猿意马。
“果然很香,很甜,这栗子不错!”
燕瑾很满意,特别是看着花容丹倾的时候,眼里一阵挑剔。
花容丹倾没料到燕瑾的脸皮已经厚到这样的程度,悻悻地抽回了手,顺带擦了擦那被他咬过可能残留他唾液的手指。
一旁花容宁澜沉下了脸色,“阿瑾,你要是喜欢吃栗子,我也剥给你吃!”
“你剥的能吃吗?”燕瑾轻笑。
花容宁澜有些憋屈,不都一样是栗子吗?
凭什么他十一皇弟剥的能吃,他剥的就不能吃了?
他阴狠地将目光落在苏流年的身上,这个罪魁祸首啊!
苏流年看着眼前的三人,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一个情况?
好似与她无关!
又好似与她有关
于是自己动手剥了个栗子放到了嘴里。
接到花容宁澜的目光她的手微微一顿,这个小叔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