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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在这里看他们两人的颜色,还不如回房数她床底下的银子。
“本王有说你可以走了?”
花容宁澜上前一步,抬手轻勾着她小巧的下巴,见她想退,手中便加重了力度。
“本王瞧你姿色不错,不如跟了本王如何?”
苏流年蹙着眉头,下巴被他捏在手里疼得要死,眼里带着愠怒。
“王爷瞧上了我?”
与其跟他,她还不如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至少日子相处久了,花容墨笙的脾气多少也了解了些,虽然没得过什么好果子吃,甚至还失。了。身。
但如果跟着花容宁澜,怕是不出三日,她就要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觉得你还挺好玩的。八皇兄,你说是不是?连十一皇弟都救了她,听说还不止一次。”
花容宁澜看向了一旁的花容玄羿。
“说不定会挺有趣的,否则七皇兄怎么会让她在王府里这么久!”
花容玄羿点头,赞同了花容宁澜的看法。
“九王爷您可以再用点力,我这下巴马上就能脱臼”
“咔嚓——”
未等苏流年说完话,只听得一声清脆的声响传来,便见苏流年眼里带着痛楚。
不用想,她也知道自己这下巴真让这变态的少年给捏到脱臼,一时间疼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知道吗?本王最不喜欢被人威胁!”
花容宁澜松开了手,露出一笑,竟带着几许无辜的意味,那笑容里如新生的婴儿,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花容玄羿当作没瞧见一般,搭上花容宁澜的肩膀。
“老九,走吧,听闻这附近新开了家酒楼,去尝尝鲜!”
两个身着华服,气质脱俗的的少年就这么离去,看得苏流年满心恼火。
然而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单手托着疼得要命的已经脱臼的下巴,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
一个犹如没有瞧见,一个犹如没有做过。
皇家的娃,她真不该怎么形容,但如果此时可以说话,她真想大骂一句:变。态!
下巴不能动弹,疼得她口水都要泛滥出来了,只能仰着脖子,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找到问书让她去找大夫,不然她这下巴真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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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问书带来的消息,花容墨笙点了点头。
“往后关于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如实禀报!”
问书恭敬地点头,“是,奴婢一定好好关注苏姑娘的一举一动!”
“下去吧!”
问书行了礼,这才退出了书房。
一名身材高挑身形纤细,肤色白皙的女子端着参茶入了书房,只见她眉目似画,双眸清澈如寒涧,朱唇轻点,便是国色天香之姿。
“王爷,这是参茶。”
她把托盘上的碗端到了桌子上,却在放下碗后,一双带着淡淡暖意的手轻碰上她的手,瞬间她想将手抽回,奈何那一双手的主人却是握着不放。
花容墨笙打量着眼前那一双手,白皙细致,光滑而匀称,淡淡一笑,将她眼里的怒意看在了眼里。
“阿瑾似乎不喜欢本王的触。碰!”
阿瑾停止了抽回手的力道,收起眼里锐利冰冷的怒意,微微一笑。
“反王爷说的什么话,王爷愿意这么握着阿瑾的手,是阿瑾的福气。”
花容墨笙这才松开了她的手,“你这一双眼睛真是漂亮!”
漂亮到让他觉得熟悉与可疑。
阿瑾眨了下眼,那双乌黑明亮的眸子含着笑意。
“谢王爷夸赞!”
将桌子上的书卷合上,轻揉了下眉头,花容墨笙含笑。
“怪不得王府里的人都传本王有个国色天香的婢女,你这一身姿色做本王的婢女委实是可惜了。”
阿瑾摇头浅笑,美丽的容颜因她这浅浅温婉的笑容更是添染几分风。情。
“能伺候王爷是奴婢的福气,其它的奴婢从未想过。”
喝了口参茶,花容墨笙这才起身朝外走去。
待他离开之后,阿瑾的眼里满是厌恶,对着被他触碰过的手擦了又擦,漂亮的眸子里带着冰冷的杀气。
恨恨地看了一眼那被喝了一口的参茶,握了握拳还是什么也没做。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此时花容墨笙离开书房会去哪儿呢?。
莫非是去找苏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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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让问书去找了大夫此时也把下巴接回了,然而还是有些疼,让她连喝口水都得小心翼翼的。
她真跟花容宁澜杠上了,一次想要她的命,此时还让她下巴脱臼,真是个不要脸的男人!
对着镜子看自己已经复位后的下巴,苏流年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还是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近些日子王府的戒备深严,燕瑾一时之间也进不来王府吧!
幸好从问书那里得知了不少路线,到时候靠自己离开的力量倒是靠普了许多。
此时外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苏流年带着几分僵硬朝外望去,只见花容墨笙噙着淡淡地笑意朝她走了过来。
正要起身,却让对方按住了双肩,苏流年只得作罢。
他俯身将她的脸查看了一遍,见脱臼的下巴已经复位了,才问,“下巴还疼吗?”
