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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千两,杜红菱他们收了钱,那必定是要离开,只是她这青楼重新起来之后,花容墨笙还不照样拿钱散了她们?
或许是他吧!
也唯有花容墨笙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了。
“无需感谢,你喜欢就好!过两日,我把人带来给你就是了!其实若说奴隶,七皇兄也有不少的喂,你去哪儿啊!”
见她要走,花容锦颜立即跟了上去,“流年姐姐,等我啊!”
他话儿都还没有说完呢!
她虽然冲动,但是此时也晓得利害关系。
她与花容墨笙已经分开的事情鲜少有人知道,特别是宫内的人,她不知道花容墨笙为何不对外公布,但这事情若是宫内人知道,怕要引起什么风波吧!
见花容锦颜跟了上来,苏流年停下了脚步,回头朝他明媚一笑。
“太子殿下请自便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呢!”
还想扔下他呀!
花容锦颜立即笑容全失,“不是都处理好了?要女人过两日我给你送来,男人也可以!上哪儿我跟着你吧!待到天黑了,我再回宫,不如,你跟本宫进宫玩几日吧!到时候再让七皇兄接你回王府。”
“走走走,跟我去趟七王府,马车的费用你付啊!”
此时她是摆脱不了这跟。屁。虫了,想跟着就跟着吧!
花容锦颜这才高兴了,立即应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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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看着数月不曾见过的地方,苏流年有些胆怯,这个时候她该用什么身份进去?
那时候离开七王府,她站在这里看了很久,也哭了很久,陪伴在她身边的是花容丹倾。
此时过来,陪伴在她身边的是花容锦颜。
花容锦颜见苏流年目光复杂地看着那一块写着七王府的牌匾,脚下却如生了根一般,扯了扯她的袖子。
“怎么了?可是那牌匾歪了?”仔细地看了看,倒是镶嵌得很是整齐,花容墨笙的东西向来都是无可挑剔的。
苏流年摇头,深呼吸了口气,“走吧!”
总是要见的,更何况上回把她扔在屋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害她一病好几日,受了不少的折磨,这一笔账可还没有算呢!
进七王府的时候,因为花容锦颜身份的缘故,侍卫自然是先行了礼立即有人进屋子通报。
以往花容锦颜进七王府都是人群簇拥着,此时却是只有她苏流年一人跟着,或者该说是他强行跟着苏流年而来。
一路走去,花繁叶茂,景色依旧,似乎她不曾离开过。
就连丫鬟见他们之后,也是先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见过七王妃。
在丫鬟的眼里,她还是当初的七王妃,身份也不曾改变。
苏流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特别是听着那一声声七王妃。
管家先去温玉居通报了画珧,所以他们俩见着的便是画珧了。
当时画珧微微一挑眉头,苏流年这斯又过来做什么了?
莫非还是她自己先余情未了?
兵来降挡,水来土掩,还怕了那个女人不成?
当即,画珧就出了温玉居,噙着笑容朝着竹笙阁楼的方向走去。
太子殿下也来了!
清秀漂亮且贵气的少年,挺合他的胃。口!
这个时候或许花容墨笙正在书房或在温玉居,她本可直接冲进去寻人的,可是还是有些胆怯了。
总是要见,她希望以陌生的方式,便与花容锦颜在竹笙阁外的亭子里等。
丫鬟们端茶倒水,一阵忙碌,惟恐怠慢了太子殿下,惟恐怠慢了她们的七王妃,但苏流年晓得或许她们只是不晓得现在的她的身份。
等了些时候,并没有等来花容墨笙,倒是等来了画珧。
一身清朗,眉目如画,笑容温和却是掩藏不住那三分轻佻,很好看的一个男人,与花容墨笙几乎是不相上下,只是风格不同。
她尝了口茶,露出笑意,“我记得我找的并非画珧公子啊!”
见到画珧苏流年自是笑意盈盈,多说伸手不打笑面虎,他们两人向来不对盘,只怕她的离开,最开心的就属画珧了。
只不过见到画珧,花容锦颜自是另一种神态,他自是没忘记这个可怕的男人,竟然把他当女人一样地看!
真是比念奴娇欺上来的女人还要可怕万分!
也不晓得他七皇兄是如何忍受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要是他,老早的能灭他全家就全都消灭个干净。
此时见着,立即心生戒备。
毕竟也算是他七皇兄的男人,不好得罪,若是得罪了,必伤兄弟和气。
画珧噙着干净明朗的笑容入了亭子,朝着花容锦颜一拱手,也算是行了礼。
“画珧见过太子殿下,一年多未见,太子殿下真是越长越是风华,清秀俊美都不够形容殿下了!”
花容王朝的皇室血统倒真是不错,一个个长得冰肌玉骨,如花似玉。
花容锦颜自是又抖了好几下,目光不友善地瞪了一眼画珧,就知道又要拿一副打量女人的目光来打量他了!
也不晓得他看他七皇兄是否也是如此?
