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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楼里的姑娘随时都有可能需要用到沐浴,所以热水向来是不缺的,大浴桶更是从来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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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就有几名新来的小斯准备好了热水,屏风内,苏流年伸手探了探水温,觉得适中,才道,“请太子殿下沐浴吧!”
花容锦颜点头,抬手就要宽。衣。解。带,想了想还是没有动手,而是直接走到了苏流年的面前。
苏流年本是要出去等的,见着花容锦颜这么大个子堵在了她的面前,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于是不解地问,“太子殿下这是作何呢?放心,先沐浴吧,一会十一王爷会把干净的衣袍给送过来。”
让花容丹倾亲自去给花容锦颜买衣服,只怕还真不曾有过的事情,不过当作花容锦颜的兄长来说,给自己的弟弟买件衣服跑个腿,她倒是觉得再正常不过。
花容锦颜一脸认真地道:“本宫沐浴向来都是需要让人服。侍的!”
让她服。侍他洗澡?
这个孩子会不会想太多了?
苏流年看着眼前神态认真的花容锦颜,想了想,道:“要不我去给太子殿下找个丫鬟过来吧!这里的丫鬟别说脱。衣,就是搓背那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绝对不会只是洗澡那么简单,那些丫鬟有部分是姑娘转丫鬟的,只怕这么久没有逢甘霖,会把男人给榨。干的。
“不能姐姐代劳吗?”
花容锦颜带着几分期盼问她,目光已经在她平坦得如同个男人一般的胸。膛上打量着,因为衣袍宽大的缘故,他怎么瞧也瞧不出分毫女性该有的柔软。
“臭小子,你看什么呢?”
苏流年随手一抓,抓来了一条汗巾直接往花容锦颜的脸上盖了过去。
花容锦颜一手将盖在头上的汗巾拿到一旁,撇了撇唇,“不就是好奇嘛!”
女人的身。子他看过,但是看过的那些总觉得没胃口,今日这些女人扑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觉得浑。身的不自在,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不过眼前这个女人,他倒是有一种想要靠近的冲。动。
是因为她看起来干干净净,还是因为她的笑容特别温暖,或是因为她身上那一股淡雅的幽香
总之,他想要接近她。
她顿时皮笑肉不笑,“那我去给你找几个女人吧!”
要姑娘,她这楼多的去了。
特别是最近看到几张新的面孔,怕是杜红菱见这里面忙得不过来,又给招来的。
花容锦颜脸色一沉,带着几分委屈。
“流年姐姐,我那么喜欢你,你就这么待我?不就让七皇兄给捷足先登了,你放心,这江山早晚是本宫的,到时候七皇兄还不得乖乖听本宫的话,要个女人他敢不愿意给?”
苏流年脸色也是一沉,“太子殿下,再不沐浴那可就要凉了!”
说着不顾身后的人,她转身离去。
这江山会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花容锦颜若想要这一片江山,若有花容墨笙在,怕是没那么顺利。
就是花容墨笙没有这一份野心,花容丹倾没有这一份野心,那还有花容玄羿,还有花容宁澜。她这脸色一沉,并非因为花容锦颜那一番话中的意思,而是她想,这么一张年轻漂亮,带着几分纯真的少年,将来会是如何?
花容墨笙一旦造反,只怕他剩余的兄弟会联合起来对抗,到时候花容丹倾怕也会被迫地拖下水,就是兄弟感情再好,也必定站在敌对的方向。
想到拿一日,她心里一阵慌乱。
而这秘密,除了以前能偶尔与花容墨笙说说,便再没有人了。
她自然不会去对花容丹倾说出这样的话来。
花容锦颜看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心里有些不痛快,让自己沐浴?
沐浴他当然会,可是他想要她伺。候啊!
嫂子又如何?
只要他想要,到时候等他登基了之后,还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转念一想,纯真的笑容缓缓退去,目光逐渐转冷,走到大浴桶旁,试了下水温,这才脱。去了身上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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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在外头等了些时候,便看到花容丹倾提着只包袱朝她走来,见到她立即露出一笑。
“太子可在里面沐浴了?”
苏流年点头,“嗯,囔着没女人伺。候他沐浴呢!”
想占。她。便。宜?
这孩子想太多了吧!
听她这么一说,花容丹倾多少也清楚些内幕,便道,“流年,你先回客栈吧,我在这里看着,一会就让太子回去!”
花容锦颜的目的,他能不知晓吗?
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他的目标很明确,看中了苏流年。
一年多未见,他还心心念念着,甚至连个背影都能一眼瞧出。
唇角轻勾一笑,带着神秘色彩,他看着眼前一身男装的苏流年抬手轻抚着她的脸。
苏流年也不想再惹出什么麻烦,再说里面那人还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而她也不再是他的七皇嫂,闯了祸谁来给她收拾?