“废话!”
她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喝水都觉得疼,说话也还能牵疼下颚,真以为脱臼了接回就好吗?
见她还能说话就代表确实没什么大碍了,花容墨笙笑了笑,凑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将她拉起自己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
手腕一使力,将她拉到了怀中坐好。
这样的坐姿并非一次两次,然而在发生了肌。肤。之。亲后还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苏流年郁闷自己的没出息,竟然还脸红了。
花容墨笙自是瞧见她脸上的红晕,笑了笑,伸手去抚摸那细腻光滑的肌肤。
下巴处估计被花容宁澜捏得用力了,上面还残留着红色的痕迹,他眉头微蹙,柔软的指腹轻轻触碰那红色的痕迹。
“宁澜性子就是这样,从小骄纵,身为皇子,后又封王,自小身份尊贵,自然就没人敢说他半句不是,才养成了他这样的性子,回头本王说说他,本王的女人谁也碰不得!要打要骂也只有本王才有这权力!”
啧——
就懂得说别人,难道你不也如此?
性子骄纵,阴情不定,杀人不眨眼。
若不是不方便说话,她真想反驳嘲讽他几句,奈何此时的她说话并没那么利索。
见她不语,花容墨笙又道:“年年,晚上到我房里睡。”
“不去!”
怕是不再如以往那么单纯地陪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了,而是,有些不该发生的还会发生。
“这不是一个奴隶跟主子说话的语气,明白吗?本王耐心有限,最好别得寸进尺!”
花容墨笙笑了笑,让她起身,自己朝着床的位置走去,而后蹲下了身子,在苏流年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已经从床底下拽出了一块床。单。
那一块正是昨日两人欢。愉之后留下了痕迹,被苏流年还不知道往哪儿处理的床。单。
花容墨笙将那床。单展开,果然瞧见了床。单上位于偏中间的位置上,有一块已经干涸的血迹。
这象征着她的贞。洁,而他的手指轻轻地滑过那一抹血迹。
“脏”
她出声想要阻止,见他此时的动作之前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此时更是。涨。得通红。
他他他
他竟然用手去触摸那一块血迹。
“你藏这一块床。单,有何用处,莫非”
眼里染上笑意,花容墨笙起身,笑得几分暧。昧。
“年年怀念前一晚,所以留这床。单做纪念?那一晚,本王把你伺候得舒服吧!”
“胡说八道,我这是打算处理掉,就是不知道扔哪儿好!”
苏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几步上前就要抢走他手中的床单,花容墨笙却是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扑过来的身子。
“扔了多可惜,不如就藏着吧!问书!”他朝房门外喊了一声。
问书问声进了房间,“奴婢在,王爷有何吩咐?”
“将这床单拿回本王的房间,不许让人碰了!否则本王就剁了谁的手。”
他冷冷地扔下了话。
问书小心翼翼地接过床。单,“奴婢清楚了!”
她浅浅一笑,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苏流年转身离去。
“喂——别走”
苏流年见问书离开,便想去追,只不过花容墨笙早她一步已经拉住她的手。
“前晚不知道谁那么热。情对着本王又。啃。又。咬的,今日不过是一床染上落。红的床。单,你需要这样吗?”
落。红
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
这话怎么就能够那么轻松自在且自然地说出口?
苏流年甩开了他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也不搭理他,手托着还隐隐发疼的下巴,一屁。股在床。上坐了下来。
他怎么就知道那床。单被她藏在床底下?
这么隐秘的事情可是连问书也不曾知道的,问书
她藏那床。单,问书确实不在里面。
不过也幸好他从床底下拿出的是床。单,而不是她藏在床脚下那一只盒子。
否则里面的东西叫他看到了,必定毁掉,甚至连她也都要遭殃。
花容墨笙如看穿了她的心思,“本王听闻整理床铺的婢女说房间少了一床床。单,就猜想必定是你拿的,而你藏东西不是最喜欢藏床底下的吗?”
他怎么知道这床单为何在她的床底下,他自然有消息来源。
往她的身旁一坐,花容墨笙又道,“银子藏床下睡着可就塌实?”
苏流年扯出一笑,朝着旁边挪了挪位置。
“王爷赏给我的一座府邸,我还未去住过,说不定住在里面会更是塌实。”
“府邸怕你是没机会住了!”
他朝着她的身边又挪了些位置,清楚她的性子必定还会再挪,便有先见之明地搂住了她的腰,牢牢地抱紧了。
“什么意思?”苏流年转头询问。“过几天,你就清楚了。”。
没机会去住那府邸
苏流年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今晚若不去本王屋子睡,也没关系,本王来你这里,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