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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着他的脸摇了摇头,“你这不孝皇儿,最近都上哪儿去了?几个月不见人,连朕这边的人去找也无你消息。你说说都哪儿去了,朕近日来烦忧得很,百姓暴。乱,派过去处理的人一个个便没了消息,你也不懂得该替朕分忧解劳!”
花容宁澜调整了下姿势,干脆直接往地上一坐如个孩子一般,双手还不忘抱着皇上的腿,勾。起漂亮而单纯的笑容。
“父皇,能替父皇分忧解劳的不那么多了吗?你看看,七皇兄啊,八皇兄啊,十一啊,当然还有太子殿下,除这些之外,满朝文武大臣如过江之鲤,哪个不是对父皇忠心耿耿的!儿臣这几个月可是在花容王朝走了一圈,原来父皇的大好河山如此多娇!”
皇上一笑,伸手替他整理着稍微凌乱的衣襟,笑道,“你这不孝皇儿啊,就你能说会道,能把朕给哄得开心!原来你不在是出去替朕看看朕这秀丽江山了!”花容宁澜笑眯眯地点头,“既然能把父皇哄开心了,怎么还会是不孝皇儿呢?”
皇上道:“地上凉,快起来吧!脸上这伤还是找太医给你看看,虽说男儿脸上有道疤又个印没什么的,但不留下最好!”
“没什么,这么坐着,就如小时候一样!”
花容宁澜莞尔一笑,终于道出了今日进宫的目的,“父皇,儿臣找您还有一事”
“终于给上正题了?”
抿了口茶水,皇上低头看着他,就知道这老九进宫看他,必定是有其它目的,否则怎么可能会乖乖回来!
他倒也老实点头,“儿臣想去找十一皇弟喝酒,却在他王府中不见他人询问了一番,那些人一个个都说不出十一的去处,儿臣又得知十一在婚礼上逃了,就连新娘也不见了,父皇,你可晓得十一上哪儿去了?”
皇上听他这么一问,眉眼微挑,目光有几分锐利,却很快就柔和了下来,反问:“这事情怎么不去问问德妃?十一的事情,德妃最为清楚了。”
他眼里一亮,立即问:“儿臣与父皇更为亲切,所以就找父皇,德妃难道十一在德妃娘娘那儿?”
如果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那他就能对燕瑾有个交代,一想到燕瑾给他好脸色的模样,他就满心的欢喜,犹如灌了琼浆玉露一般。
皇上将杯子放下,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道:“十一犯了错误,自是该罚!老九,你下去吧!改日再陪朕喝上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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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宁澜悻悻地离开了永生殿,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
皇上那句话,他几乎可以断定十一此时有可能被监。禁了,只是监禁的位置也不晓得在哪儿。
找德妃?
他又不喜欢看到那个女人!
虽然看着贤淑美丽,温柔大方,而且得他父皇荣宠不衰,可是这个女人他就是喜欢不起来。
他也有一些听闻,老八的母妃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而被打入冷宫,而之后老八在皇上的地位也可以说是一落千丈。
虽然有了花容丹倾的消息,但是这消息不详细,万一燕瑾不满意
对他一问三不知,那这一趟宫可算是白白进来了!
当即二话不说朝着琴瑟宫殿的地方走去,琴瑟宫殿是德妃娘娘的住处。
但是花容宁澜并没有去找德妃娘娘,而是看中了一名里面在宫女还算有一定地位的宫女艳荷。
花容宁澜自然不可能是笑容相对,噙着一抹冷漠的笑意朝那宫女走去,那宫女便是伺候德妃娘娘的四名贴身奴婢之一。
而此时,艳荷一见到花容宁澜吓得腿儿。都。软了,她颤抖着声音。
“奴婢奴婢拜见九王爷!”
花容宁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浑身颤抖的女子,冷冷一哼,进行威胁。
“哼哼!现在本王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看到,而且杀了你家里的人,也没人敢拿本王怎么样!”
艳荷一听只觉得大难临头,吓得都哭出了声音。
“九、九王爷奴婢不知道哪儿做错了,请九王爷饶命啊!恳请恳请九王爷饶了奴婢家人的性命!奴婢一定感激不尽”
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花容宁澜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底下却满满是邪恶的态度。
“要本王饶你也可以,本王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否则,本王就先剁了你的手指头,再挖了你的双眼,还把你当耙子射,当然了,你怎么死的,你家里的人一个个都会跟你一样下场!”
艳荷一惊,带着满脸的泪水惶恐地点头。
“奴婢奴婢知道的一定好好回答,只求九王爷息怒!”
“这才差不多!”
花容宁澜一笑,问道,“你说,十一王爷这几日可有进宫?”
艳荷立即点头,“回九王爷的话,十一王爷前日就进宫了!”
“然后呢?”
