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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该做的,不对,应该说都是属下应该做的!王妃请用膳,属下先行告退!”
小小年纪的他做起这些事情还真一板一眼,甚至带着几分稳重,能让花容墨笙收纳为自己的人,必定是个不平凡的人物!
她看着夏连城离开,而后入了座,慢悠悠地用起了早膳,心里喜滋滋的。
却忘记了她昨夜这么跟着花容墨笙离开,今早的七王府岂不是要闹翻了,青凤与问琴找不着人,花容丹倾、燕瑾与修缘岂不也要焦虑万分?
她应该留个纸条什么的,告诉他们此时的她平安无事。
可是昨晚一高兴,就什么都给忘记了。
她想了想还是等吃完之后再去找夏连城帮个忙,既然是在皇城内,离七王府里再怎么远那也是一座城市之内,快马加鞭当日就能到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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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还未见着苏流年起床。
燕瑾已经等待不住想要与她共赴早膳。
只是在竹笙阁外等了些时候,不见其人影,便只好朝里面走去。
想当年他也曾化身阿瑾在七王府里当过花容墨笙的贴身丫鬟,竹笙阁他也来过几次,早已将里面摸了个熟悉。
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就到了苏流年就。寝的卧房,见外头竟然没有人守着,他站在卧房的前面,心里一阵暖意。
不晓得这一扇门推开之后,所能见着的是什么样的情景,她横卧于床。榻,薄被轻盖,却掩藏不住那玲珑的娇。躯,一室芬芳皆是属于她的气味。
燕瑾只是这么想着,就觉得小。腹一紧,一股陌生的灼。热袭击而来,让他有些心惊,单是想着,他的欲。望就来了!
若是当真见着,岂不是直接扑。上了床。上他日思夜想的美人?
他想了这么多年,可惜就只有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再亲亲小脸,偶尔抱抱,再多的就没有了!
燕瑾没有再多忍耐下去,又见四处没人,直接推门而入,而后他朝着里面走去,尽量放轻了脚步。
目光在屋子内扫视了一圈之后,落在了那一张床。榻。上,上面却是空无一物!
燕瑾蹙眉,心里有些失落,难道她已经起来了?
屋子内没找着人,他只好转身,正好见着朝这处走来的问琴,问琴在他在这里显得很是意外。
“燕公子,这一处可是我们七王爷与七王妃的卧房,燕公子怎么就进来了?”
“废话少说,快告诉本大爷流年上哪儿去了?”
什么叫做七王爷与七王妃的卧房,他回首一看,床。上两只枕头,那看得真是碍眼。
曾几何时,他才能与她同。床。共。寝,又该等到什么时候苏流年才不会只将他当作很好很好的朋友?
问琴犹豫着,轻哼了声,“不晓得!还请燕公子离开这里吧,若是让人知道燕公子私闯这处卧房,只怕对七王妃名声不好!”
“你是伺候她的丫鬟,会不晓得自己的主子哪儿去了,死丫头还不快如实招来,惹恼了大爷,定叫你好看!”
他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带着一股傲然的尊贵气息,却让问琴无端地觉得害怕。
问琴在他漠然一瞥之后,后退了一步。
她嗫嚅道:“奴婢真的不晓得王妃去哪儿了,就连青凤大人也不见了,兴许是有了七王爷的消息!其余的事情,奴婢就真的不晓得了!还请燕公子离开竹笙阁楼吧!”
花容墨笙,又是他!
既然苏流年不在这里,燕瑾也不多做停留,便离开了竹笙阁楼。
似乎,他都在寻找她的路上。
流年
她与他似乎越来越是疏远。
燕瑾有些沉重,又舍不得就此放手,没得到她,这辈子他会孤独死的!
他想耗着,可是临云国那里确实不能一直将朝里之事交给摄政王,难免朝里大臣会有意见,对他这个皇帝没有信服。
若可以,他想抛开临瑾的身份,当个燕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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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典雅的寝宫内,漂浮着一股浓郁的药香,除此之外还可嗅到一股安神的龙涎香。
皇上安静地躺在宽大的龙。床。上,而床边坐着的是德妃娘娘,从皇上遇刺开始到现在,她几乎是不解衣带地照顾着。
每次喝药从不假于他人之手。
而此时,她握着皇帝的手,妩媚艳丽的脸上也染上了疲惫之色。
“皇上,您可要赶紧好起来!”
靠不了儿子,她只能靠他了。
后宫之中,她受宠多年,早已是他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相信只要皇上再出什么意外,他们她们联手除掉她的机会。
可惜了,她的十一从不懂得她的用心良苦,为了一个女人这么顶撞她,甚至敢说宫内之事,再与他无关!就不能体会到她当母亲的,听到这话该是什么样的绝望吗?
那个女人本就该死,甚至早该在几年前就跟司徒鸣空一并死了,但是幸好,那些与司徒空鸣有关系的皆没有下的下场!
司徒鸣空!
德妃缓缓地闭上了美丽的眸子,这四个字,始终如刺一般梗在她的心间,从不曾消失,就是他死了,还是难除她心头大恨。
当年,他竟然敢娶了别的女人!