心里虽然不痛快,但花容锦颜还是轻咳了下,问道,“本宫的七皇兄呢?”
画珧一笑,“墨笙一大早就出门了,可能要天黑时分才会回来吧,太子殿下来得还真是不巧!”
这个时候见着他与苏流年混在一起,还真让人惊讶,只怕是从宫内逃出来的吧!
再看了一眼一身男装的苏流年,倒是清秀俏皮,一身男装的她竟也觉得不那么生厌,可惜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出门了?”
苏流年眉头一皱,看来今日是谈不成事儿了!
但不论谈不谈得成,杜红菱她们都会离开。
有这么好的事儿,她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一人一千两,确实不是小数目,起码她现在就给不起她们那么多!
她的青。楼怎么了?
不偷不抢,姑娘靠着自己的身子的技艺养活自己,就因为男人有这方面的需求,才会有青楼的存在。
苏流年浅笑,“既然如此,那我改日再来,告辞了!”
苏流年起身,也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这里曾是她的家,但从她离开之后就再也不是了!
花容锦颜不明所以,这不是她的家吗?
怎么此时就要离开?
不过他心底一喜,立即忘了画珧的存在,眉开眼笑的。
“流年姐姐,你既然要离开这里,跟本宫几宫可好?你可以伴成侍卫的样子,我们一块儿进宫,明日就带你去挑奴隶,挑你看得上眼的!想要多少,本宫都给你找来!”
“”
苏流年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语,这会儿该如何安排他?
想直接将他踹一边去,他又粘得如此紧,踹都踹不开。
“殿下找个时间把人给我带来就好!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朝着画珧一点头,苏流年淡然地走出了亭子。
花容锦颜见自己又被她给抛弃了,立即也走出了亭子。
“流年姐姐,等等本宫啊!”
就这么走了?
画珧只是一笑。
看着似是无情,那么可是装出来的?
不论她的伪装如何,他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恍惚,看到了眷恋。
她寻来是为了何事?
画珧琢磨着,还是等花容墨笙回来之后直接问他吧!
想到此时燕瑾还未醒来,又是一笑,摸了摸还带着疼意的脸,幸好这出门见人的时候,硬是先易了容,易成自己原先的模样,起码得先把这些淤青的地方掩饰了。
带着一张被揍的脸出来见人,还真不是他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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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瑾醒来之后一阵恍惚,睁开的时候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反应不过来。
头很疼,桃花酿的后劲还挺大的,特别是这珍藏了许多年的桃花酿,特别醇厚,价值不菲。
轻翻了下身想要起来,手臂却是碰到了个带着温热的东西,燕瑾又翻身去看,这一看还真把自己活生生地吓了一跳。
只见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一个右脸带着些淤青的男人,此时正闭着双眼睡在他的身边,燕瑾当即就被吓得跳了起来,整个人几乎是慌乱地滚。下。了。床。“死。变。态,你怎么就爬上了大爷的床?”
天啊!
酒后酒后
他只觉得一阵青天霹雳让他顿时感到六神无主。
燕瑾紧张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袍,除了有些皱,倒是穿得整齐,起码连外袍都还在,一件也没有离身,就是靴子也没有被脱下,这才微微地松了口气。
画珧打了个呵欠,这才缓缓地坐起身,一副茫然似是回忆。
“明明是你怎么就跑到本少爷的床。上!你瞧瞧这地儿可是本少爷的卧房,昨日醉酒之后,本少爷趁着还有一丝丝的神志回来这里,谁料到你怎么就睡在这里了!”
“你”
记忆混乱,他就记得醉倒之后直接往桌子上一趴,再然后一点点的记忆都没有了!
但是他怎么可能爬上画珧的床?
他又不是也一块儿断。袖了!
燕瑾一阵恼怒,却又找不到画珧爬。上。他。床的证据,更何况这里确实是画珧的卧房!
不论他在温玉居的哪一间卧房,那都是画珧的。
再说了半夜的时候两人都喝了不少,又想到画珧趁此。占。他的便。宜,更是觉得恼怒,他昨夜真是疯了才会来找他喝酒!
“也不晓得本少爷可身子可还是清。白?”
画珧突然就出了声,不缓不慢,不轻不重,恰巧是燕瑾能听到的叹息。
他还有清。白
顿时一阵冷意袭来,“不要脸!”
恨恨地骂了一声,又道,“大爷清。白得很,就是你免费送给本大爷,大爷还嫌弃你不是女人呢!”
苏流年以外的女人他都瞧不上眼了,还会瞧上一个男人?
这死。变。态还真是过于自我感觉良好吧!
真恨不得再一拳头揍向他的左脸,让他更有平衡感一些。
惟恐画珧对他做了什么,燕瑾一副嫌。弃的模样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脸。
画珧一笑,看着气急败坏的燕瑾,轻抚着额头。
“逗。你玩呢!本少爷不过是来看你心情可好些,就是谁死了那又怎么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