艳荷想了想,忐忑地开口,“然后奴婢记得十一王爷是被带回来的,娘娘很生气,皇上也很生气,再后来,十一王爷被带入了牢房,娘娘为这事情气得都快晕倒了!奴婢所言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有半句是欺。瞒九王爷的!”
入了牢房
花容宁澜轻拧美丽的眉头,直接把十一给送进了牢房,那看来这事情真是非同小可!
“入了哪一间牢房?”
嗯哼,只要燕瑾高兴,他去劫狱都可以!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先把一切打听好了!
艳荷摇头,抬起那张满是泪水与惊惶的小脸。
“回九王爷的话,奴婢不晓得,奴婢真的不晓得!”
“可还有其它漏掉少说的?”
花容宁澜在她的面前弯下了腰,嗪着残忍的笑意。
“胆敢忽弄本王,本王就把的双眼挖出,直接把眼珠子踩爆!快说!”
艳荷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没吓晕过去,身。子一颤,双肩抖得特别厉害,她哭着摇头。
“奴婢奴婢死也不敢忽。弄九王爷的,请九王爷放过奴婢吧!”
她抬手擦了下满是泪水的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道,“哦!奴婢想起来了,还有前日七王爷也来了,听闻好象是七王爷说必要严惩,皇上一怒之下这才下令让人将十一王爷给押入大牢的!娘娘为这件事情气得说一定要七王爷的命啊——”
未等艳荷说完,花容宁澜已经气愤地一脚踹向对方的胸。口,怒道:“可恶!你这女人竟然胆敢当着本王的面挑拨离间,信不信本王让你不得好死!”
艳荷被他这么一踹整个人飞出好远,落下的时候,直接呕出了一口鲜血,整个胸。口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却是强忍着疼意擦了擦唇角处的血迹。又朝着花容宁澜爬去,大哭道,“奴婢不敢!求求九王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求求您了,九王爷饶了奴婢吧!该说的奴婢全都说了,绝无半点隐瞒”
她在地上磕起了头,很快额头上的鲜血便染红了青石板的路。
“哼!”
花容宁澜重重地哼了声,“今日一事,你若胆敢对他人言,本王定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听明白了吗?”
“奴婢知道!奴婢就全当没发生过!请九王爷放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花容宁澜只觉得嫌。恶,轻哼了声拂袖而去。
艳荷再也支撑不住,还未谢他便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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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苏流年没大的睡意,借着皎洁的月光,在外头溜达了些时候。
心里有几分沉重,毕竟已经三日过去,只知道他现在平安无事,却不晓得他身在哪儿。
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花容丹倾对她的好,她心里便更觉得万分愧。疚。
花容丹倾的情意,她始终没有办法接收,若是没有花容墨笙,花容丹倾于她来说,自是最好的选择,而她也会毫无犹豫地去选择他。
往后一靠,是一棵长得很壮实的树木,那树干比她的身子还要粗。壮,这么靠下去,倒是舒。服得紧。
燕瑾也往树干一靠,两人之间隔着一棵壮实的树干,也算是背对背了。
气氛很安静,燕瑾知道她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这几天可谓是话特别少,此时他想了想,应该找些话题来说,起码这个气愤别这么沉寂。
苏流年不属于沉寂,属于阳光,却是三四月的阳光,不晒人,但很温暖。
想了想,燕瑾含笑道,“流年,跟你说一件事情可好?是我的秘密!嗯在花容王朝里,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事情他早就想说给她听了。
燕瑾的秘密
苏流年点了点头,这才想起他就靠在这个树的后面自然是看不到她的举动,轻轻一笑。
“你说吧!你有什么秘密!”
燕瑾笑了,甚至有些紧张,他干脆走到苏流年的面前,拉上她的手,朝着一旁假山上的石头堆里走去。
借着这皎洁的月光,寻了块干净的地儿而坐。
苏流年坐好,将腿往一旁的石头搁着,背部舒服得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抽回了手,双手环。胸,倒是显露出了几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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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9章、女人被他霸占了!
苏流年坐好,将腿往一旁的石头搁着,背部舒服得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抽回了手,双手环。胸,倒是显露出了几分惬意。
往旁边的地方挪了些位置,燕瑾将自己的肩膀凑近了些。
“呐——肩膀给你靠着,这么坐着会舒服些。”
苏流年也不推辞,靠着他的肩膀靠去,漾起一笑,凉风习习,明月皎洁,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也或许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也或许是一些她说不出来的复杂徂。
燕瑾笑了笑,歪着头与她的头靠在一起,突然之间就觉得心里宁静了。
如果可以一直停留在这里,那该多好?
没有花容墨笙,没有花容丹倾,只有他燕瑾与她苏流年,就这么天荒地老绷。
燕瑾看着那一轮皎洁的明月,轻缓地开口,“其实,这件事情我老早就想与你说了,只是一直以来找不到机会,流年,听完之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