于是点头,“那我先回客栈了,晚些再过来,太子殿下就交给你了!”
花容丹倾颔首,俯身在她的额头处轻吻了下。
跟杜红菱打过了招呼,苏流年便出了念奴娇,外头天色正好,阳光暖暖的,清风拂过,杨柳依依。
古石桥上行人不多,下面溪流湍急,她站在念奴娇的门口都能听到那溪水湍急流淌的声音,带着欢乐的节奏。
许是在床上躺了那么多日,此时出来一走,觉得都是新鲜的,只是心口总有一个缺口,很深很深的缺口。
那个人,此时还好吗?
背口为她所受的那一道伤口这么久了可是有所好转,之前吃过的药效是否已经消去了。
他如毒药一点一点地腐蚀入她的心脏骨子里,她知道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一辈子会活在她的心里。
将来或许会被尘封,可是会永远存在。
除非她失去了记忆,或是已经死去。
突然觉得这日头有些毒,否则她的眼睛那么酸涩?
苏流年轻轻一声叹息,朝着古石桥的方向走去。
因这座古石桥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显得沧桑可是依旧牢固,石头面上被络绎不绝的行人踩平了,就连栏杆也被磨平。
她一步一步地走上去,折了一段柳枝,静默地站了一会,听着桥下流水的声音。
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
怎么一会的时间,人就忧愁了下来?
可是因为刚才想到的那个人?
花容墨笙!
那一夜她可以肯定花容墨笙没有与李卿儿发生过什么,可她气的是他许诺过晚上会去找她的,可等到了半夜,他却在无醉阁与李卿儿花前月下。
那一幕很谐和,谐和得让她嫉。妒。
俊雅风情的美男,妩媚楚楚的美人,琴声幽幽,月色皎洁,花好月圆,一个噙着温柔的笑容,一个含着深情的目光。
还有李卿儿的幸灾乐祸、理所当然,而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局外人。
或许是因为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所以破罐子破摔。
他不解释,她也不问。
本以为离开之后,再无瓜葛,可是此时似乎不再是这样。
淡淡一笑,几分无奈,她一步步地在桥上走,只是看到前方柳树下的那一道身影,她的脚步顿住了。
蓝色衣袍,华美却是简单的款式,青丝如墨,白玉簪子绾住,他坐在石桥上背对着她,只一个身影就已经如此风华绝代。
转身过来,那一张脸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想他这阵子不在,连点音训也没有,她还真有些担心他的安危。
“燕瑾。”
轻声一唤,她看到那一道身影微微顿住,而后急速地转过头。
再看到站在比他还高的位置的苏流年,比花月美好的面容上带着喜悦,特别是那一双清澈美丽的眸子笑容瞬间就浮了上来。
燕瑾起身几步就朝她走去了过去,可谓是几乎用跑的。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儿,一身水蓝色的男装,发丝全部高高束起,一张小脸越发的美丽,带着独特的韵味。
真是他心心念念数月的女子。
“流年”
轻声一唤带着激动,燕瑾倾身而去,将她往怀里一抱,紧紧的,是一种不再放手的态度。
“流年,流年!”
他一声声轻唤,这几日的烦躁与担忧全数消散,有的只是心中满满的喜悦与满足。
终于再见了。
苏流年见他安好,心里宽松了许多,淡淡地笑着,重逢的喜悦让她没有将他推开,而是反手将他一抱。
“燕瑾,你可又出现了,我都以为你无故失踪了。”
燕瑾快乐地笑着,“是啊,我回去了一趟,本来想离开之前跟你说上一声,可那时候我去七王府,你已经不在里面了!”
他没有想到离开的这一段时日,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那时候
细细一想,那时候她应该是跟花容墨笙离开王府前往祈安城了,回来之后就不曾见着燕瑾。
回去一趟她倒是不曾问过他还有什么亲人。
回去一趟,可是回了家?
他的家又在哪儿?
燕瑾抱了她许久,这才松开,拉着她的手在杨柳下的阴影中坐下,清风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味道。
两人并肩而坐,几个月不见,她发现燕瑾的身高又长了点,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还在发。育,不过思想倒是比现代的少年要成熟许多。
“流年,我跟你说一件事儿!”
“你家在哪儿?”
两个人同时问出了声。
双方一愣而后笑了出来,燕瑾揉了揉她束起的长发。
他道:“我是临云国的人。这一回回去,也是回临云国!”
路途遥远,加上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他才消失了那么长的时间。
临云国!
她倒是知道还有这个一个国家。
去祈安城见着了蒙西,蒙西与她说过关于临云国的太子,她这身子是司徒珏的,而司徒珏与临云国的太子还有些牵扯。
司徒珏的母妃与临云国的太子的母亲情同姐妹,所以他们两人因此有了婚姻关系。
不过这事情也算是过了吧!
临云国的太子一定