而她只有在绝望的时候选秀入了宫,一步步走来,艰辛万分。
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一路踩着荆棘而爬上高位的?
没有一个人的双手是干干净净的,就连她,为了这位置,为了皇帝的独宠,也是踩着别人的鲜血得来的。
深宫之中,为了好好地生存,她只能如此。
冷冷一笑,她握住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手。
一名丫鬟悄然走了进来,先行了礼,而后在德妃的同意之下,附在德妃娘娘的耳边低低细语。
而后,她沉着一张美丽的容颜点头,轻松开了皇帝的手。
德妃娘娘起身朝外走去,丫鬟随后跟了上去。
出了气势恢弘的永生殿,朝着一旁的小道走去,果然瞧见了一名侍卫打扮的男子,看着倒是眼熟,而后想起那是青谷派的人,当年她师兄最小的徒弟摇光!
那男子看到德妃娘娘出来立即行了礼,“属下青谷派弟子摇光拜见德妃娘娘!”
“起身,有什么消息需要这么急着来找本宫?可晓得打扰了皇上,本宫非拧了你的脑袋!”
小小一个青谷派的弟子也敢来皇宫撒野!
“属下不敢,只是娘娘,我们青谷派被人端了!”
“被人端了,那是什么意思?”德妃不解!
想起青谷派的下场,摇光一脸的黯然与悲愤。
“就是我们青谷派已经没有了!前几日,一大批人马过来,几位师伯师叔皆被杀害,他们杀了我们青谷派所有的弟子,甚至还掳走了天璇二师兄、天玑三师兄与玉衡五师兄,天权四师兄与开阳六师兄不幸被杀死,属下能死里逃生全是仗着天权四师兄舍命相助,属下设法去找天枢大师兄却不见大师兄的踪迹,王妃请救救我们青谷派吧!”
德妃闻言,带着几分严肃。
“天枢杀了流年,得本宫同意躲避去了。”
顿了会,德妃又问,“那些是什么人?”
她出师青谷派,没想到她的几位师兄都不在了,甚至此时青谷派也被杀害,至从向来疼宠她的师兄过逝之后,他下面的七名徒弟皆听令于她,可谓是她的得力助手。
只是没想到青谷派也算是一大门派了,上千名弟子,如今被血洗一空,可谓是斩断了她的左右臂膀。
此时皇帝还伤着,花容丹倾又因为那个女人与她作对,此时的青谷派还受到了重创,这一事一事接踵而来
她对青谷派自是没多大的感情,但是此时青谷派于她来说,还有用处。
“属下也不知道,但是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上百人挑了我们上千人,只花了一夜的时间!”
也正因为是夜晚,他才有幸逃出。
“可恶!敢与本宫作对!”
幸好她这些年来,除了青谷派,还有自己的人马,以防万一。
美丽的脸孔带着阴毒,她冷冷一笑。
“本宫也是青谷派的弟子,算起来还是你们的师叔,这事情本宫定然不会插手不管,你起身吧!”
“谢德妃娘娘,属下这就去寻找天枢师兄,与天枢师兄一起寻找几位师兄的下落!”
得到德妃的同意,摇光起身,施展轻功朝失去了踪影。
德妃站于原处,看着高高台阶下的一切,有一种俯视苍生的感觉。
最后转身,本想入永生殿,却见前面一名男子朝她这方向走来,德妃见清楚来人,微蹙的眉头缓缓展开。
“引弘,你来得正好!”
“属下引弘拜见德妃娘娘!”
“你起身!”她淡淡地道。
“谢德妃娘娘!”
引弘起身,“不知刚才德妃娘娘有何要事?”
“青谷派遭遇屠杀,你立即派人去彻查此事,听闻对方武功高强,你们须记切勿轻举妄动!”
此时天璇、天玑、玉衡还在他们手里。那七人是青谷派的支柱,可惜天权与开阳已被杀死!
“属下知晓立即去办!”
引弘接令,想到自己来此的目的,又道,“禀报德妃娘娘,属下刚接到消息,听闻昨日七王妃曾出现在七王府内!”
“什么?”
德妃一下子脸色一片煞白,想起那颗爬满蛆的脑袋只觉得一股酸气又开始往上冒了上来,她不动声色地轻抚着胸。口,试图想要将那一股恶心感给压下。
德妃新惊,苏流年那小。贱(JIAN)人不是死了吗?
怎么此时还会出现在七王府里?
“是否看错了?据本宫所知,苏流年已经死了,她的脑袋本宫还亲眼目睹,而且还是天枢将她的脑袋呈上来的!”
引弘道:“属下不敢隐瞒娘娘,但消息确实没错,他们当日曾多次见着七王妃欢天喜地地回了七王府,而且还是十一王爷与一名叫燕瑾的男子,还有一名名为修缘的和尚护送七王妃在前天回了七王府,而后就在昨日一早,七王爷的贴身侍卫青凤与七王妃的贴身婢女问琴也一并回了七王府。”
德妃这回的脸色已经由白转青,这么说来,苏流年这小贱人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